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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小如咬得牙咯咯响,紧崩着毫无血色的脸对我说道:“你再说也没有用,只要我在宫里的一天,她就不会走,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她的儿子,是被她丢弃的,被她当做棋子在使的儿子。”
“我没有,小如,真的不是我,我,我,我找了你十几年啊。”姑姑紧紧抓过小如的手,痛苦的哽咽。
这几天,震惊的事情太多,可听到小如所说的,还是惊了一下。
一把甩开了素颜姑姑的手,小如指着我冷漠的道:“你还不杀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没用了。”
没用了?我对他们有什么用处吗?
疑惑又多了一分。
姑姑软着声音哀求:“小如,放过恩恩吧,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那我呢?她可是要废了我武功啊,如果你想让我叫你一声娘,就杀了她。”
“小如?”姑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闭目一叹,知道自己多说已无用,可我还是想给小如最后一个机会:“小如,你真的不愿离开皇宫吗?”
“离开皇宫?”小如诉笑:“那我宁可死。”
望着小如阴沉的目光,我在心里默念:棠煜,我尽力了,现在,我有想保护的人,绝不能让别人伤了他,哪怕这个人是你最珍视的人。
“白玄。”我轻喊出声。
门被推开。
可是好久都没响动,而小如与素颜姑姑二人又都没有惊讶之情。
心一沉,转身,就见赵月芙笑眯眯的望着我,她的身后,是数十名黑衣男子。
“白玄呢?”骇然后退了一步。
“打不过跑了。”赵月芙优雅的坐至一旁的凳子上。
“你,”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颤抖,强行压下慌恐之情,镇定的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完成我们的交易啊。”赵月芙笑得开心:“别忘了白纸黑字上写得明明白白哦,只要你完成了所答应的事,你就能马上出宫了。”
出宫?是啊,我怎么忘了,曾经与她做过交易的。
可我现在已经不想出宫了。
“怎么了?”赵月芙上下细细打量着我,尖锐的笑了起来:“看你的样子,似乎想毁约啊,难不成你不想出宫了?”
“是。”不知为何,听到她的锐笑声,心里就一阵发毛。
“那时,你可是斩钉截铁的说要出宫的。”
“我现在改变了心意。”
“是为了皇帝吗?”赵月芙嘴角的笑弧越发上扬。
“总之,我不会出宫的。”
“那可不行啊,毁了交易,你是要赔钱的,那可是个大数目。”赵月芙仍在笑,从一进流仪殿,她的笑就没停过。
“我的男人是当今皇帝,他付得起。”戒备的望着她,不漏掉她的任何一个神情,想从她的神情举止中看出点端倪,只什么也没有。
心里起了极大的不安。
“你的男人?不是棠煜吗?对了,他死了,你当然要另觅良人了。”
“棠煜的在天之灵也是希望我能幸福的,现在,我过得很幸福。”
“原来是变心了,爱上皇帝了,难怪不愿出宫,也是,宫外的贫贱生活怎及得上宫里的荣华富贵呢?”赵月芙一叹,又摇摇头,仿是有多感叹似的。
“现在你可以走了吧?”我镇定的道。
“走?我是来救人的,没救到人怎么能走呢?”
“救人?”
赵月芙翘指点点小如与素颜姑姑。
早已料到了,“请便。”
赵月芙站起身,近身笑望着我:“虽然很不忍心,可认识一场还是要点醒你啊,你所说的幸福,不过是皇帝精心而演的戏。”
“什么意思?”
“封你为嫔妃,对你百般宠爱,甚至睡至日上三竿忘了早朝,这些都是皇帝精心设计的局而已。”
“局?”
“不错,皇帝这么做,也只是想从你口中套出话对他有利的话,因为他怀疑,你也是前朝的人,而且还是极为重要的人。”
“胡说什么?”
“皇后与安妃就是如此啊,皇帝使出了各种手段,美男计是他最为常用的,要不然,皇后与安妃也不会倒戈了,甚至为了争宠而明争暗半了十几年,皇帝也是从她们的口中得知了这批前朝党的诸多秘密,你以为中秋毒月饼事件,宫人叛乱的事件他是怎么知道的?柳妃纵是解毒的高手,还能有未朴先知的本事?”
“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话吗?”安妃也是前朝的人?这宫里到底有多少是前朝的余党啊?
“信不信随你,这些日子来,他命白玄守在你的流仪殿,是不是告诉你在保护你呢?事实上,他是以你为饵,想引出前朝党的人。”
“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我说了信不信在你,可我既然把话说出来了,当然要说完,你也看到了后宫的女人是如何在宫里生存下去的,更何况身为万乘之尊的皇帝呢?你就从不怀疑,为什么他的身边有那么多前朝党的女子,他怎还会这般坦然自若,游刃有余?在他表面看着什么都漠不关心,可每出一个状况,他总能化险为夷,这是为什么?”
“他是皇帝,当然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这不更奇怪,身边有那么多前朝党的人不利用,却宁愿花时间去弄什么消息来源?”
赵月芙说得轻淡,可她的每字每句都在我心底打出了千层浪。
知道不能相信她所说的话,可是,这些话句句在理。
“还有一件事更为奇怪呢,”赵月芙晶莹的眸子越发雪亮,仿佛说着这些事能让她精神百倍:“堂堂帝王,后妃众多,怎只有二个皇子而已呢?二皇子与太子之间年龄还相差了一轮多?着实不可思议,这只有一个可能,他不想让这群女人生他的孩子,据我的调查,皇后流过三次产,而安妃则流过四次产,可怜的是,这对表姐妹皆以为这些都是对方所为,从而深厚的情谊破裂,开始了尔虐我诈。事实上,这些都是皇帝命人做的,接而栽赃,后宫是前朝党的天下,可是也有皇上的人啊,像明秀。”
“你讲这些做什么?”就算她所说的是事实又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必须自保啊。
“你知道明秀是怎么死的吗?”赵月芙整整鬓发,炽灼的眸子望向一脸苍白的素颜:“是她杀死的,明秀知道了小如男扮女装的事,素颜就将她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无非是要告诉你,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不会去相信人,更别论爱人,你就像皇后与安妃一样,都被他骗了,再者,你的长相也只是清秀,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
“我与他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可要想清楚了,现在你若出宫,眼前则是一条光明大道,相反,而是一条永无宁日的荆棘之路,你将会是下一个皇后,下一个安妃。”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这般执着于让我出宫?”心头乱了,尽管爱炎綦,尽管相信他,可心底赵月芙的这些话,句句在我心底打出了个坑。
“不是阴谋。”赵月芙笑得舒畅:“是替一个合作人问一下你的选择。”
“合作人?选择?”
赵月芙突然欺近我,在耳旁轻问:“是选皇帝呢,还是选……”后面的几个字轻不可闻。
而我,如遭雷击。
“想见他吗?这会,他该在南门了。”赵月芙笑咪咪望了我半晌,在我怔愣着时,对着身后的黑衣男子们做了个手势,很快,其中的三名黑衣男子将小如与素颜姑姑带出了流仪殿。
我摇摇头,却不知在摇什么。
呆怔着。
“我说的是真话哦。”赵月芙再次强调。
“你好吵。”这,竟是我此刻能说出的唯一的一句话。
“要不要去南门看看?你不想他吗?不想见到他吗?”赵月芙哄诱着我。
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缓慢的出了流仪殿。
告诫自己不要相信赵月芙所说的,可是,可是……
一咬牙,提起裙裾,朝南门拔腿奔去。
“芙老板,不该是北门吗?为什么要叫她去南门?南门可都是皇帝的人。”在我离开后,一名黑衣男子问赵月芙:“这样一来,皇帝就不会落入我们的圈套了。”
“你以为她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吗?”赵月芙淡然的道:“我自有安排。”
再过二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夜风已有了初冬的寒意,吹过时,让我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步子停下。
不,不能信任赵月芙,这样的事情太荒唐了,我怎么能相信呢?
定然是有阴谋的。
要好好想想,想想该怎么做。
南门?为什么赵月芙要我去南门?
缓慢的走于长长的宫道上,思绪千万转。
整个皇宫都很静,静得出奇。
心里的不安一直在扩大。
就在我走过一道回门时,身子猛的被谁扯了进去,下意识的呼救声被一双冰冷纤长的手给捂下。
“是我。”
“安妃娘娘?”
夜光之下,安妃一身劲装,黑发只简单的束起,麻索利落的样子让我一愣。
安妃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我躲入一旁的矮木丛中。
她似乎在等谁。
“安妃娘娘,你怎么会?”
安妃阻止了我说下去,以极低的声音道:“什么都别问,待会你就知道了。”
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小伶悄然的出现在我们身边,轻道:“娘娘,打听清楚了,所有的御林军都去了北门,奴婢看来,皇上定会在那。”
安妃拧起好看的眉:“不该是南门吗?”
“南门已被叛乱的御林军攻陷了。”
“这么说皇上有危险?”安妃眼中闪过紧张。
小伶点点头:“皇上的身边不到五十人的亲卫,奴婢偷听到御林军说,南门一战皇上的亲卫死伤惨重。”
“怎么会这样?”安妃握紧了拳头,脸色极为难看。
“娘娘,我们该怎么办?”小伶焦急的问。
“苏恩。”安妃突然握过我的手,诚挚的看着我:“我知道,以前我对你做了很过份的事,可我也是迫于无奈,皇上现在有危险,我想为她做点什么。”
“娘娘想做什么?”
安妃摇摇头,语带恳求:“什么都别问,我只想求你,替我好好照顾二皇子。”
“娘娘又说笑了。”对安妃,我还是心存戒备,犹其是在这种时候,怕她趁乱害我。
“好,就算我在说笑,你能答应我吗?”
小伶也道:“贵嫔,求你答应了我家娘娘吧,对你并没有任何的损失啊。”
望着这一主一朴近乎于哀求的目光,对目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安妃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