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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实在太多,我们就没有根据每个人的名字来登记造册,只是写了从每个州郡来了多少人。”
吕布看了一下那个册子,在每个州下面写着每个郡,每个郡的旁边写着至今为止来了多少人,在这里面最多的便是洛阳城,因为吕布之前命人散布的谣言很有效,再经过招贤司的那些兵士努力劝说,很多洛阳百姓都畏惧于西凉董卓的残暴,纷纷收拾行李,越过黄河,赶赴冀州。
吕布感到非常满意,笑赞道:“陈琳,你们这个招贤司卓有成绩,除了原本商议好的报酬,到了年底,还会根据你们每个人的表现,再给予年底重奖,你们还要多多努力。”
陈琳亦哈哈笑道:“主公如此慷慨,我等必当尽心竭力,不负主公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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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吕布把招贤馆里面这些著名人才全都召见完毕,已经到了两更天,征北大将军夫人严琳已经派家兵过来催促,请征北大将军吕布早些回去安歇。
吕布这个征北大将军只是在征北将军的基础上,荣誉放大处理而已,职权并未放大,还是掌管冀州、并州、幽州、青州四州的军事,可幽州现在分别被刘虞、公孙瓒、公孙度三人分管,青州也被青州刺史孔胄、北海相孔融等人掌管,吕布想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征北大将军,便要对幽州、青州用兵,否则这两州里面的独立势力不会乖乖地对他臣服的,可董卓这个心腹大患还未除掉,现在只能放任幽州、青州这两州的独立势力们做大了。
吕布抛却所有烦恼,在赵云领的一百名亲卫军护卫下,策马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还没到府门,便看到严琳牵着六岁的女儿吕玲绮翘首而望,貂蝉和吴瑕也倚门而望。
吕布心里顿时一暖,原来除了铁血杀戮之外,自己的生命里还有割舍不掉的家庭亲情。
吕布翻身下马,一把抱起白嫩嫩胖乎乎的吕玲绮,把她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头,吕玲绮骑在爸爸的脖颈上,不住地欢笑,笑声好似银铃。
吕布被女儿欢快的笑声感染到,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回家感觉真好!”
吕玲绮抱着爸爸的头,咯咯笑道:“爹爹,你总算回来了!娘亲、二娘、三娘都很想你!”
吕布哈哈笑道:“玲儿,你想不想爹爹呢?”
吕玲绮咯咯笑道:“不想!”
“玲儿为什么不想爹爹呢?”吕布宠溺地亲了亲吕玲绮的苹果小脸,笑问道。
“爹爹为了一个舞姬孤身犯险,不为我和娘亲、二娘、三娘着想!”吕玲绮有些愤愤地揪着吕布的头发。
吕布瞥了一眼那个孤零零地站在貂蝉身后的杜秀娘,当她听到吕玲绮的话,那娇艳的脸上忽然刷白。
当初杜秀娘被吕布赦免,并送往邺城的吕府,她心中十分欣喜,终于可以摆脱卫仲道那个痨病鬼的折磨,成为权臣吕布的宠妾,吕布此人虽然风流好色,但仪表堂堂,文武不凡,甚合她意,谁知道她到了吕布的府邸,竟如同掉入一个冰窟,所有人对她都非常冷漠。
吕布无奈地摇摇头,杜秀娘因为被卫仲道胁迫参与到陷害吕布的计划里,竟被所有人嫌弃,特别是被吕布的正妻严琳、平妻貂蝉、吴瑕以及女儿吕玲绮,玲儿的话绝对是严琳她们教给她说的。
吕布看了看将军府内外那些飞虎士卒,不想让家事暴露在外,沉稳地说道:“咱们到了内宅再说!”
吕布的将军府很大,他们走了一刻钟,才进了内宅的主厅,吕布示意大家安然落坐。
吕布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严琳、吴瑕、貂蝉、杜秀娘以及吴瑕的妹妹吴苋和自己的宝贝闺女吕玲绮,每个人脸上都笼罩着一层寒霜,只有杜秀娘低着头,一脸无助。
吕布不禁摇摇头,先对严琳说道:“严琳,想想当初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家的车队遭匈奴人劫掠,非是我冒险将那一百多名匈奴人杀死,你们全家都难以保全,当时我武功尚未大成,浑身带伤,我有没有埋怨过你是红颜祸水?”
严琳摇摇头,幽怨地看着吕布:“你没有埋怨过我!可这不是一码事!”
吕布并不接严琳的话,转问吴瑕:“吴瑕,想想你当初是怎么认识我的,杜秀娘的遭遇不跟你一样吗?她还提前暗示了我,是我当时身染风寒,头晕眼花,看不出来,枉费了她一番提醒,而你当时可没给我任何提醒,若不是我机警,你那根毒簪可是要扎在我身上了!”
吴瑕听吕布这么一说,脸色一红,无话可说。
吕布又转头问貂蝉:“你当时被王允的人劫走献给董卓,是我领一百人冒险去董卓十万大军阵前把你救回,当时人人都说你是红颜祸水,劝我莫要救你,可我还是救了!”
貂蝉想到自己最近这些日子里一直反感杜秀娘,因为是她才让夫君如此冒险,但反观自己,自己给夫君带来的危险不是跟杜秀娘一样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反感鄙视杜秀娘。
吕布见吴瑕和貂蝉都低下了头,这才对严琳说道:“严琳,我之所以在河东中了卫仲道的圈套,全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有识破他们的阴谋,怪不得杜秀娘,你们若是把罪过都按在她身上,对她很不公平。若是有人拿我过去因为救你们而冒的险来说事,说你们红颜祸水,你们该如何应对,大家将心比心嘛。”(未完待续)
第299章一起服侍夫君
严琳无法否认吕布说的事实,冷哼一声道:“夫君啊,若是男人害你,你恨不得用方天画戟把对方的子子孙孙全都灭了,可若是美女害你,你就宽宏大度以德报怨,不但宽恕对方,还把对方娶回家里,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考虑过那些保卫你的飞虎军士们的感受,他们出生入死地保卫你还有没有价值?!即便那些护卫们以你为神,无视你的过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好色成癖、色令智昏的德性,焉能不被对手掌握,万一对方再用那千娇百媚的美女前来诱惑你,你该如何抵抗?”
严琳这么一说,吴瑕和杜秀娘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她们都曾被吕布的对手用来对付吕布。
吕布哭笑不得,自己在自家夫人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啊,他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夫人啊,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上的吗,不是历史上有名的女人,我还真不上呢,这样的话,他还真不能说出来,他决定把不久前跟太后何莲说得话搬出来。
吕布看了看怀里的吕玲绮,小丫头刚说完她妈妈交代的话以后,觉得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好烦,夜已经很深了,便躺在爸爸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吕布便把吕玲绮交给婢女放到吕玲绮的绣房里跟吴瑕的妹妹吴苋一起安睡。
小孩子都离开了,在场的都是大人,虽然杜秀娘因为卫仲道得了痨病未曾碰她,她还是完璧之身。但她作为舞姬,也曾听闻了许多闺中之事,心智已经成熟,再说她被送到吕布府里。摆明就是给吕布做妾侍的,所以吕布接下来说的话也不用瞒她。
吕布虽然在一大早就入宫跟太后白日宣淫大战了三番,但他在战场上憋了一个月,又岂是三次就能满足的呢,现在夜色低垂,看着面前这四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特别是历史上著名的貂蝉和杜秀娘,让他身体激动不已。从下面冒出一股热气,胯下小戟腾地一下将袍子顶成了帐篷。
严琳、吴瑕都见识过吕布在床上的本领,见识过小戟不小,她们看吕布胯下如此动静。憋在体内一个多月的欲火被勾引起来,粉面含春,美眸带水。
貂蝉尚未跟吕布缔结婚礼,杜秀娘刚刚到吕府,尚未有名分。两人惊讶地看着吕布那胯下鼓起的帐篷。
吕布装出十分无辜状,看着严琳和吴瑕:“你们见识我的本领,却不知我这身本领后面所隐藏的痛苦?”
严琳上前猛地抓住吕布的把柄:“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从来只有你爽,哪里会有什么痛苦?”
吕布被自己的野蛮娇妻严琳那么一抓。那痛苦的表情不用伪装:“在外出征的一个月里,我下面经常硬得发痛。我之前曾问过神医华佗、张机,他们都说我身上阳刚之气太过暴烈。需要女人的元阴之气前来调和,不然我的性子会越来越暴虐,直至成为杀人如麻不眨眼的魔王。
哎,我发现确实如此。自从卫家坞堡里脱险以后,我心中的杀气真是越来越重,那些劫掠赵家村的山贼们其实也有无辜者,我却残忍地把他们全部杀光,我放火烧龙啸天那股山贼时看那些山贼们挣扎在火海里的凄惨摸样,心里竟然泛出一丝快感,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竟然命人把那些重伤得奄奄一息的战俘们全都补上一刀。”
严琳、吴瑕、貂蝉都吃惊地看着吕布,杜秀娘叹道:“吕将军,我初次看你的时候,觉察到你眉宇之间已有暴虐之气,半个月不见,这个暴虐之气更甚,可能真的应了道家所言,孤阳不长。”
“孤阳不长?”貂蝉在这事情上还非常懵懂,诧异地问道:“秀娘,这是何意?”
杜秀娘美眸流转,娇羞道:“一个男人长时间不近女色,对他身体有害,因为阴阳相合,才能长久。”
尚未跟吕布有过那方面经验的貂蝉本该娇羞地低下头,却抬起头,桃腮泛红,明眸顾盼道:“夫君,为了你的身体安康,貂蝉愿先洞房再行仪式。”
杜秀娘见貂蝉如此主动,她不甘示弱,娇滴滴地说道:“贱妾害得将军身陷囹圄,罪该万死,将军宽宏仁慈,以德报怨,我杜秀娘愿自荐枕席,以报将军宽恕之恩。”
吴瑕扭了一下细细的小蛮腰,径直坐在吕布的怀里,对貂蝉和杜秀娘冷哼道:“你们两个未经人事,而夫君一个月未近女色,你们那里经得起夫君的长戟征伐,这一晚还是由我为夫君化解他身上的暴虐之气吧。”
严琳本来以为这是吕布为了遮掩自己好色无度而编造出来的,但看吕布说得煞有介事,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她十分了解吕布在那方面的能力,像这样一个猛男,若是很长时间不做那样的事情,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