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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虬对桑云鹤本来就不放心,这样以来更是疑心重重。刘子虬密令手下对桑云鹤和刘太文宋山林要密切注意动向,只要发现有什么不轨行为,不用报告,立即处决。
桑云鹤安排下酒宴,喊了刘太文,宋山林和手下一帮弟兄们。桑云鹤把话说到前头,是没有事,弟兄们想玩玩。其实他心里的意思他知道,别人也知道。在这次战斗中,两只手做手脚。他派人给八路军一支队送消息。又暗示刘太文虚张声势,致使刘子虬兵败。
酒席上,桑云鹤竭力劝刘太文喝酒。刘太文本来是不胜酒力,禁不住大家劝,就喝了几杯酒。几杯酒下肚,刘太文就有些飘飘然,昏昏然,思想麻木了,嘴也不当家了,人也管不住自己了。最初是被人劝喝,后来是自己向别人要着喝。一来二去,就喝得不知道东西南北,被人架回屋里。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刘太文清醒过来后,问了身边的人,才知道自己睡了十几个小时。他又问了酒场上的情况,身边的人简单叙述一遍,刘太文为自己的酒后失态后悔不已。
就是这一场酒,让刘太文生病了。要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鼻子下出了一个泡。刘太文灵机一动,说要到城里去看看医生,顺便买点药。
桑云鹤说小病小灾的不看医生也没有什么。刘子虬哈哈大笑,说:“去吧去吧。堂堂大队长,鼻子下面多出来一个东西确实不雅观。”刘太文就带了三个伪军,骑快马到了阳城。
刘太文让随从在外面等待,他自己进到里面,见到田老七。田老七看到了他的患处,给他包了药。刘太文说了一句哑语:“我病的厉害,要求转院治疗。”说话的时候,刘太文瞟了一眼外面。
田老七说:“有良医等候多时。”田老七低声说:“三天后的中午,你想法从南门出来,向北走。”
刘太文和田老七握着手,田老七感觉出刘太文手的抖动,“谢谢田大夫,你你治好了我的病。”
“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说不上感谢。”
刘太文回到方家山。
转眼间到了第三天的中午。已经是农历四月天气,阳光白花花的,火辣辣的。中午吃过饭后,本来是轮宋山林查岗。桑云鹤叫着刘太文和其他人要玩麻将。刘太文借口说不舒服,让宋山林代替。他代替宋山林查岗。
刘太文外面挂着盒子炮,里面又藏了一把盒子炮,在大街上查岗。查到南寨门时,刘太文上到寨墙上。几个站岗的都在玩麻将,见刘太文过来,都惶惶然,要离去。刘太文没有训斥他们,笑笑,退出来。几个人看刘太文没有说什么,又继续玩。
刘太文下了寨墙,到寨门口,让看寨门的打开寨门。什么话也没有说。刘太文的名声在方家山也是响当当的,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刘队长出去有事啊?”有人随便问。
刘太文也随口说:“我看看麦子啥样,估摸着该熟了吧!”刘太文说着话过了吊桥。过了吊桥,下个坡,向右一拐,看看没有人注意,就向东走。看守吊桥的以为刘太文还回来,也没有拉吊桥,站在吊桥上也向田野里看。
刘太文走了有三五丈远,再走几步,转过一个弯,看吊桥的就看不见了。就在这时后面转来叫喊声,“刘大队长,去哪里?”刘太文回头一看吓得魂都飞了。刘子虬的得力手下李平安领了人追过来。刘太文顾不得多想,说:“我去看看麦子。”李平安说:“你又不种麦子,看它干啥?”说着只管追过来。
刘太文发现自己的意图被暴露了,脚下加紧。
李平安开枪了!
刘太文回了几枪,然后脚下生风,跑起来。
后面枪声大作,追的人也越来越近。眼前就是一片小树林。刘太文打算钻进小树林里。这时从对面跳出一个八路军,喊道:“大哥,别进树林,向左拐。”是刘太武。
刘太文听了他的话,向左拐。后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刘太文索性回过头来,发现八路军正和李平安激战,也向李平安射击。
带领部队来的是八路军一个营的兵力。营长看刘太文回来,命令部队,留一部分人阻击外,其余人撤退。
刘太武和刘太文一起随部队撤退。留下阻击的部队也顺利地撤出战斗。等刘子虬率领大队人马赶来,这里早已是人走空地留。
十六、擒贼先擒王
尖角山位于阳城西部,是阳城进入豫西山区的第一座大山。山势险峻,沟壑纵横。占据尖角山,东可控制阳城县城,西可沟通豫西山区,与豫西抗日根据地马峪川相通。向北是皮定军支队活动的地方。南是刘昌毅支队的活动地方。
太阳已经落进西山里,光芒反射回来,照耀在大地上,大地金灿灿的。
刘太文在团部召开形势分析会议。
刘太文用了一个形象的说法:四面围困。摆在独立团面前的形势异常严峻。西北面是牛头山、磨盘山、方家山三个大寨。这三个寨成品字形式,对马峪川根据地和白栗坪抗日民主政府驻地构成威胁,随时都可能向解放区进攻。
东面是阳城。
刘太文说了情况后,副团长葛伯聪说:“我们还是要和敌人打一仗,也立立威信。不然,别说敌人,就连老百姓也不相信我们。人,无威不立吗!”
政委张禄是个老八路,是从延安过来的,他说:“我们的任务是打仗。打仗,从表面上看是解决人的问题,要消灭人。而实际上是改变政治,进行的是一场政治战争。因此我们不能纯粹用枪炮来解决问题,重要的是用政治的手段,因此政治工作还是很重要的。”刘太文听不懂张禄的话,但觉得他的话很新鲜,很有道理,认真地做笔记。张禄继续说:“我们的抗日战争是全民族的战争,因此说不是纯粹我们的抗战,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起来抗战,是我们党一贯的方针政策。”张禄怕刘太文和葛伯聪听不懂,解释说:“太文是在刘子虬那里过来的,我们可以通过做工作团结桑云鹤这个人,进而团结其他人。”
刘太文心头一亮,说:“桑云鹤这个人可以团结,他不同其他土匪。”
张禄接着说:“自从刘太文父子参军之后,我们的影响力就大大不一样了。可以这样说震动极大。许多农民都把儿子送到我们的队伍里来,愿意参加八路军,打日本鬼子,这就是影响的作用。”
葛伯聪说:“可以争取一下,问题是派谁去最合适。刘太文是肯定不行的,桑云鹤肯定痛恨死了刘太文。”
刘太文不假思索地说:“我去最合适。”
葛伯聪连连说:“不行,不行,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帅。让你去了,纵队知道了,我和政委还得挨批呢!”
刘太文说:“你们都不了解桑云鹤这个人!这个人是个极重感情的人,你只要看得起他,他能割身上的肉让你吃。你若是看不起他,哼,他看见你能啐你一脸吐沫。现在,我们正是用人之时,推倒一个人,就是树立了一批敌人。若能拉过来一个,就是影响了一批人。”
张禄从内心讲,知道刘太文说的对。对于桑云鹤,要拉拢,别人去还真不行。刘太文去是最合适的人雪。张禄也担心,桑云鹤毕竟是土匪,土匪的本性是什么?翻脸无情,杀人不眨眼!
几个人正在这里争论,一场包围战悄悄在合拢。
日本汝县师团司令官佐佐木,命令住阳城司令长官山田大佐,寻找八路军刘太文独立团,要生擒这个土包子出身的支那军人。山田大佐把命令下到刘子虬那里,刘子虬对刘太文恨之入骨,一定生擒刘太文,他在山田大佐面前把胸脯拍得发雪。
山田大佐心里很清楚,日本人和中国人打仗,打了已经七八年了,连京广铁路都没有打通。后来又策划了一个豫湘桂战役,使本来为数不多的日本兵更显得捉襟见肘了。在中原这个地方,不靠那些吃里爬外的中国人,靠谁呢?
刘子虬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的四大金刚之一的李平安。李平安不敢怠慢,慌忙侦察八路军独立团的动向。
李平安侦察到独立团的动向,慌忙报告刘子虬。刘子虬报告给山田大佐。山田大佐向汝县日本师团司令长官汇报后,调动一个日本大队,还有阳城,汝县,陕县,永丰,汝州等十三县的伪军一万多人向尖角山合围过来。
刘太文的警卫员和张禄的警卫员到朱坡寨上。朱坡寨西面是个高坡,几乎和朱坡寨高度相当,控制了高坡也就控制了朱坡寨。刘太文的警卫员说:“这个寨修建得有缺点。”张禄的警卫员问:“什么缺点?”刘太文的警卫员趴在寨墙的垛口上,闭了一只眼,向岗上瞄去,说:“你看看,寨墙的高度和那个大坡的高度相当,这可不好。从军事角度出发,这可是犯忌。”
张禄的警卫员也趴在垛口上看,这一看就也发现问题了,他想开个玩笑,说:“到底是跟团长当警卫的,就是会发现问题。不过,咱们没有办法,这是人家建的,我看就这也可以。农民吗,当初是为了防止土匪的骚扰,哪里会想这么多!”
就在这时,两个人几乎同时发现,高岗上出现了钢盔帽。这个时候夕阳已经落山,余辉从西山头反射过来,照在高岗上,照在钢盔帽上,反射出耀眼的光。一个、两个、三个——黑压压一大群,膏药旗也出现了。有个带战刀的家伙,用望远镜向寨里观察。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要是去报告团长,已经晚了。如果不告诉团长,独立团要吃大亏啊!刘太文的警卫员灵机一动,脱掉衣服,找来一根棍子,挑起衣服和帽子。张禄的警卫员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用一根棍子挑起帽子和衣服,竖起来,靠在垛口上。
偷袭的山田大佐从望远镜里看见寨墙上伸出的八路军脑袋,以为事情已经暴露,抽出战刀,一声叫喊,机枪向寨内打来,子弹把军帽打得烂了几个洞。
两个人看小鬼子上了当,忙从寨上撤下来,向石岭跑去。
刘太文立即命令部队占领尖角山。葛伯聪组织群众也向山上转移。
刘太文站在山顶上向下看,成群的伪军在前面,后面是日本人。
派出去侦查的人也回来了,刘太文问:“打前站的是哪路伪军?”
“陕县王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