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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金麒通风报信的“细作”小十一捏着大嫂送的红包,看不到盖头后的新娘子那张恐怖的脸,小孩儿无知无畏的乐呵呵笑:“大嫂,还要我去看吗?”
金麒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要!”
小十一把红包塞到怀里,颠颠的跑出新房,整了整脸色,严肃的命令其他人不准多嘴,然后拿捏着皇子的架子,挺着小肚子威风凛凛的离开。
这时候康王和景王脑袋上已经冒出汗来了,这不对啊!这是正常人吗?!他们两个每个人都去方便过一次,可老大你为什么一次都没去?而且肚子也没鼓起来!
康王笑容僵硬:“大哥……弟弟再敬你一杯……”
花繁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康王疼的脸都扭曲了,只听他那位千杯不醉的大哥开心的说道:“这么每次小杯喝太费力气啦!来人!把酒坛子搬上来!”
被挤到最外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受折磨”的十八侍卫来了精神,利落的飞到酒窖,一人拎一只酒坛子回来。
屠蒙兴奋的小声对冯峰讲:“我感觉有好戏看了。”
冯峰也笑:“那还用你说,等着瞧吧,那几位要倒霉了。”
花繁缕脸上带笑,往摆满了地面的酒坛子里瞅了一眼,看到一只抵着正常酒坛子三四倍的大酒瓮,那么大,塞一个人进去都没问题。
恪王嘴角抽搐,谁把这么大酒瓮搬过来了。
花繁缕看中的还就是这只大酒瓮,她一指酒瓮,冯峰和屠蒙连忙合力把大酒瓮搬过来,另外一名侍卫拿了只大号酒碗,正要往里倒,花繁缕一笑:“不用麻烦。”单手把酒瓮从冯峰和屠蒙手上拿了过来。
众人:“……………………”
只见她双手捧着大酒瓮,先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然后,她举着大酒瓮,仰起头……
咕咚——咕咚——咕咚——
现场一片寂静,离的最近的康王和景王一脸傻样,酒杯从手中滑落,落到地板上摔的粉碎。
但没有人在乎这突兀的杯子摔碎的声音,他们看着新郎官……不,他们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新郎官,只有那只硕大的酒瓮,多少人在这一刻三观尽碎,说好的端方君子,说好的温润如玉,说好的弱柳扶风京城第一美人呢?!
那些跟着自家主子前来参加婚礼的侍卫们的勇猛汉子心碎了一地,卧槽太打击人了!QAQ
十八侍卫一脸淡定:我们早就习惯了。
“轰”的一声,花繁缕重重地放下酒瓮,但因为用力过猛,酒瓮应声而碎,她愣了一下,擦擦嘴,哈哈笑道:“太不结实了!真好喝啊!大家不要客气,继续!”
花繁缕没管那一地的碎片,拿起一只尺寸正常的酒坛,一手揽过康王:“五弟,大哥请你喝酒!”然后照着康王的嘴,开心的笑着,咕咚咕咚往下灌。
可怜的康王,根本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来得及产生,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酒,花繁缕松开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开始转圈了,摇摇晃晃,脚下踩着棉花一般,呵呵傻笑一声,“噗通”一声摔地上不动了。
景王额头冒汗,转身便逃,花繁缕继续哈哈,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衣领,把小脸惨白惨白的景王给拽了回来:“二弟不要客气!哥哥喂你!”她兴致高昂,用同样凶残的手段“喂”景王喝下了整坛子的酒。
屠蒙和冯峰淡定不了了:卧槽这绝对是喝醉了吧!
花繁缕接下来的行为证实了他们两个的想法完全正确。
把软成一滩烂泥的景王扔下后,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的花繁缕笑嘻嘻的转过身来,歪头看着他们两个。
两人顿感毛骨悚然,脚下踩地,使了轻功就要逃。
花繁缕伸手抓住冯峰的衣带,抬腿一扫,横过屠蒙的胸口,把这两个倒霉的家伙给抓了回来,她把冯峰摁到椅子上,以一种异常豪迈姿势,用脚抵着屠蒙的胸口,以防他逃跑,屠蒙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在自家主子的蹂躏下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绝望的看着把目光投向他的花繁缕……
屠蒙:王妃救命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QAQ
这就是报应啊!
总之,这一天成为了许多人的噩梦,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一提到“酒”“福王”“婚宴”“金麒”这几个关键词,总有那么几个人脸色发青一副喝多了想吐吐不出来的凄惨模样。
幸免者也是有的,比如几个小皇子,七皇子八皇子等等。
听到小十一汇报内容的金麒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到酒宴散了,(被)喝的烂醉一个个由自家的轿子抬走,福王府内终于清静下来,金麒才等来了花繁缕。
他甚至做好了她会一身酒气的准备。
花繁缕好像很开心,进来之后居然还记得把门插上,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金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即他满头黑线,他为什么要紧张?!嗯,每个男人洞房的时候都会紧张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他正在胡思乱想,预料中的掀盖头的步骤没有出现,花繁缕像大猫一样把他扑倒床上滚了滚:“好开心!”
金麒几乎闻不到酒的味道,倒是有一股沐浴之后的清香,他心头一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片刻后。
金麒:“?”怎么没下文了?
他把盖头掀开,吃力的转过头一看,花繁缕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呼呼大睡中。
金麒怒从心起,让他做女人没什么,让他累死累活的顶着头上的东西一整天也没什么,让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嫁人他也能忍!但忍了这么久,洞房花烛夜你居然敢丢下他一个人睡觉?!
简直不能忍!
“你给我醒来!”金麒磨牙,捏花繁缕的脸。
花繁缕睁开眼,眼睛明亮,显得清醒而冷静,口齿清晰的说道:“干什么?”
倒把金麒给吓了一条。
“洞房花烛夜,你说干什么?”事到临头,金麒反而冷静下来,水到渠成的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可是个男人!
花繁缕想了想,表情疑惑:“还要喝酒?”
金麒怒道:“你这个酒鬼!别装傻,没人教你怎么做吗?”
花繁缕无辜摇头:“礼仪官只教到这里,然后说‘其余的殿下想必都清楚,老臣就告退了’,我就让他走了。”
金麒:“……………………”他迟早会吐血而亡的。
金麒悲愤莫名,这种事情,居然还要本王来教她!简直……太欺负人了!
他脸蛋红红的,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的眼睛里仿佛含着水汽,这样看起来倒是真的有几分柔弱腼腆的味道,他吞吞吐吐道:“你别压着我,做好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花繁缕满脸好奇,机灵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脱了鞋子盘着腿,坐在金麒对面。
金麒先把头上的首饰等物卸下来,想了想,又把繁复沉重的外袍给脱了,这才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抬头看到花繁缕晶亮的眼眸,压力山大,又起身把帷幔放下,遮住了龙凤红烛的光线,坐在昏暗的大床里,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是这样的……”
如此这般,和最开始花繁缕半夜叫醒他的那次科普不同,这一次更详细,金麒几次都觉得自己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可见花繁缕坦坦荡荡,毫无忸怩做作,索性也让自己慢慢地放开来。
一刻钟之后,金麒问:“懂了吧?”
花繁缕点点头,脸色严肃,眉头蹙着,她这个反应又是金麒意料之外的,金麒纳罕:“怎么了?有问题吗?”
花繁缕神色冷峻,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目光专注的望着金麒,沉声道:“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金麒:“……”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
第65章
“为了一时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花繁缕注视着金麒,她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这时候的花繁缕让人觉得可以信赖和依靠,很有安全感,“这么野蛮的事情,我不会做,我发誓会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金麒此刻的心情相当的诡异,他居然觉得感动。
我是不是疯了?
“这怎么会是伤害?”金麒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花繁缕讲,正如她所言,人做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是为了欲、望,那样的交、合在金麒看来也是丑陋无比的,如果是由爱而生呢?他该怎么让花繁缕理解这些?
“不止是欲、望,”金麒道,他好像有些害羞,每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时他就会这样不好意思,“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们两个的。”
花繁缕愣住,她看着金麒,眼睛里露出怔忪茫然的神色,一缕幽光在她眼睛里闪过,金麒不确定那是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得到花繁缕的情绪低落下来,好像还有些无措。
“我的身体,生不了孩子的。”
花繁缕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过等找到飞船了,我可以用上面的设备制造一个出来,我就是那么来的。”
金麒:“……………………”
他叹口气,即使他接受程度已经很高了,可“造”一个孩子出来对他而言还是难以接受,这方面他和花繁缕的想法完全不一样,那样“做”出来的孩子,能算孩子吗?延续的又是谁的血脉?
金麒很困惑。
他抬头看了眼花繁缕,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现在用的身体,是活生生的、健全的身体。
他迟疑了一下,心平气和的坦白了,说出了自己的芥蒂和疑惑。
花繁缕松了一口气:“原来你担心这个。”她语气轻快的说道,“当然是延续我们两个的血脉了!而且他/她会很健康、强壮并且长寿……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看得出,金麒正在努力地接受这些东西,花繁缕感觉到他的心情才觉得振奋,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来把他抱过来,响亮的啵了一口,舔了舔嘴皮子:“甜的。”
金麒:“………………”他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别随随便便的抱他你知不知道很伤自尊的!
还有。
金麒像阴影里的蘑菇一样满脸阴郁的看着花繁缕,为什么能亲能抱就是不能进一步?夫妻敦伦怎么就成了欺负人了?听说很爽的好不好!
“试一试吧。”金麒眼睛闪了闪,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