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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受到攻击,自也不堪示弱。淳于琼挥动着大斧,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不要慌,这只是吴军的虚张声势!弟兄们,给我将箭矢上好,等到吴军靠近些,就给我射他娘地!”所谓‘将是兵的胆’,众袁军见淳于琼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倒也并不害怕了,麻利地操纵着千余架弓弩。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越来越近地吴军羊皮筏!
看看吴军已经离黄河北岸不到三百步时,淳于淳大喝一声:“他娘地,给我射。狠狠地射!”“嗖嗖嗖……”袁军阵地上顿时箭如雨发,密密麻麻地箭雨顿时将冲在最前的几名羊皮筏射得是刺猥一般。数十名吴军惨叫一声,一头栽进了滔滔地黄河之中,归入了黄河母亲的怀抱。被射穿无数窟窿的羊皮筏儿在失去了主人以后在河面上“哧哧”的冒着空气,在河面上或是原地打着转转或是四处乱窜!看得袁军们是一阵轰笑!
淳于琼忽地计上心头。大喊道:“对对对,弟兄们,给我射那筏子!只要将那筏子射穿了,吴军们全都得喂鱼去!”众袁军得令,无数弓弩纷纷向着羊皮筏开始猛射。一时间河面上冒着空气四处乱窜的羊皮筏陡然间增多,无数吴军控制不住渐渐进水、喷气的坐骑,只得卸去甲胄、丢掉兵器、无可奈何的跳入黄河之中奋力回游!(这时侯赤手向前游,岂不是自行找死!?)好在。众吴军都是‘浪里白条’一般地水乡好汉,和滔滔黄河奋力搏斗一番后,大多数人仍然能够安全地逃回南岸!
激烈地渡河与反渡河鏖战一时持续到中午,吴军们损失了五六百艘羊皮筏子,冲续冲锋了三四次,都被淳于琼率领袁军们堵了回来!于是。看似悻悻然的吴军们敲响了鸣金锣,如同潮水一般地退回了南岸,开始养伤、休整,填饱肚皮!
下午,休整了一会以后,吴军们再次发动了进攻。早上剩余的近两千只羊皮筏子再次摆开了阵势,向着黄河北岸猛冲过来。而袁军一切照旧,依照射人先射马的原则,猛烈的攻击吴军的羊皮筏子,将吴军如同饺子般地射进河里。一直激战到黄晕。吴军们依然没能踏上黄河北岸一步。不得不再次灰溜溜的逃了回去!
而袁军将领淳于琼此时却是得意洋洋了:把吴军捺在黄河里一顿痛揍,将其杀伤多人。而袁军死伤甚少,这种胜利的喜悦大大满足了他刚愎自用、好大喜功的特性。这时,淳于琼也更加肯定了吴军渡河能力不足,乃是虚攻延津的事实!于是,淳于琼一脸自信地命信使送信前往官渡大营报知袁绍,信曰:主公听禀:吴军至延津后的第一天,向臣发动了整整一天地攻势,但皆被臣一举击溃,未使其踏上北岸半步!由其渡河物资不足来看,吴军确实是虚攻延津,实取官渡,还请主公留意官渡吴军动向。延津口有琼在担保万无一失!
果然,次日接到琼于琼飞马急报的袁绍和众文武闻言心中大定,便不再以延津为念,只是一心认认真真的在官渡对面严防死守起来!
一连三天过去了,延津口南岸的吴军们又用着剩余的羊皮筏子勉强进攻了三两次后,再也后继无力,不得偃旗息鼓地在南岸开始了休整,老老实实地开始到处搜寻渡船,准备再次筹划着新的攻势。
但这一点淳于琼到并不担心,因为黄河下游官渡、延津、白马等渡口的渡船要么就是被袁军烧毁或控制要么就已经是远远逃离了战场,吴军短期内根本搜寻不到足够的渡河船只。于是,心情放松的淳于琼禁不住又犯了酒瘾,命军士们四里八乡的搜寻美酒日夜痛饮,常常宿醉不醒!见得主将如此,袁军们没有了管束,便也有样学样,到民间到处是连偷带抢,简直比土匪还凶狠、比黄巾还贪婪,日夜也是醉酒笙歌,醉生梦死,只把那黄河防务虚应了事!
这一夜,仍然是阴天,夜很黑、风很大,自然也没有星星和月亮,正应了某句古话:月黑风高杀人夜!
离袁军营寨只有数十步地黄河河沿上,数百只巨型火把一字排开。将黄河左近照得是亮如白昼、无处藏身!只可惜,和精神抖擞地火把们不同,守卫在火把下地数十名袁军哨卒们却是十分地萎靡。人人是哈欠连天,打着酒嗝,睡得像一群死猪一般,估计又是喝高了!便是后方的营寨之内,也是灯火寥寥。哑雀无声:一众袁军们无不横七竖八地敞着胸怀醋睡正甜,人人口鼻里酒气熏天。哪有一点点应有的防备!这真是什么将军带什么兵,‘酒鬼’将军带的自然也是‘酒鬼’兵!
猛地里,又一阵阴风吹来,数十只巨大的火把不禁突地闪了一闪,周遭一时有些阴暗起来。从延津上游秘密偷渡过来的‘金眼’率领五百‘解烦军’早已经潜到了河岸之旁,见到灯火一暗,‘金眼’低低地说了声:“上!”
数十名‘解烦军’身着黑色夜行衣。脚底轻便软底布鞋,提着利刃,快似狸猫、灵若猿猴般在电光火石间的灯火一闪之中便扑到了火把之下。“扑扑扑”一阵轻微地利刃破空声中,数十员袁军哨卒全被捂住嘴巴,一刀割断了喉管,睡死在香梦之中!
见哨卒已被解决,‘金眼’便取过一只小点的火把向着黄河南岸连发三次讯号,须臾。南岸也有同样火光讯号回应过来!‘金眼’嘘了口气,低声道:“只留一百人在这里接应,其余人等潜至袁军东、西、北三方先将袁军哨楼上的卫卒干掉,然后便隐蔽起来。等待会动起手来时,截杀逃散袁军。记住,为了大计。一个也不许放过!”四名‘解烦军’连长领命,领着四百人没入黑夜,悄悄埋伏起来!
不一会儿,在寂静的黑夜里,南岸吴军们放下了无数的羊皮筏子载着大批的吴军步卒们开始迅速渡河。便是三万吴军轻骑兵们也在身上挂着一只只类似救生圈的小小羊皮囊、牵着嘴上套了嚼子地战马尾巴开始强渡黄河。一时间,寂静的黄河之上,人(马)头攒动,密密麻麻的扑向北岸而来!但是虽然人马众多,但没有一人一马发出声响,大军静悄悄地扑向前方。只有一些木浆划动筏子的水声在黑夜里“哗哗”的作响着。但和黄河滔滔的咆哮声一比却是几乎小得听不见了。
要是现在能够有袁军看见这骇人的一幕。一定会吓得他魂不附体、屎尿齐流。不过片刻工夫,没有任何阻挡的第一批三四千人地吴军马步兵便已经登上了河岸。浑身湿淋淋的他们不敢稍有耽搁。立即操刀提刃呐喊着冲向了袁军军营!战斗猛然间爆发了!
源源不断地吴军们飞奔着、怒吼声着撞开虚掩的寨门,一窝蜂似地杀进了袁军大寨,向着兀自还在睡梦中的袁军们乱刀齐下。“扑扑扑扑……”可怜醉得像摊烂泥般的袁军们毫无防备之下便在睡梦中一一升进了天国!直到快杀近了淳于琼的中军帐,从酒醉中勉强醒过神来地袁军们才开始了一点像样的抵抗!
只可惜匆匆而战的袁军们哪能抵挡得住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猛虎之师,手脚尚自酸软的他们根本不是吴军们的一合之敌,直如砍瓜切菜般的便被杀得是落花流水!这时,就立时发出老兵和新兵的区别了:袁军老兵们一见不好,早有经验的他们立即不顾官长、兄弟们的死活,脚底抹油、撒丫子便向东西北三个方向逃去;而那些反应慢地新兵们就只好挡在后面做垫背了。只可惜刚刚逃到寨外地那些老兵们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死里逃生时,就迎面遇上了一道道犹若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寒冷刀光。这凄厉地刀光在袁军们甚至还没有产生恐惧的意识之前就剥夺了他们思考的权力!精锐的‘解烦军’对付这些吓破了胆的袁军残兵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而可怜又可恨的淳于琼大将军在吴军们几乎已经杀到了中军帅帐之时,才从朦朦胧胧的酒醉中清醒了过来。几乎是淳于琼刚刚反应过来这是吴军袭营的时候,一队数十人的吴军步卒已经一窝蜂似的杀进了中军帐内。几名同样刚刚醒来的淳于琼的亲兵还欲反抗,刀剑还未提起,便被吴军们乱刀砍倒在地,立毙当场。
激射的鲜血立时让淳于琼清醒了。淳于琼狂吼一声,伸手就要把拿自己地大斧。众吴兵们如何肯让,纷纷向前一闯,无数挠钩一齐涌上,三两下便把淳于琼勾翻在地。在淳于琼兀自愤怒如狂的咆哮声中,众吴军们便将其绳捆索绑得结结实实!一名吴军见淳于琼被俘还在不服地喝骂,心中大怒。顺手便抄起了床边淳于琼自己的裹脚步一把就塞到了淳于琼的嘴里。那股让淳于琼本人十分熟悉但又难以忍受的奇臭味道立时便噎得淳于琼白眼直眼,“嗝”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未及一个时辰。由于袁军们的抵抗实在稀拉,吴军们就已经将延津口地袁军肃清得干干净净了。当下,留下吕蒙率一万兵马留镇延津口用袁军的渡船接应后续辎重部队和粮草,而庞德、李严、马遵三人便率三万轻骑向着官渡地袁军大营扑去!而韩当、‘金眼’则率一万重步兵略略整顿以后也随后扑向官渡!
“嗖嗖嗖”无数的箭矢和飞石在官渡口的上空漫天飞舞着,有吴军射向袁军的,也有袁军射向吴军的,反正是各逞奇能。互不相让!
我站在官渡旁的小丘上,遥观指挥着战场全局,向着对岸的袁军发动一波又一波地攻势!这些日来,为了配合延津口的奇袭,我率军在官渡可是做足了表面文章,在庞德等延津初战不利后,原本官渡稀稀拉拉的攻势立即变得狂暴起来,并且十余日里是逐渐加大着攻势的力度。甚至达到了日夜不停的地步。这更加让袁绍等人肯定了吴军真正的渡河地点便是官渡,于是一心一意的和我在官渡口的河面上展开了日复一日地拉锯战!
看了看将近中午的天色,我算了算时间,庞德等人应该早就突破了延津口向官度杀来了。延津口离官渡只有一百多里地,庞德他们应该快到了。我想了想,对身后的众将下令道:“立即下令。调集官渡口所有的渡船、羊皮筏等一应渡河之物,不用再藏着掖着了,给我三军齐上,全力向官渡突击!庞令明他们快到了!”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