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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喜欢的特点,她最厌烦那种文弱的书生,细皮嫩脸娇弱不堪。
夜色里有人影在巷道里奔跑,急促,不停息。舞云已经将老板娘压在身下,借着酒意狂热地吻着她,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旖旎的光景。
chapter《2》21
喘息,激荡,沉迷,冗杂在一起。他们似乎忘记了一切,将所有的痛苦抑或悲哀都抛弃。
那种狂乱与热情勾魂摄魄,就宛如沼泽般一旦陷入便不可自拔。酒馆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打乱了一屋的沉醉,顿时卧房内手忙脚乱。老板娘朝着窗外问道:“是谁在敲门?”
“左翼将军,何盟主率领大军从十里外快速向樊城移来。”门外的几道黑影同时回答道,舞云立刻从醉意中惊醒过来,满屋旖旎的光景,老板娘半裸着身体疑惑地望着他,只见舞云飞快地披上铠甲匆匆下楼,脚踏得楼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推门见几道月色朦胧中站立,急急地问道:“盟主什么时候到的呢?”暗自抱怨来得突然让他毫无准备,其中一名将士说道,盟主飞鸽传书给我们,说大军已经抵达樊城十里外的地方,问是否攻破樊城?见府衙四处无人便猜想你定是到了酒馆。然后各自窃窃私笑起来,舞云见状狠狠的敲了他们的脑袋,径直走进暮色里,将士们跟随其后。
老板娘坐在床榻上摔打着睡枕,店小二静悄悄的走近她的床边,呢喃地说道:“老板娘,你为什么要要这样?”眼睛却低垂着不敢去注视她,小心得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
“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小店,隔三差五都会遭受到衙役恶霸的趁火打劫,若无靠山酒馆得关门大吉。刚闻说樊城被攻破,城主遭人暗杀,曾经可以依靠城主将小店打理下去,而今呢?”老板娘对店小二解释道,然后无奈的叹息。
“对不起,老板娘。是我误会你啦。”店小二终于抬起头凝视着眼前妖艳的女人,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胸前,眼珠一动不动。
老板娘眼光游离,尴尬地说道,我不怨你,也挺感激你多年来尽心尽力替酒馆做事。
店小二突然疯狂地冲上前将老板娘压在床上,粗鲁地伸手撕扯她的衣衫,他仿佛失去理智一般。老板娘尖叫着,反抗着,用纤弱的手臂胡乱地扑打着,以此来捍卫自己。
“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女人声嘶力竭地吼道,手臂没有停止扑打,然后一个耳光无意地扇在店小二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狐疑地盯着女人,然后带着失望的语调问道:“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不是很快乐么,难道说是你改变了?”
店小二缓缓起身离开了女人的卧房,步履沉甸甸的,就像驮着沉重包袱的老马。女人一边整理凌乱的发丝及衣衫,一边目送着他悄无声息的从门前消失。
难道他说对了么?是我改变了么?女人不敢继续多想下去,她怕回忆起不堪的痛楚。只是迷惘太久寻不到方向,或许有一天能够看见改变。月色悄悄钻进来,映照着她雪白丰实的肌肤,她闭上眼扬起头让一切思维停止运转。垂帘随着店小二的走远渐渐平息下去。
何厉帆率领集结的武林大军趾高气昂地向前开进,骏马亢奋的行进,他坐在马背上一摇一晃。他不喜不哀地问到,你们飞鸽传信给左翼将军了么?快要进驻樊城了怎么还不见他前来迎接的身影?
旁边的一名将士慌忙回道:“盟主,左翼将军不负重望在三天之内成功取下樊城,他正在赶来迎接的路途上。”何厉帆听闻微微点头一副满意的神色,他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慧眼识英雄。
浩浩荡荡的队伍静悄悄的走着,宽敞的道途上行进疲软的将士。久久的赶路已经是人疲马乏,何厉帆朝着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各位武林英雄,前方便是渴望已久的樊城,若再坚持坚持就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顿时队伍里爆发出一声欢呼,何厉帆得意调转马头继续向前。
暮色里,一切望起来都那般的模糊不清。忽然眼前浮现一道黑影挡立在路途的中央,何厉帆的骏马当即发出一声嘶鸣,他愉悦地问道:“舞云,你是么?”然后一根拐杖毫无防备的袭来,他大惊不好,原来潜伏在路中央的并非舞云而是前来取命的刺客。
何厉帆从马背仰翻下去,坠落在地面连滚几番。他单膝跪倒,风将他黑色的披风吹起,比夜色更黑的发丝在眼前飘扬。
chapter《2》22
月辉苍白的棱角似乎染上杀气,道途旁生长着枝叶宽大的林木,在月的辉芒下闪烁着鱼鳞似的星点,那种幽暗的色泽带着诡异,而多少人却迷恋上那种光泽。整个夜空里唯一的骄傲便是那一轮圆月,辽远幽深的天空不见一片云彩飘来。
何厉帆因那一击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双手暗自运力,当然龙爪护腕在手他可以操控天地所有的灵力,他能够感觉到强大的力量在掌心应运而生。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似乎要为她那一击付出应有的代价般,何厉帆一生遵循一个有仇必报的真理,在他的世界每个人都欠着他,而他可以高高在上。
那根古怪的拐杖在一击之后,再准确无误的飞回那道黑影的掌心,她抬起脑袋是一张枯瘦的脸颊,满是皱褶,深陷的眼睛带着幽怨和仇恨,何厉帆能够感受到身前那人的忧伤,很浓很浓,宛如泥淖那般致命。他这才发现身前那人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婆婆,忧伤充盈着他整个面孔。
“你是来寻仇的么?”何厉帆冷冷地问道,他已经聚集了强大的龙魂的力量,随时让眼前这根刺灰飞烟灭,“死在我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敢问阁下奉上姓名。”
“仇天,想必盟主听说吧?”眼前的老婆婆反问道,她向前迈进了一步,然而步履却显得蹒跚。
何厉帆的脑海顿时浮现出那日从仇天手中夺取龙魂剑的情景,他在仇天的酒中偷偷下迷药然后趁着他昏睡不醒将其杀死。“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从实说来。”何厉帆紧张地问道,当然他担心的不是能否战胜眼前的老婆婆,而是她会道出他夺龙魂的卑劣事迹,让他颜面扫地。
“你记住,何厉帆。我是仇天的姐姐仇永芬,你拿命来偿还吧。”仇永芬说话间已经腾空跃起,拐杖直击何厉帆的要害之处,敏捷的身手完全不似一位垂暮之人。何厉帆举起龙爪护腕,唰唰挥出几道强劲的力量隔空打去,仇永芬都一一巧妙的避过。
几颗参天大树被那几道强劲的力量撕碎,发出哗啦啦倒地巨响,仇永芬暗自惊叹龙魂惊人的力量,心中不免为之一震。何厉帆发出狂笑听得人浑身发麻,那双手分明是一对巨大的龙爪,金光闪闪的龙鳞,锐利的龙爪,何厉帆简直就似怪物一般令人生畏。
何厉帆完全不给仇永芬喘息的机会,唰唰接着使出几道龙魂的力量,这下她可没有那么走运,一道龙魂的力量劈断了仇永芬的右臂,鲜血一涌而出染红了半边衣袖,那根奇异的拐杖顺时坠落,她半条手臂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左手扶住身旁一颗碗粗的林木,身体欠了欠似乎将要倒下。
仇永芬苍老的脸显得痛苦,扭曲。何厉帆见刺客如此不堪一击,便仰天大笑,他得意的笑深深的刺痛了仇永芬的心,她想起死去的弟弟,颈项上那一道浅浅的血痕,她想起相依为命的他惨死于何厉帆的阴谋下,心便止不住的颤抖。
“何厉帆,你去死。”仇永芬大吼着扑向何厉帆,断了半条手臂身体显得极不协调,他举起龙爪护腕仅仅不费吹灰之力的挥舞,仇永芬立刻血肉横飞,眼睛浑圆的倒地身亡。
暮色深深,仇永芬为复仇带着一生的幽怨死去,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何厉帆,似乎要将他铭记于心,记得来生再寻他复仇。远处一道黑影迅速的移近,何厉帆愤懑地骂了声:“爷到底杀过多少人呢?一夜要来这么多人复仇。”
何厉帆大手一挥,那道黑影身旁一颗巨木哗的一声撕裂开,当即吓得黑影止住了脚步。“盟主,是我,舞云。”黑影呆立在原地带着哭腔说道,盟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敌友不分呢?
舞云望着盟主身前那具尸首,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心渐渐冷寂下来。
chapter《2》23
无数的夜埋藏在无数的幽暗之中,而月辉如同撕碎的苍白映照着整个天空,黑茫茫的一片天空,河流泛着点点光芒渐渐流淌。
我不知道如此杀戮是为着怎样一种信仰,亦不知道这般的迫不及待究竟想到达一种如何的高度,我站在这远远的隔着天光的山河,仗势着龙魂无尽无穷的力量,一直在那些柔软而无力的人群中耀武扬威。他们看见过我最飞扬跋扈的神采,亦看过我嗜杀的冷冽,只是没人看透繁华里掩映着一丝落荒而逃的孤寂,只是无人再敢问津,我感觉到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可以肆意做着自己的想做的事。
樊城并非我最彻底的希望,可它已经尽在自己的驾驭之中,而长安城因为此指日可待,他们或许知道我最终的目的,将画卷一样的江山握于掌心。
夜轻轻的黑,缓缓的淡。这个武林都被何厉帆操控,他们唯唯诺诺跟随在他的队伍里,一起朝着樊城进发,一起朝着何厉帆的目的努力的赶着路。
chapter《2》24
江湖是被追赶着前进或是被利益引诱着前进呢。莫道是真明了,莫道是平息这人间的纷扰与灾难,没有人会相信那无缘由的谎言,亦不会有人相信不真切的现实。装模作样的生活着,假装深明大义,假装圣贤与刚正。其实早就不伦不类的行尸走肉着。
何厉帆大手一挥,龙魂剑嗖的一声飞回剑鞘之中,伴随着的而是所有的剑光骤然消失,龙爪护腕消失于掌心,他缓缓走近走到那人的身前终于确定他便是舞云,浅浅的笑着放松了警惕,他拍着舞云的肩膀赞许地说道。真不耐的右翼将军,果然没有让本盟主失望,那么说樊城已经落入你手?
想想刚才何厉帆挥动龙魂之力时那种肃杀之气,让他不寒而栗,那究竟是一种如何震慑天地的力量,如同仇永芬般熟谙世事的前代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