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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他灭口的下场!
陶谦老头想你一世聪明,总是在算计着别人。这次惹出个曹孟德来,看你如何收场吧!想让老子兄弟帮你背那黑锅,门也没有!我可不会为你与曹军结仇!
他曹孟德怎么说也有十万大军,又与我琅琊郡接壤,要是看我们不顺眼,随时都可以过来征讨我们泰山军,我可不愿莫明其妙的与他拼死。让旁人捡了便宜!
如今我泰山军也帮你对付过曹军,算是是仁至义尽了!哈哈!
这个狡滑的夏候妙才也来了,陶州牧你老人家就接招吧!整天想要算计我,我臧霸是那么好算计的吗?真是那样,老子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孙观等人见到臧霸回马,纷纷迎上前来。
“老大!你就这么放过那曹军吗?咱们不是白担心一场,咱们可是例不空手回营的啊!”
臧霸两眼一瞪,道:“你们懂个屁!谁说老子空手回营了。老子这次可是带回来一个大宝贝。用那些光头的话来说,就是那啥,对善缘!老子今日结下了一个大大的善缘!”
看到众兄弟一头雾水,臧霸更是得意道:“娘地!这事你们这些就晓得做贼骨头的粗人不懂的,等日后你们就晓得老子的苦心了!”
孙观嘻嘻笑道:“老大!你说的这么玄乎,莫不是你想也搞个四大皆空。与那假秃子笮融一般剃上个光头,建几坐浮屠寺耍耍?那可别拉着小弟才好!”
臧霸大怒:“呸!你个死婴子,真他娘的满嘴喷粪。你想老子去出家做和尚,帮老子照顾那八房妻妾吗?真是个花花肠子的混帐王八蛋!”
一群口无遮拦的兄弟们快乐的欢笑着撤军回城!
就在夏侯渊率领大军快速‘路过’开阳县后的第三天。
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从徐州的留县爆炸般的向外界传播开来。
“曹军屠城了!曹军在留县屠城了!留县全县上下,无一活口!”
每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张口结舌的听着这个可怕的消息。等清醒过来后就疯了一般的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传播着这个消息。
人人都在将信将疑的问着,这会是真得吗?
但是没有任何人能给他们一丁点确定的回应。
曹操在出兵后,首先就挥军攻下了最近的留县。
当时的留县县令也知道,曹军来攻的起因,对曹操还抱有一定的同情心。当看到全军缟素的曹军来到时,并没有鼓动手下将士们拼死抵抗,更不要说是动员百姓帮忙了。
在最后看看应该是守不住的情况下,还干脆下令让士卒主动打开了城门。反正不论是谁做了州牧,他们这些有才干的县令的地位,是不会被动摇的。县城你总要找人来管吧!
然而这一次,迎接进来的却不是县令所期盼的,平定天下的王师。而是凶神恶煞的曹军士卒,和他们手中雪亮的刀枪。
当第一个打开沉重的城门的士卒在曹军的乱刀下,惨叫着变成肉泥时。留县县令顿时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羊与狼,永远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原本以为主动投降,能保住一县无辜百姓的县令大人。却是在最后为全县的百姓,选择了一条没有明天的不归路。
一生为官清明的县令,从他治下的县城城楼上大哭着,向下纵身一跃,划出一道委屈而凄凉的曲线。砰的一声撞死在正进城的曹操马前。
披麻戴孝的曹操,却是一脸冷漠,连看也没有看血肉横飞的县令尸体一眼,催马从他还在抽搐的尸身上踏过。随后跟进的大军,就把他淹没在混乱的脚步之下。
当三天后,曹军押送着县城中搜集来的大量粮草,向着彭城进军后,整个城市里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仿佛成了世界上最安静的地方,除了满城浓重的血腥味还在诉说着什么。
那些在曹军围城前,就远远的逃离了城市的人,直到曹军走远一天后。才渐渐的靠近这个压抑无声的城市。当怀着回家的渴望的人们,接二连三的进入敞开着却无一兵值守的城门后。
却是有无数的人狂叫着,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他们看到的不是以往城中的繁华,而是死尸。只有无数大大小小的死尸,悬挂在街两边的民房横梁下,随着轻风,微微的摇晃着。
风吹过门缝与窗棂,发出呜呜的响声,似乎是他们临死前最后的哭叫求饶声。
每具吊在那里的尸身不分男男女女,都是果露着。
如同屠宰场里被吊起剥皮的猪狗一般。每具尸体身下有着浓厚刺目的血迹,而且所有尸体的双臂和腿上包括身上,那些大块的肌肉都已经不见了。
破败的尸体,夹杂偶尔还有滴落的无名液体,显露着的森森白骨。如同人间的地狱一般,期间的惨状没有人敢再看下去,活下来的人们再也不愿留在这座悲惨的城池,纷纷向着四方散去。
留县,成了第一坐曹军铁蹄下出现的死城。
……
章节目录第二三三章徐州无路可退陈珪痛心疾首
更新时间:20128141:24:03本章字数:3412
全文字无广告第二三三章徐州无路可退陈珪痛心疾首
就在曹军开始在留县大肆屠杀军民时,徐州牧陶谦已经抱着病弱的身体。带着手下的四万丹扬子弟兵们入驻彭城。
他将在这里率领这些徐州精锐,阻击曹军的悍然进犯,决不能让曹军进入徐州的腹地。不论此战起因如何,徐州都必须要迎战。至于将士们做战的决心有多大,那就是天知道了。
但是当留县被屠城的消息隐约间传来时,彭城的议事厅里顿时炸开了锅。陶谦泪流满面,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着,似乎完全陷入了呆滞。
徐州的将领谋士们有人悲伤,有人暴怒,有人恐慌。但最后统一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就是与曹军死战。也只能是死战,他们都是徐州人,如今都是被曹军当做屠杀与粮仓的目标。
谁也不想被曹军切成一块块的,给当食物吃下肚去。百姓没有了退路,士卒没有了退路,世家也没有了退路。整个徐州都已经无路可退。
下坯陈府议事厅,老奸巨滑的陈珪,依旧如以往一般跪坐在主位上。离家许久的大儿子陈登,再次出现在府中,与上回的风清云淡不同,如今的陈登却是一脸的焦虑。
恭敬对陈珪道“父亲大人,想不到这个曹孟德竟是如此无知之人!原本的大好的形势却是毁于一旦啊!”
陈珪面色沉重,缓声说道:“幸好啊!此次若非有登儿你建议缓上一缓,若我们陈家早先已经与曹操联系了,怕是会得到两面不讨好的境地。
唉!想不到这个曹孟德,空有世家子弟之名,却做出如此蠢事来。他还不了解世家们的忌讳吗?居然会因边让的几句冒犯,就杀他全家!这一步棋下的实在是太臭、太烂了!”
听了父亲的感叹,陈登也是摇摇头道:“父亲,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那曹孟德有必杀边让的理由!应该不会是他们公布出来的理由这么简单!”
陈珪摇着头发日渐花白的头颅:“元龙啊!边让被杀,为父也知道定然有隐蔽的原因,可是不论有什么原因,那怕是曹孟德用宫刑处置了边让都好!他就不应当将之斩杀,甚至灭族!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理由,让兖州的大族士家们去原谅曹孟德的所为呢!”
默然半晌,陈登只能无言点头:“唉!父亲大人所言甚是,的确如此啊!”
陈珪愤怒的老脸带着一丝涨红:“唉!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就算这个曹孟德因父亲、兄弟家人意外亡故,失去了冷静的心思,他手下的那些谋士武将们难道也都死吗?
居然无一死谏之人,放任自己的主公做出如此大损名声之事来!看来那颖川荀彧所谓的王佐之才,与那只知发脾气的程昱老匹夫皆是徒有虚名啊!
唉!曹孟德,危矣!兖州,危矣!”
自从感觉到陶谦日益老迈以来,陈珪一直都在为陈家,寻找一个值得投靠的明主。希望能给陈家换来一个光明的前途。老辣的他通过各种途径,时刻都在关注着中原局势的变化。
分析着每一个出现在他眼中的称得上英雄的人物。
他自己必竟也老了,虽然儿子陈登的才识也算过人一等。将来的成就肯定会超过自己,但能看着自己的家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步入正轨,无疑才能让他安心。
而这世上众多的英雄豪杰,能入他的眼的也只有曹孟德一个人了。其他所谓的英雄,不是距离太远,不切实际,要不就是徒有虚名,他根本不屑一顾。
偏偏这唯一的一个值得他投靠的明主,如今却是接二连三的失误。走出如此混蛋的臭棋来,怎么令他不对这个心中默认的明主痛心疾首。以至于要迁怒于曹操那些不做为的下属们了。
却不知道荀彧与程昱如今更是有苦难言,根本在暴怒的曹操面前说不上话。唯一说的上话的戏志才,却因为有可能解决了兖州的粮食危机而振奋不已,根本不想也不会出言相劝。
至于刘备,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难道繁衍了几百年的下邳陈家,还会沦落到投入一个县令的手下当属下吗?真如郭嘉所言,去做县城的守门官很有前途不成。
眼下的陈珪父子甚至没有听说过刘备的名字。更不可能看上这个刚刚升为国相的未来英雄。陈登怎么说也是个秩比两千石的校尉。虽然只是典农校尉,除了种田没啥实权。
也不可能去跟着刘备做那二百石的小官员。
陈珪的小儿子陈应终究是还属年幼,心中紧张表现无疑,稚嫩的小脸上脸色有些发青。
声音干涩的问道:“父亲、兄长,那曹孟德真得是要每日吃一个人当做饭食的。
他真是魔鬼吗?那他不是与禽兽无异?我们陈家若是真得投了他,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被他当做晚饭给。。。!”
想到被人吃下肚,如此恐怖的事情,陈应却是害怕的发抖,再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陈珪与陈登都是相视苦笑,连自家从小受世家子弟教育的陈应,也是如此表现。还想普通的百姓能表现的更好,那简直是做梦了。
陈珪一声断喝:“应儿!清醒!你是我们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