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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吉尔这话问得怪异之极,一时多长了个心眼,停下脚步,歪头问道:“赌注当然没问题,我一条命,一本书,赌冰火双蝶两条命,不过,你们是谁出来打?是不是这卧虫?”
后面高顺冷然道:“六爷,管他是谁,总之他们若耍花招,高顺这枪可认不得人!”六只手连连点头,腰杆顿觉硬挺了许多,有高顺高子通在此,的确不怕他花样翻上天去,最多自已缩一缩头,让高顺去开掐好了,总不成对方阵中,还会有个典韦在!
眼神扫处,那吉尔与乱雪月花的四只眼中,分别藏着狡黠神色,吉尔哈哈大笑,笑得全身肥肉乱抖,一挑大指道:“六只手果然机警!来啊,弄他出来!”
乱雪月花也是哈哈一笑,施施然身体一侧,冲吉尔道:“我就说过,老六是大智若愚,跟他斗的话,不多长几个心眼,一定是不行的,他准备好没有?有没有恢复在最佳呢?”吉尔笑声不绝道:“就怕他太聪明……六只手,我就大方一点,先出人好了,来啊,请他出来罢!”
卧虫正热身到开心处,听听不对,唰的停下手来,转头叫道:“慢着!吉胖子,你不是说来帮我出头的么?怎么不要我打了?还有,那赌注怎么也变味儿了?”想来想去,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钱”字,怎么不见提了?吉尔笑咪咪道:“是啊,是帮你出头啊,不过,要了这家伙的小命,叫他做不成官儿,岂不是正好让你出气?”
卧虫愕然道:“出气是出气,可是我想自己打,哎!在路上你不是说得好好的,带我去找到六只手,让我自己动手的嘛?”吉尔瞪眼道:“情况有变化嘛!你以为我想?还有,你自己打得过这家伙?大家都是胖人,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对不对?”
后面倾城之恋叫道:“笑话!你先说六只手有大军随行,咱才让你带这么多人的,怎么现在明明是我们的事,要你出人干嘛?我们自己不会打?”
卧虫吼道:“吉胖子,我算是明白了,你装好人引六只手下沟对不对?奶奶的,是不是拿我当枪使了?你红头巾牛,咱财神居也不怕你!襄阳这一块你们强,幽州你们就不想混了?”
吉尔冷笑道:“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红头巾要在幽州混,还得看你们财神居的脸色不行?嘿嘿,话说明白了,今天就是借了你的名义,招呼我打了,现在请你闪开,不然别怪我们红头巾不客气!”这边头上扎有红巾的,怕不下三四十人,一望都是70级左右的好手,这吉尔更有94级之高,正是红头巾在襄阳这一带的主事!
卧虫倒吸一口气,手轻轻一挥,倾城之恋与情难独奏二人正要闪到他身后去,乱雪月花忽的皱眉道:“好烦哪……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咳!”重重的咳了一声,在场人等,一齐往他脸上看去,乱雪月花忽然做出妖羞之状,抚脸道:“不要这样看我嘛……”
这人妖之态,自这家伙恢复身份来,算是久违了,突然来这么一下,立即有人差点就弯腰吐起。六只手正看得目瞪口呆,突然手中亘古锤一动,叫了一声:“不好!”再想冲出去时,哪里还来得及?
乱雪月花抚面之手突然挥出,手中一股白苍苍的寒霜,直奔卧虫攻去!卧虫吼道:“怕你!”小锤忽的抡起,啪的往左手掌心一拍,顿时自手中涨起一团沉沉的气盾,正挡住寒霜的来路,眼看两道劲气就要相撞,吉尔后面人群中突然窜出一条身影,速度之快,叫人几乎是只看到一条淡淡痕迹,就在卧虫等三人目光全盯在乱雪月花那道寒霜之时,这人一掠就到了三人身后,两手一齐探出,一道隐隐约约的清焰一闪,站在最外的倾城之恋发出一声凌厉惨呼,给清焰一炽之下,竟是手脚都没动得一下,瞬间化作白光而散!
这是欲火焚身!来的居然是冰火双蝶之忘情水!六只手吼道:“小心,他还有后着!”腾身而起,直往战局中投去,乱雪月花哈哈大笑,那道寒霜突然一个折向,正与忘情水的清焰合在一起,顿时涨起一道非冰非水的跳跃流焰,呼的一声,将卧虫兜头兜脸的罩在其中!
卧虫狂吼一声,眼看小命体矣,脑后忽的被人紧紧抓住,一拖之下,想是体重太大,那人居然还没拖动,旁边情难独奏一脚飞出,借着一踢之力,身后那人喊了一声:“起!”终于险之又险,将他自流焰中拖出,一声惨呼,却是情难独奏再难逃出,给流焰喷个正着,化去无踪。
六只手将卧虫往后一推,喝道:“动容!”关键时刻,还是千锤百练的身法最是有用,动容走近,帮卧虫治起,六只手前踏一步,眼光怒火腾腾,喝道:“谁来!”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五十二章 人公将军
第五十二章 人公将军
突然的变故,冰火双蝶狠下辣手,一下就叫卧虫这三个人只余了一个。卧虫两眼瞪得大大,一时似乎还没清醒过来,望着倾城与独奏消失的方向,直愣愣的发傻,动容推他两下,他竟也纹丝不动。
六只手大踏步而出,乱雪月花呵呵一笑,冲后甩手道:“老六,我是怕你的,不和你打哟。哈哈,可以开赌了吧?弄他出来!”
终于不再有人打岔,后面有人答应一声,自人丛中推出一人来,这人全身上下,五花大绑,高高大大的个头,却给捆得如一只干瘪馒头,六只手才看了一眼,顿时就愣在了当场,愕然叫了一声:“张曼成?”
乱雪月花笑得合不拢嘴,叫道:“松绑松绑!这样绑着哪里打得成?”有人将张曼成身上捆绑松去,乱雪月花阴阴一笑,凑到张曼成耳边道:“你要是杀了六只手呢,那两个姓赵的,我就给放啦!哈哈,刚刚吃的很饱吧?去!”
想来所说的那两个姓赵的,定是张曼成手下的赵祗与赵弘了。一语说完,一把将张曼成推出,忘情水也哈哈一笑,自腰中摸出一条铁棍来,正是张曼成的趁手兵器,唰的向前一掷,正插在张曼成身前地下,棍尾轻轻摇了两摇,张曼成两眼中尽是痴迷,直勾勾看着那大棍,却是一动也不动。
六只手叫道:“老张!你没死啊!太好啦,开心死我了……怎么,你叫他和我比?”脑中猛然惊醒,吉尔这边推出和自己对决的,居然是失踪已久的张曼成!忘情水眯起眼道:“有问题吗?如果你不愿,可以换个人来的,反正六太傅你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我还真不怕你赖帐!”这冰火双蝶自从不再扮人妖,全身上下溢出的那份浓烈杀气,极是惹人注意,无论言谈举止,均给人冷气森森之感,也难怪要用那怪异身份来掩饰。
高顺怒道:“无耻!接我一枪!”抬枪拍马冲出,六只手抬手一挥,高顺恨恨而止,喝道:“六爷!这帮家伙出阴着,我们光明磊落,犯不着和他斗气!”
理是在理,可惜以六只手的牛脾气,怎会说了话却不算?看看对面豪迈大汉张曼成变得木讷迟钝,再看看冰火双蝶眉飞色舞,六只手一时竟是陷入了两难之局。难道说自己为了保住这虚名,就可以对张曼成下得了手?
乱雪月花喝道:“张曼成!你还不动么?”
张曼成颓然的双眼中隐隐闪过一线神采,乱雪月花哈哈大笑,笑得几声,突然止住,冷冷道:“推那二赵出来,三数之内,这张的还不动手,就先砍了一个!”
果然后面推出小矮子赵祗与他堂兄赵弘,两人绑得也不比张曼成松,赵祗就如只圆球般,说是推出来的,用个滚字才更为恰当。嘴中给塞着一大团灰色布条,看那形状,还是裹脚布的可能居多,自然是这家伙给人逮了还大放厥词,是以有这一难。
张曼成眼神中渐现生机,缓缓转过头来,直勾勾看了乱雪月花两眼,冷冷道:“你们杀了我罢,我不是六只手的对手,何必费如此周章?”
那边吉尔哈哈笑道:“张曼成,你虽然打不过六只手,可是那家伙自居仁义,笨得跟头猪一样,一定舍不得冲你下手的,有胜无败之局,你怕个毛啊?”这胖子看似文绉绉的,其实到兴奋的时候,说话还挺粗鲁。鬼王冲他怒目而视,吉尔白眼一翻,哼道:“怎么?你咬我啊?”
忘情水慢慢走近赵祗身边,将一只手摸在他圆圆的大头上,赵祗嘴中出不得声,手脚发不得力,脖子又苦于太短,大头拼命乱晃,却哪里晃得出去?给忘情水一把按个牢牢,另一手再伸,却是按在了赵弘头上,冷笑道:“废话不要再说了,张曼成,你动手罢,一!”
张曼成脸上肌肉抖动,慢慢伸出手去,将身边那根铁棍握住。兵器于武者,真如第二条生命一般,一棍在握,张曼成脸上青茫顿盛,往日那种雄武豪迈的气魄,一时又似重新回到身上。怒喝道:“张曼成有死而已,何故连累我兄弟?赵祗!赵弘!你们怕不怕死?”
真是喝得声震云霄,众人均是听得肃然,赵祗赵弘二人说不得话,点不得头,但四只眼中,均是露出坚决之意,显然对于生命,早已不会在乎。吉尔咧嘴道:“这句说的不好!张曼成,两位姓赵的兄弟本来不用死,你却偏偏要他们死,岂不是害了他们?哈哈,你如果想亲手杀了这两位,请便吧。”
真是看透了张曼成的禀性,句句卡在他命门之上。张曼成怒吼一声,两眼眼眶迸裂,血珠四溅,众人看得触目惊心,乱雪月花却乐道:“这样才像话!二!”
二数了。张曼成忽的转身,双眼往六只手投来,两人四目一交,顿时尽知对方心意,张曼成跺一跺脚,叫了一声:“兄弟,得罪了!”大棍轻轻扬起,棍端之上,金茫闪闪,地属真气,显然提到极致。六只手叹道:“算了,老张,这一架算是少不了的,我想的通,来吧!”忽的转过头去,单手指一指乱雪月花,再指一指忘情水,冷冷道:“你们两个听好了,自今天起,我六只手见你们一次,杀你们一次!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条命,受得起杀!”
身侧高顺鬼王齐喝道:“杀!”六百陷阵营一齐将各色兵器挥起,应声齐喝,震得路边树木嗤嗤作响,几只惊鸟腾空高飞,冰火双蝶心中均是一寒,看六只手这意思,已是恨到极点,两人对望一眼,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