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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骑兵迅将弩挂回马鞍,同时将另一只弩取在手中当他们奔到陈*军面前三十米时,第二轮箭雨完毕,又有三百人就此永远失去了呼吸的资格
“杀”高兴大喝一声,如同平地惊雷,手中长枪一抖,挽了个枪花,直奔那陈*军将领而去
“杀”众骑兵也大喝着,一片“呛啷”声后,他们都自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雪亮钢刀刀身长约一米,刀尖处略宽,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嘿”高兴一马当先,锋锐的枪尖如同蟒蛇吐信一般迅捷,一点寒星闪过,一声惨叫,高兴面前的一名陈*军便软软倒了下去,他手中的兵器还高高举着,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浓浓的不甘
经过三个多月的修炼,高兴的已经突破到第三层整日与一众士卒训练,他的身体壮硕了不少,力量也颇有长进前世他是在死人堆中打滚的人,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笑佛魔手,战斗经验之丰富,岂是这些惶恐失策的小兵所能比拟?高兴过处,陈*军士卒尽皆倒下,无有一合之将,一时间气势无两,威风八面
齐军将士,在高兴的率领下,齐军士气如虹,嗷嗷叫着,犹如下山的猛虎,携着无匹的气势,直接扑进陈*军阵营中慌乱的陈*军早已胆寒,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防御,如同一层薄纸一般被高兴撕裂刺破
任凭那陈*军将领怎样呼喝,陈*军士卒们也只知道惊慌失措地逃跑,将整个阵形冲散,踩踏挤压,使得高兴突进的度加迅捷每一次亮光闪过,就会带起一抹艳丽的血色,凄然而瑰丽
“狂徒,纳命来”听着身边士卒们绝望恐惧的惊叫声,惨呼声,看着齐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斩杀着自己的士卒,那陈*军将领心头剧痛,目眦欲裂,双目血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痛恨的火焰,他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剑,打马直奔高兴而来
第二十一章 高兴的残忍
见敌军主将直扑自己而来,高兴焉会惧之?高兴轻喝一声好,一提缰绳,转向迎向那陈将(高兴手中一杆长枪上下翻飞,灵巧若戏水蛟龙,每一次出击,必然会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流逝
高兴的坐骑的脚步几乎没有任何迟滞,保持着极为迅捷的度冲向那将领
“啊”那将领早已恨透了高兴,胸中的怒火早已积攒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手中的长剑高高扬起,借着马力,怒吼着,奋力向高兴脖颈处斜劈下来
“嗖——”高兴正准备提枪格挡,突然声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声,接着便见一抹乌光自眼角飞过,刺入了那陈将的咽喉,却是一只尺长的弩箭
那陈将眼睛猛然间瞪得老大,举着长剑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鲜血从窗口处汩汩而流他艰难地转过头去,眼神模糊地看着己方的士卒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如同柔弱的羔羊一般在齐军的铁蹄下痛哭哀嚎
陈将咳嗽了一下,嘴巴张开想说些什么,却是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再次看了一眼高兴后,再也支持不住,脑袋一歪,就此气绝他无力的身体坠下马来,仰躺在地面上,双目圆睁,眼中透着一抹解脱,一抹自责,多的则是屈辱与不甘,当真是死不瞑目
高兴知道,那陈将自责,是因为他身为主将,疏忽而导致全军覆没,有可能引起前线战事的变化;他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自己的使命,不必在忍受内心的煎熬,也不必担心会祸及家人,他是解脱的;身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最好,最具有尊严,最光荣的死法,应该是死对敌的将军手中,可惜他却葬身在一个普通的士卒手中,一支普通的弩箭之下,这是非常屈辱的
高兴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怅然,看了身后的张顺之一眼道:“顺之,你不该出手的”
张顺之脸色一紧,即使疑惑又有些惶恐地道:“将军,对不起,您责罚我”
高兴再次谈了口气,看着他那依然有些稚嫩的,沾满鲜血的脸庞,再次叹了口气道:“顺之,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出手相助但你却不明白作为一个勇士,一个将军的心思啊”
说完,高兴再次看了眼那陈将的尸身,便骑马缓缓向战圈外走去有面具挡着,没有人能够瞧见,高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悲悯的笑容,眼底深处透着一抹沧桑和无奈
高兴走的很慢,似乎身边悲戚的惨叫声与高昂的喊杀声俱都不存在一般,托着染着正滴着鲜血的长枪,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张顺之紧紧地跟在高兴身后,警惕地注意着高兴身周,防备着有陈*军突然暴起发难然而直到高兴走出战圈,也没有一个敌军敢于冲上前来
高兴与张顺之立于场边,就如同两个看客一般,静静地看着齐军纵马驰骋,将一个个陈*军砍翻在地这时,场上的喊杀声已经弱了许多,时间不长便完全停止下来
就在这时,尚不弃下马前来禀报:“将军,陈*军全部投降,您看如何处置?”
高兴沉默,看向不远处被齐军缴了兵械,紧紧包围着的陈*军他们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助,眼中透着对生的祈求与期盼
“杀无赦”片刻后,高兴冰冷地声音轻飘飘地传入尚不弃的耳中
尚不弃浑身一个机灵,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在他心目中,温和宽厚的将军,怎会下达如此残忍无情的命令
“执行命令,杀无赦”高兴看了站在那里不动的尚不弃一眼,声音愈发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冰冷的气息似乎欲将空气都冻结起来同时,一股滔天的煞气从高兴身上爆发出来,铺天盖地地涌向他,尚不弃浑身一颤,深深的恐惧瞬间笼罩在他的心头,背脊生寒,只是刹那间,冷汗便将他后背的衣衫浸透
张顺之眉脚不住地跳动,心中惶恐,一脸担忧地看着身前那端坐在马上,似乎伟岸如山,实际上却并不高大的背影他坐下的马儿却是不安地嘶鸣着,刨动着前蹄,向后退了好几步
“是,将军”尚不弃的声音有些发颤,答应一声后立即前去执行高兴跳下马来,紧跟在尚不弃的身后,向那些降卒而去
高兴的脚步不快,但却很沉,那一下下的落地声,似乎敲在了张顺之的心头,让他倍感压抑,呼吸都有些不畅
当尚不弃宣布了高兴的命令时,所有的齐军骑兵们都愕然地看着他,他们的想法与尚不弃一样高兴虽然平日训练极其严格,貌似可以说有些残酷,但那只是因为训练高兴无论对他们这些兵将,还是盱眙城中的乞丐流民,一直都是宽厚仁和的
齐军听见了命令,陈*军自然也听见了狗急了都要跳墙,何况人呼?绝望的陈*军将士心知必死疑,猛然间变得疯狂起来
“啊,你们不让我活,老子也要拉个垫背的弟兄们,干死这些狗娘养的猢狲”一人发喊,众人皆应
他们手中虽然没有兵刃,但齐军手中有,他们还有手,还有尖锐的牙
投降的陈*军约莫有四百人,这一下如同发了疯的猛兽,凶悍地嚎叫着扑向他们周围的齐军将士们
只是一瞬间,就有数十个齐军将士被拽下马去,紧接着便传来噼里啪啦的厮打声
“还愣着干甚”高兴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所以在陈*军降卒暴动的之时,他也出声喝骂了一句,同时,他人已经化为一道红黑相间的影子,直接扎进了混乱的降卒中
霎时,凄厉急促的哀嚎惨叫声响起,一片片殷红的鲜血飞扬到天空,在阳光的照射下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杀”尚不弃大吼着,红着眼睛,提着刀杀向那些面目狰狞,看似凶悍实则脆弱的敌人呆愣着的齐军哪里还敢停留,都怒吼着,雪亮的钢刀疯狂地挥向敌人
“噗噗噗”一连串利器入肉的响声伴随着敌人的惨叫,每一刀下去,都会喷溅出大量温热刺鼻的鲜血然而包括高兴在内,没有任何一个齐军躲避,任由那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只是顿饭功夫,战场上还站立着的只有齐军,所有的陈*军都被屠戮干净
鲜血慢慢汇聚成小溪,向着地势低洼的地方流淌方言望去,满目都是红色,无数残肢断臂凌乱不堪,有些陈*军被钢刀划破了胸腹,内脏的碎块和着肠肚散落在地,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呕”一个骑兵忍受不住这残酷恶心的场面,为重翻江倒海,弓着身子呕吐起来
他这以来编带齐了连锁反应,呕吐声成片响起,高兴摘下了面罩,一脸坦然地望着地上的尸体,看着吐得昏天黑地的士兵,他的脸上抹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上去有些无奈,有些悲悯,又有些欣慰尚不弃看不懂,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高兴在想些什么他是场上所有人中除了高兴唯一一个没有呕吐的人,虽然如此,他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眉梢不住地跳动着,眼睛刻意地太高了一个角度,不敢向下看去
正在尚不弃疑惑高兴因何而笑时,高兴突然转过头来,冲他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吐,你们的人生中总会有这么一次的”
说着高兴迈开脚步向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将衣襟上粘着的一个红色的物事取下来,轻轻地抛出去,正落在尚不弃的脚下
尚不弃低头一看,那却是一块人身上的内脏碎块他的肠胃霎时一阵翻滚,再也忍耐不住,弓着身子哇地大吐特吐起来,向前走的高兴却是笑得愈发灿烂,他晴朗温和的声音轻轻地盖过了众人的呕吐声,“一刻钟后,开始打扫战场”
数十米处熊熊燃烧的大火,将站在高兴身后的尚不弃发黄的脸色映衬得红润了不少
火中燃烧的,除了陈*军运往前线的辎重粮草,还有两千具陈*军的尸首那位陈将,在高兴的吩咐下,被安葬在了路边,一抔黄土之下
“你们一定认为我很残忍,是”高兴的声音轻轻响起,在烈火燃烧哔哔啵啵的衬托下到有些飘渺
众齐军将士沉默,高兴没有回头,淡淡地道:“杀戮手无寸体的俘虏确实是残忍的但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就是战争有战争就意味着流血,意味着死亡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轻骑突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