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尔曼肯定地点了点头:“娘。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包括爹
有伏波王的照顾,一家人的苦日子总算熬出头来,她娘擦了擦眼角幸福的泪花儿。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石青桐靠在李岩身上,叹道:“总算救出了依尔曼一家,那国相贪财好色,仗着他们家族的势力,在撒马尔罕做了不少坏事,连我父亲都被他敲诈了好大一笔钱财,你得给伏波王说说,让他管管。”
这事我早就策出 好久,从长安来了一大帮官员,都还未安置,就等着这一天,国相府的恶少抢伏波王的人是这场风暴的源头,日后说出去。西域的贵族豪门也不会惊慌,谁叫你去招惹伏波王?活该!
李岩嘴角浮起一抹浅笑:“伏波王心里有数,早派人散到各地,暗中调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贵族。不收拾掉他们,怎么能竖起大唐州县官府的权威。”
李典签随随便便就召集这各一帮人。他只是个八品官儿?石青桐起了疑心,翻身而起。把李岩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待,你在天波府还任了什么官职?”
“有些事,不能说,我就说说以前的事,嗯,我在长安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到了西域贼性不改,霸占了索丽得酒肆东家的女儿 ,别揪我。明儿你跟我一起到依尔曼家。大不了,今晚你将我霸占,行不行李岩在石青桐身下讨饶道。
撒马尔罕的初夏,阳光已有几分酷热,昨晚就发觉人跑了的锦衣恶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耸着他那帮爪牙来到银匠的院子。
撒马尔罕晚上实行宵禁,锦衣恶少也不敢夜里出来,明火执仗地抢人。只好将气撒到身边这伙为虎作传的手下身上。
这帮爪牙连同那个管家,都是鼻青脸肿破着相,到了银匠的院子外。直接踹开了院门,气势汹汹。
“银匠,胆儿真肥,打昏国相府的守卫,逃跑出去,还留了张便条。叫我们今日下午来取那五两赤金。小爷不高兴,一大早就来了。”锦衣恶少叫嚣道。
银匠心里有底,知道这房前屋后都潜伏着人,壮着胆子冷冷道:“我能从你府上逃出来,还在家等候,自然有人帮我们,合约金马拿过来了吗,瞧清楚了,这是五两赤金,拿过来当面验清,就交给你。 。
“东西拿上来锦衣恶少狠狠地盯着银匠的眼睛。
“少爷,金马没带过来,只有这份合约。”那管家一只眼睛乌青着。
李典签不是让我拖着他们吗,估计再等会儿也应该到了,银匠异常坚决地摇头:“那不行,当面点验清楚,过后不认。”
夜长梦多,本来想叫人直接动手。只看见银匠,却没看见那对母女。
“还不去取锦衣恶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一桩好事鸡飞蛋打,都是这狗才出的馊主意,依着我的性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那来那么多事。
等了一会儿,国相府管家气喘吁吁地将金马取回来,锦衣恶少心道。看来美人儿无望了,以后她在撒马尔罕王宫得了宠,要是给伏波王说几句,会让国相府吃不了兜着走。
好歹讹了五两赤金,也不赖,见好就收。
“慢着,这位就是打制金马的客人。
。一个身着白衣团衫的俊朗青年慢慢进来了,左手搂着石青桐的腰。右手把着依尔曼的肩,嘴角带笑。眼神动作说不出的轻佻。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大的那个不是胭脂马绸缎庄的女东家吗?有财又有貌,他,两朵鲜花全被这个白衣士子摘了,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锦衣恶少眼睛狠狠地盯了过去,与李岩的视线相碰,碰出了火花。
要做恶少,就凭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李岩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第三卷 河西大将 247。我也想做恶少
真小贼,让我穿技身袒胸的稍衫,没看且那恶少眼睛瞪待隙“眼吗?嘴角边亮晶晶的一串,石青桐又羞又恼,后悔自己听李岩摆布。
李岩松开搂着石青桐的腰,走到锦衣恶少面前,像瞧着乡巴佬一样。面露不屑之色,讥笑道:“就是你,也想用五两金子讹依尔曼嫁给你?”
“原来就是你劫走依尔曼的?”锦衣恶少打量着李岩,只见他腰悬横刀,并无手下跟随,只道他是个大唐的白衣士子。并无官职在身。他刚才搂着的那位美人儿不是石青桐是谁,自己以前还找人去说过亲,却被他父亲婉拒了。
他,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可是夺妻的深仇大恨啊。
锦衣恶少不由恶从胆边生,使了个眼色。一各腰圆膀阔的随从会意。举起个钵儿大的拳头,恶狠狠朝他扑来。
“啊!”石青桐瞧见那随从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吓得尖叫了一声。
李岩却不动声色,挡在她身前,突地侧身起脚,疾如闪电,来了个。里面顺手脚,一脚正踹在那名腰圆膀阔随从胸前,力量之大,他竟站不住脚,蹬蹬蹬到退了好几步,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耍横斗狠,小爷在长安也玩腻了。李岩拔出折铁刀,身形一闪,两步就蹿到锦衣恶少身前,将刀刷的放在锦衣恶少的脖子上,眼睛里射出森寒的杀意,冷冷喝道:“要动手,杀你如屠狗,有事说事
“好,好,秤金验银!”脖子上一片冰凉,锦衣恶少吓得脸色刷白。
情郎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石青桐瞧得目瞪口呆,那把刀像一条青色的游龙,闪烁着寒光,应该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怎么回事,石青桐想不明白,心里泛着嘀咕,他能文又能武的,在天波府里头不是将军就是校尉,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只是个迎送宾客的八品官儿,,
秤了金马的重量,又验了合约,锦衣恶少只想拿着五两金子快速离开这儿,心里却不甘心,想着回头再找武艺高强的武士来收拾这个白衣
子。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你敢在我的头上耍横,走着瞧,撒马尔罕锦衣恶少的名头也不是吓唬人的。
他手刚伸过去,就被李岩挡住:“慢,这就不对了,银匠明知道有秤金验银的规矩,他还能藏五两金子?”
心里一沉,锦衣恶少依然嘴硬。强辩道:“当时过了秤,仔细验看后。才签的合约。我还算了三钱损耗,银匠吞了金子,管我甚事?。
当真蠢得可以,李岩拿刀拍了拍他的脸:“我不是说这个,今日交接金马,你们昨天连人带东西抢到府中,掉了包,今日来说少了五两金子,银匠,昨天验看过吗。在合约上注明金马少了五两金子吗?。
有了靠止”银匠为了出胸中的闷气,矢口否认昨日验看过。干脆利落地答道:“没有!”
“那就对了,那马也是你提供的木雕,在府里打制好一匹二十五两重的,仗势欺人,用掉包计来讹人,伏波王治下还有王法吗?咱们官府里见李岩手握折铁刀,拍着锦衣恶少脸上的横肉,讹人咱也会 长安有个卖玻璃珠的波斯胡,有机会找他问问,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听着要进官府,做贼心虚的锦衣恶少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内心忽然害怕起来,口中讨饶:“这位大哥,我承认用掉包计来讹人,就别进官府了,这事咱们私了,这匹金马送给你,就算是我向你赔个不是,怎么样?。
看那金马打造得很是神骏灵秀。李岩先爽快地伸手接了过来,转手将它交给石青桐,让老婆大人管着,才让人放心。
“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官府衙门咱就不去了,可是这事到这里还没算完,我的好奇心很重,你说说。怎么使用的掉包计?”李岩手中的折铁刀靠得更近,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样子还不打算放了我,锦衣恶少感到了脸上的一阵刺痛,哪还敢乱动,当下老老实实地把他看上在胭脂马酒肆跳舞的依尔曼,管家给他出主意,用掉包计讹人,遮挡视线。换盒子,那些勾当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锦衣恶少的身上时,地上那名被李岩踢倒在地的随从却悄悄翻身起来,低伏着身子,靠近了石青桐,他左手锁向了她的脖子,右手举起,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丝绸般的寒光。
就算是李岩的飞刀也来不及出手,眼看石青桐就要遭毒手。
“咻!”听得箭矢贯脑的声音,那名膀大腰圆的爪牙太阳穴中箭。身子被箭矢的劲力一带,侧跌开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模样让人惨不忍睹。
“啊!”石青桐吓得花容失色,银匠一家也害怕得浑身颤抖。
既然动手杀人了,这恶少的戏也结束了,李岩心中暗骂这些恶少狗腿子的可恶,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坏事,今日还没玩够,眉毛一扬 大声喝令:“天波府狼牙亲卫,奉令拿人,都出来吧!”
院子”认房顶下跳下来十几个灰衣武十。紧跟着院 。慷沁叭率一群狼牙亲卫冲了进来。
那个管家吓得腿肚子打软,一下子跪倒在地,刚才少爷把自己卖得干干净净。
盯着国相府管家,李岩冷笑,你也有报应的时候,为虎作传,一肚子坏水,要收集国相得罪行得从你那儿开始
“将他们全部带走,好好审一审,把恶少平日里的恶行,还有他父亲的所犯下的全都挖出来,我们一起整治。将这些爪牙分开来审,谁先供出来,谁就有活命的机会”李岩沉声下令。
“谨遵主君之令为首的地忍毕恭毕敬行礼。
连弩横刀面前,恶少和他的奴仆都吓得不轻,也不曾想眼前这人怎么变成了手握大权的官员,只得束手就擒,被忍卫将他们全部带走,李岩拱手道:“依尔曼,你们暂时得离开这儿,到绸缎庄去住几天,我叫人暗中保护你们。”
石青桐见李岩威严从容,指挥若定的神情,特别是狼牙亲卫头领网才还喊他主君来着,心中更加疑惑,上前问道:“李典签,你到底是谁,难道撒马尔罕日后还不太平?。
瞧她眼里满满都是怀疑,李岩知道自己的身份再也瞒她不住,原本也不想瞒她多久,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就是大唐伏波王,会不会吓到,缓缓道:“青桐,我就是伏波王,西域各国将会刮起一阵惩奸除恶的冈暴。贪赃不法,鱼肉百姓的官员将会被清洗,大唐在西域将会重设州县。派遣官吏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