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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陈英发现李娟似乎不是与花草结怨,她每次拔了花草以后就会偷偷拎回自己房里。陈英不觉为她房里的丫头们头疼,也不知道这二货便宜妹子堆了多少枯枝烂叶在她房间里了。别说打扫,只怕她房间都快成花园儿了吧?
陈英从未将她的惊天发现告诉任何人,她觉得小丫喜欢二就让她二去吧!就别阻着人家开发智力了,总比日日在园子里大叫救命的好!妨碍她回去找她家二少。
李娟可不是在犯二,她这是在搞科研,将来说不定这大唐就成了她的天下。她每日把园子里的花草偷回自己房间,等到晚上独处时,她便偷偷带进自己的随身空间里。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测验,她发现园子的菜地种出来的东西比花园里还漂亮,而且似乎花期也缩短了不少,连不同季节的花都能同时开放。
只可惜她现在年纪太小,平时都只能呆在园子里,因此无法偷偷上县城里去买种子,要不她早就种上瓜果蔬菜了。她乐意偷花园里的花草吗?不是闲得慌,自己找乐子吗?
不过很快李娟找到了一个契机,这日她正在园子里扒拉着花花草草,见到她娘陈李氏与管家的女人张妈走了进来。她忙拍干净手上的泥土,完了也不忘在似玉身上擦了两擦,然后乖巧的走到园子里的石桌旁。
陈李氏与张妈也正好走了过来,陈李氏坐下后对张妈问道:“你是说家里去年年后租出去的那两亩地?”
张妈点了下头,“是啊!夫人,那寡妇才死了相公,恐怕自己也弄不好了,想着回乡下。因此恐怕是暂时要丢空在哪儿了。”
陈李氏低头沉思了下,“张妈!你去帐房支点儿银两,给那寡妇送些去吧!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没了相公,日子也不好过。如果她实在没那力气干粗重活儿,我们也强迫不了的。况且勉强要她继续当初的租地契约的话,若是她交不出租子,到时亏的也是我们自己不是?”
张妈含笑点了下头,“夫人就是心慈,既然如此我就照办啦!不过那两亩地……”
陈李氏淡淡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张妈前些日子不是说自己家的弟弟来了八景县吗?说是想种点儿甘蔗什么的,这不正好吗?只要按时交齐地租,租给谁不是一样啊?”
张妈立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是是!夫人真是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想得周到啊!”
陈李氏笑道:“那你下去吧!一切按规矩办就是了,他是你弟弟,就按自己府里下人的租金给他吧!府里之前不是还有些甘蔗的种子吗?一并给他吧!”张妈又开心地笑着连声谢了好几次,这才离开了后院儿的花园儿。
陈李氏转头望着李娟慈爱地笑了一下,李娟此时也是满脸笑容,看来自己可以种种菜养养花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希望能给你们带去快乐!喜欢的妹妹们!收藏一个吧!
、多管他人事
话说张妈这头刚到外面园子,走进府里的仓房去取夫人答应给她的甘蔗种子,李娟便背着小手跟了出来,走到张妈跟前儿,天真无邪地对她笑着。
张妈着实楞了下,这两小姐出生以后性格都十分怪异,大小姐嗜花如命,几次掉在荷塘里差点儿淹死;二小姐平日寡言少语,却十分害怕小虫子。此时见到李娟的笑容,张妈直觉得背心都凉透了,不是她笑得可怕,而是这八景县有谁不知道这两小祖宗是河东狮的掌上明珠啊?惹恼任何一个都没好日子过。
张妈立刻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二小姐,柔声问道:“二小姐怎么出来了?”
李娟声音甜甜地问道:“张妈,你在干嘛?”
张妈忙说道:“奴婢正想拿夫人刚才应允送我家弟弟的种子。”她特地将夫人二字说得特别的重音,免得被这二小姐误会自己监守自盗,虽然她年纪尚小,但万一说错一句话,人家可就会误会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事儿可千万别落到她头上。
李娟点了点头,向仓房里四望了一下,问道:“是刚才娘说的甘蔗种子吗?”
张妈点了点头,“是啊!”心想她似乎知道这事儿,那就不必担心了。
李娟忙问道:“在哪儿呢?”甘蔗她就吃得多了,种子长啥样她还真没见过,再说这仓房这么大,她要找不是大海捞针吗?这费体力的活,她可不会干。
张妈不知道她要干嘛,但她可是陈家大宅的二小姐,问起自然要答的。她拎起一个麻布袋子搬到李娟面前,隆重介绍道:“就是这袋东西了。”
李娟背着小手,一副大人模样,“打开看看!”
张妈忙解开布袋上的绳索,李娟伸头望着布袋里那一粒粒非常细小的颗粒,点了下头,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便在里面抓了两把。完事儿把自己的小袋子系好,才拍拍手对张妈说道:“好啦!”说完转身就走。
张妈茫然地望着李娟的背影,心想她要这种子来干嘛?不觉看了一眼尚未转身的似玉,似玉也正做着丈二和尚,因此张妈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其实也就是她自己的表情。
似玉转身跟着李娟朝内院走去,又见到她那二小姐在前面哼哼唧唧地唱着小曲儿,还把手里装了不少甘蔗种子的小布袋晃得跟风车似的。李娟回到内院儿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到门口,她便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似玉,“我回屋睡会儿,不许任何人进我房间。”
似玉最近从她口里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这句了,于是点了下头,也没问什么,便规规矩矩地站在了门边儿。李娟拿了种子,跑到茶桌边儿倒了点儿水,躲到屏风后面,用水在自己的长命锁上抹了抹,一道红光又将她送到了随身空间里。
她走进那间小木屋,在百宝箱里摸了一阵,心里想着自己需要的工具,没一会儿就弄了出来。这百宝箱还真是善解人意,连她要的东西都小模小样。她悠哉悠哉地跑到木屋前的那块地里,开始辛勤耕种起来。
想想自己没啥经验,万一种不活呢?于是只少量地试种了几棵,之前弄进来的可都是有根的,随便挖个坑就埋好了,李娟知道这空间有个功能,只要自己不来摘,似乎种在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坏。这点李娟十分喜欢,就象一个保鲜盒一般,不过比现代的保鲜盒可强多了。
李娟哼着小曲儿,种着甘蔗,想着不久的将来自己就可以吃到自己亲手种的甘蔗了,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好似又回到了现代一样,一想起现代,李娟就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便宜姐姐一个名字的陈英来。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没上游戏,她会不会想自己呢?
李娟想着现代的陈英,在心里又将自己那便宜姐姐大丫鄙视了一番。陈英可不像她,至少不会傻到没事老跳荷塘里去摘荷花,地球人都知道,水是会淹死人的,她却从来不吸取教训。前几日还有被她那贴身侍婢如花发现她又企图到荷花池里去对荷花表达她的仰慕之情,真是二得可以。
过了些日子,李娟种的甘蔗终于都长大成熟了,空间里的东西都成熟得十分快,她忙去找来工具想亲手收割自己的第一次劳动结晶,这才发现自己小手小脚的根本就弄不断那么大的一根蔗。李娟挫败地躺在空间里的草地上,心里暗骂:“大神亲娘,你该不会是叫我整根啃吧?”
最终她放弃了收割计划,反正放那儿也不会坏,更不会变化石,等自己长大再来享受吧!原来现在给自己一个空间也是白搭,她才五岁啊!五岁能干嘛?
李娟只好悻悻然地走出空间,站在那棵柳树下长叹,“大神亲娘,你这不是折腾我吗?”
李娟没了消磨时间的玩物,只得认真做起她的五岁小娃来,闷得时间长了开始磨皮擦痒起来。她姐姐大丫成日脑里全是反穿计划,比起她来可是忙碌不少,因此她的无所事事很快成了她成长过程中最头疼的事情。
这日李娟实在无聊得紧,见爹不在家,霸气娘也去了前院儿,于是背着小手就往前院儿去找乐子。刚走到前院儿的花坛边儿就见到管家陈海捉着一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在那儿猛揍,嘴里还不停骂着:“打死你个不长进的小兔崽子,叫你没事儿就给老子我惹祸。”
李娟一下来了精神,什么状况?家暴?老爹虐待儿子?那小男孩儿李娟是见过的,正是陈海的儿子陈向文,花名小狗子。据说陈海是一心想将儿子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会吟诗作赋的公子哥儿,毕竟大唐的文学是瑰宝啊!什么诗仙李白、诗圣杜甫可都是这个朝代涌现出来的,虽然他们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
李娟立马走到陈海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陈海还以为是张妈,甩了下袖子怒道:“老子在教儿子,都是你平日纵坏他,现在居然跑出去胡作非为。”
李娟用她那稚嫩的声音嗯哼了一声,问道:“管家大叔,我什么时候纵坏你儿子的?”
陈海一听声音不对,立马转过头来,见是二小姐,惊了一下,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原来是二小姐啊!小的得罪了!”
李娟楞了他两眼,背着小手,问道:“干嘛打小狗子呀?”
陈海应道:“他……”立马想起从隔壁家听来的自己儿子做的“流氓”事情,不觉汗颜,加上李娟可是个黄花闺女有些话只怕是不好在她面前说的。
李娟见他眼神闪烁,当了他是在施暴,拉了小狗子的手就说道:“说不出就是没错咯。拿孩子出气可不好!即使有错也不可以体罚。”说完便带了小狗子走,也不管陈海听不听的懂什么叫体罚。
陈海可不敢得罪这两穿越货,虽然见她小模小样的,却似乎一副大人的派头,只有忍气吞声了,心想也罢,晚点儿再教训他家那小兔崽子。
李娟带了小狗子便来到花园里一处无人的地方,转身对似玉说道:“你在这儿等着。”似玉不知她要干嘛,但见四周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受伤的,就乖乖站在了树下。
李娟和小狗子又走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看了看小狗子身上的淤青,淡淡问道:“你爹干嘛打你?”
小狗子一边揉着自己身上的痛处,一边应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