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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思索无果的杨丽华终于抵挡不住旅途的劳累沉沉睡了过去高兴温柔地为杨丽华盖上被子,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佳人,直到黎明将至之时他才悄悄地离去
二月初二,在天下各大势力瞩目下,终于来到高纬没有让所有人失望,一大早,他便与邺城皇宫外点兵经过一些出征的仪式后,无愁天子高纬终于为了迎接战争而离开了邺城,亲上战场但这却是在强敌环伺下征讨自己的兄长,为了内战,实在是有些讽刺
高纬出发了,高兴同样出发了,只不过两者行进的方向却是南辕北辙
且不表高纬率领十万雄兵如何耀武扬威,浩浩荡荡地向盱眙进发高兴和杨丽华经过五天的奔走,终于在二月七日这天黄昏踏入了朔州州治广安郡,这也正是高兴此行的目的地
高兴与杨丽华洗漱饱食后便早早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正午,高兴才精神饱满地自床榻上爬起来,他让杨丽华在客栈休息,自己则换了一身普通的胡服来到大街上
朔州地处北齐的北疆,即便是正午,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相比于邺城和洛阳的繁华,广安城内的景象实在有些萧瑟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路边的店铺是稀稀落落
不过此地与突厥等游牧民族接触较多,城中的百姓多是穿一些厚实的胡服,看上去自有一股剽悍之气,说话间是少了南方那种温婉细腻,多了些粗犷豪迈
高兴背剪着双手,休闲地在街道上晃悠,一边感受着不一样的民风,一边则仔细地观察着广安城中的各项建设,并逐渐向着城中心接近着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骚乱,间或还有女子的哭叫声,行走间的高兴停下了脚步,放眼向侧方看去
只见宽阔的大道上,远远围聚了一些百姓,他们脸上多是带着怒色,但却畏缩不前,即便是议论纷纷,但却也是躲躲闪闪
反正闲来无事,也许此行还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收获,高兴便快走两步来到热闹处高兴抬眼向里看去,只见一个中年人正紧紧攥着一个相貌清秀女子的小手,脸上堆满了淫邪的笑容
那中年人长相很有几分味道,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阴气与倨傲,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刻薄他身上穿着一套十分华贵的胡服,显然身份不凡在他身边还跟着七八个彪形大汉,一个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高兴皱着眉头,此情此景他心中已经猜测到了几分,但还是开口向身边的人问道
“唉,作孽啊,斫骨光弁又在祸害女子了,唉——”
“斫骨光弁,是他,很好,很好”高兴闻言眼睛一亮,口中连连说了两声“很好”
第二百零一章 送去刺史府吧
“斫骨光弁,我正要找你,你竟然送上门来了么?呵呵(”高兴嘴角扯出一抹欢愉的笑容,眼睛微眯打量起场中的情形来
“小美人,从了本官,不但你吃香喝辣,就连你那死鬼老子,也可以买副上好的棺材板啊”斫骨光弁一手紧紧攥着那少女的手腕,一手轻佻地挑起少女那圆润光滑的下巴,眼中淫光闪烁,眉宇间的张狂与傲慢显露无疑
“大人,您、您就放过民女,求求您了,大人,求求您了”那女子想要躲闪,但手腕被斫骨光弁握得死死,哪里挣脱地开,只能尽可能地摇摆着螓首,希望能避免他的轻薄与羞辱,一张清秀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小美人,大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知道吗?”斫骨光弁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说话的语气顿时变得低沉下来,看着那女子的眼神除了淫欲还有毫不掩饰的杀意
“大人,放了我女儿,放了她,求您了”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传来,众人这才发现,自斫骨光弁一群打手脚下,一个枯瘦的老汉正艰难地钻将出来,他那颤巍巍的,沾满血丝的双手紧紧抓着斫骨光弁的衣衫,口中悲戚地哀求着,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无奈
看着那老者已经沟壑遍布,饱经沧桑的脸上的鞋印以及口角的丝丝血迹,高兴双目陡然一寒,但却只是一闪而逝他抱着双臂,眯着眼睛继续看着事态的发展
“砰”
斫骨光弁陡然大怒,一脚踹在老者的肩头,巨大的撞击声让在场的众人都直皱眉头,有不少人愤恨而不忍地闭上了双眼
“你这死鬼,给本官他妈的滚开,滚”
老者双手拽得很紧,斫骨光弁一脚竟没有将之踹开,他不由恼怒地大骂起来,脚下的力气却是大了几分,连续“砰砰砰”几脚踹在老者的肩臂之上
“撒手,撒手,我他妈杀了你”
“爹,爹,你快走,快走啊”见老者被一脚那女子挣扎地动作愈发剧烈起来,她哭得愈发悲痛,口中犹如杜鹃啼血一般凄厉地呐喊着
“大人,求、求求您,放、放过我那女儿,放过她”老者的声音愈发地微弱,口中溢出的血水也越来越多
“这个狗官,实在可恨”
“可怜的老丈啊,唉——”
“这世道,还有咱们老百姓的活路吗?”
周围的百姓尽皆低声议论起来,一个个虽是愤怒难当,但却无一人敢于上前阻拦或者求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在斫骨光弁的脚下哀嚎痛呼,听着少女凄厉地,如同肝肠寸断的哀嚎
就在高兴准备出手之际,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厉喝:“大胆奸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竟敢目无王法,当街强抢民女,残杀百姓,实在该死”
随着这声厉喝,从侧方人群中突然闪出一道黑影下一刻,“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场中便响起一声悲惨的痛呼声与此同时,斫骨光弁那百十斤的身体便踉跄着向后退去,“蹭蹭蹭”,他直退了三米远才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又发出一声惨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震惊了所有人,谁也想不到,在这朔州广安郡城中,除了南安王高思好,竟然还有人敢对斫骨光弁不敬尤其是斫骨光弁的手下,是震惊得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当一切静止下来时,众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场中竟多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不比高兴逊色半分不过比起高兴,他的面貌却多了几分柔和,少了许多阳刚
看着这少年,高兴双目顿时一凝这少年的度极快,几乎赶得上四重境界的他,而且他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寒气这寒气不是如同高兴身上那种血腥的杀气和煞气,而是如同一块寒冰一样的寒气,由内而外
少年一身白色的衣衫,头发用一根荆钗紧紧束着,身形纤细修长他身上除了后背斜背着的一柄长剑,便是他的眼神他的双眼十分清澈,静如止水,深若寒潭他那白皙如玉的脸也如同冰玉一般,不仅没有丝毫的笑容,也没有分毫的暖意
“什么人?好大的狗胆,竟敢殴打本官,简直不想活了上,给我将这大胆包天之徒擒下,本官要活活烹了他”斫骨光弁心中的愤怒远远大过于脸上和臀部那火辣辣的疼痛,他从地上跳将起来,暴跳如雷地怒吼着,面目狰狞而恐怖,一双眸子是通红如血,似是野兽一般想要择人而噬
“小子,纳命来”斫骨光弁的手下顿时如梦初醒,呐喊着,就如恶兽一般向少年扑来
“恶贼,违法乱纪,祸害相邻,竟然还敢如此猖獗,实在罪不可赎”那少年闻言,眼中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身上顿时寒气大盛,让周围的百姓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少年望着扑来的几个斫骨光弁的打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高兴却是敏锐的发现,那少年的身体在瞬间绷紧,一双莹白如同冰霜之色的双手迅自宽大的袖中伸出,手掌上冒着丝丝急不可察的白气,那是极度寒冷而导致周围水汽凝结的缘故
“想不到在这边远的广安郡中还能遇到一个如此高手,实在有趣,有趣啊”有这少年出手,高兴不必再担忧那对受难的父女,于是便安心地眯起眼睛看热闹
来到这个世界,高兴也与他人发生了不少争斗,但真正的江湖中人却是没见过几个,尤其是与自己同级别的是不多此时这英俊的少年顿时引起了高兴的好奇,也想见识一下所谓的侠客是如何模样
虽然斫骨光弁的手下面目狰狞凶恶,长得也是膀大腰圆,但对于这少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在周围百姓担忧震惊的目光中,少年口中轻喝一声,脚步如飞地迎上前去
少年的身形飞快地在斫骨光弁的打手中穿梭来去,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砰,碰,碰”,连续八声闷响,八名先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走狗便跌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痛楚的呻吟声响起一片
白衣少年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已经藏在了袖中,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同亘古不变的寒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
“废物,一群废物”见手下被摆平,斫骨光弁脸上先是愕然,接着却愈发愤怒起来,站在原地跳着脚痛斥着倒地呻吟的一干打手
斫骨光弁说着,便将凶恶的目光投向白衣少年,猩红的嘴巴翕动着,传出他那阴毒不堪的声音:“你这贱种,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与本官作对,今日本官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还有那个贱女人,本官一定将她送至军营,让成千上万的士卒宠信于她,哈哈哈……”说着,斫骨光弁疯狂地大笑起来,脸上尽是残忍之色
“你这无耻恶贼,目无纲法,今日我就除了你,也算为民谋福”白衣少年目光顿时一厉,他“噌”的一声拔出背后的宝剑,一步一步慢慢向斫骨光弁走去
他的宝剑亮如秋水,寒气森森,那不只是杀气,还有本身自带的一种寒气,让人心底忍不住发寒而宝剑上透出的锋锐之气是让高兴心头凛然,体内的长生真气如同收到了危险的信号一般自行运转起来
“好剑”高兴暗赞一句虽然离得很远,但他却几乎能感受到那剑上的锋锐森寒之气,可见其极为锋利,不是凡品
“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杀了本官?”斫骨光弁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衣少年,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