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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给她的,是一个极不清式的微笑。
叶墨棠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转头对上了端木惜雨,
“端木队长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魄力,墨棠甘愿认输,”她出神的盯着地上被踩熄的烟头,突然没来由地笑了起来,“除非我一早埋好了一屋子的炸弹,和你们同归于尽!”说完,她在膝盖上看似随意地用指尖敲打着,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这样好了……人,我们不带走”未等人接话,她又道,“恐怕也带是不走了……那不如看在往日同僚一场的份上,端木队长便放我们一条生路,如此也省得大打出手伤了昔日和气。端木队长,您看可好?”
端木惜雨却看向孟力:“孟团长的意愿呢?”
“我不参与,”孟力冷笑,“但如果这个女人非要带我回去领罪的话,老子第一个开枪崩了她!”
端木惜雨听罢便笑着将枪放下,
“既然如此,请便吧……”
叶墨棠收了笑容,道了句“多谢”
“叶墨棠,你个贪生怕死的东西!杀了他们啊,你不是挺厉害的么,啊?!”郭威脸色通红的呵斥着,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叶唐用枪抵的面容充血。
“闭嘴吧,我再厉害也不可能以寡敌众。”叶墨棠也厉了声调,“你不怕死,我怕死!”她又转向孟力,“孟团长,您不跟我们回去,实在是最不明智的选择,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孟力不甘示弱道:“那我倒很期待怎么个后悔法!”
叶墨棠冷哼一声,拿起床上的帽子扣上,起身向端木惜雨走去:“放人吧,端木队长……嗞——”突然她身子一歪倒向了身旁的人,然后很快地扶着端木惜雨的手重新站稳,“抱歉,坐的时间太长,脚有些发麻……”
“少废话,赶紧走吧!”端木惜雨的惊愕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秒,便就毫不客气地推开她,收回手,在身侧捏成了拳,“琭瑶,放人让路,让他们快滚!”
“是!”秦琭瑶打开门,叶唐便拽着郭威后衣领,一把将人扔出了房间。
“孟团长,望您记住我今天的话,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发狠似得说完,叶墨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重新关上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端木惜雨将刚才叶墨棠塞到她手里的字条打开,递到叶唐的面前,
只看了一眼,便一下子红了眼圈,他将纸条拿走塞进了上衣口袋,低垂着头跑去帮那两人松绑。
缓了缓情绪,端木惜雨走到孟力面前,伸出手,
“欢迎您加入我们,孟团长”
“这样做,会不会害了她?”孟力收回自己的烟盒,握上对方的右手,同时也道出了心里的不安。虽然这个决定正如叶墨棠所说,一早便定下了的。今日这出戏,换作军部其他的人她和端木惜雨一行人也依旧要演,但就是不自觉的担心起那个小丫头。
'等我'想到纸条上那方方正正的两个钢笔字,端木惜雨笑着摇摇头,“不,也许,这么做是帮了她……”
“回去之后,你尽管将一切的罪责推卸到我头上,”叶墨棠开着车,严肃的目视前方,说着,“我本就是戴罪之身,这样你会少受些牵连。”
郭威没想到她会如此,顿时哑然,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不知所言。酒劲过后,他思维清晰,深知若如她所说那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怎么,不乐意?我放你条生路都不走?”见他不说话,叶墨棠又道,“任务失败放跑了孟力,肯定没的说,我这个罪背定了,但作为协助和监视我的你,郭科长,你的罪名却可大可小啊!”
“……你为什么这么做?”郭威紧盯着开车人的侧脸,质问道,“为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累了……也失望了……背负的东西太多便期望能够放一放,”出神的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这面具若戴得久了,也祈求着做回真实的自己……”
她想认输,认输给所谓的命运……
结局
牡丹亭的,不过是如同千千万万民间传说、爱情故事一样,有情人终成眷属。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年少时,每每去演这出戏,她在感慨世间枷锁禁锢了男女主人公的美好愿望之时,却也在感叹自己如同戏中人物一样的苦痛命运。
痴情?可笑……
熟不知,世间多少的痴情都葬送在了无情的、虚无的“世俗”这片火海中。能够浴火重生的,也都不过是期于人们的美好愿望,文人所写出的虚幻的爱情故事吧。
踱步于覆盖着积雪的路上,脑袋里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便也就什么都去想了一番。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来时的路上,相反的方向。
唔,该回去了。
因为真的冷了……
如果不是看到沿街店铺都挂了大红的灯笼,贴了春联和倒置的福字,叶墨棠恐怕都不会记得起今天是大年三十。
去年的三十儿,自己在哪里?反正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同孤魂野鬼一样在街上无目的的闲逛,甚至身后还跟着几个甩不掉的“尾巴”——军部重新派来监视她的便衣。
还真是够辛苦他们的。军部的领导们早早便回家陪着亲人,吃着热呼呼的饺子过年去了,却让他们在这寒冬腊月里加班加点的监视她。
“呼——”她哈了一口气在手心,在氤氲的水汽里暖一暖快要冻僵的手掌,重新插回在口袋里。边走边回忆起了去年的除夕,
去年的时候,叶墨棠还是“丹梦亭”的老板,戏院里为数不多的二十来人,忙了一天的春节场,临到夜深才歇下来,商量着一起过个除夕。打着灯,几个人去贴上了春联和福字。叶墨棠和一众演员们都亲自动手跟着戏院的厨子一起边玩闹说笑边包了一顿饺子,而且寒碜的是,饺子馅都是用年前剩下的几颗大白菜合着票友们送的鲜肉和的。就连吃完饺子,颜青河去院子里放的鞭炮,都是当天来看戏的票友们送的,
“这些东西要没他们送来是的,咱还过不成年了!”演老生的演员玩笑道,“不过,这些票友们不送花却送这些东西,也有点匪夷所思了吧……”
他旁边的净角驳道:“你管他是不是匪夷所思呢,送花来你能包饺子吃么!”
说完,大家都哄笑起来,夜半三更,时不时还会传出笑声的戏院里也有了过年的气息,好不热闹。
又是一年的除夕,现在,他们又都在哪里呢?
不过,不管在哪里,也都不会像她这样,孤零零地一个人在街上“飘荡”吧。
收回嘴角的笑意,打开面前的大铁门,回到了没有一丝温暖的,甚至不能称作是“家”的住处。进门就将自己扔进沙发里,蜷缩成团,企图汲取着一点点的温暖。
自孟力一事过后,将所有罪过背过来的她如愿以偿地又一次被军部打发回家软禁起来,而且这一次就连司冲也没有办法帮她。同样的,叶墨棠也念着这些年来对方帮了自己实在太多,真的不想,也真的怕因为她,而连累了司冲。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不知不觉间,她竟唱起了熟悉的戏文,而且唱的竟是杜丽娘的词,她笑着自言自语起来,“也许,现在的样子,也只有这句话才应景吧……”脸埋在沙发里,声音闷闷地。
她就这样窝在沙发里,一人分饰着两角,独自唱了很久的戏词。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人交谈,如果不自己找点事做,她都快有一种自己早已经不在人世的错觉。直到,最后一句唱完,楼上仍旧传来非常细微的木地板发出的咯吱声……
“看来,并不是没有人陪我过年啊……”冷笑着拔出腰间的配枪,叶墨棠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地向楼上走去……
除夕夜,漫天的火树银花将大地映衬得格外明亮。烟花的绚烂让星光都为之黯淡了些,就像这个夜晚中无处不在的炮声几近掩盖了那声巨响一样。
1943年的大年初一,当家家户户都在享受着一顿热腾腾的饺子的时候,军部则接到了一条这样的消息:
经调查,除夕夜的爆炸声实则为叶墨棠所居住的别墅发生了爆炸案,现场已被夷为平地,未发现其它可疑线索。在废墟中发现一具烧焦的女尸,经断定体貌特征,证实为叶墨棠。
因除夕夜的那声巨响几乎轰动了全城,军部无法隐瞒,所以远在根据地仍沉浸在过年的美好和等待昔人回归期盼中的众人,却接到了这则现今已闹得满城风雨的消息。
所谓结局,不过是世人根据他们的愿望,兀自安插给他们的而已……
后记
作为一个前言不搭后语,不靠谱但节操满满且灰常着调的作者君,我没有选择写前言,而是放在里狠狠吐槽一下我自己。
首先说说写小说的初衷,
其实最初有想过写一部小说的,还要追溯到我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看了贴吧上各种大神写出来的同人小说(不知道同人小说意思的请自行百度,不要瞎猜!)之后极度崇拜。随着就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以我流水账式的作文水平邀请了我的几个作文写的超级好的小伙伴一起合写一部小说。说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是时间一大把,我们会经常放学后聚在一起讨论剧情发展,打好草稿,再准备一个本,让写字好的小伙伴定稿后誊写在本子上。我们甚至天真的以为我们写的小说会被看中然后拍成电视剧……
不过这件事最后的最后还是无果而终。
虽然现在想想那时所做所想都无比的可笑,那时候写的东西用现在的话讲也真是玛丽苏的很,不过确实是一种难忘的经历。而且如果没有当初迸出的那个大胆的想法,我也许根本就不会有这部小说的诞生,更不要说有勇气把它拿出来让大家看了。
之后还是一直没放弃这个“事业”(好吧,我暂时管他叫事业),我会在脑子里想象各式各样的人物之间展开的各式各样的情节,心情好的时候会把他们写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把写下来的东西拿出来看看,看完以后发现,心情更不好了……
果然我还真是一个前言不搭后语不靠谱的作者君,明明是打着要写一个欢乐吐槽版的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