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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如果宋良辰得逞,那自己的清白……
“回公主,是王师父将您带回来的!”
“什么?!”赵紫薇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我滴天哪!那自己昨夜最那人又亲又抱,又掐又揉的……
没脸活了!见赵紫薇一张脸如同死灰一样,晴善忙道:“公主,您不必担心了。乐太医也已经为你检查过了,你身体的毒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
中毒?赵紫薇忙将脸从被子里拿出来,“你们也知道我中了毒?”
宝扇忙将王忠命令他们烧艾叶,喝甘草茶汤的事情说出来。
“那找到毒源在哪里了吗?”
宝扇摇头,眼神有些担忧:“红袖身子是我们这些中最弱的,现在她还躺在病床上呢。一开始她嚷着老是发困,我还以为她是犯懒呢,没想到竟然是中了毒。”
晴善也道:“这毒甚是蹊跷,刘嬷嬷下令彻查了整个依云斋,也没想到到底毒是从哪里下的?到底是什么毒能够让整个依云斋的人都中毒呢?”
赵紫薇摸了摸脑袋,眼珠子转转,忽然间想到:“内室的人中毒最深,看起来毒源一定在这个房间里。”赵紫薇走下床来,目光绕着四处一周,雕饰精美的垂帘大床,装满首饰珠宝的大柜,水流云纹的水墨画屏风,还有一座左右分叉如同如同遒劲老梅的铜鎏金烛台,上面摆放着手臂粗的半尺红烛。因是白天,所以并未燃着。
北面靠墙条案上摆着瓶炉三样,花瓶中插着梅花,香炉中燃着惯常的苏合香,烟气袅娜。
“这香检查过了吗?”赵紫薇问。
晴善道:“回公主,已经让太医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乐太医也说,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而且还为我们把了脉,似乎什么也验不出来,而且现在只能用甘草暂时解毒,但现在不明白的话
如果把脉也找不出来的话,那就说明这毒绝非寻常。
能够大面积的散毒的方式只有通过气体。
赵紫薇重新踱步回来,脚步停在烛台前,伸手将上面的一盏红烛拿下来。“晴善,拿匕首来将它切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同?”
晴善拿来匕首,切下去,却发现很难切得动。
小纪子跃跃欲试道:“公主,我来就行了。”
晴善得到赵紫薇的示意,便将蜡烛交给他。
只见小纪子拿手一掰,蜡烛便开了,只见最中心处有一点透明的脂状物,附在红色的蜡油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拿银簪子挑一点,闻一闻,果真是无色无味。再用银簪子擦在手帕上,银簪子也没有丝毫的变色。
赵紫薇又命令将剩下的蜡烛掰开来看,果然都有一样的东西。
“将这些东西好好封存起来,一切照旧,什么风声都不能透出去。”
“是。”
到底是谁会下毒?自己身上的毒好像都已经清了,看起来宋国的大夫倒是擅长诊治此病。
门外添香绕过屏风屈伸行礼,道:“公主,王忠大人找你。”
赵紫薇原本名侦探柯南般凝重的脸——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方生:你这个只点火,不灭火的小妖精!
赵紫薇:点火的是宋良辰,你找他!
九方生:……
☆、对峙
关键是她觉得如果真的说出事实的,宋良辰加诸在她身上的爱意就要转移了。
她心内惶恐纠结,在马上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忽而,见远处出现一辆马车,堵在路中央,丝毫没有想让的意思。
四驾八宝翠盖朱缨大马车中,杏黄色的帘幕低垂,昭示马车主人不凡的地位。
高头大马骤然被马车挡路,马上的男人及时拉扯缰绳,马车与高头大马对峙,气势却看起来势均力敌。
宋良辰见到马车外的看起来外表粗壮蠢的男子,微微一笑道:“敢问阁下,为何阻住去路?”
小纪子看似无意地甩了甩马鞭,颇有些天地不怕的初生牛犊的样子。、
“请世子将此女归还。”偏偏说出来的话却不卑不亢,颇有气势。
宋良辰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马车,似乎已经把马车内里看穿看透了一样,其实他大概才出来里面的人是谁了,除了公主,谁会来要这样一个待罪的宫女。莫非,马背上的女子真的只是洛雨臻?
昨夜的她似乎逢迎的厉害,而今早上却又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宋良辰还以为她是害羞。故而也并未怀疑。
赵紫薇端坐在马车里面,面色淡淡,身侧是秀可与宝扇。
赵紫薇没想到,洛雨臻居然会自请当做自己的替身,洛雨臻倒是真傻。
王忠却捻须笑说,她倒不一定是傻。
莫非她还存了什么别的心思,不管怎样,还是要将她要回来。
宋良辰笑道:“想必轿中就是公主了,我正要将此女奉还,还望公主能够卖我一个面子,不要治她的罪。”
赵紫薇听了他这话,就知道他大概是听信了自己的话,认为公主脾气暴躁,虐待洛雨臻,才致使她逃出宫中。
宝扇得了赵紫薇的命令,一字一扬地说道:“世子客气了,雨臻虽是我的婢女,但却也是我的好姐妹,谢谢你在这几日里面照顾她。”
宋良辰下马,将蒙着脸的洛雨臻抱下马来。
洛雨臻似乎有话要说,但见宋良辰只是温柔地对她一笑,并未有任何表态,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心里有些发凉,想到昨夜的梦境,就仿似是一种讽刺,便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八宝翠盖马车。
忽而,一阵微风突起,帘子掀开了一角,宋良辰看见了一张蒙着半边脸的清秀女子,那双眼眸,跟自己在朝会上见到的蒙面的安平公主是一样的。
小纪子早已经攫住他的臂膀,高声道:“世子如此唐突,这是何意?”
宋良辰乖乖地卸掉了胳膊上的力,举起另一手道:“朝会上未见公主仙姿,现而今实在实在是忍不住心中好奇。”
“公主”正是宝扇,当然宋良辰并不知道。赵紫薇正好整以暇地藏在马车夹层里面。
“哼,想不到宋国世子居然如此孟浪轻浮,还望世子注意自己的身份才好。”扮作安平公主的宝扇依照赵紫薇的话一一说出来。
宋良辰却朗声大笑:“公主如此佳人,倒是我唐突了,给公主陪个不是,告辞了!”说毕,就要上马。
“公主”却出声道:“世子,本公主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宋良辰笑道:“公主但请吩咐。”
“公主”道:“想必世子已然清楚,雨臻她未名之下,身重奇毒,为了避免今后有人构陷与她,还望世子能够给个方子,救人一命,功德无量。”
宋良辰笑道:“如此小事,何劳公主请求,随后便命人送至皇宫。告辞!”说毕,便一纵缰绳,跨马而去。
眼见得他消失了,小纪子也掉转了马车,向皇宫方向驶去。
赵紫薇这才从夹层中出来,望着上了马车的洛雨臻,见她粉腮桃红,却双眼含泪,那双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上透出的媚意让赵紫薇默然。而后见她低身下去,行了一个礼,脖颈中透出的紫痕触目惊心。
秀可见多识广,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脸色也没怎么变化。
宝扇见了,却暗自心惊。
赵紫薇想到这些痕迹都是宋良辰那个人留下的,想起前世自己的所受的苦,不由得骤然移了眼睛,连语气也有些淡淡的:“起来吧。”
洛雨臻心内却委屈,本以为能够靠上宋良辰,可却被送了回来,而且公主居然还冒充她,现在还是这一副样子,若不是为了公主,她怎么可能失身?!心内便有些许恨意。但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现。
赵紫薇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伸手扶了她一下,道:“雨臻,你受苦了,先随我回宫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洛雨臻泪凝于睫,点了点头,随后就坐在马车的一角,低头不言。
赵紫薇微微叹了口气,改天还是要和她好好地聊一聊。
到了宫门口,马车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小纪子道:“公主,九方公子在这儿。”
赵紫薇顿了顿,宝扇见状,忙挑起帘子一角,赵紫薇只望见远远的一抹青色的身影。
“他来干什么?”赵紫薇莫名地有些心悸,该不会是想要她负责任吧?或许,他又想着要为她负责任?那倒是不必的。
“公主,九方公子对您一直很担心,这一次也算是又救了公主的命,公主大可以将九方公子请进宫中。”秀可道。
洛雨臻听了这话,想起昨夜公主的行为,抬头望了赵紫薇一眼。
赵紫薇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跳,难不成洛雨臻都知道他们之间……那可糗大了。
九方生只望见帘子里面有一双眼睛往这里一撇,顿时浑身紧绷,捏着簪子的手险些出了汗。没过一会儿,却见帘子放下了。马车辘辘地路过他,丝毫没有停留,他只觉得心内一阵失落。
捏紧簪子,慢慢地转身踱步,心内一阵苦涩。
“九方公子……九方公子……”
九方生蓦然转身,只见太监打扮的小纪子匆匆地赶上来。
走至近前,施了礼道:“公主让我给您捎句话,说是多谢九方公子的救命之恩。还说请公子不要多想,公主她不会在意的。另外公主还说,这一次因为是秘密行动,赏赐就不能大张旗鼓了,只在入夜派人给您悄悄地送去,还望九方公子不要声张。”
九方生一口血差点闷在胸中,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多想,不必在意,可是他在意!
九方生忍住气闷道:“多谢公公传话,还望公公禀告公主,赏赐就不必了,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说着,将袖中白玉泛紫玉簪包好拿给小纪子。“还请公公将此物交予公主,就说公主虽然不在意,但是我在意。”说毕,便转身走了。
小纪子呆愣愣地拿着娟帕包好的簪子愣了。这是啥意思?
甭管啥意思,传话就好了。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