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情郎啊?”我调笑一句,左右看看无人在场,便取了那张震天宝弓出来,交给白枫。
白枫接过宝弓,神色一黯。
“怎么,咱们白大美女也有碰壁的时候?”
难得有这种挖苦机会,当然不嘲白不讽。
“唉!感情的事,很难说的。”出乎意料的,白枫没有恼羞成怒,,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怎么行?白姑娘,你要奋勇争先,不能未战先怯!”
“所以,我这不跟你求援来了嘛!”白枫笑一笑,很勉强的样子,“昨天段郎带了个小妞,那小妞又黑又瘦,偏偏把他稀罕的什么似的,真是不爽。”
那是韦帆?
“你们现在都住哪儿啊?”
“段郎不让说,不过也不算太远。哦,对,听说皇甫钟这几天要来找你。”
“皇甫钟?他来找我作甚?”我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一股战意自腹底直接顶上胸膛。
能跟他拼斗一场,到是十二分的快事!
“段郎随口说过一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现在,我不怕他。”识海内的宝珠疯狂自转起来,我两手微颤,十根手指头都觉得麻酥酥的。
真是出鬼了,我的本尊**,居然比我还想经历这种战斗不成?!
“阿飞,你没事?”
“没事。”我微微冷静了一下。取出两枚亮闪闪的小小银梭。
“上次打完李boss之后。分赃你不在,专门给你留的,拿去当小玩具。”
白枫笑嘻嘻地接过,捏了几捏。
“这玩艺儿送给那小姑娘,也许她会喜欢,顺带段郎也会高兴一点?”
我张口结舌。
把李成的银梭送给韦帆?慢着,韦家和李家不是死仇么?韦帆怎么会喜欢仇家的东西?嗯。如果白枫把前因后果说出来,韦帆应该很开心……
我愣间,白枫翩然而去,远远的话语飘荡。
“阿飞你好好干,以后搞个皇帝做做。我也继续去奋斗了。”
正在这时,成小虎快步趋至近前。
“主公原来你在这里。荀令君使者求见。”
我哦的一声。许昌形势复杂,看来连荀彧都坐不住了。
“快请。”
不一会儿,使者来至近前,笑道:“飞帅还识乡野故人么?”
我抬眼一瞧,头戴纶巾,身着红袍,眉目俊朗,丰姿轩昂。好人物呀!
“我当是谁。原来是州平兄啊!好久不见了,想不到崔兄已高就尚台。”
略略有点出乎意外。尚台的这个使者,居然是个老相识。
崔州平。
见到他,我就立刻想起另外一个人。
没错,诸葛亮。
崔州平笑道:“我在尚台不算什么,飞帅一跃而成为我朝的大将军,才是真正的高就啊!州平衷心佩服!”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当不得。”
双方寒暄两句,感觉对方不尚虚辞,都不是藏着掖着的人,一齐笑了起来。
“州平奉荀令君之命,邀请飞帅今日至尚台一趟。”
“有什么事么?”
“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令君昨日与子绪恳谈之下,甚是愉悦,故而欲会一会飞帅。而今飞帅荣升,尚台上下,亦应向飞帅表示祝贺。”
“嗯,一是对襄阳的支持当面感谢;二来身为权力机构的地主,不管真假,也确实需要露个脸,贺一贺我这新任的大将军,显示下自己的存在。表面理由很充分,连曹操也挑不出刺儿。”我暗暗琢磨着,也确是需要见见荀彧,了解一下他对眼下局势的真正看法。虽然荀衍连明带暗说了不少,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盘算一下,似乎除了去司马懿家,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约会。就算韩浩的事作了,其实和我关系也不是很大。
“荀军师日理万机,我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呢?”我还是更喜欢称呼荀彧军中的差遣,表示交情较早,略微拉近些关系。
崔州平笑道:“令君只道,请飞帅今日拨冗一往,时间上却未敢定下。”
“择时不如撞日。那就不用定了,我们现在就去便好。”
说走便走。
我也没什么过于矜持的习惯,嗯,应该说尚末养成那种高人一等的性子来,再过几年就不好说了。
左右一瞧,阿风不在,阿昌也不在。
“小虎,今儿谁值日?”
成小虎知道我问的是卫士班,忙道:“阿风校尉守着周先生,阿昌校尉被樱夫人叫了去,一会儿便回。”
“噢!”不知道阿樱让阿昌去做什么,既然不在,那就算了。
“外面段谨校尉无事,正在左近。”
我一听,脑子有点儿疼。依段谨的修为,当一个卫士头目绰绰有余,但他性子实在过于跳脱,静不下来,最后还是顺了他自己的意思,去刺奸营当了教头。
“把田烈给我叫来。”这厮敢听我墙头,真是够闲,拿我的工钱,不要太惬意了!
果然,田烈听说要侍候我出门,神态不免一阵怏怏,令我心内大为舒爽。
休假就休假,别乱串门,否则别怪被抓现行,不知道老板是最见不得闲散员工的吗?
崔州平是为我带了单独的客车来的,不过我嫌麻烦,而且我对崔州平的印象很不错。便跟他打个商量。同去同去。崔州平很高兴地同意了。
他的座车挺宽敞,并坐两人也不显挤,但当然只是四驷。
扫视一眼,从骑不少,而且个个面容严肃,大气不出。
“看来韩浩的事,既使还未正式公布宣扬。但尚台提高精惕了。”
我上车的时候,瞥见田烈正咧着马脸准备上马。
“行了,跟着我准有你的好处。”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田烈双晴一亮,脸色顿时晴了。阿风跟了我一圈,装备换了个遍,他身为阿风不多的几个好友之一。也不是全不知道。
崔州平见我上来,笑道:“飞帅御下真是宽仁。”
我见他听到,摇头笑道:“官员,固然使功不如使过;胥吏,苦差岂比乐差?”
崔州平想了一想,叹道:“受教了!”
人是善变的动物,级别一高,自然比较难以驱使。有时只有抓着他的错处。他才会努力拼命,将功补过。以求保持地位。至于底下一般员工,自然要让他开心干活效率更高,而这种激励成本并不算贵――我知道田烈最近突然了愤,在修各类奇形暗器,而我的戒指里,还有李成“送”的好几枚银梭呢。
出乎意料的是,和崔州平的沟通是从孟建开始的。
对这位襄阳学宫的高级教授,我了解不多,只知道他的一部大胡子不逊于关羽程昱这些美髯公。
崔州平笑:“公威极自恋,又惧内,每每揽镜自照,必大赞曰:真天下美男子矣!然而随后又必谄笑其妻:如此方足配美女也!此人嗜好不多,唯爱沐浴,一日三汤,浴必洗须,是我们之中有名的‘浴公’。”
我汗颜。就算在条件无比优越的现代,这种善于流须拍马的个人卫生模范,也必然是女士们最青睐的极品男。我这种口齿笨拙、每日一浴的普通人不错了,很多自闭宅男,如陈贫之流,一周不知道能不能洗一次。
主要还是懒!
“古有愚公,今有浴公,天下奇人,不孤单了。”我由衷地赞叹一句。
崔州平哈哈大笑,拍手叫道:“飞帅此语甚妙,领教了!回去我便写信去,告知公威他们。”
“哦,你们还常联系啊?”
“不过略抒思念之情,飞帅万勿见疑。”
我一笑:“我还没那么无聊。”你们这些可怜的古代骚客,娱乐太少,联系不便,闲暇时除了仰望星空,闺房画眉,就只有知音飞鸿,稍解孤寂了。
不过,心底隐隐约约,也不禁有几分羡慕:“古时灾祸频乃,各种不便,但他们之间的友情,却真是海枯石烂,情比金坚呀!”
聊过孟建,又聊石韬。这一位是当代大家,法极佳,性子却极吝啬,纵是知交密友,亦是一字难求。但若有美女当面,顿时豪气干云,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孟建就笑了,诸葛亮就怒了,而徐庶这样的单身汉只能无语向隅。
崔州平最后的评价是:“此人不堪,尤甚于庞士元。”
重色轻友,宅男本性。
我心里赞叹一句,笑问:“这应该是诸葛亮的怨念?”
崔州平又笑。
正谈笑间,车子一顿,停了下来。田烈在左近报告道:“前方十丈处,有一仗剑少年当街而立拦路,旁立一幡杆,上有‘斗剑’二字。”
崔州平月色剧变,我也一阵头痛。
在我任职司隶校尉时,就常和这类少年游侠交道。这些人基本没有现代说的那种“仗义疏财,专铲不平”的侠骨,最多不过是任性斗力的流氓习气,年纪越小越讨人嫌。
敢拦尚台的车马,胆子不小,而且必有背景。
“问问他是清乐社,还是扁担社?”
许都有两大流氓社团,一个后台是曹洪,另一个则是李典、张绣合作开办。
这里,我忽然心头一惊,暗想:“我倒是忘了,李、张两家合股赚钱,他们关系之密切,恐怕要远远出想象。”凝神琢磨,这种商业伙伴关系在政治上是否靠得住,片刻之后得出结论:我自己是判断不出的,得回去问周瑜。
田烈很快,禀报道:“主人,此人自称史阿,学剑多年,听说主人来许,特地前来拜见。并非两社供奉。”
“原来是他!”我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拜见之后呢,还要伸量下我的功夫,还得特指是剑术,是不是?”
田烈道:“似乎有这么个意思。”
“让他去我府门口等着,回头我办完正事再说。”
“是。”
“不过,你跟他说,他有三关要闯,过得去,我会出手的。”
田烈应命而去。
崔州平面色不豫,说道:“后生辈往往气盛,容不得他人,飞帅又何必过于放纵?”
我一笑,后辈么?这个定性还真不错。
“正因他容不得人,我若也容不得他,岂非更加贻笑大方?”
崔州平眼珠一转,大赞:“妙论!”
我心想:“这个小子,应该就是王越唯一承认的那个弟子了,他忽然出现于此,却是为什么?”昔日与王越以剑会友时,听他提过这位得意门生,十一岁入门,十六岁就凭一手闪电剑法闯出师门,端的是一位天才剑客。从不夸人的王越也数次提及此子,称为可传衣钵的门人,要我日后万一相遇,一定多加磨砺鞭策。
磨砺就算了,我又不是磨刀石,干嘛给他来磨?偶尔鞭策一下,倒是不妨。
自从与李成一战之后,我对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