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黄埔一系中,也隐约的出现了派系的苗子。更悲剧的是,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等到他想要整合这些实力,在正面战场上,抗击日本人的时候,往往会由于这样那样的不协调,增加部队的消耗。要不是,将士用命,很可能就会铸成大错,成为千古罪人。
“你们要精诚团结,不要因为个人的得失而不顾及党国的利益。国家正处在危难之中,政府也在风雨中苦苦支撑。赤匪之患,尤于列强对我国的窥视,切忌,不能轻视。”蒋公摘下帽子被乖巧的戴笠结果手去,矮身钻入了临时给他准备的小汽车。
像何应钦这样的地位,当然不适合和蒋公做一辆车,而且还坐在驾驶边上的位置。
于是这个荣誉,就让给了黄埔‘太子’——胡宗南。
不得不说,蒋公对胡宗南的器重,已经到了超乎师生之间的关系。
坐在汽车里,三十年代的道路,远远没有达到等级公路的标准,车能开已经是不错。好在车开的也不会太快,坐上面有点像坐在黄包车中的摇晃的感觉,就是真皮椅子要比黄包车舒服许多。
蒋公闭着眼睛,光秃秃的脑门上,干巴巴的,显得有些油水不足。就在胡宗南以为蒋公已经睡着了,正转过身去,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
摆明了,要磨砺手下的性子,蒋公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就在胡宗南刚转身,突然说道:“寿山,这次做的不错。徐向前被逼进四川,说明我们的收服川军的机会已经来了。不过,川军虽然是各自为战,但一旦有外力介入,便一致对外。你说说,如何能够分解他们对我们的敌意?”
“学生以为,眼下,川军和赤匪正打的火热,而且还没见分晓,**不便过早介入。反而等他们筋疲力尽时,才是我军进入天府的大好时机。”胡宗南很疑惑,他的黄埔老同学徐向前,在黄埔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到红军,就草鸡变凤凰,让他也有点仰望的无奈。
蒋公满意的点点头,不动声色的说:“你的灵性很足,但经验太少,还要多磨砺。”
“学生谨记校长教诲。”胡宗南恭敬的说着,可惜车里空间太小,不然配上他多年的军姿更显得来劲。
“哎——”蒋公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先云死的太不值,**对他的毒害太深。”
已经成为黄埔学生中绝对代表的胡宗南,装作沉痛的说:“校长多宽怀,想必先云兄,也会在九泉之下感激校长对他的宽容之情的。”
心说,死了好,要不老子这么上位。对于黄埔三杰来说,蒋先云绝对是个异类,他的才能没有人不夸的,上到蒋公,下到同学之间,连当时从不夸人的苏联总顾问,后来苏联远东方面军总司令加仑元帅,也对他青睐有加。
入学考试,每门功课都考第一,这也就算了,连毕业每门功课也都考第一,这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东征的时候,就担当团党代表,那时候,胡宗南还是个小连长。要是这样的怪胎都能被老头子降服,估计也没自己什么事了,胡宗南不由的想到。
“寿山——”
听到蒋公不悦的声音,胡宗南才猛然惊醒,又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低眉顺眼的面向蒋公,装的跟小媳妇似的。
蒋公想了想,既然准备让胡宗南上位,就要有足够让他露脸的机会,于是对他说:“这次贺关部红匪在鄂北逗留,无疑于想和吴焕先的红匪汇合后入陕,国防部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意图。德国顾问连夜做出了方案,这是中央入主西北的大好时机,我看你的第一师跟着他们入西北,在恰当的时机,掌握西北的政权。其中,有些瑕疵,我过目后,已经修改过。”
幸福来得太快,能主政西北数省,胡宗南想都没有想过。顿时感激涕零,对着蒋公表忠心:“请校长放心,学生不成功,便成仁。
蒋公得意的笑了笑,说起来,他还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留洋人才,当然要比陈诚这些没出过国的眼光要好一些。
第一零四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
两日后的夜里,随州城外不远处的树林中。 /两个一起在中央苏区战斗过的老战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作为红一军团的师级干部,能够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再一次相见,怎能让他们不激动!
老陈――
老程――
相比一直在四方面军的吴焕先等人,陈树湘确实让他们有点陌生,但大家都是干革命的,有着同样的理想,共同的话语。
才不一会儿,吴焕也加入了进来,拉着陈树湘的手,一个劲的问这问那,曾一阳是哪里人啊!脾气好不好啊!等之类。原来,四方面军的张主席是个孤傲的人,唯天下第一,不能有一点反对意见。
对此,吴焕先更担心的是曾一阳的年龄。但连从军多年的陈树湘都流露出敬仰的眼神来,彻底让吴焕先放下了心。有机会能在一位豁达的军事长官手下打仗,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走了一天一夜,很多二十五军的战士都是又干又渴,军长也是人,吴焕先看到陈树湘的警卫员背着两个水壶,墨绿色的壶体在黑夜中,更是显得隐蔽,他也是借着一点月光,才看出来其中的不同来。
陈树湘发现对方的样子,笑呵呵的说:“吴军长,这可不是放的水,而是酒。”
“酒?我不信,本来,我还想到河边打点水,自己解决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信了,非要看看你这葫芦里放的是什么药?”吴焕先不信邪的说道,但眼中却冒着光。
陈树湘的警卫员为难的看着陈树湘,心说,都是领导可别难为我。见陈树湘点头,解下一个水壶递给了吴焕先,壶盖才拧开,一股浓郁的酒香就窜了出来,凑到壶口,还能感觉到烈酒中辛辣的味道。
小口抿了一口,顺着喉咙,就像一团火焰,冲破胸腔,直往全身乱窜。
吴焕先不仅高兴的喊道:“好酒。”
说着将酒壶递给了身边的几个同志,轮流喝了一口,红军军装本来就单薄,又是走了一夜,正是又冷又饿的时候,喝上一口酒,不但身子暖活了,而且就好像用完的力气,又回到了身体里似的,浑身充满了干劲。
陈树湘无奈的摇着头,原来对方是看中了自己的酒了,说起来也不容易,二十五军,在两天之内,行军二百余里,缺吃少穿,又是要进入西北的苦寒之地,这样显然不行。于是让部队,将他们携带的白酒,送了一些给二十五军,作为他们驱寒的用品。
吴焕先觉得,四十军为他们牵制敌人几天,也不容易,反而要当但起,部队的后卫,给四十军的战友保驾护航。
拍着胸脯就说,要狙击敌人的追剿,让陈树湘带着部队先走,他和一部分红二十五军的指战员留下来,阻击随州城内的一个师的敌人。
陈树湘其实已经和敌人有过一次交手,就在他的部队,刚行军到随州附近,就和敌人进行了一场遭遇战,双方都有点猝不及防,但好在红102师是整师行动,兵力上占优,一场遭遇战后,敌人损失了一个营后也退却了。
“吴军长,阻击敌人的任务还是交给二十五军。对于随州方向的敌人来说,我估计他们不会和我们靠的太近,反而我们需要快速渡过汉水。据军部侦查部队报告,东北军51军,已经运动到了河南驻马店附近,正向南阳一线集结。加上刘峙的7个整师,我军已经在很不利的情况下了。所以,军长在早先就命令,让二十五军尽快转移到老河口,接受装备,跟上主力部队北上。”陈树湘忧虑的说着,战争就是战争,在军令面前,马虎不得。
陈树湘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而给我师的命令就是担任狙击敌人进攻,保证我军顺利在陕西站稳脚跟。”
话说到这里,吴焕先知道大局为重,反而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原来他光顾着部队行军,而没有及时的安排电台联系。
“装备?”徐海东有些不解的问陈树湘,就他的理解,那里会有装备这个词的出现,子弹就是子弹,枪就是枪,那里会这么复杂。
“棉衣棉裤,还有二个团的武器,一些粮食。我想这些都是你们缺少的。”陈树湘解释到。
其实,红二十五军刚组建,武器根本就没有后来,连连伏击东北军的手后的好。连枪都无法保证每人一支。当他们听说,前敌指挥部已经在汉水边上等了他们三天了,吴焕先几个,顿时再也等不及了,连忙催促部队,继续行军。虽然他们已经很累了,但毕竟苏区的山里群众组建的红军,觉悟好,关键是吃得起苦。
红二十五军的战士们,又踏上了行军的路途,连一个抱怨的都没有。饿了,啃一口干粮,渴了抓一团雪,放嘴里慢慢的咽下去……
等到一天后,他们赶到汉水,踏上了四十军修建的浮桥,曾一阳早就带着吴高群的101师长进入了秦岭南麓,他等不了了,因为再晚,他们连进入秦岭的路都要被国民党军给堵光了。
看着堆积着满满几个院子的屋子,吴焕先顿时感觉到深深的愧疚,要是能再快一点,就、能会合主力部队,不但在进入陕西之后,能够让方面军指挥部有更多的兵力部署,为更快打开陕西的局面保障。
这次,不但吴焕先心理憋着一口劲,连二十五军的所有战士,都咬着牙,就是为了跟上主力部队……
随着陈树湘将部队撤离出随州境内,随州守军向武汉行营以报告,蒋介石接到戴笠递上来的绝密文件,原本想来一个军官之间的培训,以便能够更好的配合他的战役计划。
现在时间上不允许,只好将计划实施,不能再拖了,不然等到红军在陕西站稳脚跟,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剿灭成功的。
事实上,除了地方游击队,**有全部剿灭的战绩,其他的红军主力部队,都是围又围不住,剿又剿不完,折腾了5、6年,也反而红军数量越剿越多,让他烦不胜烦。
行营会议室,满心以为能够见到蒋介石的各个军队的将领都严正以待,希望能用最威武的面貌,来引起蒋介石的注意,从而提拔一二。
“委座驾到,起立――”
没有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