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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玉……
楚衣瞥他一眼,长的是不错,但这么个称号,是要把这个皇子往花瓶的位置推吗?
一边清清冷冷的黑衣男子也吐了声。“万西离。”
称号呢?
楚衣还在琢磨,三双视线齐刷刷望过来,扬唇笑了笑。“楚衣。”
“好小子,可打听到你名字了,平日里神秘的让人咬牙切齿!”轩辕天皓拿开唐木挂在楚衣肩膀上的手,邀她入座,“我们京城四公子有幸聚在一起,也是有缘,来来,干一杯。”
屁股还没坐稳,酒杯已经递到面前。好吧,不就是喝酒吗,劳资会怕你们几个小屁孩?
一仰脖,一口喝干。
哎,跟云墨染那厮喝过酒,小杯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三人面面相觑,也相继干了,唐木笑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斯斯文文的,还挺会喝酒,我唐木有伴了。今天就一起喝个尽兴,不醉不归!”
楚衣嘴角一抽:“我是来吃饭,不是喝酒的。”出门在外,喝酒误事,没书呆子收拾烂摊子,她还真不敢喝!
“有菜无酒如何尽兴,不喝几杯算不上男人。”唐木如此说。
楚衣起身道。“这面大家见了,酒也喝了,我先走一步。”
“呀,我开玩笑的,没人说你不像男人,这天下不会喝酒的比比皆是,”唐木复把她拉下来,“给个面子,坐会儿。”
“客官,您的酒菜来了。”这时候,帘子掀动,几个女子端着托盘进来。
轩辕天皓一摊手。“你看,饭菜都上来了,一起用吧?”
堂堂皇子,颇有些无赖之风。但就冲这皇子的无赖,她怎么也要给他几分薄面,虽是一根筋,得罪了日子也不好过。
于是又坐回去。
唐木对轩辕天皓挤眼,道:“看吧,还是本公子面子大。”
轩辕天皓笑而不语。
酒楼的侍女摆好饭菜,便出去了,楚衣这才觉得奇怪:“这些女子,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店小二吧?”
轩辕天皓很肯定点头。“确实。”
楚衣又是一愣。“怎么女子亦可抛头露面?”
“觉得很不可思议?”唐木轻笑,顾自倒杯酒,看向几乎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的万西离,“那主意是万兄想的,本来良家女子不该抛头露面做生意,可寻常百姓有家境贫寒的,无以为生,无非乞讨偷窃。民以食为天,民不安国何以定,万兄遂开了这家酒楼,让那些家贫的女子帮忙端茶送水,一则缓解了人手问题,二则也帮了她们维持生计。”
第三,女人长得可比男人秀气,女服务员一上来,自然新老回头客就多了。楚衣惊叹,举杯对万西离道:“不曾想万兄如此关注民生,见解非凡,楚某为那些女子敬你一杯。”
嗷嗷,古代也有尊重女性并鼓励女性就业的,怎不让人尊敬?
万西离抬头,眼中掠过几分惊讶欢喜。“楚兄不觉得女子出门乃败坏风俗?”
这里毕竟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在这里,女人几乎是没有地位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女戒一系列的道德约束,把她们的思想紧紧束缚起来,大家闺秀则更是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抛头露面工作在很多人看来,是给夫家蒙羞,是给家人带耻辱。
若非生计无着,又有哪家的女子会出门工作?
在古代,男人养家,女人只要负责相夫教子就够了。
楚衣笑了笑。“男女同为世间生灵,人人平等,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因家世、钱财、名利、欲望、虚荣,才有各种阶层约束,都说夫养家妻教子,可底层百姓的日子不比有钱人家,饥一顿饱一顿,男子若不能做到给妻儿温饱,女子抛头露面亦有何不可?生命诚可贵,在生命面前,神马都是浮云。”
万西离眼睛一亮。“楚兄高见,万某受教了。听君一席话,胜读三年书。”
“过奖过奖。”其实她这番话对某些大男人主义某些贵族皇族来说,是大逆不道的,闷骚男居然听得进去,让她也有不小意外。
“人人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楚衣,你可知方才那话传出去,你定被人口诛笔伐,更甚因大逆不道,满门抄斩?!”说曹操曹操到,看吧,她才刚腹谤完,皇子就凑过来踩了。
楚衣抬眼瞅他,见他神色肃穆义正言辞,眼中却无怒气,遂笑道。“我说的也是事实,除去华丽外衣身份背景,谁不都是娘生爹养?杀掉一个我,还有后来人。再者轩辕兄你容得万兄女人可抛头露面谋生计的言论,会容不得我这番见解?我可不认为轩辕兄是个听不得别人异解背后乱嚼舌根的小人。”
轩辕天皓哑然一笑。“看你说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叫我如何说得出去,我可不想当小人!”
万西离双目晶亮,喝下那杯酒,道:“我今日总算没被你们白打秋风。”
“噗,”楚衣忍不住乐了,目光在轩辕天皓和唐木身上来回逡巡,“你们该不会每次都打秋风吧?”
看一个个衣裳华丽气度不凡,吃饭抠门的都不肯掏钱,做这两货的的朋友,万西离一定很苦逼。
难怪一整天冷着脸,原来是被人吃霸王餐吃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日更吧,最近挺闲的,不过不排除有时候偷懒存稿用完断更的可能,嘿嘿哈哈
、抠门组合
“哪有的事!”唐木立马否认,俊脸微红,一拍桌子,“万西离,你恁小气,不就是让你请顿饭,至于耿耿于怀吗?今晚得月楼花魁投注,大不了我请了!”
楚衣赶忙双手按住桌子,这厮饭还没吃发什么疯,差点浪费了一桌好菜。
“你请客?这真是极好的。”轩辕天皓笑的见牙不见眼,这位皇子,抠门得把皇室的脸都丢光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唐木语气一转。
“什么?”轩辕天皓万西离一叹,就知道这铁公鸡没那么容易拔毛。
“其实不难,”唐木笑了笑,手腕一转,指向楚衣,“我要他也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楚衣反对!自从有两次青楼受创遇挫的经历后,她对那地方有阴影。
没人愿意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她一路伤挺过来,她容易吗!
“我们京城四公子本就该是一体的!”轩辕天皓一手搭上肩膀,哥俩好地笑眯眯看她,“你会去的,对吧?”
“我……”她当然不去,选毛线花魁,有谁漂亮过她自己?正要拒绝,万西离嘴角一扬,眼中万点碎星浮动。
“无妨,会有人会抬着你去的!”
闷骚男就是闷骚男,要么不开口,一开口震惊四座。
这还威胁上了!楚衣眉头一挑,不怕死道:“不去!”
“耶,有骨气,我喜欢!”唐木凑过来,喷她一脸酒气,“又不花你钱,你心疼什么,就凑个人场。”
“我不缺钱。”一说完,就后悔了,她这是干嘛,找罪受不成!
“那今晚你请!”唐木立马接话。
“你想多了。”她有钱,就是不爱花在不想花的地方。
“那你今晚去捧场,我请客。”
“好。”靠之,被坑了!
“就这么定了,”唐木很愉快地下论,拿起酒壶绕着桌子每人倒一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喝。”楚衣一点面子也不给,拿起筷子,“再不吃,菜可就冷了。”
“留晚上助兴亦可。”唐木看她长得瘦弱,怕她喝醉晚上爽约,没再逼迫。
一杯酒下肚,忽然想起一事。“楚兄,你家在何处,都有什么人?”
楚衣不咸不淡瞥他一眼。“问这作甚,很重要吗?”查户口?过时了老哥!
“只是见你谈吐不俗,衣着华贵,该出身富贵之家,竟还有那为民做主、人人平等的说辞,甚是惊讶罢了。”
“那你继续惊讶吧。”楚衣不以为意,这意识现代人谁没有?
这酒楼饭菜果然极品,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方才只顾谈天说地,这会儿开吃,才发现竟是好吃得停不下来。
不过,怎么少了一道菜?
这才想着,一阵肉香扑鼻,萦绕不去。深深吸口气,喉咙咕噜噜作响,口水差点没忍住掉落下来。
“客官,您的清焖童子鸡。”女服务送菜进来,抱歉一笑,“由于今日客人甚多,原料断货,这才补齐,还望您包容一二。”
“没事。”楚衣笑回,直把那女子看愣了半响,才红着脸出去了。
“看来一张好皮相确实有意思,”看着女子背影,楚衣笑笑回头,顿时目眦欲裂,大吼一声,“你们敢动我的鸡!”
她可是馋了半天啊!
就说句话功夫,那三个家伙已经你扯胳膊我扯腿把她那只童子鸡分得干干净净!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
“我打死你们这帮混蛋!”飞扑过去,揪住一人就打。
顿时包间里鸡飞狗跳,碗筷纷飞,汤水乱溅。
良久,才听得轩辕天皓弱弱的声音传来:“鸡没了,还可以再订……”
事实上,这家酒楼的生意确实太火爆,他们一行人等到晚上,才等到最后那一只鸡。
轩辕天皓万西离唐木浑身青肿,好在楚衣打人不打脸,不至于让他们太狼狈,这会儿吸取血的教训,纵然对那只鸡口水横流,也不敢再抢。
“看着我吃不馋么?”楚衣大快朵颐,她心里还有气,没一点分给他们的意思,满嘴食物含糊道,“这天要黑了,去得意楼看花魁,你们不换身衣裳?”
三人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跟我斗,哼!”楚衣得意一笑,举着手中鸡边咬边往外走。
去什么得意楼,她又不是男人,泡美眉有啥意思?
走到门口,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僵,无语望天……
原来唐木那厮心眼多,还留两个下人在门口守着她。
于是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三人架着楚衣往得月楼去。
一路上唐木还嘀嘀咕咕:“我就奇怪了,这青楼楚巷素来是美人乡英雄冢,哪个男人不愿意来的,就你不花钱,白去都不肯!”
“你管我!”
得月楼,华都第一楼。
其实青楼都一样的,哪里还分什么第一第二?
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这青楼,也分三六九等的。
最末等,自然是非常纯粹的钱肉关系,里面的姑娘不管胖丑,一吹灯就办事;
其次,还是钱肉关系,里面的姑娘稍有姿色,床笫之术略有研究;
第一等,依然是钱肉关系……不必惊讶,这种地方的客人本就冲嘿咻嘿咻去的。不过这里面除了钱色交易,一些美丽而多才多艺的女子是可以卖艺不卖身的。
得月楼,是比第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