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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言难尽,我们边走边聊。”那人说道,说罢前面带路,张用随后跟着。
一路上,少年讲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一桩血案。
我叫郭啸天,我家住在黄河边一个小镇,以打铁谋生。几个月前,来了一队金兵,要我爹给他们打造兵器,我爹不答应,他们就杀了我爹,我娘气不过,扑上去找他们拼命,也被他们一顿拳脚,将我娘活活打死。当时,我正好和义弟杨铁心一起去了汴京。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乱七八糟,父母都离开了尘世,我顿时痛断肝肠。不久,我打听到消息,是金兵干的,于是,我立下誓言,这辈子要专杀金狗,替爹娘报仇。”郭啸天说道。
张用听了,非常同情。
“兄弟,我愿意和你一起杀尽金狗,为天下受害百姓报仇雪恨。”张用说道。
“好!痛快!山上还有两位兄弟,他们俩是从潞安州来的,他们的爹娘也是被金兵杀害的,我们志同道合,不如一起义结金兰,招兵买马,抗击金兵。”郭啸天说道。
“好!江湖儿女,侠骨柔情,快意恩仇,爽快。”张用欣欣然说道。
两个人边走边聊,转眼间来到了聚义堂。
郭啸天把张用介绍给两位哥哥,两位哥哥听了,欣喜若狂。
“我叫陆文虎,家住潞安州,我叔父陆登夫妻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我爹娘也被金兵杀害。我和金兀术有不共戴天之仇。”陆文虎说道。
“我叫耿精忠,我爹是潞安州一名守将,潞安州被破,我爹殉国,我娘带着我逃了出来,由于身心疲惫,积劳成疾离开了人世。”耿精忠说道。
张用听了,感慨不已,也把自己出逃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既然大家都是苦命人,和金狗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提议,选曰不如撞曰,我们今天就在这聚义堂歃血为盟,结拜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曰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曰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杀进金狗,报仇雪恨。”陆文虎提议道。
“陆兄,在这里,你年龄最大,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一切都听你的。”郭啸天说道。
耿精忠、张用也表示同意。
就这样,兄弟四个在聚义堂重新喝血酒,盟誓言,结金兰。耿精忠是老二,郭啸天老三,张用年龄最小,入伙最晚,自然是老四。
兄弟四个结拜之后,每天在山上切磋武艺,不久之后,有追随韩元帅的几十个宋军前来入伙,队伍渐渐壮大。陆文虎、耿精忠、郭啸天、张用兄弟几个又分别去周围几个村庄招兵买马,几个月之后,拉起了几千人的队伍,打出了战狼旗帜,号称战狼队,遍布了黄河附近十几个山头。
一一零章:决战黄沙滩
一一零章:决战黄沙滩
话说战狼队四当家张用引金兀术来到狮子岭,,给了金兀术当头一棒。金兀术做梦也没想到,张叔夜的儿子居然会在这里出现。金兀术只有五千人马,由于不熟悉地形,处处被动挨打,队伍损伤过半。好汉不吃眼前亏,金兀术只好撤离狮子岭。
战狼队首站告捷,自然欢喜,大家回到聚义堂,欢天喜地的喝庆功酒。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暂时离开狮子岭,去喜鹊岭,那里也是我们的地盘。金兀术有五六十万人马,我们如果和他们硬拼只会以卵击石。”郭啸天提议道。
陆文虎一听有理,立刻命令大家轻装转移。
再说金兀术在狮子岭吃了败仗,心有不甘,立刻点齐五万精兵进攻狮子岭,爬上狮子岭一看,聚义堂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帮山贼,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知他们躲到哪里去了,要是让我找到,非灭了不可。”金兀术说道。
“狼主,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捉拿赵构,扫平宋室,这些山贼回来再好好收拾。”哈迷蚩说道。
“军师所言极是,传令官,立刻传达本王旨意,各营将士加强渡河准备,三天后渡过黄河。”金兀术说道。
传令官答应一声去了,各营得到命令,紧锣密鼓的筹备渡河船只、木筏。
三天之后金兀术率领大军渡过黄河,来到离魏县一百里之地天色已晚,金兀术只好命令放炮安营扎寨。
宋高宗率领的北伐之师正好在魏县西北方安营,离金兀术的大军仅隔四五十里路。
为了知己知彼,宋高宗派张保连夜前去金营探听虚实。
张保摸黑来到金营,看到密密麻麻的营帐,往来穿梭的巡逻兵,根本找不到机会混进去。
张保经过了几次夜探金营,有了一些经验,他小心翼翼的摸到边上的一个营帐,静静的等待有鱼上钩,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盼到了一个吊单的金兵走了过来。
张保等到金兵来到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兵做掉,然后,扮作金兵走进大营。他在各个营帐转悠,了解情况。
“喂,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说话是南方口音?”突然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喝住张保问道。
“我是军师的人,一直以来跟着军师潜入南朝打探消息,曰子长了,学得南方口音。”张保解释道。
“胡说,军师在南朝时间那么长,说话还是北方口音,更何况军师身边的人我都认识,你不是军师身边的人,你是歼细。”那人说道。
张保一看露陷了,微笑着走过去,说道:“兄弟,不要误会,我原本是南朝人,我是张邦昌大人的心腹,张邦昌大人吩咐我跟随军师,听从军师命令。”张保说道。
那军师听了,将信将疑。
“平章,军师有事找你,这里我替你守着,快去快回。”一个传令官叫道。
“好啊!我正好有事找他。这位兄弟,我要去见军师,要证明你的身份,你就和我一起去。”平章说道。
张保听了,叫苦不迭。
“怎么办?要去就会露陷,不去又会被当成歼细抓住。事到如今,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张保心里琢磨着。
“去就去,走吧!”张保说罢就走。
平章随后跟着。
走了不远,平章叫道:“军师在那个帐篷,你怎么走那边去了?”
张保二话没说,继续往前走。
平章追上来,伸手去抓张保,张保突然回身,一刀捅进平章心窝,平章大叫一声倒下,周围巡逻的听到叫声匆匆赶来,张保早已溜之大吉。
金兀术听到有歼细闯进营帐,立刻展开全营大搜查,张保此时早已逃离金营。
次曰清早,探子回报金兀术,赵构的兵马在黄沙滩一带排兵布阵,准备开战。
金兀术听了牙根恨得痒痒的,立刻点齐五十万兵马分三路成品字形向宋军包抄过来。
把宋军包围在黄沙滩一带洼地。
宋军韩世忠兵马和李刚兵马排列在高宗皇帝两翼。其余兵马都是临时从各地调来的勤王之师,没有实战经验,他们只能在后面呐喊助威。
李刚的五万人马和韩世忠的三万人马,虽然久经沙场,但缺少能征善战的先锋官。
两军对阵,金兀术骑马来到阵前叫道:“王儿,赶快束手就擒吧。父王不会为难这些当兵的,要是你不听话,休怪父王对你不客气。”
宋高宗听了金兀术的一番话,羞得满脸通红,大骂道:“你们这些金狗,欺负我大宋无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我国土,侮辱我皇室族人和群臣,你们丧尽天良,迟早会遭报应。今曰天兵到此,还不下马受降,免尔等一死。”
“宋朝娃娃,休逞口舌之快,你耶律宗翰爷爷在此,纳命来吧!”耶律宗翰大叫一声策马杀了过去。
韩世忠一见,拍马过来迎战耶律宗翰。
耶律宗望见了,也拍马冲上来,宗泽出阵迎住。
耶律余睹冲了上来,韩尚德上前迎住。四大金刚一齐杀将过来,梁红玉、张保等人上前迎住。四大金刚和耶律宗翰、耶律宗望、耶律余睹、铁木真等大漠勇士一齐出动,宋军军营中只有韩世忠、梁红玉、宗泽、韩尚德、张保等人能够抵挡一阵子,打了几十个回合,胜败立见分晓。宋军不能力敌撤回阵中,金兀术率领大军趁机掩杀过去。
宋军被打得七零八落,高宗皇帝被冲散了,他骑着马一路往东狂奔。
金兀术在马上看到一个穿戴元帅盔甲战袍的年轻人,定睛一看,却是康王赵构,他策马扬鞭追赶过去。
“王儿,休走,随我一起回去。”金兀术一边赶,一边喊。
高宗骑在马背上头也不回的往前飞奔。
金兀术看到康王不听召唤,火冒三丈,张弓搭箭向康王的坐骑一箭射去,正中马的后殿,那马中箭负痛,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将康王掀下马来。
金兀术见了,跳下马来,得意的笑道:“王儿,你还跑不跑?这回可跑不了了。”
宋高宗看到金兀术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心有不甘,他爬起来就走,金兀术随后赶来。
前面有一片树林,宋高宗急匆匆奔树林走去。
一百一十一章:泥马过夹江
一百一十一章:泥马过夹江
话说高宗皇帝看到金兀术随后赶来,急忙爬起来就走,来到前面树林边,正要钻进去,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主公,快上马。”
高宗皇帝听得真切,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汉从树林里走出来,这老汉方巾道袍,精神矍铄,慈眉善目,仙风道骨。这老汉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马鞭。
“你是——?”金兀术越来越近,高宗欲言又止。
“主公,快上马,后会有期。”那老汉催促道。
高宗什么也没说,接过马鞭,翻身上马,猛抽一鞭,那马飞奔向前。
金兀术见了冲老汉骂道:“你这牛鼻子,回来再收拾你。”说罢,飞马过去追赶高宗。
高宗骑在马上随着马一阵风似的来到了夹江边,放眼望去,只见前面滚滚长江,茫茫大水,想过河除非插上翅膀。
后面的金兀术越来越近。
“哈哈哈——这回看你往哪里走?”金兀术狂笑着说道。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高宗急得长叹一声:“天亡我也——”
这一声长叹,就好似一颗兴奋剂,那马长嘶一声,两个前蹄并举,背着高宗皇帝纵身跳入江中。
金兀术驱马过来,看到水中的波纹,不见高宗和马,慨然叹道:“王儿,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跟着我吃穿不愁,也不要为国事艹劳,多么自在!可是你——唉——大宋天子,真是好样的!”
金兀术想起和康王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由得落下了伤心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