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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我送你一张照片……”
渐渐的,曾一阳也自然了起来,原来李湘敏对曾一阳的感觉还不错,甚至也有心里准备。
曾一阳闻言,心中一乐。原来,这小妮子也怕自己飞走了,还给自己一张照片,让想她的时候看。
“还是不用了。”曾一阳略感忧伤的说道,就像是分手前的一刹那,情人之间说的思念已成为往事那样,曾一阳也煽情了一把。
感觉身边的佳人身体一震,曾一阳伸手搂住了细腰,轻声在李湘敏的耳边说:“以后,我去那里,你就去那里。照片哪有真人美!”
感受着佳人轻柔的秀拳,轻轻的在自己胸膛上捶了几下,曾一阳得意的笑着。
毕竟,被当成曾家准媳妇这么多年,李湘敏也渐渐的想开了,不过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却是慌的如同被惊着的小鹿一样,砰砰直跳。
“不要,在外面呢?”
“外面?”曾一阳一愣,耳边尽是夏虫,田蛙的叫声,早就耐不住了,野战的刺激,更是让他迷失了。
夜色中,渭水边上的一个不知名的打谷场上,多了两个年轻的喘息声……
第二天,天蒙蒙亮,两人相视一笑,看着远处的村落中,升起袅袅的炊烟。
匆忙的整理了一下了衣服,跳下麦垛的时候,李湘敏身形有些踉跄。
“我背你。”
李湘敏脸上一红,低声抗拒着:“不要。”
“没人敢说闲话,那个不开眼的,你老公给她穿小鞋。”这时候的曾一阳意气风发,正是表现的时候,自然不敢李湘敏愿不愿意,托起李湘敏就走上了回去的路。
渐渐的靠近城边,李湘敏说什么也不肯呆在曾一阳的背上,低着头连和曾一阳并肩走的勇气都没有。
曾一阳回头看了一眼李湘敏,低声说道:“回去我们就向组织申请结婚。”
这句话,总算让李湘敏有了一些勇气,毕竟这个时代,先上车后补票是可耻的。
而她和曾一阳,昨天晚上就玩了一次‘飞车党’。
曾一阳推开主席的院子,盘算着找一个证婚人,在西北,还有比他老人家更合适的。
“主席,我要申请结婚!”
院子里,主席正在发火。任老总正在指挥警卫团的几个营长,去找人。曾一阳的警卫员李萌更是低头在墙角不敢支声,而贺大姐看到门口的曾一阳也有些傻眼。
等到看见李湘敏脸色潮红的走到门口的时候,联系上曾一阳头上一根不起眼的麦草,大家都笑了。
院子里大部分都是过来人,都明白曾一阳这一宿干什么去了……
第一一八章 爱现的司令
第一一八章爱现的司令
自从结婚后,李湘敏的日子变得简单起来。// /
也不再去跟着那些鲁艺的艺术家学习,反而呆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起来,主要还是照顾曾一阳的工作。
此时,李湘敏正满脸通红的改着两块碎花布头。
曾一阳的爱好很多,但很多都是三分钟热度。除了一些他真正看重的方面,才会花费巨大的精力,在有可能获得一些成就。
这次也不例外,结婚是大事情,家里一下子多了很多看着不太重要的东西。
比方说,从后勤,领到了一匹花布,曾一阳脑袋一热,夸下海口,要给李湘敏做衣服。在曾一阳的眼里,花布的作用,甚至连留声机和收音机都比不上。
裁缝是一个细心活,还要心灵手巧。自问没有缺心眼的先天缺陷,可手巧可和曾一阳的距离比较远了。但在李湘敏面前,曾一阳是一个完美的人,自然满怀期待。幻想着曾一阳亲自做出来的连衣裙将是什么摸样!
可是,李湘敏第一天晚上就有些担惊受怕的看着曾一阳将一匹布都裁成四四方方的布头。等到面对着一大堆小布头,曾一阳再看了一眼自己设计的草稿,顿时有些傻眼。
他要做的是连衣裙啊!可不是丐帮的百衲衣!
这不,脑子活络的曾一阳立刻想到了用最少的布,做成最时尚的衣服。
“一阳还是早点休息吧!”李湘敏是没辙了,曾一阳的倔脾气对于失败是很敏感的。
尤其是,面对着一大堆布头,曾一阳眉毛微微扬起,脑门直冒汗。关系到自己的英明决定,曾一阳不容忽视:“你先睡,早上起来,我保证,你一定会惊喜的跳起来的。”
李湘敏确实是惊喜的差点跳起来,而且还脸红耳赤的。
看着仅仅巴掌大的‘衣服’,曾一阳自豪的告诉李湘敏,她的老公为他设计了一套‘比基尼’,何为‘比基尼’,就是最贴身的内衣。曾一阳自夸,自己做出来的内衣,堪比世界上最伟大的设计师。等到曾一阳告诉李湘敏,这些‘衣服’该怎么穿的时候,李湘敏像贼一样,慌张的看了一眼门口。
立刻将一大包衣物都团起来,放在家里最大的那个箱子的底下,上面还盖上了一床被子。
想要找曾一阳理论,这些羞人的衣服怎么可以穿的时候。曾一阳早就不见了踪影。不过桌子上一个小巧的围裙,让李湘敏心中的慌乱,顿时产生了一丝丝的甜意。
“也许,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正是这样吧!”李湘敏怔怔的看着那堆针线粗糙的衣服,脸上红扑扑的。
其实,李湘敏还真的误解了曾一阳。
曾一阳还真的下过苦功夫的,就打量大街上的那些女孩子,他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还有被误解为色狼的危险。不过经过几天的摸索和细致观察,曾一阳终于发现了大街上所以年轻女人的一个通病。
衣服松松垮垮的,看着就没有精神,尤其是年轻女孩子,更是无法在夏天,秀出曼妙的身姿,这才让曾一阳产生了灵感。
“小李在家吗?”贺大姐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李湘敏慌张的站起来,拿起手上的两块布片,就往席子下面塞。这样还是手脚慢了一些,被贺大姐看了个正着。
“咦,这不是碎花布吗?你怎么做了围裙了,太可惜了。”按贺大姐的想法,这样好的布,做上一件衬衣,才是正途,做围裙,完全是那些不会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干的事情。
李湘敏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看到,心里慌的砰砰直跳,但脸上还是浮出少妇般雍容的微笑:“这是一阳做的,本来想做几件衣服的,但最后裁小了,只能做围裙了。”
贺大姐佯装怒气冲冲的说:“是那个裁缝做的,我找他去。”她有心教李湘敏一些女红。
李湘敏知道贺大姐想差了,赶紧解释道:“一阳亲手做的,一匹布就做成了这条围裙。”
贺大姐长大的嘴巴,久久没有合拢,随即羡慕的说:“他还真疼你,不过这也太败家了。一匹布,够做好几身的了,留下的布头呢,我给你们做几双袜子,也省的到时候去买了。”
贺大姐是好心,不过李湘敏顿时脸色通红,一口认定,布头都没有了。
“你手里不是吗?”贺大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李湘敏手中团着的一块小布头,随手就拿了去,张开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一眼李湘敏。
“大姐,这不是的……”李湘敏忙道,伸手就要往会夺。
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特别的解释的。贺大姐比划了一下,就发现她手中的布头大有来历,脸也红了起来,揉着李湘敏道:“要死了,这你都敢穿?”
李湘敏将头埋的低低的,心里一个劲的哀叹:这回连出门见人的脸都没有了。
贺大姐一眼就看出了,手中的内衣,应该是出自李湘敏的手,针脚很细,也很得体。凑到李湘敏耳根子边上问:“穿的舒服吗?”
李湘敏心慌的点点头,随即又拼命的摇头,这样子。贺大姐满意的笑了笑,随即神秘道:“我试试?”
“哦,我出去……”
“走什么走,大家都是女人。”
好在是夏天,贺大姐换上后,立刻就感觉身姿挺拔了不少。看着慌张的缩在墙角的李湘敏,她也无语了,才想起来找李湘敏就是为了安排她的工作,就问:“小李,你男人可不是个落家的主。一个人在家,没有工作,会寂寞的,妇救会那里正好有一个宣传部长需要人,我推荐了你……”
“我不去。”李湘敏低声说道:“在家里挺好的。”其实她一直想着,曾一阳不久之前说的那句话,曾一阳到那里,就不会忘记带着她。
而妇救会的工作,也是走东家,到西家。加上曾一阳经常要下部队,这样他们连见面的机会都要没有了。
贺大姐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她也没白来。
韩城,这座三方面军抵挡过十万晋绥军的古城,曾一阳在城外,看着视线内巍峨的古城,感慨万千。
曾经他也有过战死韩城的准备,那场仗打的实在是太艰巨了。
7000三方面军的战士,驻守韩城,对上阎锡山的十万大军。曾一阳守了一周,阎锡山就攻了一周,韩城周围的阵地一个个都丢失,最后城门都无法坚守,只能巷战。
要不是阎锡山的损失太大,加上傅作义的骑兵被围。说不定几年前,自己就战死在这里了。
那时候,曾一阳才18岁,大好的年华还刚刚开始。再次来到韩城,他已经结婚了,事六年,除了唏嘘时光匆匆之外,也感慨人生的变化。
几年前,他怀疑婚姻是一场困局,而现在他意气风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忧愁少年。
在城中的人想出去,在城外的人想进来。这就是《围城》中表达的婚姻。
看的让人不寒而栗,因为就像是坟墓一样,伟大如始皇帝那般的人物。一边在求仙问道,另一边,还在为自己建造规模宏大的陵墓,还不是因为这是免不了的结局。
钱钟书让人熟知的就是他的那本文学小说——《围城》。
曾一阳虽然不知道钱老是否已经动笔,但他在后世可是看过多遍。
而曾一阳,一直深信,婚姻也正像钱老所说的那样,充满了诱惑,可一旦进入后,就成了一堵高墙,围在里面的人,时刻都准备着越狱。
或许是,曾一阳的眼界太高;也可能是他现在的事太多,经常要带着参谋们去各地的防区视察。
距离产生了美,也让他的平静如水的生活中,多了一丝涟漪,一丝旖旎的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