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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菁菁笑道:“你说陈婧仪知道你和我联手算计她,心中该是什么滋味儿。”
晋裕冷冷的看着慕容菁菁似是看一堆垃圾那般厌恶:“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哼,如果不是这女人还有些利用价值他早就一根银针了解了她省的在这恶心人。
“还有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你知道后果的。”晋裕警告过慕容菁菁后便运起轻功闪了出去。晋裕坐在房顶望着月亮想起了慕容菁菁的话,他只是浅浅的对自己说道:“如今她还不能回去,只有这样对她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一章,大家先看着。
今天感冒了,好难受(呜呜)。小天使们注意保暖啊,千万不要像渣作者一样。
☆、下乡改造
屋外的星光忽明忽暗,偶尔传来几声夜莺的鸣啼。
陈婧仪看着面前的烛火被风吹得来回扭动着,连屋内也变的忽明忽暗。这样的烛火照在陈婧仪脸上使得她的表情十分隐晦,一旁的窥月小心的屏息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自家主子的思绪。
在烛火骤亮的瞬间窥月似乎看到陈婧仪的眼睛里似有一团火花明暗不分。
陈婧仪还在想着刚刚窥月的话:“主子不好了,电掣两位大哥死在了果敢亲王府。”
怎么会死呢?陈婧仪想明明前天我才见过他们,虽然遍体鳞伤可明明还活着啊。
“官府怎么说?”
窥月与电掣都是同一批进府的,虽然以前不怎么熟悉但也总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想到他们那样无声无息的死去,窥月忍者心底的酸楚小声说道:“畏罪自杀。”
是啊,只有他们死了,我这个主子才能干干净净脱身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陈婧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杀手,一个无情的收割着人命的恶徒,在这场她与慕容菁菁的搏斗中,她输的彻彻底底。陈婧仪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记得给他们多烧些纸钱。”
窥月见到陈婧仪对电掣二人的死如此坦然,似乎早就料到似的。心里一阵悲哀,他们这些做奴隶的不就是如此吗。一时之间悲戚不已但却生生将心底的惆怅压下,回了一声“是。”就下去了。
可在她回身的瞬间却看到陈婧仪埋在桌下的双腿似乎在颤抖。
屋外的晋裕对身边的人说道:“她都知道了。”
那人回道:“是,刚才有丫鬟去禀告了。”
晋裕又道:“你下手的时候,可有人看到。”
那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像看到一个影子。”
瞬间晋裕的眼里闪过一阵冷意,抬了抬手。那人便下去了。
晋裕抬腿走进了屋内,看到了坐在烛光下看似一动不动却在微微颤抖的人儿。
陈婧仪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看晋裕。却在下一刻颤抖着扑进了晋裕怀里。
晋裕有一瞬间的静止,怀里的陈婧仪还在他怀里颤抖不已,还嗡嗡的说道:“他们死了。是我害死了他们。”
晋裕感受着怀中人的恐慌,一把抱紧了陈婧仪,温声说道:“他们不会怪你的。”
下一刻陈婧仪推开了晋裕,脸上写满了惊讶。
因为晋裕在她耳边说道:“他们只会怪我,是我派人杀死了他们。”
晋裕本来想利用电掣二人的死了结了这件事一来可保陈婧仪无恙二来可让陈婧仪学个教训,对待对手不要再心慈手软。可杀人的时候竟然被人看了去,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大方承认了。
不管陈婧仪对他是恨还是埋怨,世界就是这样你不下手就只能等着被人宰割。
那电掣二人若忍受不了酷刑招供陈婧仪买凶杀人那样的话自己也保不住她,杀人偿命皇孙亦如此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陈婧仪。
晋裕对陈婧仪说道:“晋府在上埰县有个农庄,你就去那里住几天吧。”
晋裕本来以为陈婧仪现在肯定接受不了这件事,她毕竟心思太过单纯虽然口口声声说恨却从没有半点害人的心思。
一时之间肯定不会在想见到自己了便抬腿准备离去,谁知道在他抬脚的瞬间有一人拉住了他的衣袖,只听见陈婧仪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拉住他衣袖的手紧了紧,“我会乖乖去农庄的,只是走之前,我能不能见见…”
陈婧仪声音更低了:“见果敢亲王一面,我求你。”
陈婧仪从不求人,即使沦落到了舞坊她也从没有低声下气求过人。她是那样骄傲的人,晋裕知道陈婧仪身上的棱角正在被磨平,不久以后她就会变得像自己这样的人一样。他的心中有些悲痛。
听到她说“我求你。”晋裕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没有自信。可晋裕却又说不出自责的话,是自己教会了她什么是现实。
虽然很想带她去,可是不能。“王府守卫森严,况且果敢亲王近三个月没有露面,谁也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
陈婧仪带了一丝哭音:“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果敢亲王他中风了,他现在听不见也看不见,他永远不会见到我了。”
知道自己的父亲变成这样陈婧仪她一定很伤心吧,可晋裕却想不到安慰她的话:“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所以你才不想让我回王府吧。”
晋裕迷茫了,她到底知道多少事。
陈婧仪:“是慕容菁菁说的,她说果敢亲王现在就是个石头什么都做不了,她还说是你和她联手骗走我的契约书。”
陈婧仪断断续续说道:“我就说精通医术的你怎么会着了林佑堂的道。”
陈婧仪还在不断的控诉着:“可是为什么,你要帮她。你若问我要我怎么会不给。”
“就算是你不想我回亲王府,就算是为了我好。可我也忍受不了你同外人欺骗我的事实。你有什么事从不告诉我,我从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晋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这样的陈婧仪他攥紧了拳头,慕容菁菁这个大嘴巴的贱女人。
陈婧仪最后没能去看果敢亲王一眼,她只在临走时深深地望了望亲王府的方向。
一路上马车颠颠悠悠的驶在乡间的土路上,坐在车头的窥月盈月互相望了望没有说话。
马车后方相距几里的地方不紧不慢跟着一匹黑马,马上的晋裕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平日不苟言笑的一张脸这会看起来更加阴森,白白糟蹋了这一张美人脸。
随后的仓杰哼哼道:“您是不是和少夫人吵架了,我看她都不搭理你。”
晋裕瞪去,“你什么都不知道。”
平时被晋裕一瞪仓杰瞬间就餍儿了,这次不知怎的忽然就了有脾气:“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您有什么事情都埋在自己的心里。我肯定不知道啊,你从来都是什么都不说,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甩了吧。连自己心房都不肯敞开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对方的想法呢?”
最后竟然不管不顾的说道:“少夫人肯定也因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所以才生气的吧。”
闭着眼睛说完之后仓杰就一打马屁股追前面的马车去了。
被留下的晋裕坐在那匹黑马上,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仓杰的话:“连自己的心都不敢敞开的人别人怎么会了解您的想法,少夫人肯定也因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所以才生气的吧。”
难道我真的就那么让她不安吗?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就可以了,可是为什么我做的事明明都是为她好,她却还是会受伤呢?晋裕又想到了这几天里陈婧仪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算是你不想我回亲王府,就算是为了我好。可我也忍受不了你同外人欺骗我的事实。你有什么事从不告诉我,我从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晋裕烦闷的扬起了马鞭“啪”的一声突然打在了正悠闲漫步的黑马屁股上,黑马受惊扬起马蹄飞速跑了起来。
陈婧仪到上埰县晋裕所说的农庄时,瞬间脸就黑了。这就是“农庄”,土胚的墙院,就那几件破茅草房以及一个白发苍苍的守门老头。
陈婧仪一脸鄙视地看着旁边跟过来的仓杰,这也叫农庄?她在宁溪住的房子比这好几百倍好吧。
仓杰也是一脸唏嘘,晋府竟然还有这种老古董。
策马狂奔而来的晋裕见陈婧仪的马车停下了,便也从马上下来,一同走过来嫌弃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院说道:“怎么不继续赶路了,停在这里做什么?”
陈婧仪看了看晋裕翻了个白眼就进去了,晋裕皱了皱眉。冷眼看向仓杰,仓杰尽量缩小自己顺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伸出指头指了指上面。
晋裕抬头一看只见门头写着:“晋氏庄园。”
晋裕睁大眼睛又看了几遍,上面那张扁长的木头上确实写‘晋氏庄园’,脑中却回想这祖父晋义的话:“我年轻的时候凭借着艰苦奋斗在上埰县还留着一座农庄,那是你爷爷我努力打拼来的。如果有一天你去那里的话一定要好好看看。”
晋裕进去的时候陈婧仪正在吩咐人打扫屋子,那满天飞舞的灰尘看的晋裕眉头越来越皱。陈婧仪看到他这样说道:“你不喜欢住的话,可以回府。不需要跟我在这里受苦,反正他们也只罚我一人而已。”
晋裕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仍是站在屋里。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收拾出来一间干净的屋子,陈婧仪坐了一天的马车本想睡一会儿却见有一个身影飞快的从自己身边略过。
再定睛一看床上就躺着一个不明生物,“喂,晋裕你还要不要脸了。这可是我收拾好的。”
晋裕岿然不动:“其他屋子太脏了。”
陈婧仪拉着晋裕的胳膊:“你下来。”
晋裕扒着床边:“其他地方太脏了。”
晋裕到底是个男子力道比陈婧仪大了好多虽说他不用内劲儿可这样陈婧仪也拉不过他。
于是,晋裕赖在了最干净的屋里,陈婧仪只好任劳任怨再收拾一间。虽然这院子很破可房子却有五间,这样窥月盈月共用一间,陈婧仪,晋裕和仓杰各用一间正好空出一间来是守门王老头的住所。
陈婧仪从晋裕屋里出来的时候嘴角是带笑的,虽然晋裕和以前一样恶劣抢了她的屋子,可是至少他来了不是吗?
明明那么怕脏的一个人却愿意为我来到这种又脏又乱的地方,虽然嘴上全是嫌弃的话,可他还是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陈婧仪这么努力的份上收一个呗,评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