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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哑巴了?”
冷漠心一颤,低下头。“爷,属下认为不可,一则那人可能已经离开此地,二则皇上对您已经有疑,若闹出什么大的风声,怕全府上下都难免一劫。”
爷从来都是很深沉很淡定的男人,其中利害关系不用他挑明爷心里自很清楚。
眼中的墨色一沉,迅速刮起飓风,端木朗恨恨咬牙:“你这是让本王忍?”忍者神龟啊,他的字典里面好像没有迁就这一说!
“爷,要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何必选一种两败俱伤的法子?”冷漠哆嗦了下,安慰端木朗,“爷,凉她也飞不出您的手掌心……”
“现在不就不在掌心之内?”端木朗冷笑,弯弯的眉眼勾勒出讥讽的弧度,“既然如此狡猾,就一把火烧了吧。”他就不信,这么多人为她而死,她还能淡定如初当缩头乌龟!
“爷……”冷漠皱眉,正打算争辩两句,却见爷面上并无耐心之意,只得闭上嘴巴。
“犹豫什么,放火!”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又怎么会在乎一两个人的死亡!
正在这时候,一官兵匆匆赶来,对冷寒耳语几句,冷寒目光一闪,转身跟那人离去,不几急急返回来,“爷,人找到了!”
眼睛微微眯起来,遮住里面几分锐利的色彩,立马调头朝冷寒:“带路!”
冷寒瞅着爷冰寒冷冻的模样,不敢开口,把他带过去。
墨发如雪堆砌,掩在乌发间的容颜绝艳倾城,令人一见难忘。只是此刻人却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好,很好,你终究还是落到本王手上。”端木朗嗤笑,眸中诡谲莫辨,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问左右,“怎么发现的?”
“属下在这附近搜罗时候,听到有不同寻常的声响,过来一看,就是这样子了。”王八之气下,那名发现人的官兵吞着口水道。
扫一眼怀中的人,容颜还是旧时模样,只是为何总感觉哪里不对?时间容不得他多想,抱着女子沉着面色转身。
“爷,这些贱民……”
“暂且饶他们一命罢,本王可不希望有人说我心狠手辣,残忍无情。”端木朗头也不回。
您喜欢不喜欢听,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众人眼中的事实啊!冷漠低头。“属下明白。”
“打道回府。”走几步,顿了顿,“冷漠,带几个兄弟守在山外,若有不对劲处,格杀勿论!”
“是!”
楚衣看那抹比夜色还浓郁的黑影渐行渐远,捂着嘴巴转身往反方向离去。
端木朗那厮分明对“她”有所怀疑,不知道姬三娘能挺多久,她还是早早离开这里罢,省得连累这个村子。
捂着胸口步子不停,嘴里低喃。“谁让你算计我,端木朗怎么对你,我可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第一个文,也许是因为题材,也许是文笔不够,成绩惨不忍睹,收藏点击评论积分各种数据惨淡非常,甚至有过很深很深的沮丧。不过只要有个人在看这个故事,我就不会弃文的,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
、麻烦人物
楚衣不怕鬼,不怕黑,不怕夜晚一个人看鬼片。
但不能说晚上一个女人家走夜路,她完全不怕。
暮色之中,暗影幢幢,远处的山,近处的树,斑驳交映,清冷孤绝,风一吹山谷,哗啦啦唱起撩人的嘶哑。远处的鸡鸣,近处的虫叫,一声声的,只为衬托夜的冷清。
孤身一人走在夜里,那一瞬间,脑海中各种恐怖的画面争先恐后播放,每每想起影视小说新闻里的“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更是没来由地浑身打个颤。加上端木朗那厮的人在到处找她,只能急匆匆地用近乎跑的速度赶路。
天黑嘛,高度近视,又心慌慌,一个不小心,不知道从哪个山坡上咕噜噜滚下来,颠得她七荤八素的,然后后脑勺撞到一硬物,一个没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当头。
楚衣眯着眼睛把自己从头到尾仔细审查一遍,发现只有那条瘸了的腿瘸得更厉害以及周身多处磨皮外,倒没严重的伤,暗自庆幸。“还好还有,上天还是挺眷顾我的。”
正要站起身来,一只手不知打哪里伸出来,握住她的脚跟。
楚衣浑身打个哆嗦,一扭头,跟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对了个正着,眼角抽了抽,嘴角僵硬扬起。“哥们,早。”
哟,居然还是熟人。两人之前有些过节,那过节,嗯,不说也罢。
阳光洒落下来,坐在地上的人轮廓分明,俊朗明媚,一点也不输于那阳光的美丽。盯着她瞅了半天,缓缓松开抓住她脚腕的手,朝向她。“拉我起来。”
楚衣干硬地笑了,将他从地上拖起,拍拍自个儿身上尘土,转身,一瘸一瘸地往远处走。
萧白跟在身后,见她坚强地一蹦一蹦地走,忍住搀扶她的手,没忍住嘴巴的好奇。“我垫在你下面,缘何我无事,你却腿瘸了?”似乎比起大晚上出恭,莫名其妙被撞下山的他来说,此女该是幸运的才对。
“这就要问问你的良心了,趁我昏迷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毕竟是笔下男主之一,楚衣对他,倒比别人多几分耐心。
“我也才刚醒来。”萧白挺委屈,想了想,几步快走,超越她,“我看看你的伤。”
“死不了。”早说过这附近是一片找不到人烟的荒野,那么首先要做的是找个落脚处,她又渴又饿又累了有木有!
萧白固执起来,拖着她袖子。“看看。”
楚衣拗不过他,只得让他看了,见伤口臃肿发炎,心头微有愧疚。“对不起。”
楚衣不知道他指哪件事,仰头看着正午的太阳,眼睛眯了眯。“就你一人?”三人组,另外两人呢,不是应该在一起么。
萧白沉默片刻,点点头。
“你去哪?”掐指算算时间,北方的归云堡主生日,这货会去喝一杯寿酒的,然后,被人家刁蛮千金缠上,再然后,遇到女主,接着……狗血了。
萧白闻言,目光在她身上一扫,眼中凌厉一划而过,眸子低垂。“归云堡。”
怀疑她还告诉她,好纠结的孩子。楚衣把裤腿放好,瘸着站起来。“知道方向吗?”反正她是路痴来着,大晚上乱跑一通,都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萧白对着日光分析些会,心里大致有底。见她走得吃力,弯下腰。“我背你吧。”
楚衣咧开嘴角,欢乐乐乐爬上去。“谢啦。”
这货有些不冷不热,心肠终究也没太坏。
两人在山谷底下转了几个钟头,终于前方的人流越来越多,是个小镇。小镇紧挨着碧水河的码头,也算交通便利,往来的商船停滞这里歇息,为这小镇带来许多热闹和繁荣。
楚衣又渴又累,见前方有个搭了简易凉棚的面摊,热气腾腾的面上炊烟让她眼睛一亮,催促萧白走过去。
面摊上的客人不多,许是在这不大的小镇,很难找得到两位如此俊美的公子哥,大伙儿纷纷朝他们投来注目礼。
萧白有些不自在,转头看楚衣,她已经在对着面前的那碗面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程度令他目瞪口呆,哑了会儿,才从桌面拿起干净的筷子,优雅吃面。
楚衣抽空斜睨他一眼,饥饿当中,你还装优雅斯文,不容易啊。
“老板,给我来两碗面。”清脆的声音蓦地响起,本该温温柔柔如春风的抚摸,却带了丝干渴的嘶哑,突兀的怪异。
楚衣和寻常人一样随意抬眼望去,当目光落在一身衣衫稍许狼狈的少女身上,一口汤顿时就呛在喉咙里了。
“楚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少女正好抬眼观看小摊上的风景,目光和她对个正着,愣了愣,继而释然一笑,笑盈盈朝她这桌走过来,在边上径直落座,目光直瞪楚衣,声音小小的,却又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为什么把我一人丢下?”
“原来你还没死。”楚衣挑眉,嘴角很自然挑起一缕不明意味的笑意,“云姑娘,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不残,你命倒是大。”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丫毕竟有点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坏人,跳得比别人高还是可以的。
纳兰冰云闻言狠狠瞪她,双手一按桌面,似要发火,眼珠子转了转,却又默默坐回去,优雅地朝她抛个媚眼。“公子,你可是把我买了的。”
楚衣脊背一凉,莫名打个寒颤,看她不怀好意的眼神,唇边的笑意一僵。
萧白早已在人来时候将对方一番打量,这会儿见她们明枪暗箭聊着,插话进来。“楚衣,这位是?”
“云冰云姑娘。”男女主都凑到一块儿了,她没道理不牵线搭桥,虽然她写的这个故事是极品的虐,但感情依然是主线,主线离不开两位主角的配合,“云姑娘,这位是萧白萧公子。”
纳兰冰云忸怩了下,起身颔首。“萧大哥。”
萧白嘴角抽搐了下,显然被这姑娘的自来熟给雷到,哑了哑,才抱拳回礼。“云姑娘好。”
“萧大哥不必见外,和楚哥哥一般唤我云儿就好。”
她和她,啥时候这么活络了?不过后妈和女儿在一起,培养感情貌似也不坏。面摊的伙计很快端来两碗热面,纳兰冰云朝两人笑了笑,接过来,优雅而快速地风卷残云。
萧白瞠目结舌,望着楚衣……你身边的人都这么,不注重形象?
楚衣讪然,其实她跟闺女也不怎么熟。正要说话,眼尖瞥见萧白放于桌面的手一紧,面部肌肉绷起来,心头一凛。果然须臾之间,一股浓重的杀气扑面而至。
“嘭!”萧白眼疾手快,一脚踹起面桌,只听得桄榔啷一阵响声,桌上的碗筷连同飞来的暗器落到地上,散了一地。
纳兰冰云手中还拿着筷子保持夹面的动作,见转眼间桌子已被掀翻,整个人愣在那里。
这俩都是很招霉运的货,跟他们在一起,注定是要惹霉气的。楚衣默默替自己烧柱香,眼角蓦地一亮,下意识抬脚一横。“嘭!”持刀砍向纳兰冰云的汉子被硬生生绊了脚,一时没把持住身体平衡,直直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萧白已经和面摊上那些装食客的客人打起来,出手干净利落,打得那伙人那叫落花流水。楚衣将纳兰冰云拽到角落里,还是没躲得过眼尖的刀客,亮闪闪的刀一下一下朝她们劈过去,楚衣腿脚不利索,被裤脚一绊,压着纳兰冰云坐倒地上。
“你真没用。”纳兰冰云被她压在底下,也不生气,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