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告辞走了。
晋义高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跪下。”
如果是父亲晋元说这话晋裕可能还会反抗,可如今是亲自照看自己长大的祖父发话,晋裕只好老老实实毫无半点怨言的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今天成功盖上小红戳,加更哦。
嘻嘻。。。。
☆、见家长了
之后陈婧仪就一直被赖子华安排在昌化府的一民院内,晋裕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陈婧仪再也没有见过他。
倒是见过赖子华一次,那是陈婧仪被安顿好的第二天,赖子华曾有意无意的问起过陈婧仪,“你和晋裕是怎么认识的?”
陈静仪想到这人是晋裕的朋友便没有隐瞒的说道:“在桐华山。”
赖子华听到这话觉得陈静仪果然与晋裕关系匪浅,因为他知道晋裕每年都会去桐华山,难道是为了去见陈婧仪?可他曾经听人说过晋裕去往桐华山只为了寻一人的线索,那人就是他十六面前无故消失的母亲。
关于晋裕的母亲,这件事是世家之间的一个秘密,谁也不愿意提起的事。据说当年晋老将军与回国交战之时被边界成国公主成香公主所救,当时成国本与大乾交好,在乾回战后晋老将军携嫡子晋元亲自前往成国道谢。晋元与成香公主一见倾心,之后公主远嫁大乾做了晋元的妻子。
可是没想到两年后大乾与成国有了嫌隙,晋老将军也因通敌的罪名被关了起来。晋元懦弱无能不但没有保护自己的妻子成香反而将已身怀六甲的成香关押了起来。
在那时成香才明白自己一直爱着的人竟然是这般无能无情,也就是在那时成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与一个小小知县的庶女有染更可恨的是那个庶女竟然也怀孕了月份只比自己小一俩个月。这件事直接刺激了成香,她这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
晋元更是违背了自己父亲入狱之前交代要好好保护成香的话为了不得罪皇室竟然在成香产子之后亲自将成香押送皇城,只是在这途中成香被人救走从此不知所踪。
没过几天乾成重归于好,晋老将军也被放了回来。晋元只说成香是不忍晋府遭难自己消失的而这其中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更是没多久,刘春芳也诞下一子晋禄,晋义默认柳氏做了晋元的小妾。但晋义从此不在管晋元的事只领了未满一岁的晋裕独居在晋府后院。
赖子华也不清楚晋裕为何每每前往桐华却每次都无功而返,又问道:“你们早就认识了?”
陈婧仪想今世的话:“不是,只见过一面。”
赖子华瞪大了眼,不会吧,只见过一面就。。。
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你说的‘那一夜’什么意思?”
陈婧仪想了想这可不能告诉别人:“那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
原谅赖同学又想歪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全是他们两人的事。
之后赖子华也失踪了。
陈婧仪曾提了几次要见晋裕都被守门的仆人回绝了。
可是今天却很奇怪,她的小院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为什么特殊呢?因为他直言要见陈婧仪,为什么是陈静仪呢?
因为传话的人是这样说的:“门外的人要找晋裕从舞坊救回来的姑娘。”
陈婧仪被仆人领出去见客的时候,七拐八拐走了好远,才见到一座小亭子。
仆人说:“就在亭子里。”之后就消失了。
陈婧仪只好一人走向小亭子,亭子里面有两位老人正在下棋,陈婧仪也不好出声打扰,只好一个人静静的看。
看到褐色衣袍的老人走错了一步棋,陈婧仪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候那两位老人仿佛才知道亭子里有了外人。
另一个深蓝色衣袍的老人抬起头来说道:“姑娘,可会下棋?”
陈婧仪小声回道:“粗略懂些。”
那深蓝色衣袍的老人紧接着道:“刚才听见你叹息,定是看出了这盘棋之间的奥妙之处。不妨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下。”
陈婧仪忙道:“怎么敢在老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这老人一直和蔼的劝服陈婧仪,陈婧仪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试着走了一步棋。那老者捏着胡子立马赞道:“妙极。”
之后笑眯眯的又问陈静仪道:“可读过书?”
陈婧仪答道:“家母曾教过一些,登不得大雅之堂。”
老者笑着说:“你母亲倒是个玲珑的,我看你步履轻盈可是学过梅花步。”
陈婧仪有一瞬间惊疑她虽然知道这位深蓝色学士袍的老者身上一股儒雅之味且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大气凛然想必是久居高位见识渊博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从自己的步态看出自己学过什么?
梅花步顾名思义就是那种走路转身的时候脚印会形成梅花的印记,一般世家贵族的女儿才会学这种步伐,这不仅走路好看更体现了女孩家良好的家教修养,但学起来极为复杂和困难若不是从小学起,一夕之间很难练成。
陈婧仪见这两人服饰不俗,能来这里找她的定然也是只会过赖世子的,况且年纪又这么大想着一定是与与赖子华有关系的长辈吧。因此也就不自觉用上了梅花步,只是不想被人轻视。
如今被这老者一语言中,陈婧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整个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那老者见后反倒笑得更大声了。
接着止了小声严肃说道:“你既然家教良好能识字对弈,当知道‘宁死不屈节’的道理。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陈婧仪知道这人今天来寻自己的正题来了,她这么被人骂‘失节’脸上表情也没有改变反倒挺直了腰板道:“大人此话有所偏颇了吧,小女子宁为仆役不做伶人。有何失节之处。”
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人只识繁华娱乐之地皆浊。”
意思是你既然在了那里,大家可不管你是仆役还是舞女在他们心中那里的人可都是一样的自甘下贱污浊啊。
陈婧仪直直盯着老者的眼睛道:“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固守本心何人可笑乎,倒是大人您莫不是那只羡牡丹的俗人吗?”
一句话说的那老者哈哈大笑。
对着对面一脸迷茫的褐色华服的老者道:“老友可安乎。”
陈婧仪心中也有些害怕她一时气愤竟口不择言指责这老者是庸俗之人,说过之后自觉有些过激了,但看这老者能笑出声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陈婧仪拍了拍小胸脯,又听那老人对令一人说道:“你这老不死的,你昨天说的事我答应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直到这时那始终没有说过话的褐色衣袍的老者才认认真真地看了陈婧仪一眼,叹了口气对着好友说道:“于明兄多谢了。”
陈婧仪被这俩人的自说自话绕晕了头,早已耐不下性子的她正准备询问:“你们到底是何方人士?”
这话还为说出口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仆役请回去了,只是临走是那老头给了她一份请柬。
陈婧仪就这么晕晕乎乎的来又晕晕乎乎的走了,直到回到自己屋内的时候她还是一头雾水,这俩老头什么意思啊。
直到陈婧仪离去,那深蓝色衣袍的老者才笑着说道:“这是一奇女子啊。诗书礼乐样样精通,虽说出身低些但贵在其贤,这下你可放心了。”
“只是怕再生变故。”
“我们两个是看着裕儿长大的,他的眼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的孙子。”
这身着褐色服饰的便是晋裕的祖父晋义。
而这深蓝色衣袍便是晋义的好友吴大学士吴诚字于明。
外面不知何人造谣已经传开了晋府长公子晋裕与一无盐女交好,如今想要抛弃此女领娶新欢。
众人的口水都快将晋府淹了,更有一些清流名士拿此事大作文章。如果晋裕不给那些仁义之士一些交代的话,怕是不行了。
况且晋裕又从不回应流言。
如今这事整的晋义头都大了,今天只好拉着好友来看看未来媳妇的品行。若是那女子庸俗不堪的话为了裕儿的终身大事,他晋义不介意再拿起自己的屠刀,用鲜血止住那些假道士的嘴巴。
所以晋义今天才拉了自己的好友来给自己做参谋,因着吴诚也算是看着晋裕长大的也算是半个师父,定然不会坑害裕儿。
晋义想到这女子丑就丑点吧,如果裕儿愿意也就罢了奈何她出身太低怎堪担任长媳,到时候又该有多少人挑剔,到时候她在晋府的日子就难过了连带也会连累裕儿。因此昨日去吴府请求吴诚能够收这女子做学生,奈何这吴老头怎么都不答应。
那个时代虽说女子不能做大官但却可以做先生,也有一些文采斐然的女先生坐在帷幔之后教导学生课业的。尤其是才女更受世人追捧。当年陈婧仪的母亲就是名副其实的昌化才女其学问不亚于她的哥哥邹冀。
因此也就有了一些女学生,俗话说半个学生半个儿,若这女子成了大学士的女儿这地位怎么谁也不敢说什么吧,只是这老头脾气倔不符合他脾气的说什么也不收,当初的十七皇子来找他求学不就被他闭门不见。
本来这事晋义也不报任何希望了,没想到今天这吴老头又应允了。不管这老头怎么变卦的这么快这也总算解决了他心里一块心病啊。
裕儿,爷爷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很多,可能不能按时更新了,请大家见谅。
☆、章台宴会
陈静仪回去后打开手中的请柬,见上面写着:
章台诗宴
诚邀各才子佳人
吴城吴于明
‘吴于明’看到这三个字陈静仪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陈静仪忽然记起了一句话‘诗中有圣者,吴城于明也。’如果这个于明就是那个于明的话,看样子那亭中的一老者的年纪甚是相符,只是不知道这位名誉府内的于明先生为什么会邀请自己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自己与他似乎并无瓜葛,况且自己在昌化似乎并无相熟的人。
真是想不通,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复杂。陈静仪觉得她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远,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
冥冥之中她像是个提线的木偶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她所做的每一次努力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章台宴会这天,陈静仪刚睡醒就发现自己床头放着一套崭新的衣物,这套女子正装料子极其松软入手还有一丝凉意,看成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