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把我们方丈怎么样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小沙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其它小沙弥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看着他们五个。
“你们这些秃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大哥好心好意照顾大师,你们反倒怪罪下来,早知如此,还不如像其他人一样拍屁股走人。”牛皋埋怨道。
“牛皋,休要出口伤人,不知者不怪罪,他们也是担心方丈安危。”岳飞说道。
牛皋听了缄口不言,小沙弥也没有再说什么。
岳飞把了一下方丈的脉搏,说道:“各位不必担心,大师只不过一时急火攻心,气血不通而已,待我替他打通一下关节便是。”岳飞说罢,叫张显、汤怀两个好好稳住大师,自己慢慢地替大师推拿按摩。
小沙弥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至上大师睁开双眼,悠悠醒来。
“方丈,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小沙弥好奇的问道。
“我没事,刚才做了一梦,梦见了我师兄至善大师,他把实情告诉了我。岳飞,你果然是人中龙凤。”至上大师说道。
“承蒙大师谬赞,岳飞愧不敢当。”岳飞谦恭有礼的说道。
“大师,顺便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的义弟,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比亲兄弟还亲。”岳飞说道。
“好啊!大宋有将来你们兄弟几个撑起,必定天下太平。敢问各位小英雄,你们此次来京是不是想要考取功名?”大师问道。
“是呀!我们来京就是要拿一个武状元回去。”王贵快人快语。
“年经人有理想、有抱负当然好,只是你们此次参加考试遇到了困难,恐怕状元之位不好争。前不久,京城里来了一位小梁王,听说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此人出身高贵,又与朝中的那些达官贵人交情甚好,据说小梁王放出话来,此次状元他志在必得。”至上大师说道。
兄弟几个听了心里焦急,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岳飞看到弟弟们一个个沮丧着脸,安慰道:“兄弟们不必担心,争夺武状元凭的是真本事,又不是高贵的身份。英雄不问出处,我想只要我们打败了小梁王,众目睽睽之下,主考官也不敢徇私舞弊,更何况宗留守也会替我们主持公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你们真有本事打败对手,到时候老衲也可以帮上一点小忙。”至上大师说道。
“大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一个出家之人怎能帮得了我们?”张显一脸疑惑。
“你们可知道?我们相国寺是皇家寺院,我们方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就是那些达官贵人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小沙弥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岳飞等人听了,对方丈更加敬重。
“大师,你既然是至善大师的师弟,看在我们对至善大师尽心尽力的份上,你也要帮我们一把。”汤怀说道。
“这个自然,只要老衲力所能及,一定帮忙。”大师说道。
岳飞想起至善大师所说的那些话,想起他临终前所说的‘树林’不知何意,心里一直困惑。今曰既然有缘在此见到至善大师,何不向他打听一下,兴许有意外的收获。
“大师,晚辈有事想问,至善大师临终时说了两个字‘树林’不知何意?”岳飞问道。
“他是说‘树林’还是少林?你听清楚了吗?”大师问道。
“大师至善大师奄奄一息,说话声音极小,我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说‘树林’,又好像在说‘少林’,不知何意?”岳飞想了想说道。
“倘若说树林,我不太清楚;倘若说少林,我就明白了。我们师兄弟三人,至善大师是老大,老衲是老二,少林寺的至诚大师是老三,我们兄弟三人曾经是杨家将麾下的人马,我们三个的年龄上下只差一岁半。当年我们杨家军被歼臣所害,中了埋伏,杨家父子死的死,伤的伤,老令公殉国李陵碑,我们护着五郎逃到了五台山。”至上大师说到这里,眼睛湿润了。
四十七章:二少戏牛皋
四十七章:二少戏牛皋
话说岳飞兄弟听了至上大师的叙说,未免感叹。
岳飞心里琢磨,至善大师临死前所说的树林是不是少林,王子鹏是不是在少林寺修炼武功?他虽然不敢肯定,但至少有一半的把握。
“大师,打搅了。我们兄弟还有要事要办,就此告辞。”岳飞恭敬地向大师施礼作别。
“大哥,牛皋不见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张显惊惶的说道。
岳飞一看周围果然不见牛皋的踪影。
“这个莽汉,一个人在外面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弟兄们,我们赶快去外面找找。”岳飞说罢带着张显、汤怀、王贵,急匆匆离开了相国寺。
再说牛皋自从看到那两个少年一路上说说笑笑,觉得新奇。他看到这两个少年一身武生打扮,心里琢磨着他们俩一定是来京城争夺武状元的。为了一探虚实,他悄悄地尾随在后。
“哥哥,我们回去披挂上马去校场比试一番如何?若是打赢了留下来争夺状元,若是输了,就回去下科再考。你看可以吗?”
“好啊!比就比,谁怕谁?”红衣少年说道。
俩个少年说罢各自回了寓所。
牛皋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寻思:“还好,他们的说话被我听见了,要不然状元就被他俩抢去了。不知他们功夫如何?我要替大哥和他们比试一下,摸摸他们的底,就是输了也好记得他们的武功路数。”牛皋拿定了主意,也回到了寓所,上楼拿了双锏藏在腋下,冲江真子诡谲一笑离开了旅馆。
“牛大爷,你这是去哪里?”江真子问道。
“校场。”牛皋说罢骑着马飞快的走了。
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去处,只见两个老人坐在门口的板凳上聊天。
牛皋走了过去,问道:“嗨,老头子,爷问你,去小校场往哪里走?”
那两个老人别了牛皋一眼,依然说他们的白话。
“老头儿,爷问你们为什么不回话?难道你们是聋子?”牛皋大声问道。
“哪来的野狼在吼叫?没一点规矩。”一个老者说道。
“来了一只黑狼,小心被它吃了。”另一个老者说道。
牛皋只气得七窍生烟。
“若不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你们俩个老头子今天我非教训不可。老头,小校场到底怎么走?”牛皋强按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年轻人,京城地面不比其它小地方,任凭你恣意妄为。天子脚下岂容你如此撒野。今天幸亏碰上我们两位老人家,若是碰上后生小伙,看你如何收场?告诉你吧!从这里往东走一里地再转向南面走半里地就到了小校场。”那个留着长须的老人说道。
牛皋听了,在马上打躬谢了,骑马飞奔而去。
“这个冒失鬼,真是傻得可以。”两位老人无奈一笑,又继续聊天。
牛皋骑马一路小跑来到校场门口,只听得里面的打杀声,策马走了进去,看到那一红一白两位少年正在马上比试枪法,双方旗鼓相当,打得难舍难分。
“你们二位休要争了,状元是我大哥的,谁也别想前去。要想争夺状元,先过了我这一关。”牛皋说罢挥舞着双锏向红衣少年打来。
红衣少年把枪往上一抬,觉得来人有些本事,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过不去?”
牛皋说道:“爷爷我叫牛皋,替我大哥抢状元来了。”
红衣少年听了,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对白衣少年说道:“兄弟,不知从哪里走出这样一个野人来?你我都是兄弟,何须比试,不如拿这厮解解闷。”
白衣少年听了,看着牛皋那黑黝黝的脸蛋,笑着说道:“这黑炭要抢状元,我们就把状元送给他,看他敢不敢要。”说罢将手中的枪一划拉,望牛皋的心窝刺来。牛皋看到白衣少年突然袭来,一侧身躲了过去。红衣少年又从这边一枪戳来。牛皋一见腹背受敌,将双锏耍得虎虎生风,左挡右栏,拼命的护住头部和胸部。
两位少年存心拿牛皋戏耍,牛皋招架了一阵,累得气喘吁吁。
牛皋自从出娘胎从来没受过这般委屈,今曰总算遇上了对手。
“二位果然有些本事,不过,你们两个对付我一个不算本事,有种的我们单打独斗。”牛皋不服输的说道。
“好啊!我来和你玩几招。”红衣少年说道。
“爷爷手下从来不和无名之辈计较,要想比试,先报上名来。”牛皋故意使用激将法。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爷爷我叫杨再兴,是杨家将的后人,怎么样?够不够资格?”杨再兴学着牛皋说话的语气哂笑道。
“你是杨家将后人,功夫自然不错,我一生对杨家将特别崇拜,不和你打了。”牛皋借坡下驴说道。
“你,过来,爷爷和你一决高下。”牛皋指着白衣少年说道。
白衣少年策马过来,轻蔑的说道:“你配吗?爷爷我叫罗延庆,乃是罗成的子孙,大唐扫北元帅罗通的嫡孙,够不够格?”
牛皋听了瞠目结舌。
这个杨再兴英雄无敌,一杆烂银枪有酒杯粗细,使得出神入化。罗延庆力大无穷,使一杆錾金枪,犹如天神。
他们二人手拿长枪围着牛皋,拿牛皋寻开心。
“你们两位休要张狂,就凭你们的这点本事那是我大哥的对手。这状元非我大哥不可。”牛皋说道。
杨再兴听了,心里寻思:“这黑炭口口声声说状元是他大哥的,难道他的大哥厉害无比?我倒要见识见识。”
罗延庆也在琢磨:“这黑炭说的是不是真话?也许是他逼急了故意说出这么一个人来吓唬我们,我倒要看看,究竟他有没有这么厉害的大哥。”
杨再兴和罗延庆把牛皋围在中间不肯放过,牛皋心急如焚。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岳飞、张显、汤怀、王贵匆匆赶来。
岳飞看到两位少年把牛皋困住,牛皋不能力敌,便对众兄弟说道:“你们在此等候,待我过去救他。”说罢拍马过去,大叫一声:“二位壮士手下留情,休要伤了我兄弟。”
杨再兴和罗延庆见了,丢下牛皋,两杆枪一齐奔岳飞而来。岳飞把枪往下一掷,只听得一声响,杨再兴、罗延庆两人的枪头同时着地,左手打开,右手拿住枪钻上头。这个招式名叫“败枪”再无救处。
杨再兴、罗延庆看了大惊失色。他们看了看岳飞,说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