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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龙’应声道:“遵命!”忽地有些犹豫道:“只是未将不知如何可以让四人相信我的身份,若有差池岂不误了主公大事?”我自嘲的拍了拍脑袋:若非‘土龙’提醒。险些误事。当下取出一枚古纹玉佩递给‘土龙’,笑道:“这枚玉佩你出示二人中任何一人。他们自会明白你的身份。一路多加小心!”‘土龙’不以为然地笑笑道:“主公放心,这世上能捉到我的还没有几个呢!”我心中一笑:这‘土龙’师兄可谓当世异人,将于吉师傅五行遁甲术地土遁术练得出神入化,这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捉住他!便笑笑道:“快去吧,速去速回!”‘土龙’领命而退,当即便潜过黄河而去!
……
过了两日,经过军情兵地秘密监测,探知袁绍所部斥堠在官渡附近地出没规律后,趁夜便令庞德率所部三万轻骑并吕蒙、韩当、‘金眼’等部合计六万余人悄悄向延津运动而去。当然,走得路线便是袁绍斥堠时常出没的路线!
果不其然,袁绍斥堠迅速发现了这支在黑夜里行军地‘幽灵’部队,迅速渡过黄河飞报袁绍知晓。
袁绍接到探马急报时,正值三更时分。由于袁绍近年身体不好,一直较为贪睡,所以被侍从唤醒时兀自还是一脸愤怒的模样,要不是听有紧急军报恐怕侍者非被乱刀砍死不可!但是当袁绍一听斥堠所报吴军出动好几万兵马星夜直奔延津的消息,睡意立时便被吓得无影无踪了!
惊慌的袁绍不敢怠慢,连夜便召集众文武商议。当一众睡眼惺忪的袁营众文武听到这个紧急军情时,立马便清醒了许多(当然,其中有几个是早就心里有素地!呵呵!)
袁绍因为一脸的焦急,不禁又咳嗽起来,几名侍者急忙上前抚胸的抚胸、捶背的捶背,折腾了半天才将袁绍安抚下来。袁绍面色有些苍白地道:“现在吴军分兵急奔延津,可能是想从延津口偷渡黄河,诸将以为当如何应对!”
高览一向较为鲁莽,当下急道:“主公。这陆逊一定是看官渡一线我军防备严密,一时无计可施才打算虚晃一枪:明里借官渡的大张旗鼓来蒙骗我军,暗地里却从延津偷渡地河,袭我之后。主公勿忧,只要给某三五万兵马汇合延津口守军,定可让吴军不得寸进!”
袁绍见高览主动请缨,心中大喜。便要令其星夜统兵出行。逢纪等人一看不妙,别弄巧成拙了。当下逢纪急道:“主公且慢,休中陆逊之计!”袁绍大惊道:“如何会中陆逊之计?”
逢纪摇头晃脑、振振有辞地道:“主公请想:那陆逊一向多谋,十余年来灭掉诸侯无数,如何不知偷袭之军须秘密行事!?此次我军如此轻易探知陆逊之密,实是过于蹊跷,所以某以为此必是陆逊诡计!那陆逊实是想用障眼法将我军主力从官渡调至延津,待我官渡留守之军不注意时他却突然从官渡强渡黄河!主公万万不可中其计!”
袁绍听逢纪这么一说。便觉有理,有些疑惑道:“公所言也颇有些道理,不知诸公以为如何?”辛毗立马附和道:“臣认为陆逊也确是虚晃一枪,明为偷渡延津,暗地里却仍是欲从官渡渡河。主公万万不可中计!”
见辛毗再这么一说,袁绍顿时便十分相信吴军渡河地实际地点就是官渡了,当下便欲下令加紧官渡一线的防守。就在此时,一直有些疑惑的田丰忽然道:“主公且慢!臣认为其中有诈!”袁绍惊疑道:“符皓此言何意?难道陆逊还有它谋?”
田丰冷静地道:“那陆逊故意泄露出其偷袭军马行踪让我等以为其实际渡河地点是延津。这肯定是一个陷阱,因为这种些小计谋稍有智慧之人便可看出。但陆逊这狡诈如狐之人却使出这么一个看似比较拙劣、欲掩还藏地诡计让我等轻易识破,丰认为必有深意!依丰之判断,那陆逊的实意应该是这样:故意向我军泄露其偷袭军马欲从延津渡河,让我军智谋之士以为这是虚晃一枪其实际渡河地图仍是官渡,使得我军全力谨守官渡!但当我军放松了对延津的守卫时。他却突然从延津一线强渡黄河!所以请主公下令立即派遣大军紧急增援延津!”众文武闻听田丰之言一时心中震惊,或信或不疑,顿时纷纷攘攘起来。
沮授本是田丰挚友,见事极明,听田丰这么一点拔,顿时大悟,急忙起身道:“臣认为符皓所言甚是,主公万万不可耽搁,当速派援军增援延津!”袁绍本是犹豫不定之人,听田丰、沮授这么一说。顿时开始对到底是守官渡还是守延津拿不定主意来。一时间是左右为难,面色泛紫!
辛毗见情况不妙。当下急道:“田符皓,那陆逊明明想从官渡渡河,你却非要自以为是的说他想从延津渡河,真是愚蠢之极!主公英明神武,天下难及,怎会上你之当!主公,万万不可相信田丰二人,还是当以谨守官渡为上!”逢纪、辛评(辛毗之兄,已被辛毗说服)等人一时纷纷附和,力主袁绍当以镇守官渡为佳!
袁绍这下子傻了眼了,脑子里面顿时成了一片浆糊,也不知道到底该听谁地。想了半天,觉得还是相信逢纪等人多些,毕竟田、沮二人一向不讨人喜,便道:“绍也认为那陆逊的渡河地点实是官渡,符皓你们就别说了。某主意已定!”田丰、沮授闻言大惊,急下拜大呼道:“主公万万不可,忽视了延津地防守那可是自寻死路、万劫不复啊!”袁绍最不喜欢听到逆耳忠言,此时听田丰、沮授二人出语不祥,心中顿时大怒,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逢纪见状大喜,急忙添油加醋道:“主公英明果断之人,既然已有定论,你等怎敢出此不祥之语!主公,田丰、沮授二人平日一向对主公不满,今日又出此危言,分明是倨功自傲、有无视主公之意,理当重罚!”
袁绍因逢纪等一说,想起田丰、沮授二人平日里屡屡犯颜直谏、使自己下不来台的窘状,顿时怒上心头,大喝道:“元图所言甚是,来人,将田丰、沮授二人斩讫报来!”此言一出,吓坏了张合。张合急道:“主公不可。田、沮二公跟随主公几近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不可因二人一时语误而斩二人啊!”其余文武平日里虽与田、沮二人不和,但也不愿意临阵而斩两位重要谋士,便多求袁绍从轻发落!
袁绍无奈,手指田丰、沮授二人怒道:“若非众人求免,定斩不赦。来人。将此二人押入囚牢,无我将令。不得放出!”众亲兵闻令一拥而上,将兀自还在大声疾呼的田丰、沮授二人拖将出去。此情景不由得不令逢幻、辛毗等人暗暗心喜!
张合见只能勉强救下二人,心中一时伤悲,突想起二人之语,虽张合并不怎么赞同二人,却也担心被二人一语中地,便道:“主公。田丰、沮授二人虽有危言耸听之意,但延津一地却也不可不防,主公还是当遣一将领一枝兵增援延津,以免万一!”
袁绍闻言道:“俊义所言有理,延津一地只有三千兵马驻守,若吴军假戏真做,倒也可虑。诸公看派何人领兵为佳?”逢纪闻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便道:“淳于将军勇武绝伦,忠心耿耿,莫若令他领五千兵马增援延津!反正那吴军在延津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有此兵力足矣!”袁绍闻言称是,即令淳于琼点五千兵马前往延津镇守!
好个狠辣的逢纪!令一个大酒鬼淳于琼只领五千兵去援延津,焉有不败之理!?袁绍败得实是不冤!
这两天好像进入了雨季一样。兖州大地始终上阴沉沉的,半空中一天到晚都是飘浮着细细的风丝!虽然雨不算大,但也可限制一般人地行动,的确是比较的讨厌!而黄河地水量也渐渐加大起来,河面上地波涛也日渐地汹涌起来,不时地从上游卷起一些树枝、牛羊等杂物!
延津渡口南岸,当一直昼伏夜出的地庞德等人率大军在一日清晨赶到延津渡口时,果然不出所料,袁军的增援部队已经赶到了延津北岸开始布防!当知道是淳于琼统帅的援军时,庞德、凌操等人不由得仰天大笑。
庞德笑道:“久闻琼于琼乃刚愎自负、贪杯好酒之人。让这等人来镇守延津。袁绍真是自寻死路啊!”吕蒙也笑道:“看来大王真是洪福齐天,老天也要我等建此奇功啊!”韩当笑道:“不错。不错。我等要么是新归之人、要么一直都是留守南方之军,大多没有为主公立过功勋,这次有这等良机,万万不能错过了。否则岂不为天下人耻笑!”诸人大笑!
庞德笑道:“前者来时,大王已有嘱咐,说袁军必然以为我等这路军只是虚攻延津,要我等见机行事!既然袁军确实这样认为了,我等何不再进一步使其确信无疑?”韩当笑道:“庞将军有何计策,便请说来!”
庞德便道:“我等假装突见袁军已在延津口增兵,便恼羞成怒地率大军狂攻延津口。但是这攻势却是一方面要雷声大雨点小,另一方面却也要保持一种连绵不绝的虚像,以使淳于琼相信我军根本没有大规模渡河地能力。等到其防备一松,我军便趁夜大举渡河,一举突破这黄河天险!诸公以为此计如何?”韩当、吕蒙等大笑道:“令明所言甚妙,我等所率部属多是江南之人,极通水性,便由我等来演戏好了!”众人一阵大笑!
于是,刚刚抵达延津口岸的吴军们顿时嘈杂起来,一众吴军取出了大大小小两三千只羊皮筏子便开始吹气。须臾,准备完毕后,有八九千吴军登上羊皮筏,挥舞着各式刀枪剑戟呐喊着向着黄河北岸杀来!一时间,宽阔地黄河河面上,数千只羊皮筏一齐竞渡,真是蔚为壮观!近万名吴军奋力划浆,和那滔滔的黄河水全力地搏斗着、艰难地向着北岸挺进!
吴军们身后,一部神机营官兵们正用着一部部重型远程机弩向着黄河北岸发动着猛烈的突袭,一时间黄河上空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北岸袁军的阵地上顿时遭到了一阵阵猛烈的进攻!
袁军受到攻击,自也不堪示弱。淳于琼挥动着大斧,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不要慌,这只是吴军的虚张声势!弟兄们,给我将箭矢上好,等到吴军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