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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城门口抽泣成一片,哭声大有越传越大的趋势。这时,原本在阵后中军地贾诩也催马赶了上来,见众人情绪不佳,不由得提醒道:“陛下,城外敌情莫测,不宜久留。还是入城再叙吧!”
“对,对,陛下,您看我们一见您,一高兴就忘了,快进来吧。城内已经备好酒宴为陛下接风!”我点了点头,下令张合、高顺统领各军副将率大军在雁门以西十五里外故营下寨,其余各师主将随我入了雁门。吕蒙则统帅所部三万步兵及近万辎重兵马入雁门助守!
一行人走在雁门残破的大街上,看着城门近处无数被巨石砸毁的房屋和坑坑洼洼的街道,不禁都有些伤感。我转头问郭淮和魏延道:“文长,伯济,雁门近日伤亡情况如何?粮草储备可否充足?”
郭淮有些伤感地道:“拓拔鲜卑军十分凶悍,实要超过河西鲜卑。我雁门两万守军在近两月的苦战中,折损过半,大概只有七八千人了,而且多皆带伤。而魏延将军的万余轻骑为了烧毁敌军的井阑等攻城器械,屡屡出击,虽浴血苦战,但现在人数也不足三千!若陛下再有十日左右不到,雁门能否再安然无恙,就很难说了!不过,好在城内粮草储备充足。足抵城内军民半年之用。所以虽然战况十分激烈,但没有饿死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咬牙道:“拓拔鲜卑这颗毒瘤,迟早是要把他挤破地,晚痛不如早痛,只要此次一战将其主力尽歼,北疆就可平定一段时间了!”魏延点了点头,露出奋然的神情道:“真盼着这一天啊!届时我华夏便可尽复我巍巍天朝风采!”
郭淮笑笑道:“不会有多久了,陛下大军已到,雁门已经无忧。拓拔鲜卑军缺粮,必然急于决战,只要我军坚壁清野,死守不出,饿也得把他们饿死!这次拓拔鲜卑军的出兵,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有,要想取胜势比登天!”众人闻言奋然,不由咬牙切齿地想象着抓住拓拔槐后该如何折磨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大军安营次日,拓拔槐便统帅着大军前来营门前搦战。我冷笑一声,只令闭门不出,任他如何叫骂,只叫他喝西北风去。
拓拔槐骂阵半日,见汉军不出,十分心焦,摧动大军便来攻寨。怎奈汉军箭矢犀利,连续数次攻寨都被硬射而回,只是毫无办法。
无可奈何的拓拔槐十分郁闷,只好暂退回营,另谋它计!
于是,在雁门城下,汉军和拓拔鲜卑军展开了对峙。汉军虽是只守不攻,但一旦拓拔槐派大军进攻雁门之时,兵少则不理睬,兵多则派大军联合雁门守军夹击其后背。连月来进攻雁门同样死伤惨重的鲜卑大军只剩下不到八万兵马,这么少的兵力根本无法同时应对近二十万众汉军的前后进攻,屡次行险都被汉军奋力击退,于是进退两难的拓拔槐不禁十分苦恼。
看看日渐紧缺地粮草,虽是老谋深算的拓拔槐也不禁束手无策,欲要派大军四处劫粮,怎奈兵少不足用,兵多又怕主营被汉军趁势攻击,一时真是十分的为难。只得一边尽量从国内再挤出部分粮草接济前线,一边不停地派出小股轻骑到雁门四周劫掠以勉强度日。然而,雁门附近数十筑堡的人员近月来在鲜卑军的骚扰下早就退往并州深处、鲜卑军难以在战场附近获得有效的补给,而国内地粮草又因雪灾而日渐稀少,于是,两军在城下对峙不过半月之久,拓拔鲜卑军就已经几乎到了粮绝的地步!
常言道:行军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三点要素。拓拔鲜卑军此役一点要素也没有占到:天气严寒,不利作战;前有坚城(营),久攻不克;兵无粮草,士气低落,这样的作战如何能不败?便是他拓拔槐是姜太公重生,恐怕也难逃覆灭的下场。想必拓拔槐也明白,只在心中大骂老天不公吧。
而华夏帝国明里暗里筹备了已久的封锁、削弱拓拔鲜卑的国策在老天爷的帮助下在此时也终于显出了奇效,为华夏帝国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横扫塞北的良机!
第二十三章 汉威(卷终)
在雁门城下和拓拔鲜卑军对峙了半个多月以后,鲜卑军的耐力渐渐被耗尽,粮草日益稀少的他们,开始将凶狠、贪婪的目光转向了汉军从晋阳一线景阳仓运送来的大批军粮。
这一日,正当我在军营中批阅部分紧急奏章之时,忽然间帐外一阵大叫:“报——,紧急军情!”我心中一惊,放笔抬头观望处,一名黑甲红衫赤羽信使飞奔而来,额头上热汗淋漓,盔甲上风尘仆仆,显然是马不停蹄的急奔而来的。
我急问道:“有何紧急军情,慌成这样?”信使回报道:“启禀陛下,我军运粮队在雁门以南五十里外遭鲜卑军突袭,护粮的五千军队死伤过半,千余车军粮尽被劫走!”我闻言眉头一皱,随即迅速恢复平静,淡淡地道:“朕知道了,下去歇息吧!”“喏!”
我想了想,急忙大喝道:“来人,传各军主将到帅帐议事!”“喏!”帐外亲兵们闻令而去。不一会儿,各营主将先后赶来军中,一时间帅帐之间人满为患,济济一堂!
我冷静地道:“诸位将军,适才斥堠急报,我军运粮队在雁门以南五十里外遭鲜卑大军突袭,兵马损伤过斗,千余车军粮也被洗劫一空。诸公有何看法?”
赵云闻言,抚了抚额下的白须,沉声道:“看来。鲜卑军粮草将尽,已经是逼得走投无路了,否则不会冒险劫击我运粮队的!我军要想保证粮道安全,必须加强护送兵力,集中运送,这样可以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我闻言想了想,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头。转脸问贾诩道:“文和,你有何看法?”贾诩平静温和的脸上现出一丝诡诈的笑容。平静地道:“陛下已有定计,何必再问微臣?”我笑道:“文和真是知朕之心也。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一下文和的想法?”
贾诩眯了眯眼睛,阴险地道:“计算时间来看,拓拔槐率大军已经滞留雁门城下两月有余,国内仅存粮草必然已渐耗尽,雁门附近现在又已经荒无人烟。所以根本无法在战地补充军粮,这才不得不铤而走险、派奇兵劫夺我军粮草。既然知道此点,事情便好办了。我料代郡战事应该马上就会有结果,而且东部鲜卑和孟起处近日内也定然会有好消息传来,这样我军在半月到一月之内肯定能够完成对拓拔槐的四处合围。而与此同时,我军屯积在军中和雁门的粮草,尚足可支持大军两月之用,所以我军现在便可以停止运粮了。这样。一则减少了自己的麻烦,二则也切断了鲜卑军目下地唯一大股粮草来援。这样,在鲜卑军粮草绝尽之时,又屡屡听闻后方不利消息,必然军心大沮,无论其或退或留。我军若要破之,易之易也!”
我闻言抚掌大笑道:“文和此言正合朕心,传令下去,各地粮草全部暂屯晋阳景阳仓,无令不得再往前线输送粮草。朕要看看,空着肚子的鲜卑军能够挺得到几时!”众人闻听一阵大笑,为拓拔槐一阵默哀!
风,勇猛地从地面上卷起,带着无数漫天飞舞地沙粒、在空中大声地呼啸。这是浩翰无垠的沙漠,这是鸟兽绝迹的死域!从天空中望去。大地一片萧瑟。除了遍野的黄沙外仍就是黄沙遍野,只有偶尔几棵顽强的仙人掌和几株秃草尚还在沙漠中顽强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忽然间。远处传来一阵悠远而鸣亮的驼铃声,打破了沙漠地安静与和谐。于是,在远方一座高高的沙丘顶端令人诧异的出现了一支混合着战马和骆驼的队伍,战马上端坐的是一群黑甲骑士,而骆驼上却是一些身着奇异服饰的异族人群和大大小小的各种包裹。
渐渐地,队伍走下了沙丘顶端,如同一条蜿蜒的巨蛇一般拖着一条天边无涯似地巨大尾巴,这支队伍竟然是由数以万计的人员和马匹、骆驼组成!慢慢地,越走越近的队伍前头迎着狂烈的漠风疯狂舞动的大旗上一个斗大的‘马’字赫然在目。而在一群黑甲骑士和异族人群之中,一名白马银盔手持巨矛地骑士显得分外引人注目。
不错,这正是马超马孟起率领的奇袭部队,由一万重甲骑兵和五六千后勤部队、民夫组成!从进入沙漠为止到现在,整支骑队已经在沙漠里跋涉了整整七天。在这七天里,整支汉军几乎没有见到几个人影(便是偶尔见到有几个旅人也都是强行捉在了军中随军);也没有见到一处水源(当然,偶尔几个小水坑还是有的,不过对上万人的大军来说,连一人一口都不够),所以,跋涉至此的汉军们不仅仅面临着无聊和寂寞,也同时面临着饥饿和干渴。
不过,好在汉军重甲骑兵多由羌、氐、匈奴等部以及北方强悍边民组成,善能忍饥受渴,所以一直至今,虽然整支大军饮水即将告尽、人人干渴难耐时,却仍然保持着严整的军容和高涨的士气。
马超对西凉沙漠比较熟悉,但对河套地带的这片沙漠却不太熟悉,虽然有着匈奴和鲜卑向导的指引,但马超心中仍然有一阵阵的烦燥和不安:“应该快走出沙漠了吧!?再走不出去地话,大军就算再能挺,恐怕饮水一尽也得全部渴死在这荒漠里!”焦躁地马超转过头去,一脸不耐烦地问着几个向导道:“你们有没有搞错,说七天左右就能走出沙漠的,现在已经渐近傍晚了,为何仍没有见到沙漠地尽头?你们要是带错了路,在大军渴死以前。我一定先宰了你们!”
几名鲜卑和匈奴族向导闻言慌了,赫赫有名、杀人如麻的‘天威将军’马超要杀几个人还不是跟捏死个蚂蚁相似,吓得连忙发誓赌咒道:“将军不要着急,实在是马上就要走出去了,少则五六里,多则十数里,请将军再稍待一下!”马超料他们几个也不敢撒谎。只好咬着牙、耐着性子,有些晕晕沉沉地继续向前跋涉而去。
大军又走了三五里地。忽然间前方一阵金铃声动,一骑快马飞奔而来,直踏得黄沙漫乱飞、如起尘暴。马超精神一振:“斥堠兵,莫非……!”便见快马须臾奔到近前,马上地黑甲红衫赤羽斥堠飞身下马,大喜而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