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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娘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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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个拖油瓶。
督军二十几房太太,娘排第三个,是督军在东北的时候纳的,她小时候,娘都带着她留在东北的乡下,到她12岁,随着娘回到北平时,督军已经叫不出她娘的名字。
娘是不言不语的女人,会做裁缝活,无聊的时候,就扯上几块布,给她做衣裳。
她高兴的穿着娘做的花棉袄在园子里跑来跑去,一个姨太太笑她:“土狍子生的小土狍子!”
小时侯,她一直被当做男孩子养的,脾气硬的很,被奚落的当晚,她用弹弓,把那个姨太太的玻璃窗打破了。
姨太太哭哭啼啼的告状,她娘把她绑起来,拖到众人面前,自高奋勇的提出用家法教训她。
她看着娘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背上,娘做的新棉袄给打烂了,棉絮飞舞,她皮开肉绽的疼,但只闭着嘴巴,一声不吭,由着汗大滴大滴的淌,直到麻木,直到晕了。
她醒来的时候,趴在床上,动一动小指头都是扯筋扯骨的痛。
娘在旁边掉眼泪,说:“你这个倔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认一声错?”
见她疼的直呼冷气,又说:“你别怨娘,娘有娘的难处。”

她14岁,来红了。
个子一下子窜高了。
她拉着娘在站衣镜前比较,足足比娘高了半个头。
她看见,娘有白头发了。

督军矮,督军的女儿们都不高,她往里面一站,就显得鹤立鸡群。
那一年吃团圆饭,从来没正眼瞧过她的督军忽然叫她:“你是老三的闺女吧,都长这么高了!”
娘推她,她站起来点点头,又匆匆坐下吃饭。
督军笑笑和她娘说:“小时侯瞧着她假小子似的,才几年工夫,倒出落的标致了,挺像你年轻那会。”
娘也跟着笑笑,她看见,娘握筷子的手在轻轻发抖。

她在园子里没什么朋友,其他兄弟姐妹都瞧不起她,当然,也怕她,她打起架来,是很凶的。
除了一个二哥。
二哥是督军原配生的儿子,生下他,他娘就死了。
所以,他挺孤单的,也不喜欢说话。

他孤僻,别的兄弟姐妹都不喜欢和他玩,除了这个二妹。
二妹是三姨娘的女儿,却不是父亲亲生的。这个二妹很凶,曾经还几次,把几个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哇哇叫。
他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她刚刚入府的时候,头发绞的短短的,像个男孩子。
他看见她的时候,她正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书桌上啃点心。
看见他,狐疑的把手中的点心藏在了身后。
他笑笑:“你吃吧,我还有呢。”
她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像要把他看透似的,半晌,对他笑了笑。
小时侯,她笑起来,眉眼都幸福的眯起来,像一只晒太阳的猫,温暖无比。
这个大园子里,很久没人这样对他笑过了,打开抽屉,他又拿了些点心给她。
她开心极了。

就这样,两人相识了。
他说:“我叫思力,金思力。”
她歪头想想:“我大名叫玉容,不过,我娘叫我菊儿。”
他从小一人处事,却难得八方灵通,听她报了姓名,已经知道她的来历:“哦,你是三姨娘家的二妹。我是你二哥。”
“二哥?”
“对,二哥。”

二哥是个了不起的人。她一直就这么觉得。
督军的女儿们都有学上,只她没有。二哥便自己编了课本,教给她听。
他的声音很温和,是哪一个教书先生都比不上的,有时候听着听着,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有二哥的衣服给盖着,上面有很好闻的,墨的清香。

十四岁,她来红了。
她的个子一下子窜的很高。
二哥也是,窜的更高,嗓子也哑了,讲起话来像个公鸭子。
她学公鸭子走路,一摇一晃的,二哥在后边拉她:“看你再笑我!”
一拉,就拉到怀里去了,她一回头,两个人胸贴胸,眼对眼的,她才发育的小胸脯鼓鼓的像两个小馒头,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也刺激着自己,呼吸那么近,两个人一下子就脸红了,一起后退,二哥退的太后,啪的一声后脑勺撞到柜子上,她一下子笑的花枝摇曳。

那年的年夜饭,二哥照例坐在督军的旁边,虽然他娘死了,但嫡出的儿子,只有他一个。
她在另一张桌子上,看着他手势娴熟的给督军剥虾壳,脆生生的壳去掉,鲜嫩嫩的肉露出来,拿黄酒姜醋蘸了,一个个整齐的放在督军面前的盘子里。
其实可以让佣人做的,但二哥就是要自己做。
她看着督军囫囵吞枣的吃掉,可惜着二哥的心血和手指头。
她总是看那桌,于是督军看到她了。
督军说:“你是老三的闺女吧,都长这么高了!”
她还没什么,娘就激动的扯她的衣裳。
没办法,她站起来,点了点头。
下一句话,是督军对娘说的:“小时侯瞧着她假小子似的,才几年工夫,倒出落的标致了,挺像你年轻那会。”
督军已经有大半年没和娘说过话了,娘因为督军的这句话,高兴的整宿没睡。
“新年新兆头啊。”娘说。

以后督军就总来娘这。
督军来了,她就没时间找二哥玩了,因为娘和督军吃酒,她总要留下添添酒夹夹菜什么。
她问娘:“他怎么总来?”
娘笑笑,不讲话。

两个月后,娘有喜了。
她们从和佣人房差不多的偏房,换到一个华丽的大房间住。
娘给她买了最好的布料子,找北京最有名的师傅给她做了几身时髦衣裳。
她穿了新衣裳满园子的乱跑,一把撞到走过来的督军身上。
她跌在地上,督军身边的二哥扶她起来,她朝二哥挤挤眼睛,二哥笑了笑。

夏天来了。
娘的肚子大了。
娘胖了许多,又怕热,天天都离不开扇子。
娘的肚皮上花花的,像每天吃的花皮西瓜。
娘摸着肚子和她说:“这应该是个男孩,怀你的时候,我的肚子可一点没花。”

搬到正房之后,规矩多了许多。
她觉得没以前好,反而不自在。
晚上,她溜出去找二哥。

二哥在看书。
二哥总是用功。
二哥看的入迷,她进去他都没发觉,她一把从后面把书抢过去,叫:“看什么哪,有这么好看,都把你看成呆子了?”
她的眼睛掠过书页,却是男上女下实实在在的男女交合图。
她吓的一下子把书扔了。
二哥神色尴尬的,把手从裤裆里伸出来,她一眼看出他那块地方还硬挺着,像把突出的小锤子,“啊”的叫了一声,她捂了眼睛奔出去。

那一天,她一夜春梦。
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软,她摸摸自己的乳房,硬邦邦弹性十足的两个小圆包,像两个花骨朵,马上就要开出花来。

白天,二哥来找她。
“今天爹不在,我带你出去玩吧。”
她想着昨天的所见,脸烧起来,但想着以后又不能这样不说话了,总得给他一个顺时阶下,点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路上都笑了,不谈昨天的尴尬事。
走到城墙根,那里摆了一辆黄包车。
他跑过去拉起来,她才晓得,是他准备的。

那一天,大概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天。
二哥拉着她,逛遍了北平城。
他说:“真希望,就这么一直拉着你,一回头,你就在我后头。”

玩到挺晚的回家,两个人脱了鞋子走,怕被人发现。
碰到两个佣人经过,他飞快的把她拉到回廊的阴影里,她捂着嘴,笑的咯咯的。
他说:“你看你,还像个小孩子!”
她不服气,挺起胸脯说:“我哪还是小孩子,我都15了,早长大了!”
她的气喷在他的脸上,让他从心脏到小腹一阵的荡漾,他喃喃着:“你真的长大了吗?”
她还来不及回答,嘴巴就给他盖住,她吃惊了下,又感觉窒息般的天旋地转,却没有拒绝,他清涩却猴急,把她的嘴唇都咬肿了,有些疼,最后,她把头靠在他肩上。
她的头发轻轻的触动着他的下颌,此时,他年轻的□已经开始膨胀,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喘着粗气,他覆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先回房洗澡,等会就来找你。”她红着脸不说话,心跳的什么似的,扭了头往自己房里走。

她喜欢二哥,她知道。
现在,她看的出,二哥也无比的喜欢她。

身上都是汗,她也想洗个澡。
打了晃晃当当的一盆水,她关起房门脱衣服。摸摸脸,滚烫的,她说不清,是因为今天火辣的阳光,还是因为二哥。
水挺凉的,不过她觉得舒服,因为身体里面,是火热的。
水淋下去,两个粉红的小□马上精神的立起来,她按一按,硬硬的。

这时门开了,她以为是娘进来,没有回头,她说:“娘,我拿了毛巾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从腿中间被抱住了,乳房被捏住,一抬头,是督军衰老的脸。
她浑身还湿漉漉的,一下子惊的什么似的挣扎,像一条滑动的鱼。
挣扎中她看到娘挺着肚子站在门口,她瞪大了眼睛伸出一只手臂,仓皇的叫着:“娘!”
娘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带起了门。

她眼睁睁看着,在这一刻,她觉得,她被抛弃了。

挣扎中,水被碰翻了,一地的淅沥哗啦,她跌倒在地上,两腿之间被督军的手摩擦的生疼,她连滚带爬的拼命往门口跑,去拉那门。

门被反锁了。
她徒劳的又踢又拽。
督军又来抓她,她一指甲就抓过去。
督军老了,但力气还在,抓住她的手,一个耳光甩上去,把她反身一扳,像捉小鸡一样从身后拉住她的两条腿,一直拉下来,然后,狠狠的戳进去。
她仿佛听见砰的一声,所有的所有都破了。

她躺在水里,督军趴在她身上,像一条刚刚奋勇杀敌归来的老狗。
对他而言,征服一个女人,不过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舒服的喘气,她觉得像吞了只苍蝇,恶心的想吐。
睁大了淤青的眼睛,她说:“我要洗澡了。”

她站起来,有粘稠的液体滑出来,厚红的血还挂在大腿上,她走一步,两腿就不停的颤抖。

督军在身后说:“放心,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顿了顿:“那么以后,我该如何叫你?”

窗开着一点小缝,只一点。
风把窗帘刮起来,只一点。

但是,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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