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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了所有的束缚,整个人沉浸在热水之中,曾炩舒服地呻吟起来,他只感到全身三万六千个毛细孔全都舒展开了。
曾炩现在泡澡的设施虽然没有在无极城的那么先进,但是相当于这个时代来说,还是非常先进的,这里是一个专门用来洗澡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类似于炕头的东西,有烟道通到屋外,一个两米见方的圆木制大澡盆就放在炕上,澡盆内放满了水,有专人在屋后烧火,以保持澡盆内的水温,在澡盆边触手可及的地方还有一个拉环似的东西,这个东西连着屋外的一个铃铛,如果曾炩感到水少了,就可以拉这个东西,通知屋外守候的仆役加水,仆役会通过一个木制的渠道将水加进来,而不须提着水桶直接进来。
闭上眼睛享受着,不知不觉间,曾炩昏昏欲睡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曾炩诧异地望过去。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进来呢?
这一看,曾炩不禁愣住了。原来是糜贞穿着薄纱面色绯红地进来了轻纱很薄,以致里面的内容能隐约可见分外诱人
第五卷 第二零一章 糜贞的风情
看到曾炩灼灼的目光射来,糜贞顿时不知所措,胸口里彷佛有一头小鹿再一个劲地乱撞。
糜贞立刻想要跑,但就在这时,浴房的门从外面关上了。曾炩听到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分明是甘沁。
曾炩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想来应该是甘沁鼓励糜贞趁机过来的,否则以糜贞的嫩面皮是绝对不会这样主动的。
糜贞站在门边,垂着臻首,显得非常手足无措,这个样子挑得曾炩的心猛跳了一下。
曾炩不禁在心头道:这个时候可得自己主动啊!
此刻,糜贞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脑海中乱七八糟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她赫然听到水声‘哗啦’响了一下,不禁循声望去,只见她心爱的夫君竟然赤身裸体地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糜贞不禁低呼了一声,随即猛地垂下臻首,胸脯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着,分外诱人!
糜贞正紧张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双大脚出现在眼前,心脏猛地一缩,糜贞顿时屏住了呼吸。
“贞儿。”,充满魅惑的声音在糜贞耳旁想起,糜贞不禁浑身一颤,就仿佛触电一般。
曾炩握住糜贞的柔荑,然后又轻唤了一声,“贞儿。”
糜贞的臻首垂得更低了,没有说话。
曾炩露出一丝略带邪恶的笑容,随即猛地将糜贞横抱起来。猝不及防糜贞惊呼了一声,随即将臻首钻到曾炩的臂弯里,不敢看曾炩。
曾炩抱着糜贞滚烫的娇躯,感受着那玲珑诱人的浮凸,心情非常激动,口干舌又燥。
顺着木梯走上澡盆上缘,然后小心翼翼地同糜贞一道泡进了水里。
曾炩靠在澡盆的壁缘上,换了一个姿势让糜贞斜靠在怀中。
此刻糜贞仍然低垂着头,玲珑诱人的娇躯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竟然比平常更加诱人。
曾炩挑起糜贞的臻首,让她正对着自己。
糜贞羞涩惶恐地看了一眼曾炩,便立刻紧紧地闭上了。
这么一个娇羞可爱的动作立刻勾起了曾炩尚未熄灭的yu火,曾炩迫不及待地吸允住糜贞温润的红唇。
糜贞先是身体一僵,随即娇躯软化了,星眸由紧闭变成溢满春水的半开半阖,纤手不由自主地钩上曾炩的脖子,水面随着糜贞剧烈起伏的**轻轻地荡漾着。
吻了片刻,曾炩的手开始有动作了,在恋恋不舍地抚弄了一阵怀中的柔软之后,略显粗暴地扯掉了糜贞身上的那层薄纱,带着一蓬水珠甩了出去。糜贞下意识地掩着前胸,湿湿的双眸中流露出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
随后曾炩更卖力地**着怀中的妖娆,直到糜贞完全化成了一汪春水,曾炩终于提枪上马,开始征伐了。
随即澡盆中掀起了水浪,片刻之后,如同仙乐般的吟唱在不大的浴室中回荡起来。此刻,正在浴室周围负责添水加火的婢女们纷纷露出羞赧的神情。
运动之后,糜贞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ru房上面粉红的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是那么的美丽、夺人心魂。
屋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在半空中飘浮着一团浓浓的水汽,当水汽从上面慢慢散去后,露出了一张青春美丽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嘴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水汽散尽了,浮在空中的是一具完美女人的娇躯,身上流动着淡淡的粉红光泽。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糜贞张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又给人以温柔与祥和的感觉。现在的梅糜贞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
曾炩的yu火再次燃起。
曾炩抱着糜贞,温柔的爱抚着她,等待她从高潮回来。当曾炩看到糜贞再次渐渐平服下来,睁开眼睛靡丽的看着他。
曾炩微微一笑,在她耳边道:“贞儿,快乐吗?今夜还很早,现在才要开始呢。你可要准备好哦,求饶是不行的,我会带你到达最高的高潮,享受到无边的快乐。”
糜贞被曾炩说得又有了感觉,曾炩感到她的花径又在收缩了:“嘿嘿,贞儿好像没吃饱噢,我会喂饱你的。让你死多少次都可以。”
头一天的欢愉,让曾炩轻松了不少。有时候,性的发泄是一个减压的极好手段。曾炩不禁想起了一件记忆里的事情,一个关于外星人罗纳尔多的事情。曾炩记得他看见过一个报道,里面说每逢一次很重要的足球赛的前夕,罗纳尔多都会找一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次。别的人都担心他第二天会没有精力踢比赛,可是每一次比赛,罗纳尔多的表现都会让人跌落一地眼镜。
曾炩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在之前,他因为心中的一些顾虑,故而对被封夏王的事情有一些抵触。但是昨天下午和晚上的事情,让他再次重拾无比的斗志。做一个夏王又有什么不得了?即使是让他当皇帝,他也不相信自己做不好。
再说,老人家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如今,大汉朝的军权,尽数掌握在他曾炩的手中,有什么事情摆不平?之前,因为种种顾忌,让他曾炩束手束脚,总是感觉施展不开。
现在想来,自己是走入死胡同了。士族门阀不满,那就杀他一个血流成河,大不了将一切打回原始社会。以他曾炩的手段,再加上前些年的努力所打下的基础,在数年之内,他绝对能够培育出一大批的可用之才。这些才是他曾炩真正可以依赖的根基。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要是那些士族门阀不给面子,抱着曾炩不敢动他们的想法和他死磕,那他曾炩也只能是举起屠刀,壮士断腕,来他一个彻彻底底的破而后立了。
第五卷 第二零二章 刺客
第二天早朝,曾炩再次让满朝文武见识了他那潜藏多年的强势。
曾炩先是强势的压制了蔡邕等人,让“古礼”五室明堂的决议得以当朝通过,然后,他更是以极为坚决的态度,再次在朝堂上明确了郑玄所立的“新经”作为官学的绝对地位,并责成限日将其写入大汉律法。
曾炩的手段,让朝廷里面的门阀士族感到了严冬的彻骨寒冷。他们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要是他们再不让步,曾炩甚至可能不吝于让朝堂染血。
于是,除了蔡邕愤然离开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情不愿的做了妥协。
这些人很清楚,蔡邕再和曾炩闹得不可开交,但是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蔡邕有一个好女儿,而他们没有。以曾炩的心性,即使他和蔡邕闹得再厉害,他也不会向蔡邕举起屠刀。而要是他们不识相,曾炩是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些门阀士族的人才清楚,如今的大汉朝,其实权真正的掌握者是谁。而曾炩这两年的低调,甚至让他们忘记了两年前的长安喋血之日。
士族门阀们虽然高傲,但是这些年以来,他们遭受了太多的屠戮,已经元气大伤。他们已经再也经不起大的损失了。
所以,在曾炩未动怒之前,他们一直在试探着曾炩的底线,而在曾炩一露出他的獠牙的时候,他们还是明智的选择了退让。
曾炩在自己的新宅院里面散步。
只见轩廊阵庭,假山池水,显得古色古香,这些建筑若在江南,只能说是尚显粗陋,然而在关中之地,能有这样的景致,可是十分的不易。
曾炩现在的宅院规模宏大,是按照王府的建制建造的,前后分明,后苑十分的宽广,曾炩沿曲廊绕到一个人工小湖边,过了那座小桥,就是他的住处了。一到桥边,月色下但见碧波荡漾,秀丽的白石小桥凌驾水上,那一端与月色泯然一色,如同消失在月色之中,尽显夜之静谧。
白天的时候,他以强力手段解决了困扰朝廷许久的政争,此时,曾炩的心情很不错。
曾炩举步正欲登桥,一阵习习风来,他却猛地站住了脚步,整个身子都凝止在那儿,只有他手中的灯笼随着惯性仍然轻轻地摇晃着。
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杀气,很凌厉,很危险,却无法摸清它的方向。
曾经,他以为所谓什么无形杀气一类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当他的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六识达到极为敏锐的境界的时候,他才知道此言不虚。谁说它是无形的东西?
以为无形,只是大多数人感觉不到,就像高频声波,人类的双耳很难听得到一样,一个人内心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