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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也是盱眙的数十万百姓若是家父离开盱眙,盱眙的百姓就劳烦叔叔多多照拂了”
王琳保证道:“贤侄放心便是”说完,王琳又笑着道:“贤侄也许多心了,朝廷也许会因此嘉奖王爷也说不定啊”
高兴扯扯嘴角,没有言语,王琳自己也知道,这种可能是极小的
叹了口气,高兴道:“叔叔,时间不早了,小侄也该回去了,多谢您的款待”高兴抱拳行礼告辞后,便缓缓向厅外走去
刚出门,高兴突然停下来,转身对王林说道:“叔叔,如果有一天,有一个攻进建康城的机会,希望你不要错过”
王琳一愣,高兴却是已经大步离去,但他那颇有深意的笑容和眼神却深深地印在王琳的脑海中
第二天一大早,高兴便向王琳告辞,班师回返盱眙城阳平城中的百姓夹道相送,直至城外数里
阳平一役,持续三月,最终以黄法氍兵败而告终虽然最终齐国获胜,但也只是惨胜跟随尉破胡援助秦州的齐军几乎全部损耗殆尽,而秦州也未能保住,被陈国纳入版图阳平城是被打残,城中过三分之二的物资被消耗,一半的建筑因为战争而损毁,至于死伤的军民,便有过五万人
阳平之围解除后的第二天晌午,淮州刺史王显贵率一万士兵姗姗来迟,大张旗鼓,意欲援手阳平此时黄法氍早已兵败南逃,王显贵前来不过是想要窃取胜利的果实罢了王显贵趾高气昂在阳平城中停驻半月,处处耀武扬威,让王琳甚是难受
不过王显贵也不是白来,毕竟阳平城已经残破不堪,倘若陈*军迅整军来攻,怕是不日便可拿下,有王显贵一万士卒威慑,王琳便可安心迅休憩城墙,招募好用训练士卒正因如此,王琳也没有多言
高兴一行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回到了盱眙城,嘱咐尚不弃安排士卒好生休息后,高兴便匆匆向家中赶去
经过三个月的发展,盱眙城热闹了许多虽然陈*军的兵锋近在眼前,但民众却没有多少忧虑,有勇武绝伦的兰陵王坐镇,他们完全无须担忧
何况,兰陵王宽厚仁和,爱民如子盱眙郡按田征税,且税收在全国都非常低城中横行无忌的地主乡绅们自从被高长恭狠狠压榨打击了一番后,都不敢再多惹事端,这让所有穷苦百姓都拍手称快城中如今兴起了许多手工作坊,田地少者,妇女可以前去帮工,工薪合理公道,足以补贴家用
三个月时间,盱眙城的精美舒适的木质家具销往全国各地无数王宫贵族,富商大贾都争相购买有高兴改良的织布机,盱眙布匹产量倍增,质量上乘,这也吸引无数商贾前来盱眙,使得这前线的小城变得甚为繁华
高兴走在街道上,看着夕阳下的袅袅炊烟,路人们满足的笑容,孩子们天真烂漫的欢笑,心中一片欢愉温暖这是他与高长恭努力三个月的结果,他希望这样的欢笑出现在华夏大地每一个人的脸上,希望这个苦难的时代早一点终结
只是,阳平胜利,不可避免地触动了高纬那敏感的神经,前方不知还有什么灾难等着那个命运凄惨悲壮的绝世美男子
高兴叹了口气,继续向家中走去,心中突然有些沉甸甸的
“这位小哥,请留步”一个温和充满磁性的中年男人的嗓音响起
高兴停下脚步,转过头去,诧异地看向说话之人
此人约莫四十来岁,一身宽大简朴的青色道袍,让他颀长的身形愈发挺拔此人剑眉星目,阔口隆鼻,面皮白净,温润如云,脸上挂着温暖如春的笑容,让人心生亲近他颌下三尺长须乌黑光亮,飘飘荡荡,配上他右手中一杆浮尘,头上的道士髻,倒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高兴报了抱拳,疑惑地道:“先生可是唤我?”
那倒是笑着点头说:“你能听见,自然是你”
高兴皱了皱眉道:“不知先生有何见教?”
那道士走上前来,一甩手中浮尘,上下打量起高兴来,一边大量,他一边喃喃自语,高兴如许敏锐的六识却是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少顷,道士停下了自言自语,猛然挺直身体,一惊叫一声:“坏了”
高兴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此时又被他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正要开口相询,道士便开口说道:“小哥,贫道观你印堂发黑,似是厄运产生,近日怕是有血光之灾啊幸亏你遇到了贫道……”
高兴一听,心中一阵气闷,直接打断他道:“你是不是想说,幸亏遇见了你,方能化解厄运啊?”
道士惊起地看着高兴,赞叹道:“小哥果真聪慧,贫道只是一说你便会意,果真不是凡俗之辈”
高兴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你这套骗人的把戏早就过时了,下次记得创我可没工夫和你墨迹,回家喽”高兴说完就走,没想到后世那些街头算命的骗术,是从此时传下去的
“小哥留步”道士听得一头雾水,在身后呼唤道
“给你,拿去”高兴头也不回,向后轻轻抛出一锭银子
第三十三章 超级大神棍
高兴正走着,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凌厉的劲风袭来高兴身体瞬间绷紧,豁然转身,布满真气的右手一挥,将飞射向自己的事物抓在手中
高兴双目微眯,脸上泛起一抹悲悯的笑意,眼神却变得有些凌厉,紧紧地盯着身前十米外的那个笑意盈盈的道士,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杀气,语气微沉道:“先生是嫌弃我给的银钱少了吗?”
“高公子误会了”那道士缓缓走向高兴,笑容依旧温和,似是毫无察觉高兴身上的杀气
“你知道我?不知阁下有何贵干?”高兴眼睛几乎眯缝成了一条细缝,体内长生真气飞奔流运转,遍布全身
对于面前这个道士,高兴心中充满了警惕与惊奇先前自己抛出的银子,被这道士以快的度抛回,高兴小心地接住才发现并无多少力道,即便自己不接,那锭银子也不会砸中自己但那银子高穿破空气,引起气流的剧烈动荡却显示出其上蕴含的力道之重,也显示了出手之人手法的高明
道士初看除了相貌英俊不凡,并无什么奇特之处但仔细看去,却发觉他就如同一缕春风,温和,飘渺,让人无法捉摸,无看透深浅
“高公子,贫道非是妄言,只怕月内令尊便有大祸临头”道士一副笃定的样子,眼神温和而诚挚
高兴心中一震,脸上却无丝毫变化,扯扯嘴角道:“哦?不知家父有何祸事,阁下倒是说说看”
“公子应当猜到才是啊”道士奇异地笑笑道:“既然公子要求,贫道安敢推辞,这便推算一番”道士一摆拂尘,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却是掐着指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
高兴此时倒是不着急了,无论这个道士是否骗子,单凭将银子抛回的那一手功夫看,他都是一个身怀特技之人
高兴穿越三月以来,遇到的最强对手便是萧摩诃萧摩诃强则强矣,天生巨力,使得一手好飞镖,准头十足萧摩诃的搏杀之术皆得自战场,虽然此时高兴要堂堂正正战胜他还有些困难,但要杀他,却不消费多大的力量
而面前之人却不同,对于力量的控制相当高明,让此时还只将修炼到第三重的高兴都惊叹不已对于此人的身份,来意,高兴也愈发好奇
片刻后,道士猛然睁开眼睛,两道精光从眼中射出,让高兴都不得不微微偏转了下目光
“高公子,数日之后,北方将来人,令尊将有难矣”道士沉声道
“北方?”高兴一愣,豁然想到北方的邺城,历史上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的脸色不由有些阴郁起来
很快,高兴就平复了心神,满是怀疑地看着道士道士虽然说了北方,但却没有说出具体事情,也有可能是根据高长恭的处境而猜测的结果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高兴脸色平静,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高公子还是不信么?”道士摇头说了一句便转身缓缓离开,高兴愕然,此时那道士温和而飘渺的声音却又再次传来:“贫道袁天罡,现下借住于如归客栈”
“嗡——”高兴脑中一声嗡鸣,如遭雷击,呆若木鸡,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袁天罡离去的方向,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袁天罡”三字外在无一物
袁天罡,即便在后世也是如雷贯耳此人乃是唐初天文学家、星相学家、预测家,极为精通玄学卦象,是道家赫赫有名的扛鼎之人他最出名的事情便是对女皇武则天的预言无论是史书还是民间,关于他的事迹与传闻都非常之多
良久,高兴醒神后再看去,街道上除了穿梭过往的人群,却哪里还有袁天罡的身影
高兴不由有些怅然,对于星相占卜,他却是相信多些民间也许夸大其辞,但史书中的记载,难道也全是假的吗?
突然,高兴响起了袁天罡走前说的如归客栈,心情霎时好转看看已经昏暗的天空,心知此时再去拜会颇有不便,自己也离家日久,应该先去见过父母,以免二老担忧高兴便不再停留,拔腿就向家中奔去,度奇快,如同一抹影子,让路人惊叹万分
很快高兴便来到家门前,有些激动地敲门
高福一见是高兴回来,不有惊喜地道:“少爷,您回来了”
高兴刚要问候一声,郑氏急切而激动欣喜的声音便远远传来,“是兴儿回来了吗?兴儿,快,让为娘好好看看”
话音还未落下,高兴便看见郑氏正向自己飞快奔来高兴心中一暖,也向郑氏快走去
郑氏一把捧住高兴的脸颊,仔细地大量起来,声音哽咽而有些颤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爹怎么能叫你上战场呢,多危险啊”郑氏眼睛霎时红了,珠泪盈盈,顺着有些消瘦憔悴的脸颊滑下,很快便沾湿了高兴的衣襟
浓浓的母爱,让高兴的心滚烫起来对于这个家,对于这份失而复得的父爱母爱,高兴异常珍惜,他内心也愈发坚定要保护好郑氏与高长恭的决心,也愈发急切地想要终结这个乱世
高兴于七月中旬离开,如今已经到了七月末,离家十天,无论是郑氏还是高长恭都十分担忧此时见高兴回来自然万分高兴,一家人好一番叙说离情
待得高兴回房休息时已到了深夜虽然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