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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却控制不住的为晋裕打抱不平:“可是,他是要你替他上战场,那会丢了命的。”“况且……”陈婧仪眼里盈出了泪水,况且你不能见血啊,这样的你在充满血腥的战场上要怎么办才好啊。
晋裕看着陈婧仪的眼泪听着她嘴里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伸手将陈婧仪箍进了怀中,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见了血十头牛也敌不过我,到了战场不是正好发挥说不定还能给你挣个将军夫人当当。”
陈婧仪想起那夜击杀狼群的晋裕,止住了眼泪睁着湿润润的眼睛看着晋裕无比认真的说道:“我不要做将军夫人,我想要你好好的。”
晋裕感觉自己心中有一条柔暖的纱巾正在随风摆荡,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心神。本想助她如自己般铁石心肠变不会再被人所伤,却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心捂热了。
晋裕静静听着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却令人激动不已。
越是相处便越是想要保护她,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动摇,自己如今却是再不想看她坚强了。只要永远呆在我身边便好了。
陈婧仪同晋裕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喧哗声便知她们离那个宁静的村庄越来越远,心也越来越嘈杂。陈婧仪将脑袋伸出马车外面,看着街道上拥挤的行人,在马车拐弯的瞬间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事。
“晋裕,你家门前围了好多人,还有很多华丽的马车。”
对于陈婧仪一直把晋府叫作‘他家’而不是‘我们家’的事,晋裕也不想再做计较了,他本能的嗅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来。
晋裕也同陈婧仪一样伸出头看着马车即将驶向的府邸,陈婧仪是漫无目的的瞎瞅而晋裕则是眼睛锐利的紧盯着那辆最豪华的马车。
“那是赖国公夫人的马车。”他也去过赖国公府,那辆马车他绝不会认错。赖国公夫人是唯一还算是对他比较亲切的长辈,可她从不进晋府也与晋府的人没有任何瓜葛,今天这般兴师动众是为了什么呢?
“你说什么,谁的马车。”陈婧仪的询问声传来打断了晋裕的思绪,晋裕看了看陈婧仪交代道:“陈婧仪你在紫川府做的蠢事应该早就已经传了回来,你这次能这么早回来都是沾了我的光,你回来之后可要安静些不要再给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我可飞不回来救你。”
陈婧仪心道要不是你摆了我一道我现在早就在亲王府住下了还用跟你来晋府受你继母的气,你还在这嘚瑟,“晋裕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你我……”
‘咯噔’一声马车停下了,在马车窗口趴着的陈婧仪重心不稳被甩进了旁边的晋裕的怀里,晋裕在陈婧仪头顶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陈婧仪眼睛向上瞅了瞅就看到晋裕那双带着戏虐的单凤眼,“我……”脸红到脖子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马车外传来一声喊话声:“大公子,老爷请您快些入府。”
晋裕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急。”
陈婧仪问出了他的疑问:“是出了什么事吗?哎呀,晋裕你现在可成你爹眼里的香饽饽了。”
晋裕一个横眼过去,陈婧仪闭嘴了,世界重归了和平安静。
陈婧仪随着晋裕挤过了重重人海终于到达了前厅。
厅里坐着白发苍苍的晋义,看似严肃的晋元,以及一脸春风得意的刘春芳,还有她消失好久的乖儿子晋禄。
以上是陈婧义认识的人。
至于这位满头金饰,柳叶细眉杏眼红唇的身着绣满各色牡丹蓝底黄袍的贵妇人,陈婧仪就不认识了。
可显然晋裕是认识的,只见晋裕拉着她先给晋义问过好后就直接对着这位贵妇人躬身道:“赖夫人。”
‘赖’好熟悉的姓氏啊,赖子华,难道是赖子华他家的人,陈婧仪偷偷看着这位赖夫人想要看出点什么头绪来。
贵妇人赶紧将晋裕扶起满脸欣慰的说道:“裕儿长大了呢。”
“你可以叫我赖姨,说起来我和你娘曾是手帕之交。你叫我一声姨母也不为过。”
陈婧仪睁大了双眼,这才多久啊。姨母都叫上了,这赖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天生热情的很啊。
这话一出,刘春芳的脸就不好看了。这赖国公夫人明显是要罩着晋裕了啊,可是那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人怎么一听晋裕要上战场就眼巴巴的赶来认亲戚了呢。
这么多年倒不曾听说成香竟与赖国公夫人交好。
刘春芳心里有些烦躁,成香啊成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整什么妖蛾子。
守在一角的陈婧仪心里泪流满面,自始至终她都被人当空气了。
贵妇人好像听到了陈婧仪的心声,瞥了她一眼说道:“这就是婧仪啊,长的到还行。”
陈婧仪:“……”我就只有这一个拿的出手的吗,竟然还是还行。
叙旧完毕后,赖国公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晋裕道:“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信。她托我在你离家之时转交给你。虽然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来过晋府可我却一直在关注着你。”
这话好像是说给某些人听的,你这几年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之所以今天才出现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晋裕没想到自己失踪了那么久从没有见过的母亲竟然会留有一封信给自己激动的接了过去。
刘春芳一听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这成香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信送出去的,她不是早就已经……难道是在那之前就写好的。这赖夫人又怎么会过了这么多年才将信拿出来呢。
刘春芳越想内心越是忐忑。
晋裕看了好几遍信封上的‘我儿亲启’才打开信封,只是看到母亲留给自己的信不是应该高兴的流泪吗,可陈婧仪却看到晋裕眼中浓浓的不解和疑惑。
晋裕看完之后就将信递给了晋义,同样的疑惑不解出现在了晋义脸上再后来就是晋元。
最后晋义公布了信上的内容,说道:“成香失踪前留下此书信给转交给赖国公夫人是为了交代自己的财产分割。”
一屋子的人都静静听着,陈婧仪想到晋裕脸上和晋义脸上的疑惑,心想那财产真的不会都留给我了吧。
可晋义口中说出的却是:“成香交代将她财产的四分之一捐出来修缮道路桥梁寺院,二分之一留给亲儿晋裕至于其他四分之一则留给晋禄。”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春芳。
晋禄则被这个突然而来的好消息惊到了,嘴巴到现在还没闭上。
陈婧仪也惊到了,什么啊。原来不是留给儿媳啊。可是你捐出去做好事就罢了,为什么将大部分财产都留给别人家的儿子啊,晋裕可怎么办啊。这成香公主疯了不成。
晋义威严咳了一声:“安静,我话还没说完。”
晋义一脸严肃的看着晋禄继续说道:“晋禄你得到财产的前题是你必须认成香为母,以后晋裕就是你的亲大哥。你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成香这是何意,可是天下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要拒绝呢?况且以成香公主当年嫁妆的丰厚来说四分之一的财产就够他晋禄肖遥一生了,不就是管晋裕那小子叫声哥哥吗,这有何不可呢。再说也不知自己这哥哥到了战场能否活着回来呢。
想着晋禄就认真的回道:“拜谢母亲。”
一旁的刘春芳虽然高兴自己的儿子能得到这么多财富,可听到儿子叫别人娘亲心里到底是不痛快。
晋元更是难受你说成香啊成香,我都和你夫妻这么多年了怎么一毛钱也没留给自己额夫君啊。
晋元想了想还是忍耐不住说道:“这信可真是香儿所写。”
赖国公夫人哼了一声说道:“自己发妻的字迹都不认得,还是不愿认得啊,又或是你觉得我是在欺骗你镇国将军府啊。”
晋元连忙赔不是道:“赖夫人误会了,我怎么肯能不相信您呢?”赖国公夫人的姐姐可是当朝贵妃他可得罪不起啊。
晋义也说道:“这是成香的字迹无疑。”说完之后看着一旁一直安安静静没有出声的晋裕说道:“裕儿,你可有什么疑问。”
晋裕摇了摇头:“既然是母亲的意思,做儿子的只好遵从。我没有什么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终于赶粗来了。
某人昨天突然灵感一现,大家觉得果冻这个昵称怎么样,有没有好想吃的感觉啊。
☆、替父出征
当场晋禄磕头认成香为母,成为了真真正正的嫡次子。陈婧仪觉得成香这样做也许是在用钱财换自己孩子一命,可那些人真的会记得她散财的大恩吗。
晋裕送赖国公夫人出门,赖国公夫人再三告诫晋裕:“你这孩子今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一定要找晴姨啊。”
送走了赖国公夫人,陈婧仪终于得到空隙插嘴说道:“金鱼,你娘可真本事连国公家的夫人也认识。”
晋裕瞥了陈婧仪一眼,“估计当初也是得了什么好处才愿意保留书信的吧。”要不然为何现在才出现。
晋裕猜的没错,成香当初留下的是两封信一封是给晋裕的还有一封就是给赖国公夫人李晴的,至于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大该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陈婧仪瞬间语塞,晋裕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和一语中的啊。
这厢晋裕刚送走国公夫人,陈婧仪同晋裕他们刚回到前厅,真正的阴谋便开始了。
晋裕对晋义说道:“祖父,我和婧仪刚回来有些累了,先行下去歇息了。”
晋义刚准备挥手示意晋裕可以下去了,刘春芳便抢先一步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急着走,你爹还有话要说呢。”
见到晋元还沉浸在成香书信的疑惑里,刘春芳用手肘拐了拐他,温柔说道:“老爷你不是还有紧急的事情要跟裕儿说吗?”
晋元被她这么一提醒方才想到把晋裕唤回家的目的来,就从怀着拿出圣旨来交给晋裕,“你看看吧,这是圣上的旨意,你也好早作准备。”
晋裕翻开圣旨见上面写道:成国突然宣战,特派镇国将军协同出战。
成国公主曾是晋家的儿媳,如今成国宣战圣上这是要他们家表重心啊。
看完圣旨晋裕看着晋元笑着说道:“父亲大人这是准备将镇国将军交给我了。”圣旨上特指的可是镇国将军协同出战而不是他的子孙。
晋元一脸难色,他当然也听出了晋裕嘴中的嘲讽,看晋裕笑的欢畅他真想将那张脸用布蒙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