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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烹茶就好好的烹茶吧,没想到她居然以鲜花烹茶,百般打听皇后的喜好,顺应时节为皇后烹茶。春天就煮陈皮理肝顺气,夏天就煮莲子茶养心去火,秋天又煮菊花枸杞润燥,冬天又来个桂圆姜枣茶,终于引起了皇后娘娘的注意,在秀芳的引荐下,终于让她见了皇后一面。
皇后岂是一春一秋的茶可以收服的,仔细端详她,果然见她有越看越美的资质,且端庄大方,拿着三寸长的金护甲,在她脸上轻轻地划拉了两下,见那绿痕居然丝毫无为所动,要是别人早就开始颤抖求饶了。秀芳那个不中用的也在旁边吓得呆了,忙劝皇后对绿痕手下留情。
皇后当场质问绿痕,你到底身边来是何居心?!
绿痕那小蹄子却说,她伺候皇后是本分,并没有任何居心,要是有,那也是为了皇后娘娘身体健康。皇后自己本来装的够幸苦的了,见她比自己还装,表面上扶她起来,暗地里却拔下头上的簪子,扎她的手,见她忍的脸色发白,头上冒汗,愣是让自己忍着不晕过去,唯恐自己晕倒在御前,皇后娘娘说起来也够狠,将她仍旧打发回去烹茶,只见她往往日日茶水仍旧不错,有一回,皇后生病,饮食不进,恰巧是喝了她烹的茶才思饮食的,这才又想起她来,又召她前来,后来,也算是试探她,便将她派去公主身边伺候。
秀云为此颇为忌惮,这才连忙答应着,“是。”
忽见一小太监进门通传:“皇后娘娘,秀芳姑姑和绿痕在外求见。”
得了,两人正巧来了。
“你还有脸来见本宫。这才不过多久,就失了宠,失了宠也就罢了,连个消息都是假的,居然敢欺骗本宫,本宫看你几个脑袋!掌嘴!”皇后见了绿痕,气不打一处来。
“娘娘,罚不得,绿痕还是要回去伺候公主的,要是被公主见了,少不得要问了。”秀芳急忙劝道。
秀云微微翻了个白眼,道:“现在公主难道还管她不成?”
绿痕却反而跪地道:“奴婢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你为何不为自己不申辩?!”皇后颇有几分奇道。
“奴婢深知此事是奴婢的错,奴婢无话可说。只是奴婢太过轻敌,没有料到那个丫头宝扇居然如此厉害,居然趁着我来报告娘娘的空,烧了书,毁灭了证据。”
“你如何知道她烧了书?”
“那桃李堂焚香,是为了熏除室中的书潮气,免得书籍发霉。但我来报告皇后娘娘前,闻道桃李堂中的香味清淡,但再次跟随皇后娘娘进到堂中时,香味明显浓了些,肯定是先前屋中有什么气味,而焚香,则是要掩盖室中气味而已。”
“既如此说,那宝扇居然如此厉害?!”赵紫薇身边的人,她没有一个不知根底的,虽然大多都是她姐姐陈菀留下的人,但其实除了刘嬷嬷颇为中心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大多都受了她的提点,她不说话,自有聪明伶俐人来报信。但不知为何,似乎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尤其是这个宝扇,自己竟然没有查清她的底细,就顺从了皇上的意思往安平身边放,想着这八年来,小公主一直被她捏在手心里。自己竟然是大意了,疏忽了,大哥要是知道了,不一定怎么埋怨她呢。
谁知道她的老子娘竟然是理国公府的人,而且她这点竟然也不瞒着人,居然敢光明正大的说,她还以为她只是个没心眼的小丫头,没想到居然如此厉害!
“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办?”
秀云道:“不如,就随便找个由头,将她打一顿,撵出宫去!”
“胡闹,她是皇上亲赐的宫女,要是哪一日皇上问起来,那可怎么好?”
绿痕只是不说话。
皇后道:“这会儿你倒是说话啊!”
绿痕看了看秀云和秀芳,又看了看皇后娘娘,欲言又止。
皇后会意:“秀云,秀芳,你们两人先出去吧!”
秀芳连忙拉着秀云出了门去。
秀云抱怨道:“都出了这档子事儿,皇后娘娘还护着她。”
秀芳道:“你少说些吧,毕竟你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得意人。”
秀云听了,又怨她:“姐姐,都是你,引了她来,闹出这么多事端。我如今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得意人吗?”
秀芳叹道:“我见她有才,不忍她埋没,当初这才帮她的,可没有半点要和你争宠的意思。你已经是娘娘身边第一人,还整天不知足,给别人留些活路吧。”
秀云正要反驳她,忽听门内皇后娘娘叫她,而且只叫了她,来不及说话,连忙伴了个鬼脸进去了。
不一会儿,绿痕挑帘出了来,仍是一脸沉静,面色无变的。
秀芳拉住她欲说话,绿痕拿起手指放在嘴边做了“嘘”声的姿势,拉了秀芳出来。
至隐蔽处,才道:“秀芳姑姑什么都别问,明日看戏就是了。”
秀芳见她略微捂着胳膊,忙劈手过去,不待她有反应,将她袖子撸起,见那雪白的胳膊上新添了几道深深的划痕,秀芳吃惊道:“她又伤你了,也忒狠了些。”
绿痕忙将袖子放下,“不碍事,她心里有气,心中憋闷,需得有个释放的窗口。姑姑千万别为了我说这话,让人听见了,又是一场事故。”
秀芳连连叹气:“我当初引荐你,竟然不知道是对是错。”
“姑姑切莫说此话,姑姑的恩德,绿痕没齿难忘。无论如何,都是奴婢的造化,姑姑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她怀恨在心的。”
秀芳道:“你也太……”只是说不出来。秀芳一开始颇有些惜才之心,这才引荐她,也不料到她居然如此隐忍,若说她单单只是为了皇后娘娘,秀芳自己也不信,像她这样的人,必定不是池中之物,难道她谁安□□来的人手?
皇后用她,但却显然又不信任她,兴许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秀芳满腹心思,回到内室,见皇后又恢复了平静,面容中似乎还带着些微的兴头,秀芳心道,莫不是绿痕又出了什么好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母妃们的斗争
两人之所以对于皇后到来的事情心急,其实除了那书之外,还有这钥匙可以开锁的抽屉里,放得正是那日她丈夫前暗卫王忠夜探超然居弄来的虫子和案板,还有那截断掉的桃木笔。这东西要是丢了那可了不得!
王忠之所以能够拿到这些东西,都是因为长巷中多为宫人居住,远离政治中心,虽有巡逻看守,但是毕竟不甚严谨。而王忠又武功高强,因此数日来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那日赵紫薇推理的不错,那玄妙正是利用这虫子嗜吃甜味东西的习性,又喂虫子磁石,又在桃木笔的笔头灌上一点铁屑,那虫子被玄妙在袖中放了出来,闻到事先涂在案板上的蜂蜜,沿着蜂蜜的路线而行,总是笔画不一定对,但最后写出来的字差不多少。况且那玄妙在实行之前,口中不停的念咒,执笔的人原本就眼睛闭上,身心放松,处于一种被催眠的状态,再加上对鬼神之说的敬畏,手中虽然没有丝毫用力,而且那桃木笔中的铁屑又不多,因此力量微妙,不至于磁力大的让人发觉。
这玄妙这么费劲心力做的这样东西,想必只有那两个哑巴童子知道真相。
这么复杂的东西,那玄妙也是够拼的了,怪不得那玄妙每天只能回答三个问题呢。
刘嬷嬷问:“公主,奴婢有些不明白,您每日回来都要捣弄这个东西,又不去揭发那玄妙,是什么道理?”
赵紫薇笑道:“嬷嬷,那玄妙也只是一个神棍,揭穿他不必着急,若是急着揭穿了他,他背后的人必然会弄出别的方法来,反而会打草惊蛇。”
刘嬷嬷道:“公主那日告诉我书的这件事情,我虽然觉得不妥,但好在一直没有人闹出什么动静来。原以为这件事情已经是过去了,到今日我才明白,前皇后托梦给你的话是何意,‘危险来自身边’,竟然是指绿痕,原来她是皇后娘娘派人来监视公主的,我实在不知,皇后娘娘居然会有这个心思。”
刘嬷嬷虽然常常称自己年老,其实才不过三十多岁,膝下有水儿一子,水儿生下来不久就入宫做了奶娘,水儿一口奶水都没有吃上。她第一个男人也是京畿禁卫军,不知为何暴毙而死。家中幼儿又无人照管,而这时候王忠居然出现了,甘心替她养儿子不算,待她也是绝顶的好,只是别人都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靠女人吃软饭的,可只有她知道他的苦衷。
这几年,照料公主,她无一不尽心极力,慢慢地也似乎觉得现皇后陈茹对待公主虽然看似殷勤,但似乎总有保留,她到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姨妈对外甥,终究隔着一层,可王忠却提醒她,要留意皇后,自己当初还不明白,可现如今看来,竟然真是这样。那皇后的居心,实在可怕。
赵紫薇知道刘嬷嬷心内已经对皇后的心思有了计较,便道:“我那日得了母亲的指点,竟然醍醐灌顶,明白过来,阿薇不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上!”双目澄澈,小拳头不知不觉地紧紧攥住。
刘嬷嬷望见赵紫薇坚定的目光,心内不由得微微发暖,仿佛见到了那个总是刚毅的微笑着的女子。
“公主,若是想要知道玄妙下一步要写出什么来,需得再探一次,只是那玄妙被偷过了一次,虽然是他心虚,不敢声张,但是难保不会提高戒心,这一次恐怕会困难些。而且他那案板随时可以写字,所以这时间不定,也是一个难事。我会嘱咐他加倍小心,一定不负公主所托!”
第二日一早,赵紫薇站在紫檀木镶嵌的穿衣镜前,看见宫女们排成一列,手中制备的行头,傻了眼。她虽然知道今日要按照皇子的仪制来穿礼服,但是没有料到居然这么复杂。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