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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以前没少跟着王衍在这最繁华的地段晃悠,这富贵楼也算是眼熟,但他却是第一次进入原因有二,其一便是这醉月楼的幕后老板乃是昌黎王韩长鸾,和高阿草包他爹穿同一条裤子的祸害,王衍宁愿把钱丢给乞丐也不会给他们创收;其二嘛,王衍同学说了,喝酒就要喝花酒,没有女人不喝酒这富贵楼专营酒菜,没有貌美如花的女子陪伴,王衍自然是不乐意来此消费
今日,为了来瞧热闹,王衍心情大好,也不在乎打破自己定下的原则
“小二,给爷整一桌好菜,度要快”王衍一进门,将后腰上插着的折扇拔出来,在胸前展开来很骚包地扇了两下,不等谄媚地笑着迎上来的小二开口,他便微仰着头,颇是傲慢地道
“是,是,二位爷您们里面请”小二“笑颜如花”,点头哈腰地将高兴二人迎进门
王衍目不斜视,轻轻哼了一声,摆足了架子,晃晃悠悠地上楼,来到一处窗户临街的位置坐下
高兴王衍二人坐定,自有小二奉上茶水
“兴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找毒龙的麻烦?什么时候开始啊,哥哥我可等不及了”甫一坐下,王衍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睛直勾勾地顺着开启的窗户看着外面的街道
高兴笑笑,不答反问道:“王大哥怎么对这事这般热衷啊?”
王衍哼了一声道:“那毒龙为非作歹,帮主高阿草包欺男霸女,简直是恶贯满盈,奈何有高阿那肱庇护,没人制裁他,实在可恨可恼”王衍说着咬了咬牙,接着道:“何况那个草包竟然妄想娶美丽的赵晶小姐为妻,也不看看他自己那德行”
高兴呵呵一笑,举着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发表言论安心品茶
虽然偶尔有凉风从窗外吹进来颇有寒意,但在身边有两个火红的碳盆的情况下,高兴二人还是可以尽情欣赏一下邺城的雪景
要说这富贵楼,生意还真不错,此时时间还不到中午,便有过四成的位置上有了客人,大吃二喝,推杯换盏好不快活这生意好,也确实有其独特之处:才几句话的时间,小二便将佳肴美酒陆续呈了上来
就在高兴和王衍靠着火盆,喝着美酒,很是耐心地等待着热闹上演时,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汉子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走进了邺城
这壮汉一身黑色粗布衣衫,生得虎背熊腰,面容方正而刚毅,双目炯炯有神此时他虽是一脸风霜,带着赶路的疲惫,但整个人却神采奕奕,带着一股子精悍的气势
“终于来到邺城了,到哪去找高公子呢?”壮汉看着邺城宽阔的街道和道旁鳞次栉比的屋舍,有些迷茫地自语了一声
“咕噜噜,咕噜噜”
一阵奇怪的声音自腹部响起,壮汉轻轻抚摸了一下小腹,道:“嗯,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找人询问”
壮汉顺着街道一路向前,时间不长,便来到了如归客栈
“客官,里面请”
壮汉刚来到客栈门口,便有小二亲切地迎上来,主动结果他手中的缰绳
“来二斤牛肉,一斤酒,再来十个馒头”壮汉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抛到柜台上,在掌柜的一脸讨好的笑容下随意坐在一张空桌上
“王兄弟,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莫不是昨夜嫂嫂将你侍候得很好?”壮汉刚坐下,便听隔壁桌子上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嘿嘿”,另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声传来,接着便听那人有些苍老的声音道:“还别说,内子穿上兴荣商号的内衣后,那水灵劲,好似年轻了十岁哩哥哥我雄风大振,如今内子还下不来床哩”
“真的有那般神奇?”
“当然,不信你也可以试试啊据说皇宫里的宫女们都穿兴荣商号的内衣呢”
“唉,不是兄弟不想啊,那一套衣服,只是不足三尺布片,何以那般昂贵,小弟我俩月酒钱都不够啊”
“就是,咱们拼死拼活地劳作,却还是过着艰苦的日子,你看王衍和高兴,只是动动嘴,只凭那片破布,竟然能够日进斗金”
“得了,谁让咱们是穷苦命呢要不然咱们也可以向王衍和高兴二人每天留恋于醉月楼,夜夜笙歌啊”
“高兴?”壮汉手上动作一顿,却听见了他最想听见的东西,不由静静地竖起耳朵听起来
“唉,想当年兰陵王纵马驰骋疆场,打得周*军狼狈逃窜,如今又让陈将吴明彻灰头土脸的,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但却是虎父犬子高兴公子生得油头粉面也还罢了,偏偏整日流连风月之地,斗鸡遛狗,不干正事,真真丢尽了兰陵王的脸面”
“嗯?”壮汉不由皱起了眉头,在王琳的眼中,高兴可要比高长恭厉害得多啊,尤其是见到尚不弃率领的那两千黑甲骑军,是让自己由衷的羡慕和向往,对见到高兴身为期盼,如今却没有听见高兴的赞美之词
“几位兄台,不知你们知道高兴高公子的府邸在哪吗?”虽然心中疑惑,但壮汉却还是决定去拜访过高兴之后再决定去留
“高兴公子在邺城可谓风头正盛,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府邸的,你去东城一打听便知道了”
“谢谢”壮汉道一声谢,便迅开始吃起东西来
吃饱喝足,壮汉便出的客栈,牵了马,正准备向东城而去,却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片哭喊声
“这位爷,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可怜的儿”
“小老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再啰嗦,休怪我们不体恤你是老人”
壮汉不由向着那骚乱处走去,眉头深深皱着
第九十七章 律法算个屁
在人类天生强烈的求知欲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当街道上出现什么事情和争执时我们总会不由自主地驻足观看
当壮汉来到近前时,已经有路人火热围观,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位大哥,可否告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壮汉仗着身高体壮向里挤了挤
“你”无论是谁,被人从身后推上一把都不会有好心情,当然,犯贱者除外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十,体形与女子一般纤弱的,留着两撇细小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满面怒容地转过头来,正要向撞在他身上的壮汉怒骂,却猛然发现壮汉身高马大,虎背熊腰,身上透着股子剽悍劲
这矮个子八字胡比较了下两人身板的巨大差距,猛然收声,看见壮汉歉意的眼神,听见壮汉礼貌地询问,心中的气便散去几分,轻哼了一声道:“很简单事情,富家公子当街强抢民女啊”
“强抢民女?”壮汉看向场中,只见场中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郎,十五六岁的年纪玉面朱唇,很是英俊,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丝阴沉
白衣少年身前还站着俩人,青衣小帽,一看便是家丁打扮此时,这两个长得颇是壮硕,一脸凶相的家丁一人推搡着一位须发洁白,满面沧桑,穿着破旧单薄的老者,一位则用力拖拽着一个豆蔻年华,跪坐在雪地上,泪流满面的少女
“这位爷,小老儿给您磕头了,您就放过翠儿”老人家一脸愁苦地跪在地上,一手丝丝攥着少女的衣襟,一手抓着推搡阻拦他的家丁,以头抢地,呜咽的声音中满是乞求
“老头儿,少他妈废话,翠儿可是你那宝贝儿子卖于我家公子的,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可莫要在耍赖了,否则,公子怜惜你是老人,我兄弟二人可管你这身老骨头禁不禁拆”扯着老人的家丁不耐烦地骂道,一手拿着一页写满字迹,压着手印的纸张,一手将单薄的老人掀翻在地
“爷爷爷爷,您不要紧”少女见老人摔倒在地,不由悲呼一声,挣脱身边家丁的束缚,扑倒老人身上,关切地问询着他的情况
“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究竟欠了你们多少钱,小老儿纵是砸锅卖铁也会还给您的,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翠儿”老人浑身沾满了雪末,裸露在外的双手冻得通红他也不管不顾,浑浊的眼睛凄然而又恳切地看着白衣少年
“哼”白衣少年哼了一声,一脸阴沉地道:“老头儿,你没开玩笑?你那宝贝儿子可是欠了本公子足足五万钱,若非本公子法外开恩,区区一个翠儿抵得了五万钱吗?你莫要再纠缠,否则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这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强抢良家妇女,莫非不怕律法吗?”壮汉眉头皱得紧,不由握紧了双拳低声质问身前的小胡子
小胡子嗤笑一声,道:“律法?在达官显贵们面前,律法连个屁都不是”小胡子顿了下,接着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那白衣少年,压低声音道:“这少年名叫胡骏,乃是胡家的人虽然胡皇后如今被皇上罢黜,胡家势力削减不少,但他们的势力也不是区区草民能够抗衡的这张老头也是倒霉,偏偏有个水灵的孙女,平白招来了祸事”说到后来,小胡子一脸不忍和无奈
“平白招来了祸事?”壮汉是不解
“是啊,张老头的孙女生得清秀乖巧,前一阵却被游街的胡骏瞧见,从此便埋下了祸根在胡骏可以安排引诱下,张老头那原先本还是个勤快人的儿子,突然迷恋上了赌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家里输了个精光,如今是用亲生女儿抵债了”小胡子愤怒地道
“畜生”壮汉咒骂了一句,刚要说什么,却听场中传来一声惊呼
原来却是胡骏等得不耐烦,挥手让家丁一脚将张老头踹倒在地,架起名为翠儿少女就走
“爷爷”少女不住挣扎踢打,然而她那纤细单薄的身子,如何能敌得过身边五大三粗的男人呢
“爷,翠儿还小,您就放过翠儿小老儿当牛做马也一定报答您的恩情”张老头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下扑倒胡骏脚下,牢牢抱住他的脚踝,口中哀声请求
“滚”胡骏看着浑身肮脏的老头死死抱住自己,脸上闪过一抹嫌恶,他用力抽腿,却不想张老头抱得忒紧,竟是抽不出来
“快拉开他,休要弄脏了本公子的衣服”胡骏一边用力拔腿,一边冲身边的两位家丁求助
一位家丁死死固定住翠儿,一位则走上前去扳着张老头的肩膀就向后拽
张老头本就年老体弱,又在雪地中受了好一会冻,身体中能有多少力量?在凶蛮家丁的拖拽下,他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