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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元一脸难色,他当然也听出了晋裕嘴中的嘲讽,看晋裕笑的欢畅他真想将那张脸用布蒙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这几年安逸惯了过惯了有酒有菜的富裕生活身上的肥肉都长出了好多,别说打仗了连大刀他都举不起了吧。战场上的苦日子他是过不了了,再说军中将士若是知道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对战国的公主,在战场上他是怕活不了多久吧。
平日千日养儿用在一时,做儿子的替自己爹上战场怎么都不为过吧。再说成香公主是他的母亲,若不是这层关系怎么也轮不到他晋义上战场吧,母债子偿,这都是晋裕命中注定的。越想晋元越觉得他做的没错,再看向晋裕的时候原本作为父亲的优越感已经回来了。
可再次想到成香,晋元内心充满矛盾。他现在越老越是怀念年轻时的成香,那种青春灵动让他陷在回忆里久久不能自拔,他曾经是真心爱慕那个女人的他们曾被称为郎才女貌最般配的夫妻,可是为什么成香要是异国的公主啊。如果不是这个身份他们现在应该还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才对。
想到这里晋元内心满满的失落,他挥了挥手对晋裕说道:“这一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对于晋裕上战场这事,晋义一点都不在意,在他心中晋裕是长子又是他的孙子上战场是晋裕的责任和使命。所以晋元提议让晋裕替晋府出战的时候晋义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虽然对于儿子这种懦弱的性格嗤之以鼻,可是他却隐隐的为自己的孙子能够上战场建功立业继承他的衣钵或许还能继续发扬晋府的威名而感到兴奋和期待。
晋禄听到爷爷晋义答应让晋裕上战场的时候紧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原本还担心那老头偏袒晋裕而让他顶包呢,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坐收晋府了,这件事想想都令人兴奋,终于不用在看家中那个什么狗屁县主的脸色了。
晋禄的福气远远没有结束,这不是今天又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资产了吗。晋禄觉得这几天简直是他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段了,讨厌的晋裕马上就走了,自己将会变的有权有势。
每个人在乎的地方不一样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而陈婧仪最在意的则是晋裕的安危。还有那个一度被晋义遗忘的痴狂之症。
陈婧仪一回到卧房就在不停的碎碎念,“晋裕,你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平常都想不到你,一遇到危险就立马想到你了。”
“这是什么父亲啊,竟然想让儿子替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爷爷也是的,他平日里不是最护着你的吗?怎么他们让你上战场也不阻拦一下。”
晋裕用手堵住陈婧仪仍然滔滔不绝的抱怨,“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可是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啊。”
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危险的觉悟啊,上战场是闹着玩的吗。“怎么你现在就像清净了,你以后会一直清净的。”
说着陈婧仪又忍不住的想哭了,连话都开始颤抖了:“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啊。”
晋裕想到自己最近对陈婧仪是不是太好了,这标准的自己人嘴脸啊。不过她这样吵吵闹闹的为什么我不烦反而觉得很幸福呢。
这大该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吧。
晋裕从背后抱住了一直低头抠手指的陈婧仪说道:“婧仪,你放心吧。我可是战胜过狼群的男人啊。”
被晋裕拥住的一瞬间陈婧仪呆住了,幸福来的太突然反而不知所错。
晋裕见陈婧仪在他怀着动也不动,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就把陈婧仪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只见陈婧仪一脸呆样。
晋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替陈婧仪把脸上的泪痕擦干。看来他必须要加紧行动不能将那么危险的刘氏留在陈婧仪身边,否则的话他不在身边真不知道陈婧仪能否招架的了呢。
这一日陈婧仪听着世界上最令人沉醉的心跳声进入了睡眠。
第二日陈婧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有点不开森。听到屋中有响声之后盈月窥月赶紧进门来伺候陈婧仪穿衣洗漱。
“窥月,晋裕呢?”
“听德管家说大公子是准备军需品了。”
“嗯。”
陈婧仪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盈月说道:“我记得舅舅给我的陪嫁中有一件铁匠铺是不是?”
盈月想了想:“应该有的,就在城南。”
“今天我要出门一趟你们准备准备吧。”
陈婧仪想起晋裕在危急关头更喜欢近身博弈,他记得晋裕曾驶过短刀。她要交代铁匠们多打几柄尖锐的短刀给晋裕防身。
陈婧仪领着盈月窥月出门了,悲惨的是陈婧仪没怎么出过门盈月窥月更没怎么出过门,所以这主仆三人一出了晋府的大门一上了大街华丽丽的迷路了。
“盈月,你不是说城南吗?城南在哪啊。”
盈月小声嘀咕了一声,“让你坐轿你不坐,我怎么会知道城南在哪啊。”
正走在前面的陈婧仪突然转过身掏了掏耳朵:“盈月,你刚才说什么。”
不会吧这都能听见,盈月:“我没说过话啊。”
陈婧仪看着盈月突然张大了嘴。天啊,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陈婧仪拉着盈月窥月向相反的方向走去,陈婧仪拉着他们躲在了墙角,用眼睛偷偷瞟着前面的人。
刚才走过去的人是晋元没错吧,她的公公晋裕的父亲。
可他旁边的红衣姑娘是谁?还蒙着面纱。
陈婧仪早听说过晋元没有纳过妾,原因倒不是他有多爱刘氏,而是当初成香的事让他名誉极差再加上那么快就扶正了刘氏,这一直被人所诟病,为了挽回名誉所以晋元才一直做着一个钟情的丈夫没有再纳妾。
因此晋裕没有什么姨娘,晋府才一直被刘春芳把持着。
难道晋元在外面养了外室,陈婧仪发现她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真想快点告诉晋裕,不对告诉晋裕这个他应该不会开心吧,应该告诉刘春芳才对。
陈婧仪坏坏的想着。
待晋元从一家首饰铺里出来了,陈婧仪便拉着盈月窥月进了那间铺子。
这铺子看起来还不错装修的倒是金碧辉煌十分豪华却又不缺雅致,可见它的主人定也是个精致的人儿。
陈婧仪对着柜台里的一个老头问道:“老板刚才那位老爷买了什么首饰啊。”
那老头一横:“是来买东西的就买,不是的话就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这种小姑娘来玩的地方。”
陈婧仪:“……”她哪里看起来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啊,她已经是少妇了好吧,再说她看起来像那种买不起首饰的人吗?
虽然她的穿着很朴素,虽然她不是那种在头上戴满金银首饰的人。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一位年轻人看清了陈婧仪的样貌,便恭恭敬敬行礼叫了一声:“主子。”
陈婧仪也认出了这就是舅舅送自己那几个仆人中的一人,难道这是我的铺子。陈婧仪对着已经傻了的老头说道:“本姑娘就是来玩的你怎么着。”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把今天的补齐了。
☆、青诀赠刀
看那老头吓成那样,陈婧仪也不准备再继续吓唬他了。而是转过身来问那年轻人道:“你是云还是雾?”陈婧仪记得当初的六男中的云雾二人被他分出去管理着外面的铺子。
那年轻人答道:“奴是云。”
陈婧仪听着怪别扭的随口说道:“那你以后就叫陈云吧。”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陈婧仪本是觉得单字太别扭才为他冠上了自己的姓,可陈云却激动的跪了下来说道:“多谢女主厚爱,陈云今后定当誓死追随主子。”
身后的盈月窥月见到陈云能有这般造化也是纷纷羡慕不已,眼底露出一抹落寞。
像他们这样的奴仆是不允许有自己的姓氏的,如果真够有姓得到主人的垂青赐予姓氏那将是莫大的恩宠更别说能够享用和主人一样的姓氏了。就因为这一个姓氏他们将会有奴隶晋升为奴仆,虽然称呼只一字之差地位却千差万别。
陈婧仪听到陈云口中吐出‘死’字来,不由想起横死在外的电掣二人。神色黯然说道:“你们谁也不许再提死字了。”
忽见盈月窥月二人同样一脸落寞便说道:“你们也愿意作陈氏人吗?”
这话的意思表达的明确,盈月窥月不知今天能有这般好运也激动的跪地谢恩,主仆几人这一番谢恩安抚之后陈婧仪才又问陈云道:“刚才那位老爷买了什么物件?”
说起这事陈云面有难色回道:“其实刚才那位是公子的亲父。”
听到这话陈婧仪一点也不惊讶她就是知道那是晋裕的亲爹才过来的,陈婧仪嬉笑道:“哦?这么巧公爹竟然是在我的铺子里买东西呢?”
没成想说完这话之后,陈云脸色更窘迫了。陈婧仪疑惑道:“你可有什么难事?”
陈云心道您这公爹哪是来买东西的啊他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看重了哪件就拿走从来不给钱的,可这话让他从何说起啊,最起码那是主子的公公啊。
陈云正迟疑不决不知如何开口听到陈婧仪主动说起这话如闻仙乐,如被大赦一般放慢了呼吸说道:“其实晋老爷已经在铺子里拿了好多首饰了,可他每次都说是送给芳夫人的。”
陈婧仪:“有这回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铺子在哪里,这公爹到记得清楚还没事过来逛逛啊。
只是他既然指明首饰是送给刘春芳的,自己身为儿媳理应孝敬公婆,自己哪里有脸面去管他们要帐啊。
陈婧仪只觉心中好笑没想到这晋元竟会占她的便宜,堂堂镇国将军也真是够了啊。只是这首饰却未必是送给刘春芳的吧,复又问陈云道:“你这里可有记录。”
陈云见陈婧仪没有迁怒于他赶忙吩咐那老头将账册取来,“晋老爷取走的所有物品我都有专门记录。”
陈婧仪看了陈云一眼这小子真会办事啊,便翻开记录认真看起来。这上面的记录竟然是从她嫁进晋府第二天就开始的,对此陈婧仪觉得自己真心无话可说。
只是好像有一段时间特别频繁还有这几天都很频繁,尤其奇怪的是晋元挑选的物品大多是牡丹式样,什么牡丹金钗,牡丹耳坠。
可刘春芳戴的首饰是金银居多只要块大的没见过这么精细的啊。看来晋元的那位小情人特别喜欢牡丹呢。
陈婧仪吩咐陈云好好经营店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