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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显然对于张书的表现很满意,就又问道:“那哪人现在在哪里?”
张书看了看张仲又看了看张博说道:“她前天就走了,这包袱是我在三届石捡到的。”宁溪河途径三个村庄,上游叫花溪下游叫安溪只有中间的才称为为宁溪,而三届石是在花溪和宁溪交界处那里水流湍急经常有人失足落水。
张博有些不信:“小书,你没骗我?”
张书摇了摇小脑袋:“没有。”
张博后来将张书带走了,说要带他去城里看病,临走时还恶狠狠地对着张仲说:“你就自生自灭吧。”
再说陈婧仪本来以为自己难逃此劫却在张博走近之时忽然有人伸出一只手来捂着她的口鼻将她拉上了房梁。
张博走后,陈婧仪耳后传来一声:“你咬自己的胳膊行吗?”原来陈静仪看到气愤之处就就近拉着一东西咬了下去,没想到竟是这人的胳膊。
陈婧仪难得红了耳朵,镇定的说道:“还不把我送下去。”
谁知道那人听了这话,却说道:“我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激我,还咬了我。如今还命令我。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命令,你就好好呆在上面乘凉吧。”
说着就跳了下去。
陈婧仪是背对着他坐在房梁上根本看不见他的脸,感觉到自己身后没有了支撑,空荡荡的,就回头寻人结果正好看见房顶掉下来一只大蜘蛛惊叫一声就没坐稳,正要从房梁掉下去。
那人到底没能忍心看陈静仪摔个狗屎趴,还是出手接住她她。
这时陈婧仪才看清他的长相,四四方方的国字脸,又粗又浓的剑眉,小眼睛小鼻子却配了一厚唇。本来挺英俊的一张脸确硬生生被这嘴巴给破坏了美感。
陈婧仪突然想到了晋裕的那张脸,觉得还是晋裕好看,可她为什么要和晋裕的脸比较她也说不清。
在陈静仪还在暗暗比较的时候,头顶又想起一声:“你准备再看多久?”
陈婧仪这才发现她还在人怀里可却在想另一个男人,真是罪过啊。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可是关键时期。
那人见陈静仪回了神色便一把松开了她,开口道:“在下展鹏,是巡按大人邹大人的贴身护卫,奉命来此地探查宁溪相继死人的命案,我从昨天就注意到你了。说你是何人又为何来到宁溪,这事又是否与你有关。”
陈婧仪正了正神色:“多谢大人搭救之恩,我本就是宁溪人当然会来宁溪,我是昨天才到此处,这事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大人莫要信口胡说毁人清誉。”
宁溪自一个月起就开始无缘无故的有人死去,这事本与巡按大人邹冀没有任何关系不知他中了什么邪在茶馆中听说是宁溪出了事立马将自己派来探查,竟然还不许明察只能暗访。
邹大人让自己赶去宁溪看溪边房子里的主人是否安好,却没想到自己赶到的时候房子已经被大火烧光了。
这个昨日才出现的女子在废墟前哭了那么久显然与房子主人关系密切,又见她夜里偷偷起身想必与这连续死人案件定有联系,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承认。
展鹏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陈婧仪说道:“你若明知道却不肯说的话,宁溪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去,你说你是宁溪人怎么就这么无情,眼睁睁的看着乡亲死去而无动于衷。”
陈婧仪低下了头,她又能如何呢?自己如今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明明知道是谁在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没有证据,认亲的玉佩没有了,契约书也丢了。家也被火烧尽了。
如今还有人在到处抓她。
天下之大,无一藏身之所。
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在外偷听许久的张仲鼻青脸肿的走了进来,对着展鹏说道:“你不要在逼婧仪了,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展鹏早就知道张仲在外偷听,以他这几日的访查这张仲最可疑,其实他故意逼问陈婧仪也是为了引出张仲,毕竟陈婧仪确实是昨天才到宁溪可这张仲可是一直都呆在宁溪,还有一点就是这张仲对陈婧仪极为维护。
展鹏说道:“她不知道,你知道?”
张仲叹口气道:“你放了婧仪小姐,我就告诉你。”说着竟跪在地上对着陈婧仪磕了一个头道:“小姐,张仲护主不利,以后望小姐珍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电脑怎么回事?怎么都连不上网。
不过最后总算成功了。。。
☆、书中家世
陈婧仪大惊失色:“张家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仲并未开口只是对着展鹏说道:“大人请先行离去吧,明日我自会去找你将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展鹏看了看满脸惊讶的陈静仪又看了看一脸沉静的张仲便离去了只是临走前说道:“我就等你到明日,如果明日你没有出现的话,那我就只能麻烦你家小姐过堂一叙了。”
待到展鹏离去,屋内便只剩下了陈静仪与张仲。
只见张仲又磕了一头道:“这是为欺瞒小姐十几年的赔罪。”语罢又磕下一头:“这是哄骗小姐叫我一声哥哥所犯的大罪。”
陈婧仪见他还要磕头便赶紧拦住他道:“张家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我糊涂了。”
张仲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小姐,请随我来。”
陈婧仪跟随张仲到张家父母生前的屋子,张仲将里面唯一的一木制衣柜移开在柜子后面的墙壁据地面三寸的地方,将砖头砸开。没想到那竟是一个暗格。
张仲从暗格中取出一黄色绸缎抱着的东西交给了陈静仪。
陈婧仪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竟是一本书。
陈婧仪更疑惑了,张仲口口声声唤自己小姐如今又给自己一本破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仲似是看出了陈婧仪的疑惑,只是挠了挠脑袋不小心却碰到了刚刚磕头留下的伤口暗抽了一口气,呲牙咧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本说,我娘临死之前千叮咛万嘱托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物品呢?”
陈婧仪看他脸上明明青一块紫一块的还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不由得也乐了。
张仲见陈静仪乐了,问道:“小姐,你笑什么。”
陈婧仪想也没想直接答道:“笑你。”
张仲一听就也笑了,便笑还边抽气。
原来张仲的母亲原是陈婧仪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不知为何嫁了张仲的父亲。那时张仲的父亲元配早亡并且已经育有一儿张博一女张吉,也就是说张仲与张书同父异母。
张母从小便教育张仲要照顾好陈婧仪,更是在死前留了遗言要张仲永远追随陈婧仪。
陈婧仪听后唏嘘不已:“我却从未听母亲提起。”
张仲又说道:“我娘曾说过你母亲出身。”
陈婧仪又问道:“伯母可曾说过,我娘为何孤身一人在这荒凉之处。”
张仲摇了摇头:“我娘没有说过,她只是叹息说小姐不让再提那些伤心事。”
陈婧仪深吸了一口气,自己为什么从没有听母亲说过外祖父母一家更没有听母亲说过她有什么亲戚。
母亲为何孤身一人带着自己生活在这偏远幽静的地方。
为何自己从出身起就只有和母亲的记忆,生命中从不曾闪过其他人的影子,又为何自己记忆里全是母亲望着月亮流泪的模样。
陈婧仪想到上一世从没有再见过张仲更不知道今天的事,就问道:“你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张仲也叹了口气:“一来你离去时我并不在家不曾知道你何时离去。二来恰逢双亲辞世无法去寻你,第三便是村子里现在正发生的离奇诅咒。”
陈婧仪说道:“这并不是什么诅咒,而是有人作怪。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仲眼里有了一丝慌乱:“这就是我要辞别小姐的原因,我曾经见到有人在井中投下了不知什么东西如今我随刚才那位官差大哥离去就无法在追随小姐你了。”
陈婧仪不明白就去做个证,怎么说的跟不久于人世一般:“这与你有什么关系,莫不是你要包庇那下药之人。”
张仲一脸苦涩,“小姐别再说了。”
陈婧仪又说道:“你大哥为何带走了小书,莫不是在威胁你。”
张仲惊慌失措,见陈婧仪还要开口便说道:“小姐你还是快快离开此地吧,说不准他们还会再来寻你。”
陈婧仪说不过张仲,只将自己怀中昨日用来蒙水的白布拿出来交给张仲道:“你明日再见那人之时务必将此物交给他,就说这就是水中所下之毒。”
陈婧仪收拾了几件张吉未嫁人之前穿过的粗布麻衣带了一些干粮便准备重新上路,只是一出张仲家门便被宁溪留下的十几个村民围住了。
他们脸色青紫眼睛深凹,简直就跟诈尸一般,尽管是在这样的青天白日也吓到了陈婧仪。
张仲忙惊呼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们中有一小伙子回道:“张博大哥说村子里会死人都是这个女人带来的厄运。”
张仲说道:“我大哥都是瞎说的。”
“村子里就只有她一个外人,不是她是谁?张仲尼要在替她说话,我们就连你也抓了祭神。”
陈婧仪一听大叫道:“什么,你们还打算把我烧死。”村里每年祭神的仪式都是将牛羊绑了活活烧死。
这时有一老头说道:“妖女,十八年前你娘就来历不明如今你也是个来历不明的妖孽。”
陈婧仪气极:“不许你说我娘。”
张仲拦住一人对陈婧仪喊道:“婧仪,快跑。”
陈婧仪有一瞬间恍惚,“婧仪,快跑。”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句话,谁也曾这么喊过呢?时间似乎太久远有些记不清了。
是了,是林全海曾这么说过。是上辈子的林全海曾说过。
可是问什么每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都会被伤害。
为什么他们总想用火烧光自己的一切,包括烧死自己呢?
陈静仪这一晃神,那些人便要抓住了她。
就在这时从远处飞来几个石子,那些要抓她的人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竟是展鹏来了,他一把抓起陈婧仪将她带走了。
直跑出了宁溪,他才松了一路抓着陈婧仪的手。
陈婧仪喘了两口气说道:“你每次怎么都是这么准时,是不是算着时间看我穷途末路之时再去救我,好让我好好感激你呢?”
展鹏看出陈婧仪心情不好脸色很差,也就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你以为我愿意救你,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陈婧仪一听警戒更大了:“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