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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仆侍们立即欢呼起来,脑袋总算是保住了。
青城领着盈月窥月也赶紧过来帮忙将陈婧仪放下来。
陈婧仪这会儿平静多了,站在晋裕旁边不好意思看他就低着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晋裕对着周围的丫鬟仆役们说道:“她没事你们都去救火吧。”
等了好久仍不见陈婧仪说话,晋裕说道:“你若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晋裕隐隐觉得右腿有些疼痛难道是刚才出屋时被火烧着了。
陈婧仪一听这话赶紧抬起头来,只是还未开口却见晋裕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
晋裕:“你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陈婧仪说话都哆嗦了已经够丑了不会又烧伤了吧,那让我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啊。
陈婧仪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印记经过高温的烘烤已经结成了痂,她只是觉得右脸处有点痒,她不自觉的用手饶了饶脸上发痒的地方。
那印记便被蹭掉了一小块。
晋裕说道:“别动。”
陈婧仪不知怎么回事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晋裕不自觉的用手为陈婧仪揭去了脸上的痂子。
一阵清风吹来直吹的晋裕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脸上没有了印记的陈婧仪唇红齿白眉目生秀,在身后火光的映照下五官变得格外精致,此时此景晋裕竟一时痴了。
陈婧仪静静的站着,晋裕静静的站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她的脸旁。他们俩人彼此相顾无言。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以及匆忙的人影,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彼此。
我的眼中只有你,天地之大我的心也只能容下你。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陈婧仪被晋裕看的实在是心慌难安。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被这么一问晋裕才晃过神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怎么会觉得陈婧仪好看呢?
晋裕摇了摇头,自己脑袋一定是被火熏坏了。
见陈婧仪仍看着自己,晋裕咳了一声:“你脸上有灰。”
“是吗?”
“是。”晋裕一本正经。
“那你帮我弄掉好了。”
晋裕一把手乎陈婧仪脸上,看着原来白皙干净的脸现在变得沾满灰迹。晋裕咳嗽了一声:“既然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匆匆逃走的晋裕陈婧仪发出一声嘟囔:“什么啊。”
陈婧仪刚转过身去,身后的盈月拿在手里的水盆顿时撒了一地。盈月喊道:“主子,你的脸。”
陈婧仪疑惑,这一个一个的都怎么回事啊?
陈婧仪在趴在窥月提来的水桶上一看,“啊。晋裕你这个混蛋。”
陈婧仪右脸上一个大大的黑色手印,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的晋裕抹上的。
远处刚走了不远的晋裕面色淡定的将手放在裤子上蹭了几下,之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幽幽说道:“很干净啊。”
之后就非常洒脱的双手背后大步离开了。
只是这份洒脱没有维持多久,一到竹林里的竹屋时晋裕就叫了一声:“可恶,真的烧着了。”
在晋裕的小院雨竹院里种了许多竹子,在那一小片竹林后用竹子盖了一间小屋,屋里盛满了各色各样的草药,晋裕医术了得却从不与人治病,盖因他学医只是为了自医。
可晋裕甚是聪明却从针灸行医之中悟出了另外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杀术。
世界万物互相联通医术即可治病救人也可取人性命,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因为晋义下过命令不准刘氏进晋裕的院子,其他人也不可随意进出,因此鲜少有人知道这竹林之后还有这么一间竹屋来,也鲜少有人知道晋裕竟然会医术。
晋裕将自己右腿上的衣物用剪刀剪开,那布料已经粘在了腿上,他狠了狠心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将里面的水倒在右腿上,立刻响起一阵嘶嘶声,瞬间晋裕额头冒出颗颗豆大的汗珠来。
晋裕咬紧牙冠想将那布料从腿上撕下了。
却有一双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晋裕一阵惊慌瞬间紧绷起来是什么人竟然这么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这里而他竟然没有发现。
头顶落下一句清冷的话语:“别动,我看着你的右腿就不大对劲。果然烧伤了吗?”
晋裕放松下来,抬头说道:“无碍。你快回去吧,现在陈婧仪很需要你陪着。”
青城没有理会晋裕而是从怀中掏出与晋裕刚才拿出的瓶子相同的小瓶子来只是颜色不同,晋裕看到那瓶子有一瞬间的瞳孔微缩。
晋裕说道:“不用了,你留着吧。”这东西有多珍贵他知道。
青城却没有言语而是将里面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倒在晋裕右腿上,之后轻而易举的将那块布料连同已经灼伤的皮肤撕了下来,神奇的是那被烫伤的地方出了有些鲜嫩泛红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坑坑洼洼的疤痕。
青城又说道:“用我告诉陈婧仪吗?”
晋裕:“不用。”
之后青城便回去了,没有人知道她来过。
晋裕抚着右腿眼睛里一一闪过似回忆又似悲伤地痛苦挣扎,甚至还有一些些犹豫和愧疚。
这时在传芳院的刘春梅听丫鬟来报十分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晋裕那起火了。陈婧仪被困在火中。”
丫鬟回道:“大公子已经去救人了。”
刘春芳:“再去探。”
过了一会又有丫鬟又来回道:“万幸的是大公子与少夫人都没有受伤。”
刘春芳将那颗跳着的心放了下来,今天可有不少人知道她去陈婧仪那里借书的,若这会儿陈婧仪真有什么事光那老爷子就不会放过她。却又重新将那颗充满狐疑的心掉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想在我身上泼脏水呢?
慕容菁菁府邸
上次的黑袍人问慕容菁菁道:“娘娘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慕容菁菁一阵恶寒让她去找晋义那个老男人还让自己在他面前装乖卖蠢可真是受不了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她如今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工具,慕容菁菁嘴上答道:“都已经办妥了。”
慕容菁菁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陈婧仪好像并没有受伤。”
黑袍人发出苍老的声音:“那就不用你管了。”之后笑道:“娘娘说,这样才最有意思。”
让一个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也可以很快的就了断一个人的性命。可是娘娘说了那样一点都不好玩,只有让一个人长长久久的痛苦着这样才有意思。
黑袍人想起周颖说的那句话:“我痛苦了这么久,总得有一个人陪着才好。”
慕容菁菁的心情很是玄妙在知道陈婧仪无碍后她既是轻松又是难过,她想陈婧仪死这样她就没有了被人揭穿的把柄,可她又害怕陈婧仪出事这样她就永远不知道那份可以要她命的契约书放在了哪里何时又会被人发现。
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候藏书阁的火才被扑灭。
晋裕走进已被大火烧得忍不惨睹的藏书阁,找了好久终于在一张被烧了大半的桌子旁发现了一个陶瓷盆,那盆里的植物已经烧得只剩下黑黑的纤细的枝干,可凭借晋裕的眼力他还是看出了这盆景的不同寻常之处。
他可是从小便识百草,这草物虽然被烧毁可他还是能轻松的辨别出来这就是迷兰香。这种药草长的像兰花叶细而长但草茎却坚硬,常常会被误以为是兰花,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人闻了之后容易入睡,一般会被提炼为为熏香和迷药。
可这迷兰香怎么会出现在藏书阁呢?晋府的花匠可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花匠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并且这院中的下人应该知道我不喜藏书阁中放盆景。
就说这火起的好蹊跷,陈婧仪又正好出现在这里。
晋裕问过打扫的老仆今天竟然只有柳绿到过藏书阁。便叫道:“仓杰,去把柳绿叫过来。”
不一会柳绿就被仓杰带过来了。
柳绿一来就跪在地上。
晋裕问道:“柳绿,你姐姐桃红被打你是否心有不甘。”
柳绿赶紧磕头道:“公子,我们姐妹生死都是主子说了算,怎么敢有半分不满呢。”接着又重重的磕了一头。
柳绿的头顶瞬间便青紫起来,接下去甚至有冒血的趋势,晋裕赶紧拦住她说道:“够了。”
“我问你,今天你去藏书阁做什么?”
柳绿:“奉主子的命令将老爷送来的盆景送过去。”
“你说谁送来的?”
“是,将军老爷。”
晋裕一时有些糊涂了,盆景是晋元送的书是刘春芳来借的。是其中一人还是两人联手,可他还是了解晋元的,晋元这人虽然无能却自大的很,是使不出这龌龊手段的。
是刘春芳吗?她确实与我有嫌隙,可她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做事从不会留下这么大显而易见的把柄。
晋裕挥了挥手让柳绿下去了。
他想到若不是这府里的人难道是府外的人,可又有谁能够这么清楚晋府的事连陈婧仪近来喜爱看什么书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呢?
在晋裕深深纠结的时候陈婧仪却激动的拉着青城说道:“青城你的药是真的竟然真的是真的。”
陈婧仪脸上的印记经过高温熏腾结成了痂子已经完全脱落了。
陈婧仪恢复了真容,那印记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再也不用被叫做丑女了。
镇国将军府少夫人一夜之间变美丽的神话在房间极为流传,他们都说是晋府风水好,陈婧仪得了佛祖庇佑。
直到后来得知陈婧仪才是真正的郡主之后,这件事又被老百姓拿出来宣传说陈婧仪是真正的凤子凰女一直以来就有上苍庇护突然变美丽根本就是她的守护神将所施的法术。
陈婧仪听后但笑不语。
要说真的她可真没有那么大的决心去用高温蒸脸想想就难受所以说虽然青城已经告诉了她去掉印记的办法可她仍然不敢实验。
这次倒是因祸得福。
陈婧仪自嘲道还真要感谢放火的人才使我恢复容貌啊。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了,什么都没复习,好恐怖。。。
☆、教识百草
这次的火灾并未引起陈婧仪的注意,她只当是不小心失火所致。晋裕也并没有告诉陈婧仪她的疑惑,只是暗中悄悄的探查着。
昨夜的火灾使陈婧仪心慌慌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
同样一夜未睡的还有晋裕,他发现事情好像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好似越来越复杂了。
经过一夜慌张的清晨显得特别冷清,刚练完剑的晋裕擦掉额头的薄汗随口问道旁边的仓杰:“陈婧仪起了没?”
想起昨日火光中瑟瑟发抖的陈婧仪晋裕擦汗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