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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一个两个都拿她当死人看待么?
金念念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叫道:“啊!好痛啊!”
她一边叫着,身子也一边就顺势往下滑,宋诗剑拦腰搂住她,看着她有些痛苦的小脸,心里就有了几分焦急:“念念,你哪里疼?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秦左烈也急了,他在周围几个人的帮助下,很快就突围来到了金念念的身边:“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他说着就抬手要去夺金念念,宋诗剑死死地把人抱住,还空出一只手狠狠地给了秦左烈一记拳头,秦左烈没躲过去,趔趄着身子摔倒了地上。他很快就爬起来,毫不留情地照着宋诗剑的俊脸还击。
金念念的本意是装装病,然后先把眼前的战火平息下来,让大家都冷静冷静。可没成想,两个人情绪都这么不稳定,居然当着她的面就动起手来了。
宋诗剑因为抱着金念念,着实挨了秦左烈几下,连金念念都听到他的闷哼声了,可他依旧把他抱得紧紧的,一点机会都不给秦左烈。
金念念这下再也不敢装了,她赶紧开口:“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我没事,就是刚刚胃里痉挛了一下,有些抽痛。现在好多了。这都是被你们两个给气的!”
宋诗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露出了一丝极为阴狠的笑容:“秦左烈,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今天就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天惦记别人的女人!”
秦左烈却不搭他的话,只看着金念念温声道:“素心,你不要生气。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把他怎么着的。”
但是,得先把他给打服了!
这姓秦的还真敢说大话!宋诗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松开了金念念就上去跟秦左烈打成了一团。
这两人打的轰轰烈烈,他们各自的下属也都没闲着,噼里啪啦你一拳我一脚的,好不热闹。
看着眼前这种混乱不堪的场景,金念念揉了揉太阳穴,大声地吼了一句:“住手,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她这不是废话么,这群人打得眼睛都跟红灯似的了,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都巨投入,谁还会听她的啊?
金念念心里头的无名火开始烧起来。
她要暴走了!
金念念这个人吧,说好听了点是性情直爽,喜怒皆行于色。说难听了,那就是蛇精病一直没有好转,受点刺激就要发作一回。
你们都特么的不听姐的话是吗?想玩大的是吗?
都特么的成全你们!
左看看右看看,她心里就有了主意。
金念念趁这群野兽们不注意,慢慢地溜达到了门口。
宋家院子前有一片草坪还有一个小型的花园。
如果金念念没有记错的话,一般这样的人家除了会安装自动洒水的装置以外,另外也会准备高压水枪这种手动喷水的设备,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金念念在花园的转角处找到了一条大水管。
她开心地把水龙头拧到极限,拎着一路喷水的水管回到了大厅里。
好在这条水管很长,金念念毫无障碍地一路走到客厅中央,见人就喷,不分敌友。
等她走到宋诗剑和秦左烈身边的时候,她的动作就更豪放了。
拿着高压水枪对着两人扫射过去,一点都不留情。
她一边喷一边高声骂人:“好玩不好玩?嗯?好、玩、么?都特么的火气这么大,我给你们降降温!反正你们的脑子里已经进了水了,不在乎再多进一些!我跟你们说住手你们都特么听不懂人话是么?这下懂不懂了?啊?懂、不、懂?”
秦左烈和宋诗剑有些狼狈地躲避水枪。想上去夺掉她手里的东西吧,但是又怕她再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毕竟两人都是第一次见金念念发疯,心里都有些发憷。
好在两人的手下都不是饭桶,有人机灵地跑到房子外面,把水龙头关住了。金念念的武器里没有了子弹,自然也没有杀伤力了。
她狠狠地把水管往地上砸下去:“怎么不打了呢?打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这种新鲜事!为了抢女人打的这么激烈,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没脸呢!赶紧打吧,你们两个都给打死了,我好再找个新男朋友!”
宋诗剑伸手拨了拨湿漉漉的短发,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念念:“你很开心么?”
金念念在发疯的时候是极为勇敢无畏的。
她抱着胸,挑起眉毛笑道:“当然开心了。看你们一个个都淋成了落汤鸡,我开心得不得了。”
怎样啊怎样啊,你以为你沉着脸我就会怕你了么?
秦左烈的心眼比宋诗剑多多了,他虽然也觉得金念念这样做,让他有些不悦,但是他才没那么傻得表现出来:“素心,只要你高兴就好,来,我带你回家,我已经……”
没等宋诗剑发表已经,金念念就已经非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回哪个家?回你家?我姓金,你姓秦,我没事跟你回家做什么?让你那个表面高贵心内龌龊的妈妈再有机会侮辱我吗?”
宋诗剑抬眼看了看嘴角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下去了的秦左烈,突然心情立刻转好。
他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金念念也不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和这两个男人的狗血纠葛,她指着一动不动的黄特助命令秦左烈:“让你的人也都出去。”
不大一会儿,清场完毕。
金念念在沙发上小心地找了一处还算干爽的地方,坐了下去。
宋诗剑靠在沙发旁边,秦左烈也走到离金念念不远的位置,两人都盯着金念念不说话。
金念念就有了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择日不如撞日,她跟秦左烈还有没解决完的事情,正好趁现在跟他把话问清楚。
她抬头看向秦左烈:“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昨晚?”秦左烈皱眉,“我和沈大少去赴宴了,罗书记请客。怎么了?”
金念念继续问他:“没带女人去吗?”
秦左烈笑笑:“怎么会,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他的话在看到金念念脸上有些嘲讽的表情时,马上顿住了。
电光火石间,秦左烈突然意识到,金念念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
他马上想出了另一个解释:“本来就只有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的,可是后来兰诗琪给我送东西来,罗书记让她也跟着我们一起坐了坐。”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那我被罗小昭带走的那天呢?你干嘛去了?”
怎么连这件事也翻出来了?
秦左烈稳住心神:“那天也是碰巧兰诗琪给我送文件,我看天色不早了,就开车把她送了回去。素心,不,念念,如果我当时知道你出了事,我怎么都不会多管闲事去送她的,你不要误会……”
宋诗剑突然开口:“你说的这位兰小姐是快递员吗?她怎么总是给你送东西?秦左烈,编理由也要编个像样点的吧?你就直接说你和那女人有一腿不就完了么?”
可不是么,骗人都这么没有诚意!
金念念也微笑地加了一句:“我昨天被你妈妈赶出你家之前,你妈妈给我看了你和兰诗琪结婚预备的请帖。你总是说你跟兰诗琪之间没什么,那既然你妈妈有心撮合你们,你都不知道要避嫌,离她远一点吗?”
秦左烈这回答不上话来了。
纵使他当时真的是想拿兰诗琪当做诱饵,可他夜夜会梦见兰诗琪也是事实。扪心自问,他当时难道真的就只有兰诗琪一个选择吗?难道其他的女人就不能做好诱饵这个角色吗?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对兰诗琪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唯一确定的是,如果让他在兰诗琪和金念念之间选择,他肯定会选金念念。
金念念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秦左烈的解释。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秦左烈此时的表现,还是让她有些惊讶的。
既然他已经跟兰诗琪牵扯不清了,那干嘛还跑来跟宋诗剑拼个你死我活,只为了带她走呢?
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鬼扯的内疚感?因为他为谋害自己的人提供了炸药,所以他要补偿自己?
混蛋啊!
宋诗剑见金念念的表情有些失望,他心中就更加愤怒。
有什么可失望的!
他走到秦左烈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在他耳旁说道:“秦左烈,你知不知道,当年差点炸死念念的那次爆炸,是你们秦氏为凶手提供的炸药呢?我已经告诉念念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马上滚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秦左烈震惊地看着宋诗剑,仿佛没有听清楚他刚刚说的话一样,神情有些怔忡。
怎么会呢?
宋诗剑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金念念身旁:“闹也闹够了,想说的也都说完了,你是不是也该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呢?”
他把金念念扶起来:“我以前不知道你没有死,你也不知道我并没有跟林若水在一起,我们两人扯平了。现在,我要你向我保证,以后再不能跟这个男人有所牵扯了。不然……”
金念念正没好气,她很嚣张地问他:“不然怎样?你打我么?”
宋诗剑摇摇头:“我不打你。”
他随手拎起沙发旁边小圆桌上的电话机,狠狠地砸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他的动作十分流畅,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金念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了。
宋诗剑任由金念念握住他的手,拒绝了她要送他去医院的要求,淡淡开口:“我是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是我能把我自己怎么样了。念念,你可以不听话,反正,断的也不会是你的手。你也可以离开我,不过,只要你敢走,我保证你第二天就可以来参加我的葬礼了。我从来说话算数,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秦左烈虽然还为宋诗剑刚刚的话而震惊不已,但是此刻他也顾不上去深思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因为,他很怕金念念会心软:“宋诗剑,你能更不要脸一点吗?你想死就赶紧去死,凭什么把责任推到念念的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嘛?念念要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你也太没本事了,就只会玩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吗?”
宋诗剑淡然地扫了他一眼,随口接道:“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只专注地看着金念念:“你的意思呢?”
其实,宋诗剑早就吃定了金念念了。来硬的他或许能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