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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乔清宇、向导眼睛都蒙上,领着他们带进了深山一个草棚里,让他们暂时在那里休息一下,其实就是关押起来!
当时湘赣边游击队的负责人,一个叫段焕竞,一个叫刘培善,当天晚上听了夏征的汇报,两人心说,来的这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们游击队的领导,是共产党干部?可是哪个干部穿得那么富态?是国民党官员,可是哪个国民党官员能吃苦耐劳地满山沟找我们?你说他是进山的商人,可从来没听说过商人又帮老百姓干活儿,又宣传什么抗日救国道理的,这不合常理。研究了半天,心说还是实践出真知吧,咱别瞎猜了,见见再说!
第二天,夏征等人把陈*毅单独带到两位游击队首长面前,陈*毅一听,哦,你们就是游击队负责人,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介绍信。段焕竞和刘培善一看,上面写着:特派党代表陈*毅同志来你们这里联络国共合作事宜,下面署名项*英。一看项*英的名字,两个人倒吸一口冷气:霍~~~~~~~,他是项*英同志派来的?项*英他们太熟悉了,这是南方中国*共产党一个很重要的领导,甚至曾经受到过苏联斯大林的单独接见,那政治地位一度比毛*泽东主席还高,南方游击队的领导有谁不知道?
可是看着看着,这两人心里又嘀咕了,为什么呢?前不久,有人就冒充共产党领导,伺机把某地党组织全引出来,然后让国民党军队一举抓捕,甚至差点围歼了游击队的一支部队。现在这介绍信上,只有“项*英”两个字,连公章大印都没有,实在可疑。
遥想当初听评书那会儿,水浒传中有这么一段故事,说是江州知府抓捕江湖好汉敬仰的“及时雨”宋江,意图以谋反罪处置,这知府写信请示大奸臣蔡京,这人应该怎么处置。送信人“神行太保”戴宗是宋江的朋友,上了一趟梁山,梁山找了两位好汉“圣手书生”箫让和“玉臂匠”金大坚是模仿蔡京笔迹、篆刻假公章,伪造书信,让江州押解宋江上京,意图半路解救,但被当地一个狡猾小人识破了此计,连戴宗都被捕下狱,决定将宋江等人在江州就地处斩,这才引出了“梁山泊好汉劫法场白龙庙英雄小聚义”的故事。
你说,那有落款有印章的公文古人都能模仿,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出了多少高科技板块的东西,什么钢笔啊、打字机啊、橡皮啊,连上厕所都用卫生纸了……当然了,这些都挨不上,反正吧,以现在的科学技术,伪造一封项*英来信不难。这陈*毅又说是奉命来让红军下山,改为国民党旗号,当什么新*四军,这更不可能了,项*英那是一位多么立场坚定的首长,怎么会让艰苦奋战这么多年的红军下山去当白狗子呢,这里有假。
虽然这么想,两位却不敢做主,一琢磨,决定把陈*毅转移到铁镜山,那里藏着中国*共产党的湘赣省委机关。陈*毅被转移到那里,一关就是三天,没人理没人问,陈*毅同志心里火啊,心说你们这不是耽误事儿吗?我在这要再多呆几天,国民党就要大举围剿了,那时说什么也晚了!而且也不知道“探海龙”乔清宇和那无辜的向导怎么样了!
到了第四天,来了一个人,谁啊,湘赣省委肃反委员会主任颜福华,什么叫肃反,那不是让你迅速返回的意思,是肃清反革命之意,一般就是负责铲除内奸叛徒的。所以,这颜福华一来,可谓来者不善。
陈*毅不管你是迅速返回还是要把他当反革命肃了,他四川人辣椒脾气,一见面就开了火:“(四川普通话)你们到底要做啥子,凭啥子捆我?你们还讲道理不讲?”
颜福华一看,哟,我还没发脾气,你就敢发脾气,咱们两个谁审谁啊?这心里的火啊,比那火焰山差不了多少,也张口就骂:“住嘴,你个大叛徒,你受不了苦,背叛了革命、背叛了人民、背叛了党,你的叛徒行径,山下报纸都登了!我代表人民我代表党,我……我……我回头儿枪毙了你,今天我懒得动枪,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当叛徒?”
陈*毅一听更急了:“(四川普通话腔)啥子叫叛徒,你又有啥子资格代表人民代表党?你们要是能看到报纸,难道不知道国共合作的事情吗?现在日本鬼子都打到咱们家门口了,如果再不一致对外,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我们就要做亡国奴了!我们共产党人,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学国民党只知内讧,一定要做抗日救国的先锋。我不跟你说了,叫谭余保来,我跟他说!”
颜福华让陈*毅这么一呛,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接着跟陈*毅吵,也吵不出什么结果,说陈*毅反革命叛徒,哪有证据啊?陈*毅说得没错,这游击队在山上,儿童画报都看不到,哪找报纸去?得了,还是找省委书记谭余保吧!
要说这谭余保,那对共产党的革命事业是无比忠诚,他的姑妈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大财主,不知压迫欺负了多少农民穷百姓。大革命时期,投身革命的谭余保愣是亲自批准下令处决了自己的姑妈,为穷苦乡亲出了一口恶气。这对自己亲人都能大义灭亲的忠诚战士,对叛徒更是不能容忍。
你说这谭余保身为省委书记,这么多天了,他不知道陈*毅来吗?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也拿不准这陈*毅是叛变了,是叛变了,还是叛变了,也就是说打一开始他就琢磨着陈*毅可能是叛徒,就是没证据,于是躲在暗处观察。现在他越琢磨越拿不准主意,决定公审陈*毅。
又是一天,陈*毅被五花大绑地押到省委机关的空地上,那外边坐满了人。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人,头戴褪色的红军帽,身背驳壳枪,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竹烟管,脚步稳健地走过来。
陈*毅一看就问:“(四川普通话腔)你,是不是谭余保同志哦!”
谭余保过来,先一口痰吐到地上:“呸,你还有脸提我姓名?哼,陈*毅,你这个叛徒,你吃不了苦,投降了国民党对不对?你让我们红军战士换上国民党服装,这不就是脱帽投降吗?你是不是还打算打进我们省委内部,伺机用我们红军的血染红你的乌纱帽?”
陈*毅心说,你说归说,问归问,随地吐痰干什么?太有损我们中国*共产党的文明形象了,就算是自己根据地,也不能这么祸祸啊!不过这陈*毅,那是未来一代元帅,也不在意这些小节,据理力争:“(四川普通话腔)谭余保同志哦,游击队坚持斗争当然是光荣的哦,但目前的考虑和做法是没啥子道理的,日本鬼子已经全面向我们中国开战喽,他们是全中国人民共同的敌人。我们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斗争的党,我们红军是为人民战斗的军队。就算穿上国民党军队的服装,那心还是红的哦。可是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不去带着人民打鬼子,救中国,就是站到了全国人民的对面,那还叫啥子共产党,还配做啥子红军吗?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希望你们尽快和组织联系,核实我的身份!你们可以派人到吉安新*四军通讯处去一趟嘛!”
陈*毅这么一说,周围这些游击队员、共产党员一听,这个有道理啊,这谭余保本来都想拿烟管砸陈*毅的头,可是听陈*毅一说,也犹豫了,万一这陈*毅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一砸,疼的是陈*毅,自己可就真被砸到人民对面了。
谭余保一犹豫,就让把陈*毅又带下去,回去一研究,觉得这事儿不能草率,把交通员刘全荣和“百灵舌”夏征叫去,让他们立刻下山到吉安侦察情况,看是不是真有个新*四军通讯处。
过了些天,这谭余保等待两个战士回报那是望眼欲穿啊,结果突然间,那夏征和刘全荣风风火火跑回来了,每人手里都抱着一大堆报纸之类的。
夏征一见谭书记,立刻就说:“(牛叫)哞哞,(羊叫)咩咩,(驴子叫)阿厄阿厄……”
谭余保拿烟管一指:“去,住嘴,你当这省委机关是牲口市场啊?再说这火烧眉毛的,谁有时间去查暗语本,翻译你说的是什么?你住嘴,刘全荣说!”
这刘全荣赶紧报告:“真的,陈*毅首长说的都是真的,吉安新*四军通讯处已经联络了咱们许多同志了,党的指示已经传达全国了,那里的韦瑞珍、贺怡两位副主任让咱们赶紧放人。谭书记,您看看,我们带来的都是最近的各种国内各大报刊关于国共合作的报导,陕北红军改编的八路军都打了好几个大胜仗了!”
“啊?这是真的?!”谭余保赶紧夺过来档报纸就看,刚看了几份,他就一拍大腿,“我怎么这么胡涂,快,跟我去放,不,去请陈*毅同志!”
再说陈*毅那正绑着闭眼养神呢,忽然听着门“吱扭”一响,他心说,八成谭余保核实完了,来放我了。这嘴里就说:“(四川普通话)我没说错吧,谭余保同……”
他这一睁眼,愣了,怎么呢?眼前这笑嘻嘻的家伙,不是谭余保,谁啊,“探海龙”乔清宇,咦,这乔清宇不是被关在草棚里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陈*毅这好奇啊,赶紧问啊,乔清宇笑嘻嘻地报告:“首长,前两天不是下雨了吗?那草棚漏雨,我这一沾水啊,就有灵感了,把草棚刨个洞,跟向导就逃出来了,向导我一安顿好,就赶紧来救您了!”
陈*毅急了:“(四川普通话)你这个小鬼,你现在救我啥子嘛,你这纯粹是添乱嘛?外面守卫我的游击队同志,你把他咋样子了吗?”
乔清宇边解绳子边解释:“刚才这不知道什么人回来了,外面守卫的游击队员急着去看热闹了,我一个人没伤,就来了,外面,你看一个人没有,不信,首长,你看……”咦,这乔清宇愣了,怎么呢?他们这一看,好吗?外边脚步声跟落雨点似的,一转眼门外全是人了,带头的就是谭余保谭书记。
这乔清宇吓傻了,别说陈*毅上山前就有交代不许伤人,就算能伤人,他现在手无寸铁,这脚下没江河湖泊,天又没下雨,房子更不会漏雨。他“探海龙”一没枪、二没沾水,这么多人,他一个都没信心撂倒啊,糟了,这怎么保卫首长呢?
夏征一看,哟,这不陈*毅首长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