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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日,法军于清晨便全军集结士兵们穿戴整齐,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在军官们的指挥下开始列队
不列颠军队在昨日已经到达了距离梅德斯通十公里处,战斗将毫无例外的在今日展开
营帐中,路易正在威廉明娜的协助下穿着军服
这是一套十分华丽的军服,蓝色的上衣配着白色的衬衣和长kù,金色的丝线是上面唯一的异色浅蓝色的绶带斜过胸膛,金色手柄的佩剑佩戴在左腰
威廉明娜替路易整理完衣衫后,便从身旁桌子上取来了一顶配有红白蓝三色羽翎的三角帽子她凝视着帽子,忧愁地说了一句:“这会不会太显眼了?”
“是的,很显眼”路易接过一句,便从威廉明娜手中取过了帽子,并将之戴在头上
“为什么要穿的这么华丽?”威廉明娜疑惑道
“因为我是统帅”路易对此很不以为然
“敌人会很容易发觉您的”
“可我的士兵会容易发觉他们的统帅和他们在一起”路易朝着威廉明娜悄然一笑,道,“相比起这套军服的缺点,它的优点明显多当我的敌人看见它时,他们根本无法伤害我但当我的士兵看见它时,他们却能因而而遭到鼓舞在战场上,士气决定了勇气,勇气决定了胜负”
“可是……”威廉明娜紧咬了一下嘴唇,低着头道,“我会担心的”
她抛下了不断谨守的矜持,虽只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是一个女子将尊严抛弃的证明她原最不屑做这样的一个小女人,为此她逃婚,并不辞辛劳、不顾生命地追到英格兰,可现在,她不得不作出她曾经最不屑于做的事情——如一个小女人般,依赖于亲爱的男人,并未这个男人担心受怕
“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路易郑重做着保证,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口头的保证并不能让面前女子放心下来
“敌人有四万,我军只有二万,强弱太悬殊了”威廉明娜毫无信心,单纯看着数据,她无法看出胜利
“虽然悬殊,可并非不可能战胜”路易故作神秘地一笑,而后说道,“近卫军是法兰西最为精锐的军队,战力是欧洲最强,听说康沃利斯的军队多半是刚招募的,胜负已经能够从这上面看出了”
“您不用骗我,我不是这么好哄骗的”威廉明娜瞪着眼睛摇着头,神情坚定地说,“您可不是宠信您的国王陛下,即便是他在此,恐怕也不可能获胜”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路易苦涩一笑,感慨威廉明娜的与众不同若是其他女人在此,即便不相信,也不可能将安慰说辞道破,也只有威廉明娜如此直率他只好说道:“如果是国王陛下在此,你就不会不相信我的话,事吗?”
威廉明娜疑惑,迷茫地看着他
他轻声说:“其实,国王陛下打得所有仗都是我指挥的”
“什么?”
“嘘”路易小心谨慎地保持着低音,说,“这是个秘密,没有人知道真相否则,你难道不感到奇怪只对女人感兴趣的法兰西国王竟然会突然成为了普鲁士国王那样的军队统帅?”
这一席话后,威廉明娜的心慢慢起了怀疑,可她没有愚蠢到立刻深信不疑的地步
路易犹豫地送上了手,按住了威廉明娜的双肩,一本正经地说:“小姐,有一件事我不断就向说了,如果这次战斗胜利,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
路易又犹豫了些许时候,接着便伸过首去,在威廉明娜耳边悄然说着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对方的反应,立刻跑出了营帐,只空留着威廉明娜留在其中
“约定?这是约定战胜之后……”威廉明娜呆立在原地,茫然出神
ps:要开战了
……
第六百九十二章 王对王
第六百九十二章王对王
寒风寒冷,杀气肃然「域名
路易望着千米之外好像乌云一般的敌人悠然说道:“天气真是冷,不知道士兵们能不能完成射击动作”
一旁的贝尔蒂埃立即接话道:“放心将军阁下空气是冷的,可他们体内的血是热的”
“是国王陛下,我的参谋长”路易严肃地纠正道
“是,陛下”
路易道:“我的参谋长,你以前最大的缺点是没有想象力,但是,刚才你用了文人才会用的比喻手法,很明显,你已经有了一些想象力”
“是的,陛下”贝尔蒂埃点了点头,说,“我看了一些文学腾籍”
路易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又将头转正,目视前方接着,他便严肃地说:“想象力是一种好东西,但是,在某些时候并不需要你刚才用错了你的想象力,我的参谋长”
他不顾贝尔蒂埃外露的讶异神情,以命令的口说道:“给所有的士兵一杯酒,让他们能够用它得到温暖”
“是,陛下”贝尔蒂埃急忙应道
此时,法军与不列颠军相对列阵,相互间的距离只有两公里左右不过,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双方保持了半小时的对峙,谁也没有先开火
战场的北面是一片湖,南面是沼泽湿地,两者中央是两片庄园,庄园之间是一条石子通路法军在上午10时赶到,于东端列阵一小时后,不列颠军来到,在西端列阵湖水和沼泽之间的间距只有三公里公里,对不列颠的四万人而言太过狭窄,对法军的二万人而言,却恰到好处路易选择此地迎战,便是因为这一地利因素
利用先到的那一个小时,路易在战场上做了必要的准备
战场的地形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没有高地,也没有天然掩体,只有两座农庄这两座农庄一南一北,分别位于两片庄园的中央,同时也位于战场的中央它们彷如平原上突然凸出的山地,虽非天然,可也是现成的据点此时,这两座农庄的顶端已经chā上了法兰西的白底鸢尾花国旗,各有一个营驻守在其中
主阵地分为三线
第一线的左翼为科西嘉步兵旅,右翼为凡尔赛步兵旅,正中是海军陆战队的奥热罗团这三支部队处于第一线的部队在各自的防区分为两行,一部在前正面抵挡,一部在后作为预备
第二线为第三近卫步兵旅和路易的五百人近卫第三线是在第二线两翼的近卫骑兵旅这两线皆是作为大军预备队使用
火炮阵地布置在第一线与第二线之间,八十门火炮被等分为了两部,一部在科西嘉步兵旅与海军陆战队之间的空隙后方,另一部在凡尔赛步兵旅与海军陆战队之间的空隙后方
贝尔蒂埃传令之后,法军的后勤军需官开始将今早自战场上的农庄缴获的葡萄酒分发出去,不过,由于葡萄酒有限,真正能喝下一杯的只有第一线的第一行
正当法军在分酒之时,它对面的不列颠军中却来了不之客——不断呆在后方的乔治三世等不及,径自来到了战场
“为什么还不开炮,我的将军”乔治三世在侍从的搀扶下踉跄地从马上下来,拄着精致的拐杖走到了康沃利斯和弟弟威廉亨利亲王身前
两人向国王行了礼,而后由主帅康沃利斯回答道:“陛下,我们正在等待法兰西人攻过来”
“什么?”乔治三世疑惑道,“难道你不想要胜利了?”
“不,恰恰相反”康沃利斯严肃地说,“正是为了胜利,我才采取防御阵地已经布置完毕,只等法兰西人过来,就能够让同盟死在半路上”
“将军,我相信你没有忘记你手下有多少兵力,你拥有两倍于敌人的军队却仍然采取守势哼哼哼……”乔治三世讪笑道,“即便你最终获得了胜利,别人也会耻笑英格兰人是胆怯鬼”
“我不介意,陛下”
“但我介意”乔治三世怒声一喝,同时握着拐杖猛敲着地
威廉亨利亲王见此急忙上前劝道:“陛下,法兰西阵地中挂出了王旗,恐怕是有着‘腓特烈第二’和‘欧洲第二名将’之称的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在指挥路易十六在欧洲战场叱咤风云,连普鲁士的名将布伦瑞克公爵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就需要谨慎对待”
“路易十六?哈哈……”乔治三世冷笑两声,不相信地说,“你在开什么玩笑,路易十六和他的近卫军十日前还在勒阿弗尔,即便他登陆了,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对视一眼,两人均想着说服国王陛下,可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鼓鸣
“怎么回事?”乔治三世惊疑地向远处的法军阵地望了一眼,为了看得清楚,他又从侍从手中取来望远镜,只见一名骑着白马的骑士,正以轻快步的方式策马从一群法军士兵前跑过
“他是在干什么?”乔治三世疑惑地问身边人
其时,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也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由威廉亨利亲王在无奈之下为难地说道:“陛下,我想他是在阅兵,同时也是在炫耀”
“阅兵?炫耀?”乔治三世呢喃低语,其后突然笑道,“不错法兰西人教会了我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笑声戛然即止,他转以用严厉的口命令道:“我也要像那个白马骑士那样,从阵地前跑过”说着,他便向身后的马走去
康沃利斯和威廉亨利亲王急忙追了上去,在他们看来,在战场上骑马于阵地前跑一圈与哗众取宠无异然而,他们的劝说无效,乔治三世还是骑上了一匹特地从马车上卸下来的白马
乔治三世白马在前,康沃利斯、威廉亨利亲王等一众将领在后起初,这一行人也颇为顺利,士兵们在见到国王陛下亲身来阅兵均士气振奋可是,当他们骑马到正中,轰鸣的炮声突然响起一行人毫无准备,立即停了下来安抚坐骑
将军们倒是没有什么,他们骑得都是战马,战场上的炮声、枪声对其均无生命大影响,可乔治三世的白马便麻烦了白马原是拉国王马车的马,战场是从未上过,连枪声、炮声也听得极少,如今突然一阵轰鸣,这匹白马自然遭到了惊吓
乔治三世年轻时也受过马术锻炼,可人近中年的他不但骑术退步,因身体féi胖和体力下降而反应迟钝炮声响起后,他自身便反应迟钝,白马受惊之初,他的反应又一次迟钝两次迟钝,令他得到了最佳时机,而后只能任凭白马受惊乱跳,将其甩下马背幸亏脚下的土地是软泥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