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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的指挥官姓黑田,估计他们家喜欢晚上趁黑种田,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风俗习惯。他看这傅作义部队来无影、去无踪,心说再这么耗下去,不是挨打,就是再挨打。他仔细琢磨,这傅作义是个守城之才,就像那中国古代的墨子一样,擅守不擅攻。我成天找他去打,那等于让我们大和民族跟中国人比平均身高,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反正我也累了,不费那力气了,我撤,留下一个固若金汤的五原城,我看你怎么攻?
傅作义摸清敌人动向,暗暗冷笑:“什么年代了,还敢这么小瞧我傅作义,简直太OUT了,你以为会守城就不会攻城吗?哈哈,没看过《墨攻》吧,不认识华仔吧。小小鬼子,无知无知太无知,今日让你见识我攻城拔寨的手段!”
想到这里,傅作义就在一个小村子,聚集手下猛将,什么董其武、孙兰峰、王赞臣、王雷震、袁庆荣,准备攻下五原。这计划已定,即将出动。忽然门口警卫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各位长官,赶紧走,起沙尘暴了,很快就要刮到这里!”
大家一听,很郁闷,心说这里环保太差了,是不是最近又有人去砍树了?这样下去,迟早这里会沙漠化!这正瞎琢磨,还没来得及动呐!又有个警卫跑进来说了:“各位长官,没事,原来那团沙尘暴,是个骑兵兄弟搞的,他后面还有辆大卡车追着,我隐隐约约听见车里人喊什么:‘给我回来擦车’什么的!”
傅作义听着很纳闷,心里话这太乱了,哪跟哪啊,一会儿沙尘暴、一会儿骑兵、一会儿擦车,这是什么人在玩儿穿越吧?得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傅作义到了村口,只见哨兵正在检查一个少校的证件,少校后面有十几号人,有男有女,正监督一个人在擦大卡车,那人身后还一匹马。傅作义就奇怪了,这么多人,怎么就一个人擦车?那少校看出傅作义心中的疑问,赶紧解释:“长官,没事儿,我们这支小队有这么个风俗,擦车的任务骑兵干,别人只负责监督!”
傅作义听了更糊涂了,心说这是什么规矩?骑兵又不是勤杂兵,凭什么让人家擦车。那少校没再具体解释,只是又问了一句:“长官,请问我找傅作义将军,怎么走?”
“你找他什么事?”傅作义心说你还真问对人了,问我傅作义在哪?这什么眼神?
那人仔细看了看傅作义,哎哟了一声,赶紧敬礼:“将军,对不起,刚才我被沙眯眼了,没认出您。我是吟天小队郭吟天,奉命向您报到!”
这郭吟天一嚷,他身后那些部下,无论看热闹的,还是擦车的都赶紧对傅作义立正敬礼。这不是普通的客套,这些主儿从来年轻气盛,不把什么人放在眼里,但是对傅作义那可不是虚的,久闻这位抗日名将的威名,那是从心底佩服。
傅作义也是又惊又喜,他早就听说八路军有个飞龙小队,老蒋和戴笠组织了一个吟天小队。这两支小队分别汇集了各自精英,战场上是猛虎,深入敌后是神龙,都是本领非凡。没想到,攻克五原在即,其中之一的吟天小队居然就到了自己跟前,他真是喜出望外,毕竟这是一支精英小队,虽然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让骑兵擦车……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傅作义立即指令吟天小队机动作战,而其他部队迅速出击。
这五原城,城中主要是由内蒙伪军和汉族伪军守卫,但实际上却是由那少数的日本鬼子操纵一切,日军最高指挥官是个中将,姓水川,不知他哪位祖宗是在河川里出生的,留下这么一个很富有地理意义的姓氏。
这一天,也就是1940年3月19日,水川刚刚巡视完五原各处驻守部队和防御工事,他非常满意地返回了自己的指挥所,心说人人都称傅作义是擅长守城的名将,哼,那是中国人孤陋寡闻,若论守城,谁能与我相比?,就凭我这铜墙铁壁,中国人就算花上一百年也别想攻下来。他得意洋洋的,倒了杯茶,拿了份儿报纸,打算慢慢耗过这一天。
这茶杯刚举起来,突然一声大吼传入他耳中:“(日本汉语腔)糟糕大大滴!”
吓得水川手一啰嗦,上好滚烫的茶水,全便宜他那身军装了。烫的水川“哦”地就跳起来了,好在啊,他姓水川,这点儿茶水他还受得起,到没什么大碍。可这一惊一吓的,也让他很生气啊。他仔细一看,是步兵联队长大桥大佐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他不等那大桥说话,放下茶杯,劈头盖脸就骂:“(日本汉语腔)八嘎,大惊小怪皇军滴不是,无论什么事情皇军军容滴要,慢条斯理滴要!”
大桥挨了这顿臭训,赶紧立正鞠躬:“嗨依!”
水川拿毛巾擦擦身上的茶水,平和了一下心情,才问:“(日本汉语腔)什么事情滴,如此慌张滴干活?”
大桥很听话,慢条斯理地说:“(日本汉语腔,慢)中将大人滴,其实这个样子滴,我们巩固滴工事滴,大部分滴,统统滴,被中国军队滴,攻克滴干活!”
“(日本汉语腔,慢)哦,搜得斯内,原来如此滴干活……(快)啊?工事滴,全部被中国军队滴攻克?你滴怎么不快点说滴干活?”水川刚坐下噌地又跳起来了。
“(日本汉语腔)中将阁下您滴,让我滴,慢条斯理滴……”
大桥还在这儿慢慢悠悠说,水川破口大骂:“(日本汉语腔)八嘎,你滴废话大大滴,这件事要命滴干活,怎么能慢条斯理滴?!”水川这生气啊,可是仔细一琢磨,不对啊,工事自己刚刚巡视过,怎么会这么快就丢了,他就问大桥,“(日本汉语腔)我滴,刚刚去巡视滴,工事统统没事滴,怎么会统统丢失滴?”
“(日本汉语腔)报告阁下滴,您滴刚走,工事滴刚丢!”
水川听这话更生气,什么叫我刚走,工事就刚丢,合着我丧门星,去哪哪出事?再仔细一问才知道,中国军队从没想到的地方,潜入各处,一举将工事拿下,这才迅速夺取了五原城的大部分。水川心都凉了,刚才还琢磨这城能守一百年,这还不到一天就丢得差不多了。
他这正心里拔凉拔凉的,又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一个是当地汉族伪军头子王英,还有一个是特务机关长桑原中佐。王英进门就说:“太君啊,大大的不好啊,那傅作义带着一帮高手杀过来了。”
水川一听奇怪了,问王英都是些什么高手。王英说:“别提了,都是一些不择手段的高手,有那投雷的,手雷专往人脑袋上面扔,半空中不知怎么就爆炸了,跟打雷似的,劈焦我一批兄弟;有那开炮的,出奇地卑鄙,炮炮打在什么军火库、弹药箱上,炸起来没完没了;有那骑马的,马跑起来,飞沙走石,扬了兄弟们一身土,眼睛都睁不开,他到嘁哩喀喳砍个痛快;有那打枪的,一枪打一个不算,有时一枪能打中两、三个,跟串糖葫芦似的。”
桑原中佐也抢着说:“(日本汉语腔)不仅如此滴干活,他们有人匕首滴杀人,有人飞起来滴开枪,有人拿针滴当暗器,被扎中滴统统滴动不了滴干活,有人拿中国刀滴,一刀能砍下好几个皇军脑袋滴干活,可怕大大滴!”
水川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都是要命的恶煞,索魂的无常啊,他们从阎罗殿专门来找我们皇军、皇协军的吧!但他毕竟是个中将,强作镇定:“(日本汉语腔)你们害怕滴不要,坚守滴干活,北方皇军一定会渡过乌加河滴,救援我们快快滴!”
听了水川的话,这几位也没招了,只能把希望赌在援兵上。大桥和王英忙着指挥日军、伪军守住指挥所。桑原分分秒秒守在电报前,就等着和北方日军联络消息。
别说,这日本鬼子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几小时后,第一封电报就到了,桑原一看,电报是这么写的:“我们已经全力向乌加河挺进,你们不用太着急,目前只有一点儿小麻烦,我们很快就能克服。麻烦就是中国人破坏了大堤,洪水淹没了交通线,但是没关系,汽车、坦克还能过,其他步兵就算淌水游泳,也要到达乌加河,你们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桑原看了这封电报,心说,这洪水再大,也挡不住汽车坦克啊?人可以坐车,也可以游泳,只要能迅速通过乌加河上的大桥,救援还是来得及的,所以他也不是太着急。
又过了将近半天,第二封电报到了,桑原又看:“你们不要着急,我们已经游到了乌加河,目前只有一点儿小麻烦,我们很快就能克服。麻烦就是中国人把桥全给炸毁了,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橡皮船,坦克汽车过不去,步兵坐船能过去,你们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桑原看完电报这个气啊,心说你们有橡皮船,还用游到乌加河吗?早点坐船过来不就行了吗?但是心说人家毕竟还在想办法往五原城赶,勇气可嘉,接着等吧。
又过了一天,第三封电报到了,桑原打开读:“你们不要着急,我们还在乌加河,目前只有一点儿小麻烦,我们很快就能克服。麻烦就是中国人在对岸设立防线,把橡皮船都打沉了,步兵也游不过去,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渡过乌加河,赶到五原城,你们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桑原读完,很利索地回了个电报:“你们不用着急了,中国军队马上就会占领整个五原城,指挥中心几分钟后就会失守。你们辛苦,我们命苦!”
原来,就在这一、两天时间内,傅作义一方面不断跟在乌加河阻遏敌人援军的董其武及时沟通,一方面指挥各攻城部队,迅速攻克了整个五原城,就连那个大桥大佐,都已经被中国军队打成了筛子,那水川中将现在无心再等援兵,就等着往外逃呐。
桑原发完电报,来到水川面前一鞠躬:“(日本汉语腔)中将阁下滴,撤退快快滴,我滴,掩护您滴干活!”
水川也不是个无情的人,他很关切地问:“(日本汉语腔)你滴,凭什么掩护我滴?”
桑原一拔武士刀:“(日本汉语腔)我滴,就凭这个滴干活!”
水川心说这管什么用啊,这又不是擂台上比武,中国军队机枪、大炮、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