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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不过就是把自己的新宠物拉出来溜溜,说些有的没的,而那最尊贵的男子怎么待久,他不过就是象征性地来转几圈便回去了。
这些在苏佩佩眼中没什么,却使余江巫良有些疑惑,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叶璇还能活着,如今想起来却是有几分诡异,艾瑟烈每年都会选择一个貌美的人类,但没一个能够活得久,可是叶璇却生生在他身边五年。
夜深了,看似竟无波澜,却是活动最佳的时刻。
苏佩佩在艾瑟尔的区域休息,却发现艾瑟尔趁夜避开所有人出去,人最多的便是好奇心,而苏佩佩又是油盐不进的人,完全没有记起“好奇心害死猫”这句俗语和发生在自身的真实案例。
跟了上去……
当看到与艾瑟尔碰面的人时,苏佩佩秀眉皱了皱。眉宇间尽是迷惑。
怎么会是她?
余江巫良!!!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吱个声呗!
☆、血族血帝血后传【3】
苏佩佩忽地眸子亮得跟电灯泡似的。
“莫非二人有JQ!”
“记住,不要爱上他。”艾瑟尔淡淡地看了余江巫良一眼,语气中带有淡淡的警告。
闻言,苏佩佩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她对艾瑟尔的了解不多,他给人的感觉如一阵温暖的清风,却又清高使人不敢靠近,置身于红尘之外,无欲无求。
这世间真的有无欲无求的人吗?
而余江巫良只是勾唇轻笑,那笑在柔和月光下显得魅惑,却带有几分嘲讽。
“我说过,爱他,是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余江巫良眯着凤眼,抿唇,目光越过艾瑟尔,看那遥望无及的月亮,陷入了回忆……
『从小,大人们就告诉她她是艾瑟烈的未婚妻,长大了,便是她的妻,受过最多的教育莫过于如何取悦他,如何辅助他,只是她却从未见过那个从出生便听说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见到了他,大概是从记事起,大人们就将他们两关在一个房子里培养感情。
那时的她,很傻,却又最纯洁,看着那紧锁的门,再看看一脸从容淡定的他。
她从最初的着急,到最后的漠视,从始至终都未曾打扰过他,更甚与他搭话。
他们一直这样,他淡然地坐在那宽广华丽的沙发上,她害怕地蜷缩在墙角,后来便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角落处。
从始至终,他亦未曾看过她一眼。
每当到了时间,看到那门缝里传来越来越大的光亮她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出了那扇门,她们便再无交集,每当走进那扇门她都压抑着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
日子也一天天过去,她们被送进了跃羽坊,那是大人们给他历练的地方,而作为他未婚妻的她,便是跟随。
那日再见,他又成熟了几分,那张脸从未出现过多余的表情。
起初,她也怀揣着一种懵懂,也想和那群人一样成群结队,有说有笑。
起初,她还有那股热情,面带微笑,却被人骂成“笑面虎”。她想,或许她这漫长且无趣的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难堪。真诚被践踏的感觉真的令人窒息。
她们对她疏远,她由开始的无措到后来的淡漠,即使戴上了冷漠的面具,那颗躁动的心却无时不刻不在跃跃欲试。
回想起来,她活了两百年了,他和她,不过是一对陌生人,她从未奢想也从未期盼,而他……
余江巫良想,或许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过路人。』
已经两百多年了,她同他知道对方存在已经不下两百年了,要爱,早就爱了,何必等到现在。
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苏佩佩这才敢大口大口地好好呼吸,听说吸血鬼反应很灵敏。
轻抿朱唇,眼珠转了转。
这余江巫良大半夜的跑出来也不怕艾瑟烈发现?
果然,她猛地瞧见远处一处隐秘的地方有一抹白色。挤了挤眼睛努力地向那方向看去,一眨眼便在也不见了痕迹。
苏佩佩挑了挑眉,暗指一划,凭空浮现一个淡蓝色透明屏幕,素手微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淡蓝色屏幕上滑动。
看着屏幕上的信息,苏佩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咱最喜欢看戏了……
余江巫良刚回到艾瑟烈的房间坐下就听见开门声,即使镇定如她,却难免会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最初听到声音心被惊了下便看见艾瑟烈,余江巫良暗自松了口气,平复下心情。
艾瑟烈缓缓地走进余江巫良,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慵懒地靠着,手搭在沙发上,闭上他那双似血的美眸。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淡笑。
拍了拍沙发,示意余江巫良坐过去,余江巫良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犹豫了会,便朝他走去,余江巫良刚一坐下就被艾瑟烈拉到了怀里。
他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
不解地抬头看他,在那瞬间却隐隐看到他眸子里隐忍的怒火,却很淡,很快,便闪过,余江巫良只以为不过是错觉。
艾瑟烈抬起手,缓缓在余江巫良那白皙的脖颈移动,余江巫良敏~感地微微一颤。
艾瑟烈却笑了,嘴角的幅度加深,谁也看不懂那笑容的苦涩。
正低头想要张开獠牙,却被余江巫良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
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脖颈,那样警惕的她却让他高兴不起来,只是笑而不语。
余江巫良抬眸看着艾瑟烈,原来他笑的样子这般好看。
微抿红唇,继而微笑,只道:“血帝这是干什么。”
艾瑟烈只是看着她,不语,手覆上余江巫良那白皙的手指,慵懒开口:“本帝从来不养废人。”
余江巫良只是提了提嘴角,放下那只捂着脖颈的手,艾瑟烈眸子的不悦却是一闪而过。
余江巫良抬手轻勾艾瑟烈的脖子,嘴角扯过一抹邪魅,既然逃不过那个结局,何不趁机走向计划。
艾瑟烈一个翻身反压余江巫良,在对视的那一刻,她的心漏跳可以拍。余江巫良愣了愣,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继而看到艾瑟烈后,想着只是错觉。他同她一共也就见过几次面,哪来的熟悉感。
艾瑟烈看似漫不经心,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余江巫良身上,微微张开獠牙,向那散发着香气的脖颈倾去。而余江巫良尽管做好了准备,还是惊得猛地闭上了双眼把头偏过去。
她做不到,她还是个正常人,不是变态,她有心跳,有情绪,会紧张,更有浓浓地恨意和怨恨。她更不是圣母,否则也不会狠下心去签约「献魂帝约」。
艾瑟烈动作一顿,眸子沉了沉,终究没有继续,余江巫良见久久没有动作,便睁开眼,看到他眼眸中淡淡的忧愁。
忧愁?
他在愁什么呢?从上天赋予他生命的那一刻起,他的一生啊,都是无与伦比的尊贵,是呐,这样的他,会有忧愁?
错觉,一定是错觉。
他所有的情绪只能在那眼眸中淡淡隐现,淡到所有人无法察觉,淡到她以为只是错觉。
余江巫良感觉身下一空,艾瑟烈将她打横抱离沙发,走进主卧室,向那张大床稳稳地走去,没有人知道,他的动作就像抱着一个珍贵的稀宝,小心翼翼,更你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跳包含着情绪,就像害怕那珍宝会被人抢走,害怕会一不小心看不住它自己飞走。
他的心思太深,深到让人无法触及。
他温柔地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就这样躺着抱着她,手轻抚她柔软的墨发,贪婪地汲取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芳香,接着,手下移,到她那白嫩的脖子上,许久,再无动作,余江巫良不明所以,身子试着动了动,却无法挣脱。
余江巫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状况,只是绝对从躺在床上开始,就有从未感觉的疲惫,眼皮越来越重,沉重到那微薄的力量撑不起来。
呀,忘了呢,人类的身体呀,相比于血族可是弱的很呢,既然累了,便睡下吧,只是啊,亲爱的自己,千万不要忘记那些所受的屈辱,还有那些给你屈辱的人。
意识渐渐模糊,似乎听到什么声音……
“原来你爱的是我,只是错误发现得太晚了……呵……”
多么苦涩的声音啊,听着便让人心疼。
“以汝之魂,续汝之命,汝可愿意?”
听,那飘渺的声音,如同只是一阵轻风拂过,在她的耳里,却如同天使伸出的援手,更甚致命的死神摄魂音。
瞧,前一秒还是天使,后一秒便是死神……
「献魂帝约」救了她的命,也让她失去了「命」,那代价,到底是什么呢?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个悬崖,那个人,还有她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多么狠毒的人哇,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将她推向那无尽的黑暗,那么……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呢?
世人都道她「冷漠」,更「冷情」,恐怕只有那个亲手把她推向黑暗的人才知道谁更恐怖吧,也只有她——叶璇知道余江巫良那坚硬的面具,脆弱的心。
呵……
她那双满含嫉妒的黑眸多么刺眼,那话语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我是真心对待的啊……
她只能含着泪,却无法说出口,最后的骄傲让自己不能死在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人类手上。
所以才会不顾一切,说出「愿意」。
如今问她是否后悔,她只会回答后者,她不后悔,即使知道它的代价极其恐怖,但是啊,她作为纯血种的骄傲不能让她放过这样一个把她的真心狠狠践踏的人。
呵……
我亲爱的朋友,看到了吗,我的血啊,我全身上下的伤口,哪一次不是为你呢?
她还记得艾瑟尔,那个看似无害的男子,他是血帝的兄弟呢,血王。
那日,她坠入了悬崖,因为签约了「献魂帝约」的关系,她被安全地转移到另一处,其间,她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改变了她的一切,她几乎变成了人类,墨色的长发,黑曜石般的眼眸,她竟然变成了她最讨厌的物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