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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纸鸢,她咬唇见王妃都不拜,顶着别人奇异的目光,硬是低了头装作没有看见。
尉迟恭双眸微眯,似要把遮着的面纱看穿……因为他觉得,面纱的后面肯定就是他的醉蝶,不然怎会那般的熟悉?
“王爷,属下怀疑那个女子就画中之人,可是怎奈她们……”士兵头虽是伤残成了那般,紧要关头却是不忘出来邀功。
尉迟恭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目光转向若倾城,淡笑道,“姑娘,本王正在执行公务,还望配合。”因是料想她就是醉蝶,语气是不自主的就放软了。
若倾城冷声一笑,“不知昆王所言的公务?”
“本王正在抓‘天下第一盗贼’。”尉迟恭目光不曾转移,仍旧是紧紧的盯着若倾城。
虽是知道他看不穿面纱,但是被这样看着,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敛了眼眸,“这可我们听说的不一样。”
“那姑娘你说,醉蝶姑娘连天下最难偷的东西都偷了去,算不算‘天下第一盗贼’?”尉迟恭站在那儿犹自说着,那般的气势似冲了天……
若倾城不明所以,她何时是偷了东西?
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这醉蝶姑娘的身价想要什么没有,犯得着去做贼吗?
尉迟恭哈哈的大笑几声,“醉蝶姑娘偷了本王的心没有还,你说她算不算?”
若倾城觉得鸡皮疙瘩肯定是掉了一地了。
众人错愕的看着这位传说中傲气逼人的王爷,却是觉得这般人儿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不然怎么就丢了心?
若倾城轻声一笑,“不知王爷为何说这些?”
“只是觉得姑娘就是我要找的醉蝶姑娘!”尉迟恭的语气自信万分,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中运转。
“咯咯。”若倾城笑出了声,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笑得是多么的心虚,就连尉迟恭都猜到了这茬儿,那尉迟寒呢?
有些慌神了,她原本掩饰的那么好啊!
尉迟恭投过来的眼神异常发亮了,“姑娘为何要笑?”
“只是觉得昆王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可惜了可惜了。”若倾城摇晃着头。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这谁敢这般说昆王啊!
颇有点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意味了。
果不其然,尉迟恭的脸色一变,“可惜什么?”
“难道昆王就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吗?”若倾城纠结了一番道,“‘无故莫侍皇族,无因莫近王侯’,像醉蝶姑娘那般同莹剔透的姑娘怎么会愿意被关进一个金丝笼呢?这外面的天地是多么的美好……所以醉蝶姑娘从不曾偷你的心,你的心只是不知道被自己放到了哪里!”
尉迟恭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了。
“还有,我想告诉的你是,我不是醉蝶!”她现在的身份不是醉蝶,是若倾城,是安王府的王妃。
“你不是醉蝶?那你怎么知道醉蝶姑娘心中所想?”尉迟恭是不相信了,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也只有醉香楼的醉蝶姑娘对他这么不屑一顾,“你又是谁?”
“我是谁?”喃喃自语的问道,就她现在的这副尊容,多半只有那深沉难测的尉迟寒感兴趣了,“我怕说了玷污了昆王心中醉蝶姑娘的美好。”
世间从没有醉香楼的那一刻开始,就没了醉蝶姑娘!
尉迟恭风一般的就掠了过来,动作虽没有尉迟寒的快,但也能辨其一二了。
车夫和纸鸢没等他靠前,立马的又挡在了若倾城的面前,生怕他是不小心的就扑了上来。
尉迟恭见此到没有过多的得寸进尺,只是立于马车前,“呵呵,这么说,你是不想让本王看你的真面目了?”他眉宇间仍是难掩的自信。
“是又怎样?难道昆王想用强?”若倾城面纱下的脸色多少是有些不好看了,今日她真是与不相干的人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只怕昆王就算是想用强,也留不住我!”语气笃定、猖狂,丝毫不像是一个女子口中说出的话。
尉迟恭一愣,随即大笑,拍着手掌道,“好好好。”他还从来没有瞧见哪个女子有这般的气势,就算是他的母后身上也没有。
若倾城自是不知道他一连夸了几个好的意思。
尉迟恭笑道,“今日就算你不是醉蝶姑娘,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了。”
若倾城知道,他是真打算用强了。不等他的反应,只见素手一番,原地顿时是一片浓雾,浓雾中,她的笑声还不时的传出来。
尉迟恭有些慌张了,因为他忽地害怕这个女子就像是醉蝶姑娘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一般。
为什么他这般的男子,他看上的女人却没人愿意留在他的身旁。
“快快快,立马围住所有的通道,不能让她们离开……”浓雾淡淡的消逝,空气中只留下一缕缕薄雾,薄雾中,她还依稀的站在前方。
多么似云雾中的谪仙啊!
他悬着的心忽地是落了下来,还好还好,她没有离开,他听见她好听的声音传来,“你也不用费心的抓我了……我们还会见面的。”话一落,她随着那最后一缕薄雾消失了……
薄雾散去,原地哪还有人,就连那辆马车也已经离开。
他望着那个空空的地方微微愣神,他恍惚记得上次,他说以后还会去听曲……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他不知道的是,很多人错过了,便是没了以后。
尉迟恭抬脚准备离开,走过那瘫坐在地上的士兵头身边时微微停顿了一下,那士兵头以为有功可邀,满脸欣喜的望着王爷,哪里接连听到的却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这种废物留下有何用?”
……
三人才一进安王府的大门,就见尉迟寒立在前边看着她们。
若倾城暗自叹气,看来这王爷还真是闲,不然这些日子也不会时不时的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给她不痛快。
“屋子里很闷?”尉迟寒淡淡的问道。
若倾城点头。
尉迟寒盯了她两眼,终是没有办法的叹息一声,弄得若倾城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车夫,目光顿时是变得犀利无比。
若倾城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般模样,有些暗暗吃惊,他不会是怪车夫没早些时候把她带回来吧!可是这车夫明显就不是一般人啊!他理不应这些小事生气的。
尉迟寒转身就往书房走去。车夫越过她,也跟了上去。
若倾城本来就莫名其妙不想管闲事了,哪里知道魅烟看她的目光居然有些凶狠了。
她气不过,几大步就跟了上去。
一进书房,她就见方才的车夫跪在地上,而尉迟寒则是有些怒气冲冲的样子。
尉迟寒明显没有料到她要进来,面上也是一愣,转而不看她,仍是盯着跪在地上的车夫。
若倾城愈发的郁闷了。
魅烟也进了书房,她一进来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纸鸢看着这些,心里有些虚了,王爷莫不是因为王妃擅自出府的事情生气吧!要是如此,她是不是也该跪下来?
别说是纸鸢,就连若倾城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闹得哪出。
整个书房里气氛有些怪异。
若倾城瞧了瞧尉迟寒,怎奈他真的高深莫测,她实在是瞧不出所以然来。
良久,魅烟终于开口,算是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王爷,就饶了魅鬼这次吧!”说完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魅鬼?这名字听上去不好听了!
叫魅鬼的倒是没有开口求人,仍是头抵地的一言不发。
“饶了他这一次?”尉迟寒冷哼一声,书房里的温度是顿时下降了好几度,明明大热天的,怎么有些慎得慌?
若倾城竟是浑身一个哆嗦,这人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她这跟着进来根本就是自找不痛快。
“我看你们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了。”尉迟寒双眸微眯的迸出寒光。
魅鬼终于开腔,“属下甘愿受罚。”
“王爷。”魅烟的声音有些着急,她见王爷不为所动,竟是转而归向若倾城,“还望王妃原谅魅鬼的不周。”说完却是重重的磕了响头。
若倾城看着这些微微吃惊,她这是做什么了,方才还恶狠狠地瞪着她的魅烟居然朝她磕头。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尉迟寒,希望他给一个答案给她,哪知他却是移开目光不看她,气得她顿时是牙痒痒的。
“魅烟,你这是做什么?”她是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还望王妃原谅魅鬼的不周。”又是这句,若倾城眉头一蹙,也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这到底是说什么?麻烦你能不能把事情说得清楚一些?”
魅烟的目光朝王爷的方向看了一看,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便是知道他允许了,“方才在外面与士兵打斗之时,魅鬼没有尽全力去保护王妃……。”
若倾城真的是傻了。她不知道尉迟寒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应该说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尉迟寒的葫芦里装着的是什么药?
她看向尉迟寒,见他的目光也像这边看来,四目相对,她微微愣神,闭目不愿意去乱想。
她其实知道的,方才的魅鬼是故意那样……
魅烟见她不说话是有些着急了,“王妃,王妃。”
重新睁开眸子,若倾城的目光仍是有些呆呆的感觉,她道,“这些事情还请王爷定夺吧!”
魅烟颓废一坐。魅鬼的背脊也是微微一颤。
她们两人都知道受罚的后果是什么?
尉迟寒的目光也是一暗,眼中本已经燃起的火焰顷刻就扑灭了。
若倾城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站起身就要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尉迟寒冷清的声音道,“下去领罚吧!”
魅鬼冷静的磕了响头道,“是。”
可是魅烟却不是这么淡定了,只见她一个个响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声音有些凄厉的求着道,“王爷,不能啊!不能啊!魅鬼会死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额头也是磕出了血痕。
若倾城本已经迈开的步子收了回来,她的后背一僵,有些说不出滋味。
尉迟寒这是怎么了?
她本是心狠的人,今儿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因为这事心软了……她暗恼自己的不争气。
其实魅鬼不尽全力保护她,她不怪的。就好如现在要青衣亦或是无痕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