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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里!
转眼间,箭矢已到了身前,只听得几声噗的闷响,箭入人身,弘历身前的两个流寇重重的倒了下去,没了阻挡,箭矢顿时飞射向他。弘历挥舞刀剑,想要去劈开这些夺命的箭矢,然而他毕竟不是神,功夫再厉害又如何能在万箭齐发中保全自己?
旭日初升,阳光下一支锋利的箭矢划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穿透弘历的挥舞的刀试,直朝着他的胸口猛烈而至。
然而就在箭矢即将刺进身体的那一刻,突兀的化作一阵轻烟突然消失了!
弘历猛地瞪大了眼,于此同时,他感觉到胸前一阵滚烫如火。反射性的伸手摸上去,坚硬的触感让他猛然一怔。他迅速的抽出了藏在衣服里的玉佩,只见玉佩上泛着微微的蓝光,那蓝光从玉佩上弥漫而出在他周身形成一层淡的几近透明的光罩,阳光下几乎微不可见。
无数的箭矢并没有因为弘历一瞬间的怔愣而停止,前仆后继迅速的飞射向他,然而就在箭支一碰触到光罩的瞬间,直听得嘶嘶的声音轻微的响起,接着毫无例外都化作轻烟渺渺无踪。
这下子震骇都难以形容弘历的心情,脑海里闪过黎妃那一句仙家之物,顿时怔在原地,难道这玉佩竟然真的是仙家之物不成?!
想着刚才所见的情形,心里已经深信不疑。
望着流光溢彩的玉佩,弘历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好在这会儿林子里一片混乱,再加上官兵们都本能的趴下,根本无暇顾及弘历,四周又是足有人高的草木,这一幕根本没有被人发现,否则还不让人直把眼珠子都看得掉下来!
弘历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玉佩又塞回衣服里。
流寇毕竟不是正经的军队,哪来那么多的箭矢,几次射击之后,寇首梅川太郎率领一竿子流寇直直冲杀了下来。弘历一挥手,官兵立刻从地上敏捷的挑起,两方顿时又战到了一起。
太阳越升越高,正午时分激战了一夜的弘历抹去额头的汗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放眼望去,还活着的官兵身上或多或少都沾着殷红的血迹,有些是从他们自己的伤口上流出来的,有些则是敌人身上的鲜血。人群中唯有弘历除了衣衫凌乱了些,半点伤口皆无,整个人神清气爽看不到一点儿厮杀了一夜的疲惫。
结束后,清点了下官兵人数,七千多人只剩下了三千不到,对比流寇全军覆没只有少数喽啰乘乱逃出来看,这种战绩算是不错了。
派人去山寨收缴了战利品,又放了那些个掳来的良家女子,弘历回到了府衙。
夜晚,弘历拿出玉佩细细把玩,月光透过窗扉照在玉佩上,其内流动着蔚蓝的流光,弘历忽然想起了千年前秦始皇派徐福带领童男童女前往蓬莱仙岛寻访仙人以求长生不死药的事件,一阵阵疑惑涌上心头。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人不成?蓬莱仙山真的如传说一般有仙人居住么?
正文 第24章 出手
“奴才参见侧福晋。”
小路子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行礼问安。
“事情都办妥了?”
黎妃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宣纸,在墨水未干的字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小路子是她在富察格格生产那一日因一时悲悯而救下的小太监,虽然身份低微,但身家清白知恩善报,在她被杖责之时,拦下弘历救过她一次。之后小路子便被弘历拨给了她使用,对她也算得上忠心。因此黎妃有意培养他成为心腹,放手让他去办一些事。
“回福晋的话,奴才办妥了,事情做的干干净净,绝无半点破绽。”小路子说道,“不过奴才发现,这件事好像苏格格也出了一把力。”
“苏佳氏?”黎妃皱了皱眉,看来想要见缝插针的人还不少呢,“你没被她发现吧?”
“没有,奴才很小心。”小路子想了想道,“奴才在暗地里帮着苏格格留了一点她出力过的隐秘线索。”
“辛苦你了。”闻言黎妃露出一丝笑容。
“为侧福晋办事,是奴才的荣幸。”小路子受宠若惊,立刻下跪道。
黎妃淡淡的笑了笑:“你下去吧。”
小路子恭敬的行了个跪安礼,轻手轻脚的下去了,走时还不忘帮她关上房门。
黎妃的目光落在宣纸上划开一抹冷漠的弧度。
宣纸上赫然写着:富察氏,金佳氏。
富察氏与金佳氏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是府内皆知的事了,富察氏在金佳氏那儿暗中插了不少的眼线,不光是金佳氏,几乎府内每个女人身边都有富察氏的眼线,黎妃这儿也不例外。不过黎妃并不担心,左右不过是几个小虾米罢了,留着正好反为她用,传些假消息,以混淆视听。
黎妃不急,可金佳氏急的很,她忙着除去身边的蛀虫,又想安插眼线在富察氏身边,只可惜富察氏的院子里犹如铁桶一般,被她把守的严严实实,滴水不漏,金佳氏根本插不进手,气得她生生绞碎了几块锦帕。
随着富察氏产期越来越近,金佳氏的脑筋不可抑制的动了起来,她事先做足了安排,想要乘着富察氏生产的时候,浑水摸鱼,安插人进去,顺便阴富察氏一把。
至于暗中下杀手,她傻了才会这么做,一旦富察氏有个万一,她绝对会死的很惨。谁让所有都知道她和富察氏不对盘呢。
只可惜,越是接近产期,富察氏越是把院子管的严密,光凭金佳氏怎么能成事呢?黎妃很乐意不着痕迹的帮她一把。
黎妃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茬,富察氏跟她之间的账单都在她心里清清楚楚的存着档案呢,要她放过三番四次对她下黑手的人,怎么可能!而且她也不想永远躲在弘历的羽翼下寻求保护,先不说弘历是否真能护住她全身而退,光是弘历那薄情寡性的性子就够她怀疑了。更何况,黎妃从不觉得弘历是个可靠之人,也许此刻弘历对她真的是有几分感情在的,但谁能保证他对她会永远不变,一直保护下去?况且她也无法忍受自己窝缩在男人的保护里躲避风雨,若不经历风雨,她又如何成长?
女人的战场,兵不刃血,终究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
黎妃微笑着,目光里露出一丝坚定一丝精光,整个人有如脱胎换骨一般散发出强烈的光彩。
于此同时主院里,嫡福晋富察氏在阵阵袭来的阵痛中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落,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强装镇定的吩咐秦嬷嬷。
“快,快叫稳婆。”
“阳春去把太医请来,让他在隔间里候着。”
“嬷嬷,我生产的时候金佳氏必然会见机插上一脚,不光是金佳氏,后院那些个不安分的女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一定要小心,绝不定让任何人乘虚而入!”
“还有,那些个稳婆,虽说是额娘准备下来的,身家清白,但难保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乱子,你一会一定要盯紧了她们,决不能给人下手的机会……”
“……让阳春在门外盯仔细,决不能让人浑水摸鱼……”
“主子您放心,嬷嬷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护得主子和小阿哥周全!”秦嬷嬷心疼的望着疼的变了脸的富察氏,小心将她府上床说道,“嬷嬷别的不行,但一些禁忌的药物还是能识得一二,主子尽管安心生产,奴婢就在您身边候着,绝不会让您被人钻了空子!”
得了这一番保证,富察氏总算是安心些了,躺在床上等着真正生产的那一刻。阵痛已经由每半个时辰一次转而成了一刻钟一次,一边的稳婆观察了下富察氏的宫口收缩情况,然后喂了富察氏一碗人参汤,又给她口中含了块参片。
“福晋,宫口已经开了,小心的慢慢的像下用力……”
“啊……”一波强烈的疼痛传来,富察氏顿时失声大叫。
“福晋,用力啊,就快看到孩子的头了……”
……
……
“哇……”十个时辰后,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天际。
“恭喜福晋,贺喜福晋,是个小阿哥。”稳婆擦干净了婴儿的身子,用襁褓细心的轻轻抱住了婴儿递给富察氏,富察氏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汗水淋漓,闻言立刻露出喜悦的笑容,“快,给我看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看襁褓中的婴儿。她一动,一股热流瞬间涌出,黏湿了床单。富察氏皱了皱眉,忽然听的一个稳婆大叫:“不好了,福晋大出血了……”
富察氏顿时煞白了脸。
秦嬷嬷猛地冲向床,掀起被子看了看,鲜血不断地从富察氏的身体里汨汨流出,染红了大片床单,于此同时,她似乎闻到了若有似无的一阵香气,香气很特殊,有些类似于梅花香,若不是她天生对气味敏感,根本就闻不出来!
这会子秦嬷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分明是被人下了暗手了!脸色又青又白。
“还不快叫太医过来!”
稳婆立马跑了出去,拉着太医就是狂奔进来。
太医诊了脉,当即立断开了方子,说道:“幸亏发现的及时,还能救治,一帖药下去后,就没有生命危险了,虽然还会流血,福晋可当是月事处理就好,只是福晋体内似乎含有一种能够吞噬生机的奇毒……
“奴才学医不精,看不出这是何种毒药,且此毒为慢性奇毒,长此以往恐有碍福晋寿元。”太医啪的跪了下去,“若是不能于一个月内解毒,福晋只怕活不过三十岁……”
轰的一声,富察氏的脑子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瞬间的空白。
她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被人下了手!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防范的滴水不漏,不敢有半点疏忽的地方,怎么还会被人下了手,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主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有负主子所托……”秦嬷嬷重重跪在地上,抽噎着。
两个稳婆面面相觑,不安的紧随其后跪下,发生这种事,她们脱不了干系,若是弄个不好……想到这里,两人吓的浑身颤抖。
阴厉的眸光迅速越过眼底,富察氏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怒火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她的身体,杀意蔓延,她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想要将那暗中下手的人撕裂成碎片!
“嬷嬷,把稳婆带下去好生审问,我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