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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恪嘴巴张的简直要吞掉一个核桃了。
九方生则别有深意地瞧着她,她到底要干什么?陈桓的个性,怎么可能认识群芳阁这种一听就是风月场所的地方的姑娘?
谢谈细想了想,低头微微笑了笑,这个小公主鬼主意不是一般的多。
陈青青也简直要惊掉下巴,她自小和这个小叔叔一起长大,他每天甚少出门,每日读书练字,乖巧的不得了。怎么可能知道什么群芳阁?
赵紫薇忍住心内一波一波的愧疚,表哥啊表哥,还希望你不要怪我,还有五年吧,你肯定会有个新媳妇的,柔美娇俏,绝对配得上你啊!
陈英怒道:“这怎么可能?桓儿从来不去那种地方,肯定是有人诬陷他!”
当然是诬陷,诬陷的罪魁祸首还是赵紫薇。
赵紫薇觉得有些后悔,为啥非得说出群芳阁来?不过,不管这事情是不是真的,赵祁总要查访一番,谁叫你们不打招呼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这事情?若是不当场反对,难免将来会落下个悔婚的名声,将来对陈桓的打击更大,还不如现在让他以为她是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小骗子,趁早远离了她才好呢。再说,陈桓现在也不过十岁,小时候的事情,大家长大了会很快忘光的,
这么一想,赵紫薇的心里好受了很多。嘴角扯开了一个笑,仍旧那般甜甜的,带着点微微的傻气。
陈桓坐下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长条几案,原来她这么讨厌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居然还能笑得跟以前一样。他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伤心,心里凉透透的,比上一次看见她哭还要难受百倍。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可怜的桓哥儿,非你不好,只是女主太无情。
☆、卢婕妤进犯依云斋
时近隆冬,天气越发寒冷了。
赵紫薇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新年假了。赵紫薇也终于学完了《三字经》、《千字文》,一小点《诗经》,写字读书什么的,再也不用装了,赵紫薇觉得轻松了许多。但是有了□□和添香这两个不辞辛苦的人肉播音机,赵紫薇也就懒得用眼去读,每日间,只让□□和添香轮流读上一刻钟的书,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日久也觉得有些进益,赵紫薇脑海中的书原本就够多了,但正如系统君所说,读的书多也不一定能拥有高智商,必须要在生活中实践才可,因此这些日子以来,倒觉得比以前确实头脑清晰了一个段位。
年假伊始,赵紫薇就躲在了依云斋里,捧着暖炉,捧着暖兜,跟着宝扇等人吃喝玩乐,喝茶听书,有的时候也围坐一团,互相讲笑话听,赵紫薇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和愉快,连带着关于九方生和转胎丸的事件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天大的事情,过得舒服最重要。
陈茹也在安心地养胎,已经免了晨昏定省,只在有兴致的时候召来后宫的各位娘娘们说说话,斗斗嘴。就连以前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陆贵妃也开始变得安心起来,据说为了打发赵祁不去看她的寂寞时间,在专门研究丹寇染指甲。张贵嫔更是深居简出,偶尔来看看赵紫薇。
赵祁虽然尽量的照顾到每位大小老婆的心情,但毕竟僧多肉少,算起来,每逢初一十五这样的大日子,都要呆在皇后宫里,但皇后毕竟有了身孕,因此最近盛宠正隆的便是卢婕妤,所以她最近好不得意,又得了皇后的授意,时不时地来骚扰公主,见到皇上的面更是多了。
所以当赵紫薇正跟宝扇、晴善等人掷色子的时候,就听见添香打起藤黄祥云遍地锦厚门帘进了来,脸色微微郁闷。
晴善丢了两个一点,见了她的脸色,不由得笑骂道:“又怎么了?摆着一张臭脸。”
宝扇一面将色子拿起来丢,一面笑道:“兴许是那位娘娘又来了。”自打入了冬以来,卢婕妤三天两头地到这里来联络感情,好歹她也算是她老爹的小老婆,赵紫薇前几次都是很恭敬地请了她进来喝茶,再好好的送出去。可偏偏这个卢婕妤好似没有眼色一样,来了不到晚上不走,还经常出现在赵紫薇要去给赵祁请安的时间段,她抱得什么样的心思,依云斋简直路人皆知。长此以往,依云斋的人实在是烦透了。
添香点头,又一脸无奈似的看着赵紫薇:“公主,该怎么办?”
赵紫薇头也不抬,紧盯着转得正欢的两枚玲珑色子道:“不管她,咱们接着玩。添香,你就出去说,我正在睡觉。”以前的几次,再怎么样给脸面也尽够了。
添香答应着就要出去,赵紫薇又道:“等等,也不必说改日再来的客套话了。”
添香道:“是。”
在小客厅等着传话的卢婕妤坐不住了,对着刚才替她奉茶的小宫女说,“你们真是多此一举,公主怎么会拒绝见本娘娘,让本娘娘直接进去不就行了吗?”
那小宫女一笑,低头并不答话。她是晴善的手下,知道这个卢婕妤不受公主待见。
卢婕妤见她不答话,心里好大不自在。先前皇后提点她,除了暗中给李氏姐妹等人使绊子之外,还可以从赵紫薇这里下手,现今皇后有孕,无法照看赵紫薇周全,她仁慈宽爱,常常来照拂一二,多么好的理由啊!皇上听了,见她夸了她好几次呢。
添香出来正好听见这话,回话道:“婕妤,我们公主正在睡觉,您还是请回吧!”
卢婕妤吃了闭门羹,毫不气馁,知道添香在赵紫薇面前常见的,也陪笑道:“这是怎么了?大白日的睡觉恐怕对公主身体不好,还是本娘娘进去,陪公主说说话,玩笑一回才好。”说着,就要举步向前。
添香急道:“娘娘留步,请不要打搅公主休息。”
卢婕妤被挡住,有些怒意上来,“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违抗我的命令,不过是看你是公主身边的宫女,有些体面罢了,别没得忘了身份!”
晴善从帘子后出来,满面笑容道:“原来是婕妤娘娘啊,公主确实睡下了,昨日间吃多了积食,睡得晚了些,所以这会儿还睡着呢。”
卢婕妤听了忙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又指着添香道,“我瞧着这个丫头呆头呆脑的,说话也愣头愣脑的,想必说话了意思也是有的。既如此,我便等着吧!”说罢,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大有公主不醒来我就不走的意思。
晴善仍是满脸笑容,“奴婢斗胆,这添香连同我们几个都是皇上一并赏赐给公主的,都是一样的,我们虽然鲁钝些,但却不敢说错话的。添香,定是你刚才说话的地方不对,还不快给婕妤娘娘请罪。”
添香历来听晴善的话,便上前请罪。
卢婕妤听她也是皇上赏赐的,忙将她扶起来,又恐自己失了身份,忙又端坐回去道,“既是……如此……”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停住,假装仔细打量起周围来。
自己来了不值一两回,早就见过了,但见依云斋主厅不同寻常,桌子上又新添了几件玉石摆件,一方玛瑙灵芝种在花盆里,一尊如意琉璃盏里插着咬春圃里进献的鲜花,还有一个蓝地粉彩描金游鱼云转瓶,观之可爱。正面一副泼墨彩染牡丹富贵如意图,头上一块金地匾额,上书“如心随意”,上好的细银炭焚烧着,地龙烧着,主厅里一派欣欣向然,暖意融融的。
想起自己虽然现在受宠,但毕竟非一宫主位,时不时地还得受陆贵妃的气,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羡慕嫉妒来。心想着,自己攀附上公主果真是个好方法。自己原本就是出身低微的一个宫女,父亲到现在还真是一个六品的芝麻官,跟陆贵妃等人封公封侯的家世根本没法比。虽然有个皇后娘娘可以攀附,但皇后娘娘看起来对她也有几分不放心的意思。
若不是来了几回公主这里,如何能那么恰巧碰得见皇上呢?皇上又怎么会以为她们的关系很好,而对她越发恩宠呢?还平白地吃了这些许好茶,好东西。想到这里,卢婕妤抬眼看着晴善,只见她一身青葱色合身宫装,言笑晏晏,和善可亲,心道这个晴善真不一般,要是能够要到自己宫里去伺候,那可真是美了,小公主好福气。
晴善见了无法,只得冲着添香使了个眼色,让她进去回话。
卢婕妤见晴善站在身边,不由得笑道:“上次来公主这里的时候,恰巧吃了晴善你做的那个四喜小卷素,我心里很受用。”说着,看着她,希望她能够把话接下去。
晴善听了,哭笑不得,那东西她是常做不假,但是她是公主的宫女,可不是她卢婕妤的宫女,那些点心是做给公主吃得啊,这个卢婕妤三天两头借着找公主的名头见皇上也就罢了,吃了她不少东西,这也不必说,可不能次次总这样啊。每次来,都要点名说吃什么,这是把依云斋当成她自己的地盘了吗?怕是在自己的宫里,也没这么舒服吧。
但人家好歹也是个主子,也不过是一点点心,她也没必要为了这点东西跟她过不去惹得她在这里发脾气。但她也不是上赶着的,她只装作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只静静地站着微笑。
卢婕妤见她不接话,只好把话接了下去,“我恰巧有些饿了……”
晴善也不能再装傻,只好笑道:“我去给您做,只不是现成的,您还需要等一等。”
卢婕妤喜道:“无妨,无妨。”
那边厢添香传了话,赵紫薇有些气闷。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吧!要知道,她可是在休息,她却还能扒着自己不放,明摆着是要去跟等着自己去见父皇的时候再一起去吗?
晴善走了进来,将她刚才所说的话又转述了赵紫薇,赵紫薇觉得实在是……
“她不是饿了吗?就让厨房随便给她弄些吃得就行了。” 什么四喜小卷素,她还真当自己的是依云斋的主子了?
“晴善,你也不必再去了,咱们玩咱们的。”
刚刚玩了一局,偏偏宝扇今日的手气特别好,□□舒绮输得苦叫不跌。藤黄厚帘子一动,只见一个小宫女进来通报说:“公主,婕妤娘娘点名要舒绮过去。”
宝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