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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秦军开始劳作了,为了早日灭魏,他们无不是拼命的劳作,一分力气当作十分使,这工程进展非常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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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没进攻?”信陵君眼睛瞪圆,一脸的难以置信。
秦军把大梁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不进攻。一开始,信陵君还不以为然,五天之后就大是不解了。
信陵君谋刺秦异人,激怒了秦异人,秦国发兵灭魏,这是志在必得,哪有围住大梁不打的道理,就是猪也知道不对劲了。
“没。自从秦军围住大梁后,到眼下已经七日了,就没进攻一次呢。”毛公抚着额头,也是不解了。
“秦军会不会有阴谋?”薛公也是不解,试探着问道。
“阴谋?何等阴谋?”信陵君被“阴谋”二字吓了一跳,忙问道。
薛公摇摇头,他哪里能想到。
就这般,信陵君君臣绞尽脑汁,都没有弄明白秦军在打什么主意。
这迷团,到了半个月后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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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王翦站在高处,打量着大梁城,笑道:“渠已成,放水吧。”
“放水喽!放水喽!”
“水淹大梁喽!”
秦军将士发出一阵欢呼声,欢天喜地的扒开堵塞水流的土袋,水流咆哮而去,直奔大梁。
很快的,水头就到了大梁城外,对着大梁城就涌去。
“快看,水淹大梁了!水淹大梁了。”秦军将士打量着奔涌而去的水头,很是兴奋。
然而,兴奋之情并没有持续几多时间,就化为了沮丧。
水头朝着大梁城涌去,可是,越来越小,在离大梁城不足三里处就没影了,全部浸入了土里。
“哎。”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兴奋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把水引过来,却是如此结果,谁能不气沮呢?秦军将士齐声叹息。
“上将军,行不通呀。”秦军将士眼巴巴的望着王翦。
王翦却是脸上泛着笑容,道:“甚好!甚好!”
水都浸入土里了,用水淹大梁压根儿就行不通,谁都明白的事儿,王翦竟然说很好,这太让人无语了。要是这话不是令人信服的王翦说的,将士们一定会骂他疯了。
“上将军,这可怎生办?秦军将士一脸的气沮。
“就这样啊,挺好的。”王翦的回答,足以把人气死:“传令,全部撤往高处。多派骑兵把守各要道,若有魏军逃走,射杀便是。”
于是乎,王翦一声令下,秦军全部撤到高处去驻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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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死寡人了!笑死寡人了!”信陵君端坐在宝座上,笑得是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一头从宝座上栽下来。
“哈哈!见过蠢的,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毛公、薛公和侯嬴个个大笑不已,捧着肚子,笑歪倒在地上了。
王翦要水淹大梁,在信陵君他们眼里不过是笑话,水头浸入土里了,连大梁城都没有碰到,这能叫水淹大梁?要他们不笑话都不成。
“秦国有如此狂悖之将,也妄想一统天下,秦异人啊秦异人,你真是瞎了狗眼。”信陵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抹着眼泪讥嘲秦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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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上书房。
秦异人、范睢、乐毅、黄石公、尉缭、蒙武他们在座。
“王翦要水淹大梁,要不费一兵一卒而攻下大梁,此计大妙。”秦异人大为赞赏,重重点头。
“君上,王翦他就乱来嘛。什么水淹大梁?水头连大梁城都没碰到,这能叫水淹大梁?”蒙武一脸的气愤,率先反驳。
“是啊。”范睢、乐毅、黄石公、尉缭他们齐声赞同。
“你们呀,好好想想。”秦异人笑道:“大梁所在地是平川之地,若要想全部淹没,那是不可能的事儿。王翦此举,并不是要淹没大梁城,而是要破坏大梁城。”
得到秦异人提示,范睢他们无不是拧着眉头思索起来,一时间,屋里鸦雀无声。
“妙!妙!绝妙!”突然间,范睢、乐毅、黄石公、尉缭他们击掌称赞。
“这有什么妙的?就没见过这么臭的招了。”蒙武仍是没有想明白。
“蒙武,你再想想,你一定会想到的。”秦异人再度提醒一句:“寡人敢断言,大梁城必将颗粒无存,大梁城必将毁坏。”
“君上是说……”蒙武若有所悟。
第二十三章 大梁城毁
大梁,魏国士卒站在城头上,打量着城下情形,笑得是前仰后合,无不是指点着秦军营地,讥嘲不已。
“瞧见没?这就是秦人的计谋,想要水淹大梁,却是妄想天开。这水连大梁城都没碰到,怎能水淹大梁呢?”
“秦人昏头了吧?要不然的话,怎会想出如此拙劣的计谋呢?”
“秦帝用如此无能之将,也妄想灭我大魏,真是痴人说梦。”
王翦这一计,在魏军士卒眼里,那是拙劣不堪,由不得他们不讥嘲。
秦军锐士在营地里听着城头上魏军士卒的讥嘲之言,差点气炸肺了,却是无可奈何,毕竟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王翦水淹大梁是失败了。
“上将军,下令吧,我们进攻,绝不能再让这些魏狗嚣张了。”
“魏狗太嚣张了,如此讥嘲,谁能受得了?我们一定要把这些魏狗灭了。”
众将涌到王翦的中军帐,纷纷叫嚷,要求进攻大梁城,要狠狠教训魏军。
“你们都听清了:谁再敢请战,军棍侍候。”王翦却是眼睛一翻,精光暴射。
“你……”一众将领气愤莫铭,却是无可奈何,叫王翦的号令极严,他们不敢遵。
魏军的讥嘲与谩骂持续了三五日,就再也持续不下去了,因为三五日后,大梁城下的情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最初的水头在离大梁城三里处就浸入土里了,这令人失望。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梁城下形成了一片湿地,这湿地的范围越来越大,一点一点的朝大梁城蔓延而去。到了三五日后,整个大梁城都被湿地包围了。
站在城头上一望,只见一片湿地,占地十数里。
“怎生会这样呢?”
“这是怎生的事?”
城头上的魏军士卒不明所以,个个睁圆了眼睛,一脸的不解。
信陵君得到消息,赶到城头上一瞧,也是诧异万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君上莫要担心,这没什么大不了。”毛公打量着城下的湿地,不当一回事,笑道:“这区区湿地能奈何得了大梁吗?大梁可是号称战国初期的天下第一雄城呢。”
魏国是战国初期的霸主,那时候,魏国都城安邑是天下的政治中心,而大梁就是天下的经济中心,大梁风华为天下所重,当时的大梁号称天下第一雄城。直到魏国衰败,齐国的临淄、秦国的咸阳、赵国的邯郸崛起,大梁这才失去天下第一雄城的美誉。即使如此,大梁的坚固是众所周知的,区区湿地算得了什么。
“有理。”信陵君点点头,不以为意。
又是数天过去,湿地不再是湿地了,而是一片沼泽了,到处都是泥浆,还有幽幽水色。
并且,沼泽的范围扩大了,占地数十里了。
事情到了眼下这份上,秦军将士们大是惊讶:“这是数十里的沼泽地带,没法打仗了,魏狗就是想要冲出来都不成了,上将军这一手高呀,我们不需要围城魏狗都不敢乱动。”
他的认知也仅仅是停留在这点上,却没有弄明白王翦此举的高明处。
大梁城里却有了变化,湿气太重,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每家每户的墙壁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季越来越近了,天气越来越热了,屋里热雾升腾,让人难受。
“这是怎生的事?怎么这么潮湿?”王宫中,信陵君站在大殿里,放眼一瞧,只见金碧辉煌的大殿到处都是水珠水雾,就是装饰的金银珠宝上都沾满了水珠。
“还有,湿气如此之重,寡人吸口气,都跟在喝水似的。”紧接着,信陵君更加苦恼。
大梁城一直很干燥,这般湿气很重的事儿,却是头一遭遇到,要信陵君不解都不成。
“明白了,明白了。”毛公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君上,这都是王翦引水淹大梁所致。这水虽然没能淹没大梁,却是把大梁周围的土地变成了沼泽,这湿气要不重都不成。”
“哦,原来如此。”信陵君点点头赞成这话,紧接着就道:“就算如此,又能奈我何?”
秦军营地,一片欢呼声,因为众将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王翦这一计端的了得。
“上将军,神机妙算呀,引水一灌,大梁难保哦。”
“就是呀。你们瞧瞧,如今的大梁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周围数十里之地都城了沼泽,到处都是泥浆,城里的人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不能进入。”
“如此说来,我们只需要困住大当城,要不了几多时间,就能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不得不降。”
“困住大梁城不是问题,要想让大梁城粮草断绝,你这是痴人说梦。大梁曾经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城里的粮草贮藏极丰,不说用上十年八年,至少三年五载不是问题。”
“是呀,上将军,这围城也行不通呀。”
从将议论一阵之后,又是大为气沮,围城是没问题,问题是围而不能下,这太打击人了。
“放心吧,大梁城很快就没粮了。”王翦却是淡淡的点头。
“上将军,你这话何意?大梁城里的粮草极丰,怎会很快就没有粮草呢?”一众秦将大是不信,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王翦。
众所周知,大梁是战国初年的天下第一雄城,贮藏的粮草极为丰厚,用上三年五载不会有任何问题,王翦却说大梁很快就会没有粮草,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要不是这话是王翦说的,众将一定会骂他得了失心疯。
魏国王宫中,信陵君正与毛公、薛公和侯嬴这些心腹在痛饮,他是酒到爵干,好不快活。
“呵呵。”信陵君喜滋滋的放下酒爵,笑得鼻子眼睛眯到一起了,道:“这个王翦,他真是痴心妄想,以为把大梁城外变成一片沼泽,就能令寡人投降?他想得美呢。王翦这一手还算有点儿意思,把大梁孤立起来了,大梁城了一座孤城。可是,大梁粮草极丰,支用三年五载不是问题,他奈何得了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