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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在她身边,丁琴见老人家行动格外不方便便钻进厨房帮忙,一边同她闲谈着一些生活中的琐事,一逮着话题老婆婆就唠叨个没完,丁琴便安静地听她讲述着她的故事。原来寸步不离的小家伙是她的孙子,八年前父母被巫女告知神选择他们做龙祭山传说中蛟龙的守护者,派往龙祭山深处从此杳无音息,而她和小家伙相依为命一直生活在此等着他的爹娘回来探望。老婆婆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丁琴亦为之感动。他们准备屠杀的蛟龙被小家伙的爹娘保护着,她踌躇是否要继续与队伍一起屠杀蛟龙取得龙魂。
老婆婆在厨房中忙碌了很久总算端出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饥肠辘辘的他们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待到吃的饱饱后在老人家的带领下准备歇息,房屋虽破旧简陋可没人安排了一件卧房,然后各自沉沉的睡去。夜空中星点渐渐暗淡,老人熄灭唯一的灯火也带着小孙子一同睡去。龙祭山的夜晚看上去如此的让人不寒而栗,有丝丝缕缕的恐惧漫进心房使彼此夜不能寐。
夜深人静,一位蒙面人破窗而入,轻轻推开老婆婆的窗户,晚风鱼贯而入惊醒了她,她惊恐地厉声喝道是谁,可是三枚飞针急速的封住了她想再次惊呼声音,她用身体护住小家伙希望他免受伤害。就在此刻飞针魂感觉到老婆婆发出的求救声,推门飞腾直向老人家的房间去。蒙面人正欲杀掉泛着惊恐眼睛的小家伙,飞针魂一排准确无误的打在蒙面人的手臂上,他回头张望仿佛深知不是飞针魂的对手,撒腿便跑轻若副翼窜向龙祭山幽深出,飞针魂望着那般清逸的轻功想必定是江湖高手,可是无依无靠的老人家怎么会招惹上江湖上的杀手,并且是在如此偏远荒芜的深山之中,他百思不得其解。
飞针魂与蒙面人的交手惊醒了所有熟睡的人,当目光齐刷刷望向倒在血泊里的老婆婆,小家伙颤栗的卷缩在床脚,飞针魂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最后赶到的是拄着拐杖的仇永芬,她愧歉地说老太婆腿脚行动不便,原谅自己的来迟。她一口咬定飞针魂泯灭人性,连年迈的老婆婆都不放过,拿什么资格率领群雄屠龙夺去龙魂。
飞针魂从仇永芬的目光里看出一丝狡黠,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全出自于她精心策划的阴谋,那么她又有何居心呢?蒙面人轻盈的轻功飞快灵动的身形,让他一眼望出这个尘世中唯有仇永芬有如此惊人的速度,虽然拐杖离手可依旧健步如飞,她是想凭借龙魂的力量掀起江湖的一场腥风血雨吧,我绝不能袖手旁观我飞针魂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也会让江湖在平静中茁壮成长起来。
众目一起盯着飞针魂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乎其理的解释,仇永芬声色俱厉地说:“不能让老人家枉死九泉之下,飞针魂你得给大家一个名正言顺的交代。”她冠冕堂皇的说辞激起武林中人的愤怒,他们义愤填膺地数落着百口莫辩的他,或许今夜便是一次了断。他突然想到卷缩在床角的孩子,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便试图让他死亡的恐慌中平静下来,他安抚着瑟缩发抖的小家伙可他的目光里带着过度的胆怯,对于陌生人七嘴八舌的提问他捂住耳朵发出惊慌不安的尖叫。
面对小家伙仍然沉溺在死亡的阴影之中,他们也只好面面相觑。仇永芬举着拐杖暗自运功,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便是置小家伙于死地,飞针魂再顾不上自身蒙受的屈辱带上男孩一阵风似的飞离了此地,他希望多年以后这个孩子能够在日益强大后帮助自己澄清是非黑白。
江湖人士望着飞针魂一瞬间消失在茫茫无际的龙祭山,仇永芬脸上浅浅的露出邪恶的笑容。仿佛在宣告自己的阴谋得逞,她的欲望便是享受杀戮带来的刺激,于是这个夜晚再次变得格外的寂静。
chapter《1》2
那一夜很快挨到了黎明时分,天光迅速如幕一般蔓延开去,林子里的牵牵绊绊的苍翠古木晨的光辉洒落下来,星星点点的银白色的斑斑驳驳。龙祭山永远埋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这样古老而幽谧的山脉之中有一丝令人惶恐的气息,仿佛有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在潜伏着压抑着,等待时机到来时猝然的爆发。
趁着晨雾他们将老婆婆草草埋葬,她便静静的化作龙祭山的一部分,屡屡扑鼻般清新的空气,柔软湿润的泥土,她会永远守护着这片大山静静的与大山合二为一。
书生柳德一晚没有睡好,在死亡的恐慌里挣扎着从噩梦中一次又一次惊醒过来,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仿佛杀机四起,听着宁寂的山林似乎有一群嗜血的野兽狂奔而来,他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莫琴听见柳德颤抖的呼喊声冲门而入,抚摸着他的发梢安慰说没事,血淋淋的场面会在记忆中消失的,莫琴虽然年少却历经过各种厮杀的场面,当面对老婆婆的猝然死去她表现得异常平静,虽然内心扬着起伏不定的波澜,却被一双表现得平静的双眸所掩盖。她不愿意看着人群在身边一个一个的倒下,自己却眼睁睁看着无能无力的痛楚 。
德,相信我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的,刚才那场血淋淋的场面只是在生命的河流轻轻地划了一道痕,待到鲜血凝聚后也就忘却了。莫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悲伤告诉柳德,可她也仅仅是个刚长大的孩子却学会了担负起那些接踵而来的琐事。
柳德渐渐地稳定了情绪在莫琴的怀中安静的睡去,她注视着他安然熟睡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位多情的母亲一般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便安心的微笑起来,笑容真美似明澈的水浪般荡漾开,她内心单纯不会耍阴谋,单纯如刚绽放的向阳花灿烂却不娇艳。
柳德清秀的轮廓因噩梦的纠缠变得有些憔悴,跟着他们一道拜别亡去的老婆婆,站立在矮矮的坟墓旁作揖,然后默哀短暂的时间转身离去,离别热情好客的老婆婆。或许会自责他们的到来给她带去死亡的劫难,她本可以多陪伴小孙子几个年头,享受天伦之乐的。
他们再次穿梭在偌大茫无边际的龙祭山,只是缺少了正道的飞针魂,每个人的心中似乎都少了点什么,或许是在一起时的那份难得的融洽,飞针魂总能凭借自己年长的资格将他们团结在一起,而偶尔制造的幽默使征途里亦不会缺少生趣。莫琴开始像爹爹一样和蔼亲切的飞针魂,他断不是这场嗜杀的主谋,莫琴坚信另有其人在策划者一场离变的阴谋,她担心那位主谋正在身边不动声色着。
柳德清晰地听见一阵一阵悦耳的鸣笛声响彻在龙祭山这片葱茏的林子,他希望陶醉在如此般赏心悦目的笛声里,仿佛呜咽着在述说内心的欢愉,他四处张望寻找笛声的来源,可是四围都是郁郁葱葱的高大的林木,哪里寻得见笛声的来源。他便放弃了追寻,紧跟着队伍在蜿蜒崎岖的山路里前进,莫琴盯着柳德东张西望的神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支支吾吾的回避了追问,再向四围望了一眼后安静的行走。
身边是吵闹不停的虫兽,一直不安分的叫着扰乱征途疲惫的心扉,他们想停歇下来或者退出这场遥不可知结局的征程,仇永芬却在一路上不住的鼓励着他们继续打起精神来,她的不厌其烦劝说着屠龙只为造福一方百姓,在她的诱惑与煽动下便忍住心中早已澎湃的焦躁。特别是年少的轻翼少年楚魄更是显得漫不经心,此次随着机缘巧合的聚在一起的队伍,他本就没打算要什么功垂名就,他只想亲眼看看传说中能够号令天下的龙魂真实的模样。在征途中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他早已猜测到其中不为人知的暗算。
楚魄面无表情的靠近拄着拐杖的仇永芬,心知肚明地说道:“仇婆婆,果然不愧为经历过风霜的人物,做事天衣无缝。”然后大笑着向前离开,她的笑容变得僵硬,她此刻深知楚魄的细致远远超过自己的估计,或许他将成为接下来最强劲的敌手,不觉暗自紧紧握了握拐杖。
欧阳听钟对于那些琐屑之事毫不关心,他所关心的事是将渴望的宝物拿到手,他的贪婪之心是没有止尽的。他虽贪却不嗜杀成性,他在乎的是将渴求的宝物拿到手然后如清风一样无影无踪的散去。
路太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尽头,莫琴尽量做到不去想象这样茫茫寻找的结局,可她听过古老的传说,那些想借用龙魂来满足自己贪欲的江湖中人永远消失在了龙祭山,不知从何时起便杳无音息。她扶携着娇弱的柳德行走在艰难的道路上,他依然累得喘着粗气然后歉意的看着莫琴,她就像娘亲一般温柔地照顾着自己。他多想回去家乡回到娘亲的身旁,原本打算功成名就之后替民请命的,却在半途中遭遇到不明不白的江湖人,每每想到此便是欲哭无泪。
一天便在没有着落的寻找中耗尽,天色渐渐昏暗下去暮色围拢过来,在一道悠长的峡谷之中,斜晖倾洒其中那种赏心悦目的颜色的渲染,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多观望了一眼,然而就在他们仰望天空的那一瞬间,一庞然大物盘旋在金黄色的天空,奇特的犄角巨大的爪,浑身上下金光透亮。
柳德吓得四目快要张裂一般,他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们他不愿从这个噩梦中醒来,他只听过传说那些用来吓唬孩子的故事,可当他亲眼目睹如此活生生地蛟龙时,惶恐扼住咽喉连呼喊声也发不出。仇永芬激动地欣赏着上帝如此精妙绝伦的作品,庞大的身躯在云天之中丝毫不费力的遨游,可见龙魂的力量不可估量,若得龙魂那么她将是天地间唯一的主宰,想着想着心里便窃喜起来。欧阳听钟,楚魄亦兴奋地望着蛟龙在视野中飞舞,仿佛龙魂只是囊中之物,信手便可拈来。
当他们正专心致志地仰望着蛟龙时,蛟龙亦嗅出陌生人的气息,俯视鸟瞰到几双注视的目光,顿时像被干扰生出怒火,摇头摆尾做好攻击的阵势。楚魄早迫不及待的轻摇披风飞翔起来,而仇永芬也举起拐杖准备迎击蛟龙的攻势。然而就在此刻,一阵心旷神怡的笛声飘扬而来,蛟龙闻声似乎像接到命令般望了他们一眼,一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