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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恃无恐也是理所当然。却不知这次是真的真的踢到了铁板。
“真是不知好歹。”小羽不禁摇了摇头。这货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小兔崽子,你他么说……”嚣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刻禁了音。只见一把精巧锋利的匕首在刚刚还嚣张异常的柳大少眼睛里急速放大,那把匕首骇的连躲避都忘记的柳大少擦着耳垂射上了船舱的木板上。柳大少吓得双腿颤抖就差没有尿裤子了。脸色也是瞬间就煞白。
“本公子对你客气是给你脸,没想到给你你也不要,看来本公子还是太善良了啊。”小羽收回的左手附在身后,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柳大少身后的人心底感叹:却是是善良,刚刚那口舌之争与这一下相比简直是善良无比。心底还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刚刚没有助纣为虐,不然肯定要一起遭殃了。
“你倒是继续嚣张啊。”小羽恶趣味的欣赏者还处于生死边缘的柳大少的精彩表情,笑的好不可爱。
“小…小…公子,有…有话好…好说。”柳大少回过神来身体却依旧在颤抖,连地方都不敢挪动一下。颇有劫后余生的咽了咽口水讨好似的看着小羽结结巴巴的道。
“现在知道好好说了,晚了。敢得罪本公子的人还没出生呢,为了不打破记录本公子就好心动动手送你归西好了。”小羽说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看在柳大少眼里却如同恶魔的嘴脸一般可怕。
“别…小公子饶命!本…我知道错了。我龌龊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小公子看在柳家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吧……”柳大少不顾脸面的求饶,他现在脑子里都是那把匕首冲向他的画面,本就是一个柔弱的纨绔子弟,哪里受过那么大的刺激,贪生怕死人人都是,只不过这位柳大少更甚而已。
“真的知道错了?”小羽颇为不信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饶了他。
“是、是、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对小公子如此无理,不该口出狂言侮辱小公子,小公子看在我诚心知错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柳大少见小羽有所动摇赶紧表明心意,生怕对方一个反悔就要了自己的命。
“既然真的知道错了要我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侮辱本公子代价自然是要付出的。”小羽笑,一副无害模样。
“是是是,小公子想要什么我一定竭力完成。”柳大少一听小羽饶了他便死命的点着头表示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放了他。
“如此,你便脱光了衣服跳下去吧。”小羽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听的人却不寒而栗,马上就要下雨了,初秋气温本就不高,湖水冰凉不说待会一下去半条命可就没了。
在众人恶寒的时候只听小羽似是自言自语的在后面又加了一句:“可惜了不是冬天。”
一句话将还在犹豫边缘的柳大少惊了个半死,见小羽的面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颤巍巍的道:“小…小公子,能不能换个方式……”他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噗通几声原本在小船上的几个恶仆齐刷刷的掉进了湖里,连扑腾几下都没有,这下子算是真的给吓住了。
对方不是吓他的!他若是忤逆真的会杀了他!于是也不犹豫动手就开始手忙脚乱脱着衣服。排骨的身材是在是提不起众人的YY欲望,只听噗通的一声那个瘦弱排骨的柳大少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水里,似乎是晚了一步就是性命之忧一般。当他跳进去的时候那原本没有浮上水面的恶仆也都相继的冒出了头,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在水底被折磨的不轻。
“心情好了吗?”黛儿带着明媚的笑意看向一脸得意的小羽,不由得走过去伸出手要捏一捏那可爱的脸蛋。
“好了。”小羽心情正好也不在意,随便捏。
“如此我们就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赶路,神兵城位置靠中离这里还有好一段路程呢。”黛儿蹂躏着小羽可爱的脸蛋,丝毫木有顾忌别人的目光。
“从这里游回去。”小羽面色一变冷凝的看向在水里扑腾想要等他们离去立马上船的柳大少,睥睨天下的气势油然而生,让水下狼狈不堪的柳大少生不起半点抵抗之意。
草叶心领神会的撑着船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惬意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到了岸边的时候酝酿了半个时辰的秋雨终于如愿的飘了起来,夹杂着些许寒意的秋风穿透薄薄的衣料吹的身体冰冷,黛儿下意识的捂了捂冰凉的小手。看都不看一眼已经冻的半死的柳大少,在细雨中等待着草叶还船归来。
草叶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披风和一把油伞,面色古怪的交给瑶琪。瑶琪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心中暗叹了一口气,也不推辞顺手就给黛儿披上。上好的素锦御寒极好,白色的披风上绣着散落的精致的桃花,披风尾部的赶脚是火红的丝线秀出的点点落梅。
披上披风黛儿才觉得暖了一点,感觉头上的油伞遮挡住了落下的雨丝黛儿迷茫着一双桃花眼看向草叶。
“那个老翁交给我的。”草叶象征性的解释了一下,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唉,这就是差别待遇啊。”宫北缺精致的脸上哀怨十足,摇了摇头跟随草叶的脚步而去。
“但是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小羽一副太过分的模样却也是小跑着追着宫北缺而去。
“走吧。”黛儿郁闷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老翁的船停泊的地方,摇了摇头轻踏着脚步离去。
见黛儿等人离去隐在暗处的某人才现出身来,依旧是黑衣如墨发丝半束,不同的是只用了一根红线束起,其他毫无装饰,却丝毫不影响某人的气质,只因那张脸太过优秀。
“何必呢……”老翁不知何时出现在某人身后,喃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欠她的。”某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黛儿的背影,眼中的那一抹刺痛却越显越深。
“年轻人呐不要太执拗,有些事情错过了可就是一辈子。”老翁叹了口气,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你不懂。”没有记起来她之前他拿什么立场站在她的面前?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对他不离不弃?他凭什么在伤害了她之后自己却这般的身不如死?
“老朽是不懂,可是老朽知道,爱这回事不是说不爱就不爱的。为一个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卷入了本不该卷入的某些事件,一次次的经历生死一线,这样的人是说一句我不爱就真的不爱了吗。纵使她说出万千理由不是为了你,可是你摸摸你的心,真的不是为了你吗?她如此为你,你就这般对她,你以为你痛,可你是否知道,她却比你还要痛。”
某男心里的一根弦就这般的断了。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附上左心房,那一声声跳动让他心安。
原来还是会跳的这般快。
“你这么做是不道德的。”老翁在某男伤感的时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某男眉毛不自觉的挑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就给自己的女人送了一个披风一把油伞,可是那明明有五个人。”老翁眼里透露出一股玩味的光芒。又道:“而且还有一个是小孩子。”
某男转身,定定的看着笑得贼狐狸的老翁义正言辞的道:“他们死活与我何干。”
“哈哈哈哈,年轻人有魄力。”老翁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明显是连这点雨都承受不了还不如死了干脆。
人生当如是,不负少年狂啊。
“今日多谢前辈了,后会有期。”
“又是一个人中龙凤……唉,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不知道徒弟在京都怎么样了,看来得去瞧瞧了,不过还是先去神兵城凑完热闹吧……”某男走后老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只是眼中那一抹伤痛却怎么也掩不去。
第二日黛儿几人在安小二热泪盈眶的目送中离开了天涯宿馆,一行人向着下一站松州出发。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黛儿的炼药技术了,昨天还伤的深可见骨的易风只是过了一天的时间伤口就已经结了疤,再加上黛儿给的再生药水估计要不了三五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这让易风一路上得意的合不拢嘴。心道以后就不愁受伤好的慢了,再重的伤在小姐眼里那就是个屁。于是某易风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将黛儿定位于自己小姐的位置,也许意识到了,却不愿意去提及,毕竟十年来他都是一个人,突然多了一个似主实友的人要适应也是应该的。
草叶依旧苦逼的担任着车夫的临时职业,不过这个时候的心情却是格外的好。原因无他,某被黛儿赶出来的宫北缺童鞋正坐在草叶的身边嘴里啃着一棵草无聊的发呆。
草叶很依赖宫北缺,只能这么说。
宫北缺忽然抬头,看着远处的峡谷眼睛里寒光四射。看来他最近真是脾气太好了,自以为是个人物都想来踩两脚。心中发狠却也没有开口要草叶停车,百十人而已,算什么?
不是宫北缺自大,那百十人他还真不看在眼里,除了几个修为还算勉强能看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能作数。用人海战术?对不起,咱宫小爷不吃那一套,身上数不尽的暗器兵器随便一招呼那便是致命的打击,他宫北缺最不缺的,就是让天下人为之眼红的神兵利器。
马车慢悠悠的向着峡谷靠近,因为昨天下的那场秋雨路面有些许的潮湿,整个路上寂静的让人不安,除了马蹄声和车轱辘压地的声音之外再无他响。
到了峡谷中间路段,忽而四周的鸟群一阵沸腾,似是受到什么经吓一般展翅高飞。原本寂静的路面顿时涌出了百十人把整个马车围在中间。
草叶慢悠悠的停下了马车连头都懒得抬了。他最近也是有些狂躁,不是说这人低调不起来,不发狠有些人总以为你是软柿子好捏,还非得找你麻烦。
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有时候你杀了一个人却救了不知多少个将来会死在这个人手中的无辜的人。
总之,每个人心中的江湖不一样,处事的方式也不一样,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所谓江湖,就是永无止境的厮杀与险恶,要想在这片名为江湖的地界立足,以杀绝杀是最果决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因为江湖,没有道理可言。
黛儿这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