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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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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探头一望,妈呀,一个光屁股男人正压在东家身上动作,东家则在下面发出愉悦的呻吟之声。老账房立马掉头走开。

暴风骤雨过后,云收雨住。梅满娘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恢复了本能的羞耻感。她红着脸道:“我的衣服被撕烂了,你叫我怎么离开?”

“账房??”张云卿大声叫道。

“别??别这样!”梅满娘央求道,“这事不能让下人知道。”

“没事,”张云卿大大咧咧继续喊道,“帐房寻一套满娘的衣服送来!”

邓集让听到呼叫,不假思索寻了主人的衣服,可是到了门口又犹豫起来??想进去又怕主人怪罪,恰好里面的张云卿又叫了一遍。邓集让斗胆走进,结果看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场面。

邓集让放下衣服转身就走,却被张云卿叫住。

“老邓,过来一下,有点事。”

老账房听话地回过头来,但张云卿随即又说:“没什么,下去吧。”就在邓集让转身之际,眼前一黑,脖子被铁钳般的手抓住……

梅满娘更衣出来时,见邓集让口吐白沫已倒毙在地,惊问:“你??为什么杀他?”

张云卿搓了搓手,淡淡地说:“为了你。我无所谓,但你的名声要紧。”

“你不必杀他,警告就可以了。”

“不,警告是一句空话,起不了任何作用,任何警告都取代不了叫他永远闭嘴。现在我的弟兄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梅满娘拢了拢零乱的头发,走向槽门,外面的刘异正在等听她的吩咐。

“梅姐??”赵融从白马上翻身下来,“让你受惊了。”

“没什么。”梅满娘四处望望,“邓集华呢?”

“他步行,稍慢一点,很快就到。”赵融手指被绑的匪徒问,“怎么处置?”

“把他们放了。”梅满娘说,“这些银子是我借给表弟的。邓集华混蛋,话都不会说,叫赵县长白辛苦一趟。”

“没事就好。”赵融故作轻松地说,“我这就走,就不打搅梅姐了。”

“不进屋坐坐?我表弟也在。”

“谢谢,赵某还有公务在身。”说完跃上马背,率部离开。

马蹄声远去,梅满娘目送马队消失直至看不到,回过头来??张云卿正站在身后。

获救的匪徒们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个目瞪口呆。

“弟兄们,银子是梅满娘借给我们的,大家好好干,一年后要双倍偿还!”张云卿大声宣称。

匪徒起程了。张云卿再次走近梅满娘,“刚才我说的不是玩笑话,一年后真会双份还给你!”

“你以为我很在乎钱?”

“你想歪了。我是个男人,男人该有男人的气派。专占女人便宜的男人难道你也会在乎?”

“很好,如果你明年真能双份还我,算我没看走眼。”

张云卿叮嘱道:“多保重,我会常来看望你!”

张云卿回到燕子岩。匪众一时沉浸在欢乐中,想着用这笔钱,发展人员、购买枪支,然后吃香喝辣称霸绿林。

一段时间过去,大家冷静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张云卿身上,他卓尔不凡的能力与胆识强烈地震撼着每一个匪徒。特别是随张云卿去过曾氏大宅人,对张云卿的崇拜与仰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形中已将张慕云摈弃于脑后。

敏感的张慕云也意识到,张云卿取代自己已是迟早的事,内心的不安熬成了心病。

最近一段时间,大家忙于安顿和整理。燕子岩是个死洞,一旦打起来不利于逃走,张云卿建议在岩顶开阔地造茅屋、筑工事。张云卿和张亚口则苦练枪法。

这天晚饭后,张慕云正准备与蒲胡儿就寝,尹东波与谢老狗却心事重重来找他。

尹东波进屋后又望了一眼门外,欲言又止。张慕云会意,对妻子说:“胡儿,帮我去望望风,不许任何人进来。”

蒲胡儿走后,尹东波说:“大哥,有些话我憋住已经好久了。”

“我也是,和老尹憋着同样的话。”谢老狗附和道。

“说吧。”张慕云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是我有意要挑拨你们叔侄,”尹东波说了这半句,观察到张慕云没有大的反应才继续说,“常言道,一山难容二虎。如今你满叔的能力、威望已经在弟兄们心目中……这对大哥难道不是威胁?”

张慕云脸上的肌肉搐动着,突然怒目圆睁:“放肆!我和满叔是骨肉之亲,他的所作所为有哪点对不起我?有哪点危害了你们?你还说不是有意挑拨,这不是挑拨又是什么!”

尹东波站起来,嘴唇抖颤着跪了下去:“大哥,请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三年前,我们十几个武冈同乡在离开家乡之前,一起歃血为盟酒,结为异姓兄弟。你年纪最大,我们推举你为大哥,一起发誓,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然后一起离乡背井,广西当兵。三年军旅生涯中,我们出生入死彼此关照,真正无愧于当初的誓言。后来,大哥向弟兄们说起自己的仇恨,我们又义无返顾拖枪回家,杀了谭帮才。现在,弟兄们已无回头路可走,都一心一意跟着大哥打家劫舍,过几天快乐日子。仅此而已。自从满叔入伙后,明白人都知道他的大略雄才,恕我直言:大哥与他比较,差距何止十万八千里!我再斗胆说一句??以满叔的大才他竟愿意屈居大哥之下,若非别有所图,实实无从解释!”

“扑通”一声,谢老狗也跟着跪下:“大哥,你就听老尹一句话吧。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满叔要称霸绿林,我们只图几天快活日子,志不同,道不合,教我们如何能成一家?大哥,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你要替弟兄们想想啊!”

张慕云内心虽不认为张云卿别有企图,但两名心腹的分析却无可辩驳,他痛苦地捶着太阳穴,仰起脸长长地叹了口气:“两位起来吧,容我再好好想想。”

“不用想,”尹东波说,“问题已经很明白,快请他走路,你还犹豫什么?”

“就算你们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我如何向满叔开口?”张慕云痛苦地摇头。”

“大哥你只要点个头,其余的事由我来做。”尹东波说,“我会告诉他,我们胸无大志,是一群小打小闹的小山贼,别误了满叔的万里前程。听了这番话,他心里自会明白。”

“他劳苦功高,难道就让他这样空手离开?”张慕云质问尹东波。

尹东波摇头:“大哥放心,我会让他满意的。实不相瞒,来这里之前,我和老狗把什么事都想好了。满叔投靠我们,是因为没有枪。如果我们在提出分家时,瞒着他先弄一批枪,然后分一半给他,双方也就扯平了。”

“弄枪?现时我们去哪里能弄到枪?”

“先把黄桥铺团防局‘暴’掉,找刘异借枪,他们虽有三十条人枪,但平常都很松懈!”

张慕云:“说得轻巧,吃根灯草,我们连最后一颗子弹都留在马鞍山了,难道就用十几条烧火棍去打黄桥铺!”

大哥你别担心,我们既然敢提出来,自然就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尹东波说到此处,把嗓门压低与张慕云耳语。说得张慕云连连点头。

尹东波、谢老狗走后,蒲胡儿走进屋里随意问道:“你们又在商议什么事情?”

“一个女人家只管过日子,男人的事不要掺和。”张慕云心情正好,看着姿色动人的胡儿,不觉来了兴致,一把将她拽过搂在怀里。

蒲胡儿本是诗书人家出身,原姓邓,武冈大甸人。其祖上曾有过显赫的历史,并在中国文学史上有过一席之地。其祖邓厚甫,清朝进士,官至道州布政司,与近代史上洋务派首领左宗棠有同僚之谊,交往颇深。后因愤世嫉俗,弃官归隐。归隐时,左宗棠特意题诗相赠:

题邓厚甫采芝图

飘然曳杖息尘肩,归种都梁二顷田。

却恐采芝云雾窟,世人又谤是神仙。

邓厚甫归隐后,有子邓辅纶(史称邓弥之),自幼天资聪颖,熟读诸子百家,博采众长,自成一派,为“湘中五才子”之首。咸丰元年(1851年)中进士,充任曾国藩幕僚,颇受器重,后官至浙江道尹。

邓辅纶之子邓国献,也是一代奇才,五岁时,父亲邓辅纶的好友王?运来到武冈。一日,王以“三人成众”为上联,要国献联对。国献不假思索,即拆“王”字为题续出下联:“一士为王。”王见状大喜,认为儒子可教,长大必有出息,遂将女儿无非(闺字娥芳)许配给国献为妻。

王?运,字壬秋,湖南湘潭人,咸丰二年举人。先后为肃顺、曾国藩幕僚,近代著名文学家,历主成都尊经、长沙思贤、衡州船山诸书院及江西大学堂讲席。

王?运见邓国献颇有天资,厚爱有加。邓国献亦不负岳丈所望,十岁那年,翁婿游黄鹤楼。黄鹤楼上历代文人墨客墨迹颇多,王?运令女婿也来一副对联。其时,正值春和景明,邓国献略加思索题曰:

把酒对晴川,无数白云都过去

题诗问芳草,何年黄鹤再归来

王?运赞叹不已。及邓国献成年后,与无非完婚。按武冈习俗,新婚夜亲戚朋友来闹洞房。新娘无非落落大方地说:“你们要闹洞房可以,但我作一上联,你们要能联上才能闹。”说着,就用手指着桌上的灯盏说出上联:

花烛蟠龙,水里游龙火里去

众人听了,绞尽脑汁竟无人能对出。正在为难之际,新郎国献出来解围,他以新娘绣着金凤的鞋为联,对出下联:

金莲绣凤,天边彩凤地边飞

联对一出,众人称妙。

然而,这一段姻缘并不美满。为了让丈夫早日取得功名,婚后,无非督夫甚严,国献不堪重负,竟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整日疯疯癫癫,不理世事,夫妻向背,竟若路人。无非在“有婿如此,不如为娼”的哀叹中,久病不起,终于弃世,留下一女。

无非死后,无人管束,国献疯癫更甚,流落长沙,乞食街头,路人遇之,皆呼为“邓疯子”。岳丈王?运却宽大为怀,惜才之心不死,撰联相赠,劝他回家读书,钻研学问。其联云:

久客人情当自惜

倦游诗赋始名家

但邓疯子却不领这份人情,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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