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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谁吗?”
伸手抱起了月儿,这小丫头也不反抗,就由着杨猛将她抱了起来。
“呜……”
刚打算亲一亲自己的女儿,没想到这丫头,‘啪’的一下把风车打到了杨猛的脸上,自己‘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杨猛穿得是一身锦袍,走进月儿之后,这丫头光看袍子上的纹路了,不曾想被这人一下抱了起来,小丫头受了惊吓,不哭才怪呢!
“有人欺负月儿妹妹,上!”
做教习的是个年岁不小,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杨猛能走进马场自然是杨家人,虽说没见过正主杨三爷,但一看杨猛的体型和打扮,他也大体猜得出杨猛是谁。
当头的小家伙,一声叫喊之后,五个小男孩,跳下石桩,拿起旁边的竹刀,就奔着杨猛来了,这位教习也不阻拦,依旧坐在竹椅上喝着茶水。
“放下月儿妹妹,不然打死你!”
几个小男孩跑到了杨猛的身前,带头的那个手中竹刀一挥,五个小孩子就把杨猛给围了起来,带头的这个看岁数得有七八岁了,瞧那面色,与秦子祺倒是有些相像,这是自己的干儿子秦虎。
抚了抚怀中哭泣的月儿,小丫头却越哭越厉害,无奈杨猛只能把她给放下了,这小丫头落地之后,一下就躲到了秦虎的背后,被秦虎摸了摸小脑袋之后,也停住了哭声,慢慢的啜泣起来。
转圈看了一下,杨新天这小子杨猛认得,与莲儿的眉目有些相像,其他几个长得差不多,杨猛也区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嗯!不错的小子,你叫秦虎吧?你是杨新天?知道老子是谁吗?”
转了一圈将几个孩子都看了一遍,或许是在自己家里,面对自己这个大人五个提着竹刀的小家伙,都不怎么胆怯,这是好事儿。
“我是杨新天!他是秦虎,你是谁我们不管,为什么要欺负月儿?”
第二大的杨新天,拿着竹刀戳了戳杨猛的袍子,转移了杨猛的注意力,不想杨猛刚一转头,秦虎那小子一竹刀就劈在了杨猛的大腿上。
“好小子,敢打干爹,你小子也是,哪有和兄弟一起对付老子的?”
大手一挥,杨猛缴了五个孩子手里的竹刀,一声干爹、一声老子,也算是镇住了五个小家伙之中的主心骨。
“你是干爹?”
“你是我爹爹?”
“嘿嘿,如假包换!虎子,你小子不错,知道保护月儿,等以后把月儿许给你如何?”
就在杨猛试图拉拢几个孩子的时候,马场的竹楼里却走出了几个搅局的,这几位一出来,场上的几个小娃娃,‘呼’的一下就窜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教子从严
从竹楼里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后宅的女人们,孩子的岁数都不大,见了娘亲,自然要一哄而散的。
孩子们跑光了,杨猛回头望了一些那个老教习,那位坐在竹椅上,很明显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
“爷,您不是过几天才能回来吗?怎么一早就到家了?”
见了杨猛,莲儿自然高兴,现在的她也没了大妇的威严,俏生生的跑到了杨猛的跟前,就撒起了娇。
“昨夜刚到,在昆明转了一圈,立马就被老爷子赶了回来,进庄子的时候,听睚眦说孩子们在上早课,我就来看一看,没曾想,你们都在这边。
孩子们都很精神,莲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小家伙们的样子,也不愿上这早课,今天就到这里吧!
跑了一夜,我也有些累了,咱们先回去歇一歇,午间我请教习们吃饭。”
杨猛瞅了一眼,在竹楼外的小桌上大快朵颐的几个孩子,这家业大了,条件好了对孩子不是好事儿,自己后宅的这些个女人,太过娇惯孩子了,跟着一起上早课,这是怕孩子们吃先生的亏呐!
刚刚回来,杨猛有些话也不好说,再者孩子的岁数还小,有些习惯还是可以改的,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杨猛一说累了,众女也都紧张了起来,谁也没多事儿,就簇拥着杨猛回了后宅。
在莲儿的屋子住下,杨猛大致问了问孩子们的情况,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爷。要开宴了。您该梳洗一下了。”
短暂的睡了一会儿。在莲儿的催促下,杨猛起来梳洗了一下,迈着稳稳的步子,就走进了摆宴的花厅。
孩子们的教习只有两个,俱是花白胡子的老头,这里面的讲究,杨猛也清楚,一是经验多。二是血气差。
“两位先生,杨三有礼了!”
“部堂抬爱!”
“三爷客气了!”
一文一武两位教习,都是稳重的,依着从魏五那边学来的相人之法,杨猛觉得这两位都是稳重而严谨的。
“杨家的子嗣不好教导吧?”
“公子们聪慧,没有不好教导一说,部堂放心,三五年之后,公子们就可以参加童试了。”
童试,对一些聪慧的孩童算不得什么。各地的神童多了去了,孩子年幼。记忆力好,而童试考的东西,也不是很难,只要先生厉害一些估准了考试的内容,顺利通过童试,很简单!
教授孩子识文断字的先生有这样的把握,在杨猛看来也不稀奇,说不定这位夫子,连童试的题目都估的准。
对于杨猛,这位夫子也是很敬重的,当朝一品的兵部尚书,做这样人家的先生,与有荣焉呐!
“三爷但放宽心,小公子们,个个精气神十足,想必之后在武学上也有一定的造诣。”
与教书先生相比,拳脚教习无疑轻松了很多,孩子们还小,最大的秦虎现在也不过刚刚学着扎马,这两年孩子们的早课,还是以玩耍为主的。
他这个武学教习,就是要在玩耍的项目之中,加上一些基本功就是了,真正要好好练武,也是十二三岁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杨家是云南的大户,子嗣们识文断字为主,这拳脚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玩意儿,真要练成武学大家,怕是杨家的长辈见不得孩子吃苦。
想要做武学大家,这六七岁的时候就要开始打基础了,不分冬夏寒暑,十年的时间,说不得能打下成为武学大家的基础。
“两位先生辛苦,杨三先敬两位先生一杯。”
这两位教习净说好话,也在杨猛的预料之中,读书这事儿杨猛也不熟悉,但看五个小男孩的动作,这位武学教习还是花了好大的心思的,只是,这样的早课难免轻松了一些。
虽说杨猛没有经历最初的那段学拳之苦,但见识杨猛还是有的,习武也是打小的苦营生,许多武学名家,都是六七岁的时候开始打得基础。
看过了几个孩子站桩之后,杨猛知道自己的孩子们差不多也该打基础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撤下酒菜换了好茶,杨猛也打开了话匣子。
“做学问,杨三也不拿手,具体如何施教,先生一力承担!头悬梁锥刺股,还是有必要的!
至于武学,这位前辈,孩子们怕是到了扎根子的时候了吧?”
杨猛这话一说,两位先生的脸上都露出了难色,学文,要三更灯火五更鸡,学武也是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若是教别人家的子嗣,这两位都会严厉许多的,但杨家不同,财大势大啊!而且在云南,杨家的口碑也是人人竖大拇指的,教授杨家的子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教学问的夫子,有这样的觉悟,杨猛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懈怠,但武学教习,脸上的难色就重的多了。
学武不同于学问,一招一式都是打出来的,虽说他是杨家老爷子请来的教习,但真要动手打的话,只怕杨家的一众少夫人不同意呐!
小孩子难免顽劣,有些时候不打一打,他也没有怕觉,做武学教习,难呐!
“三爷,老爷子是武学大家,这打基础还得老爷子拿主意呐!”
与教文的不同,授拳可不是易事,拳脚事小武德事大,真要受杨三爷的一个干儿子四个亲儿子为徒,这位还真有些力有未逮。
而且杨家是有家传武学的,武学一道忌讳很多,许多事情他这个武学教习还真是不好出手。
“哦……这事儿简单,杨家武学,年幼时打基础的是武当内家拳。青年之后习得是八极拳。过些时日。我让人延请一批精干的拳师,大家伙统和一下,弄出打基础的拳路就好。
明湖那边本就有基础拳路,杨家的家学,要比明湖的基础拳路难上一些,训导之法也要严厉一些。
两位先生,我在这庄子里开个家学,杨家所属的管事、护卫的子嗣。周边贫家的子嗣,云南的一些适龄孤儿,都要选上一批。
开蒙之后,路子就按明湖书院的来,至于家学之中,就不要分是否是杨家子嗣了,学不好,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杨三爷的心意是好的,但两人都知道,杨三爷基本不在家常住的。只怕打了、骂了家里的那些个少夫人不作数啊!
“三爷……”
“部堂……”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女人的事情,我来解决如何?”
“部堂英明!”
“三爷英明!”
“两位,待会儿我自会让管事们筹办家学,这段时间的课程依旧,一个月之后,再正式开家学吧!
杨三将子嗣托付给两位先生了。”
说完之后,杨猛恭恭敬敬的给两位教习行了礼,两位老夫子,也坦然受了礼,杨三爷是个明白人呐!
安排好了家学的事情,杨猛就着花厅,又把女人们聚在了一起。
“今日的早课我看过了,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是不是过于宠溺孩子们了?
今天老子在家里立个规矩,以后孩子们上学,你们谁也不许跟着!孩子在学堂挨了打、挨了骂,谁也不许找后账!
过段时间,我在庄子里开个家学,除了吃住和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