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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都是陈婧仪,她不安心嫁给林佑堂跑出来到处坏我好事。
既然你愿意做民妇,嫁给林佑堂不更好,还一味的瞎折腾什么劲啊。
娶亲是一件麻烦事。
步骤繁多,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
可这些对陈婧仪来说都没有关系,晋裕唯一需要她做得就是坐上花轿唯此而已。
是啊,在外人面前她们是一见钟情互指终身,什么问名纳采都不需要,况且陈婧仪如今可是地地道道的孤女,又有谁为她安排这些呢?连她的嫁妆怕都是晋裕替她置办拖吴学士相送的吧。
这天还未亮陈婧仪便坐在镜子前穿衣打扮,她将一朵绒花□□发间,绒花寓意着荣花为女子出嫁前的一种风俗。
看着那朵小小的绒花,陈婧仪有些发愣,记得很久以前她也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准备着出嫁前的妆容。
她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穿上了自己亲手缝制了半个月的嫁衣。她以为她已经走进了幸福里,怎知所托非人,一袭红衣套住了自己的青春年华,那一根根针线竟是自己亲手缝住了自己的自由。
那完全是自己亲手准备的婚礼因为那人忙抽不出时间,现在想来不是抽不出时间是根本不愿做那些无聊的事。
陈婧仪晃过神来,这次真好不用自己准备嫁衣,不用连夜缝制婚礼上要用的喜帕。
原来嫁娶竟是这般简单,七天就能办好一场盛大的婚礼。
青城看向发呆的陈婧仪叫了她一声:“婧仪,该穿新衣了。”
青城为陈婧仪戴上凤冠,说道:“你命真好。”陈婧仪不解的抬头,恍然间似乎看见青城眼底一丝哀伤,却很快被她掩饰了。瞬间又消失不见了,陈婧仪再看向她时只剩满满的祝福和疼惜。
因为陈婧仪无亲眷竟连吃和合饭的程序也省了,陈婧仪自己盖上喜帕在青城的搀扶之下坐上了花轿。
在上花轿时她曾回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晋裕,喜帕是用丝绸做的极轻极薄,从喜帕的空隙中她看见马上有一男子挺拔的轮廓。
也只是一眼除了近前的青城再没有人知道陈婧仪曾回头注视着那个将要娶她的男人。
不管你是否真心,曾经我曾愿意为你冠上你的姓氏。
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抬进了镇国将军府。
陈婧仪在喜娘的搀扶下跨过火盆,与晋裕牵起红绸走进了大厅。
陈婧仪看不清厅内情况只听见声音嘈杂想必应该人数众多,忽然一阵喧哗众人齐头像外走去,陈婧仪只从喜帕中看到人头窜动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忐忑不安难道突生事端。
这时听到耳边有人说道:“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没你什么事。”
一听这种无礼又蔑视人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晋裕那厮,因为在陈婧仪的记忆中他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好话,类似傻女人蠢女人笨女人居多。
不过不知怎地,这会听到晋裕说这话,陈婧仪竟然莫名心安了许多。
只听外面传来唱礼人的大喊声:“果敢亲王府菁菁郡主送来贺礼。”
陈婧仪一听慕容菁菁来了,心中很是诧异,她怎么会来。她应该巴不得不要见到我,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才对啊。怎么还会来送礼,是讨好还是其他。
周围的惊奇探讨之声陈婧仪全都没有听到,就在这时众人安静下来因为吉时已到新人应行拜礼。
傧相引赞通赞二人将陈婧仪与晋裕引到位置上站好,通赞道:“一拜天地。”
陈婧仪与晋裕还未行拜礼,外面有人喊道:“请慢,这个婚不能结。”
听到这个声音陈婧仪浑身一抖,她飞快的将盖头掀掉,看到大厅外面那个被将军府士兵们按到在地的人,果然是林佑堂。
这个好久不见的男人。
陈婧仪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旁边,果然看到贵宾席上坐着的菁菁郡主微笑了。
陈婧仪清晰地听见林佑堂声嘶力竭的喊道:“这个女人和我已经有了婚约,怎么能够嫁给别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这最后一点情分都要破坏呢?
林佑堂你毁了我上辈子,就连这辈子也不放过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让你这么恨我。
一时之间堂上气氛波诡云迷,老将军晋义横眉怒目,晋元羞愤之下甩袍离去,刘春芳以手敷面只是仍是阻挡不了她嘴角泛开的涟漪。
宾客之间切切不语,大都是讲陈婧仪无耻欺骗了正直的晋裕。
老将军晋义也对陈婧仪颇多微词但此时正值孙儿大喜不好多说,只对厅外的士兵怒道:“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疯人拖下去。”
这时慕容菁菁发话道:“且慢,老将军。”
不等晋义再说,只连着说道:“不瞒老将军,这陈婧仪原本是慕容婧仪,她是我流落民间时所认得结义妹妹。”
这话出来全场一阵抽气,这丑女到是结了怎样的机缘怎会熟识如此多的显赫贵人,先是晋裕后是吴于明如今又来了一个郡主,莫不是老天爷的亲生女儿否则谁会如此厚待于她。
不料慕容菁菁接下来的话却是:“我也曾听她言说曾有一订亲的未婚夫。”
作者有话要说:晋府的院子
晋义:义长院
晋元刘春芳:传芳院
晋裕:雨竹院
晋福:福山院
晋嫣儿:嫣然院
☆、婚场意外
慕容菁菁这话似是证实了外面那个突如其来的野男子的话,全场诡异般的静了下来。郡主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况且这郡主又自称是陈婧仪或者是慕容婧仪的结义姐姐。
这样一来这婚怕是结不成了,总不能给晋裕安一个抢夺□□的恶名吧。
本来一场好好的喜事怎会弄的这般糟糕。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女子既不是貌若天仙又不是哪家贵女反而是一个丑陋孤女。怎么反倒成了香饽饽,镇国将军府的长公子抢着娶,外面的男子冒死阻止。
真是一件怪事。
陈婧仪看向慕容菁菁,别以为我不知的这林佑堂是你带进来的,晋府守卫森严,怎么会容一个升斗小民乱入,且他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出现的。
慕容菁菁你慌了吗?你这就沉不住气了,怎么要向我宣战了吗?
陈婧仪望向晋裕他面上始终一派风轻云淡,不曾慌乱过一分一毫,他像是观看一场戏剧一般全没有半分作为主人公的尴尬自觉。
晋裕见陈婧仪望向他,反而悠然一笑,夺过陈婧仪握在手中的喜帕,说道:“你怎么这般无礼,不知这喜帕只有我才能摘下吗?”
接着便重新给陈婧仪盖上喜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不要再善做主张。”说着伸开她出满细汗的手心,从怀中掏出一帕子将那汗水擦干道:“不过一跳梁小丑,这等丑态你还是不要看了好。”
陈婧仪抬起头来,晋裕捧着她的头,隔着喜帕亲吻在陈婧仪的额头:“一切有为夫在呢,你只有看着我就够了。”
这些小动作无疑都落入了在场众人眼中,看的一众女眷满眼冒光大呼:“这才是真男人。”除了慕容菁菁差点咬碎银牙,就只有刘氏冷笑连连。
晋裕转身对着屋外说道:“展护卫,你可还要观察多久。”
这话说的众人一阵稀里糊涂,这跟展什么的护卫有什么关系,这晋裕莫不是遇上这事气血攻心开始胡言乱语了。
在众人疑惑之中,只见一男子从屋檐飞下。先是跪地抱拳:“属下乃昌化巡抚亲卫,参见晋老将军。”至于慕容菁菁这个郡主直接被他忽略了。
晋义看看自己的孙子再看看这巡抚亲卫,这是怎么回事?只好先说道:“你起来吧。”
陈婧仪这不是展鹏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展鹏回礼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厅内全身艳红的女子掩藏下了眼底的一抹暗色。
“来人。”
只一句话后便从宾客之中走出几人来撕掉身上的寻常服饰漏出里面的官府来,那几人上前代替晋府的士兵捉拿了林佑堂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这会林佑堂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慕容菁菁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展鹏见事情办妥之后说道:“打扰了老将军,此人与一起下毒案有关,属下一直在严密侦查,岂不料他竟然会闯入这里打扰了贵公子的婚宴,实在是属下的过失。”
晋义:“你赶紧把他带下去吧,不要耽误了我孙儿的吉时。”
在得知这是一场闹剧之后,宾客们也都起哄道:“是啊是啊,不要耽误了晋公子的吉时啊。”之后一阵欢声笑语。
慕容菁菁很无语,你们明明就应该审问陈婧仪她是不是清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毒杀案啊,搞个毛线啊,你们这群笨蛋。
慕容菁菁没有在意到她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不是林佑堂的安危反倒是陈婧仪的婚宴。
不过也幸亏这世上还有一个懂她心的人,只见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氏说道:“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新娘子到底是谁家的新娘子才好呢?”
大厅又是一阵沉默。
晋义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这个不省心的怎么没跟着那不成器的走呢?
众宾客也都心领神会,你以为大家不知道这事有蹊跷啊,奈不住你没听人家晋裕说嘛,人家不在乎。主角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真是继母丑媳妇一锅端,这将军府以后怕是热闹了。
晋裕斜了刘氏一眼就牵着陈婧仪走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对着礼赞说道:“还不唱赞。”
这时晋义也不知如何是好,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看着晋裕与陈婧仪拜了天地,拜了他这个祖父。
可先下又为难了,晋裕的父亲晋元已经走了,这下还怎么拜长辈。
刘春芳今天是一心不愿晋裕好过了,这小兔崽子仗着有晋义撑腰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今天我就让你颜面丢进,哈哈,想想都开心。
刘春芳坐在侧排的椅子上喝着茶,看着晋裕尖酸的说道:“我可不敢给自己找一个来了厉不明说不定还克亲的儿媳妇,说不定哪天被她克死了还不知呢?”
说着又站起对晋裕说道:“我儿啊,娘再给你找一个好她一百倍的好姑娘行不。你看她整个就是惹事篓子啊,你说这么硬的命。你又常年身体不好再娶了这么一个媳妇以后可怎么办啊。”这话说的是一派语重心长为儿子担心的好娘亲,但仔细一听却不是那个味,这不是咒晋裕早点出事了吗?
有了今天这一席话,若晋裕娶了陈婧仪以后真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