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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珉不耐烦的说:“我刚才说了,已经烧得一塌糊涂,要是找得到,早就找到了,只有一个人活着,是伺候他们一家的涂家的丫头,叫什么阿香,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如今生死不明,我问过医生,就算是醒了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双腿是保不住了。”
那个时候母亲是蛮受宠的,所以杜珉不情愿但还是回答母亲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太小的她真的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样问。一个和他们杜家没有关系的楚家,活该倒霉,谁让这楚家和涂家关系密切。
母亲却抱着她,一直在发抖,看着烧毁的楚家,然后好久才慢慢的说:“月儿,如果以后遇到楚家的人,如果,妈妈是说如果,哪怕是遇到和这个家有关的人都不要招惹,千万不要招惹。”
她始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说,而且,她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洞中那个时候她要想这个,只知道,涂天骄是和楚家有关的,涂家是不会放过杜家的,她突然明白了,涂天骄绝对不会出面救她,因为是杜家害了楚家全家。
感觉着三轮车开始前行,外面的冷风扑在面上,透过潮湿的棉被让她冷到哆嗦,杜月儿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在那个时候和这个时候会想起与楚家有关的事。也许是绝望吧,是绝望让她想起来那场在自己面前慢慢燃尽的大火,火中的楚家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绝望着?最后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如果当时那个在火中丧命的楚天佑的女儿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似乎是比自己小一些吧。
初次爬上涂天骄的床,涂天骄在结束的时候只是冷漠的说:“杜月儿,不要奢望我会在意你的身体,所有和楚天佑一家之死有关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们杜家的任何一个人。”
杜月儿的泪水突然间落了下来,她如此渴望的希望着楚天佑的女儿是活着的了,只要有一个人是活着的,也许涂天骄就不会这样对付杜家,就不会这样对她不管不顾,如果没有楚家的事情在中间阻着,涂天骄也许会爱上她,她也许可以过得很幸福,而不是如今这样落为人殂。
舞会结束,婚宴也就结束了,涂天骄也不和金佳柔打招呼,自顾自的离开,上了车,吩咐司机回涂府,这种场合最是无趣,车内的董丽芬也面带疲惫之意,上了车后就微闭着眼睛休息。
“你是回你的院子还是去医院?”涂天骄冷漠的问。
董丽芬睁开眼,有些想发火,但夜色中仍然可以看得出凌厉表情的涂天骄还是让她闭上了嘴,不太甘心的回答:“我去医院。”
涂天骄也不多话,司机也不用他开口吩咐,车子停在医院楼下,司机开车门送董丽芬上楼,然后回来继续开车离开回涂府。涂府门前大概五十米处,有一个隐约的人影,正焦灼的来回走着,看模样应该是个女人,瘦弱,司机立刻将车停下,顺手抽出放在腿侧的手枪。
涂天骄看了一眼外面,不耐烦的说:“是杜月儿的母亲,不用理会,直接开过去。”
司机重新发动车子,正准备要开过去,那个人影却突然冲上前扑到了车前,司机一个紧急刹车,幸好是刚启动,车速不快,又刹车及时,人影只是扑在车前并没有被撞到。
“该死!”涂天骄恼怒的暗骂一声。
杜月儿的母亲却扑在车前不肯离开,颤抖的声音说:“涂少,求您听我说一句,我用一个秘密换我女儿的命,我知道,这个世上能够救我女儿的只有您,她父亲和她的兄长们不会真的出面救她,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棋子,但她却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女儿,我求您!”
涂天骄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杜月儿的母亲突然提高声音,用嘶哑的声音说:“我知道您一直在找楚天佑的女儿,她还活着,我知道她还活着!”
涂天骄眉头微微一蹙,示意司机停车,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车前,司机表情严肃的戒备着,手始终没有离开手枪的开关。这个时候,在涂府门前,哪怕只是一个女人也要提防着,尤其是杜家的女人。
“你刚才说什么?”涂天骄看着杜月儿的母亲,冷漠简单的问。
杜月儿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在涂天骄的面前,声音焦灼嘶哑的说:“涂少,我知道楚笛还活着,就是楚天佑的女儿,她没有死,我可以保证她没有死!”
涂天骄回头对司机说:“带她上车,我们回军营。”
“是。”司机干脆的应了声,从地上扶起一直磕头的杜月儿的母亲,让她坐进车内,然后重新发动了车子调转方向向着军营开去。
涂天骄一路上一言不发,只是闭目休息,杜月儿的母亲一直在哆嗦,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的,这个时候她一个人守在这儿,再厚的衣服也耐不过外面的寒意,尤其是今晚的风极大,温度低得可以呵气成冰。
到了军营,涂天骄先进了自己的房间,这儿有他单独的住处和办公处,立刻有值班的侍卫点了火炉,打亮了灯,周围仔细巡视着,司机带着一直哆嗦不停的杜月儿的母亲进到里面,涂天骄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出去。司机点一下头,恭敬的退了出去,然后轻声小心的关好门。
“坐。”涂天骄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来人,送壶茶进来。”
外面的随从立刻送了茶水进来,然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周围再次安静下来,只是偶尔有狗呔声,声音大的让人提心吊胆,在这样的夜色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和诡异,杜月儿的母亲也有养狗,是一只可爱的小狗,个头不大,脾气也温驯,叫声更不能和这里的狗吠声相比。
第197章
更新时间:2013115 11:29:15 本章字数:2753
看杜月儿的母亲面带惊惧之色的样子,涂天骄随意的说:“不过是几只藏骜,大概是听到了车子的声音,或者是饿了,你可以装作没有听到。好吧,你说说你的秘密吧,看看值不值得用来交换你女儿的性命。”
杜月儿的母亲揉搓着自己的双手,紧张的人整个是僵硬的,好半天才哆嗦着开口:“涂少,我没有骗您,我真的没有骗您,我确信楚天佑的女儿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到她躲在什么地方,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为她的父母报仇的,一定会的。我们杜家欠她的,她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但是,月儿和这事无关,她父亲还活着,当时出手的人也还活着,父债子还也轮不到她。”
涂天骄淡漠的说:“你为什么这么确定?”然后停下来看着哆嗦的杜母,指了指她面前的茶水,“先喝杯水稳稳神再说。”
杜月儿的母亲哆嗦着捧起茶杯一口气喝下杯中的茶水,脸色在茶水下喉后变得好了些,房间的温度慢慢的在增高,她的哆嗦也在慢慢减少,然后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楚家的那套房子最早的时候是我的祖父监工修建,是当时教堂的一位牧师亲自设计,那套房子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直接通到护城河,只是距离有些长,但是,那条通道一直存在着,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火场中没有找到的人一定是通过那个通道逃走了。”
涂天骄的眉头微微一皱,但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杜母。
“事情发生后,我曾经去过楚家的废墟,借口为逝者烧几张纸免得他们缠上我们,当时我还受月儿父亲的宠爱,他并没有阻拦,我偷偷去看过,去之前我看过祖父留下的图纸,确定了洞口的位置,那儿已经让炸毁了,洞口已经封死,但是,通往护城河的封口却在出事后打开了,那儿长满杂草,我在洞口处发现了一些血迹,应该是有人自洞口摔了出去,或者说是一路爬行磨破了膝盖,但不管怎么说,肯定有人从里面逃了出来,那个人应该就是楚天佑的女儿楚笛。”杜母紧张的说,眼睛盯着涂天骄,“我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应该可以交换我女儿的性命是不是?只有您可以救她,涂少,求您,一定要救月儿,看在她曾经伺候过您的份上。”
涂天骄的心突地一跳,护城河,河水?如果楚笛是从那儿摔下去的,那么,张老头在河中所救的人是不是就是楚笛?难道丑丫头就是楚笛?
看着一语不发的涂天骄,杜月儿的母亲心紧张的几乎要停止。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楚家的事?”涂天骄突然问了句。
杜月儿的母亲叹了口气,苦笑一下说:“你说我迷信也好,说我是害怕也好,我第一次见到楚天佑女儿的时候,是我带月儿去医院打针,月儿一直不肯打针,总是哭哭啼啼,但是,她见到比她小的楚笛的时候却是听话的很,不仅月儿害怕,就是一向霸道的杜珉也是怕她,在医院里,只要遇到楚笛在,这兄妹二人只要我有在的时候,看到他们都是听话的。”
涂天骄看着杜月儿的母亲,淡淡一笑,慢慢的说:“这不是理由。”
杜月儿的母亲半天没有讲话,好半天的时间,一直是沉默的,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用几乎是喃喃自语的声音轻声说:“是楚天佑救了月儿。”
涂天骄没有开口讲话,只是静静坐着,等杜母说下去。
“我生月儿的时候,大夫人很不高兴,在我生产的时候,大夫人买通了医院为我接生的护士,在月儿出生的时候就对我说孩子没有呼吸,然后孩子被送进了太平间,正好遇到查房经过走廊的楚天佑,他当时看到孩子的手指还有细微的动作,立刻让人把孩子放下抢救,月儿才拣了条命回来。”杜月儿的母亲叹了口气,“其实,我当时怀的双生胎,可惜她的弟弟就没有她那么幸运,生下来就被大夫人抱走,在杜家只有大夫人可以生儿子,其他的人不可以,到如今,我也没找到这个儿子,我生这个儿子的事,月儿的父亲也不知道。”
涂天骄依然没有开口,继续安静的听杜母往下说。
“这件事我也没和月儿父亲说过,我一个妇道人家,要在大夫人眼皮底下保证月儿可以活下去,我只能不提这事。”杜母叹了口气,一边落泪一边慢慢的说,“这件事我几乎都忘记了,只是这几日我一直在做梦,一直梦见楚家的人来找我索命,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