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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在,竟然真的抓住了我的脚,张嘴含口住了我的脚趾。
“你哭什么?”他声音嘶哑,近乎狂乱地在我脚边低语:“我属于你,你现在终于知道,不管你从前对我做了什么,将来还要对我做些什么,我一生一世都会属于你,我只为你一人而活,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是啊。
我怔了一怔,突然明白了过来。
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生死蛊,若它真的存在,母妃一早就会告诉我。
我虽然不知道夜枭和母妃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夜枭已经说得很明白,所谓的生死蛊,它只是,存在于他心中的蛊——
我抓着夜枭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脸,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中的蛊,确实非常厉害,我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发心,还什么事也没对他做,便能感觉他的身子,在我怀中,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亲吻我的小腹,亲吻我的身体,他埋首在我的身口下,开始疯狂地吮口吸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夜枭,用双手,轻轻揉弄着他的发心。
他把我的双口腿驾在他的肩膀,用唇舌娴熟地挑口逗我,那感觉,让我满足得难以言喻。
我用力,把他更紧地往下推了推,我沙哑着嗓音对他道:“你以后,再不可强迫,威胁我,你替我去西凉寻药之时,顺便混进西凉的朝堂,凭你的能力,不出三年,必定会在西凉出人头地。我要你日后提一只大军,跟我回京逼宫,你答应我这些事,我以后,便不会再那样对你。”
我说话之时,恰好身子一颤,飘入了云端,我用手紧紧抓着夜枭的头发,想强迫他在我的脚边跪下,但夜枭,他却牢牢抓着我的双腿,纹丝不动。
当我完全满足,我把夜枭推了出去,开始急促地喘口息。
夜枭起身,他的脸上,写满了阴鸷。
他声音喑哑地对我道:“你总是试图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三番四次侮口辱于我。陈茜,有朝一日,待我解除了心中这蛊,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我笑了,笑得格外舒心,分外开怀。我对夜枭说:“哦,是么?可你自己也说了,那叫生死蛊。过来,带我上客栈,沐浴更衣,我都被你弄脏了。”
我张开双臂,眼也不眨地望着夜枭,他拭去了残留在唇角的汁口液,扭过头去,转身就走。
我岂会放他离开?我往前一扑,把我整个人,牢牢挂在了夜枭背上。
我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扳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我用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我把手伸到他的衣襟里,狂乱地抚摸他。
我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道:“去客栈,我给你,可好?”
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掌去磨蹭夜枭的敏口感。
他全也禁不起我的诱惑,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绷紧了身体,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他闭着眼睛,额角开始渗透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当我把舌口头探进他的嘴唇,他立即失控,同我不可开交地吻在了一起。
他把我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用他的炙口热用力地磨蹭我,他似乎急不可待,想要在马车里要了我。
但我却轻咬着他的耳朵,一再地劝口诱他:“去客栈,完事之后,我还想用热水洗个澡,咱们去客栈,可好?”
我一边说,一边抬眼去望窗外。
果不其然,炎焰,他不知何时已经追了上来,此时此刻,就站在车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他看着被我紧紧搂在怀里的夜枭,看着衣衫不整的我。
他看着我牢牢圈在夜枭腰上的双腿,我抚摸在夜枭胸膛的双手,他本来还是一副脸色惨白,重伤濒死的样子,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竟然晕红了整张脸。
看着炎焰突然背过身去,全身紧绷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炎焰,他看到我同夜枭欢口爱,竟然脸红了。
他那日在柴房强迫我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狂妄,没想到,他看到别人在他面前欢口爱,居然会脸红。
他八成,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口子。
夜枭拥着我,同我激口吻了没多久,便带着我,出了马车。
夜枭一动,炎焰的身体,也跟着一晃,我眼睁睁看着他跟着我们,进了客栈。
我同夜枭撕扯着彼此的衣物,迫不及待地翻滚到了床上。
我们在床上整整纠缠了一个晚上。夜枭,他把我折腾得直不起腰,两条腿都几乎被他捏断。
他又非要把我的双手捆着,堵着我的嘴。
也许,他以为我还会刺他一刀,也许他不想听到我咒骂他。
无论如何,当夜枭终于放开我,从我体口内,抽身而出,我全身上下都像散了架。我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只得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床上。
“出来,替我看着她。”夜枭冲着窗外,压低了嗓音喊,不一会儿,炎焰就从窗户跃了进来,站在了我身旁。
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夜枭,他当日看到炎焰和我在一起,为何没有动怒。
他为何默许炎焰跟上了我们。
他早就知道,炎焰倾心于他,炎焰他,压根就算不得是个男人。
Ps:不是我想废话,是修过了之后字数不够,凑字凑字……明天把这废话替换成文
作者有话要说:完蛋,处男控爆发,男小三又出现了。。。
35离开
夜枭将炎焰叫进屋之时,抓过了一床松软的棉被,将它轻轻覆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奇怪地看着夜枭,他开始穿衣,穿鞋,披上外衣,居然是要出门的样子。
我忍不住,唤了他一声:“你要去哪儿?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就不怕我又跑了?”
我自是不会再跑的,我只是想让夜枭留下来。我全身又酸又疼,肚子也有点饿了,我可不信炎焰会照料我。
我话音刚落,炎焰却在一旁笑了起来:“去哪……自是去疗伤。你娇生惯养,脾气差,体质弱,哪里闻得了那么重的药味?”
夜枭本已站在门边,顿住了身形,听到炎焰的话,他拧起眉毛,喝了一声:“住嘴。”
疗伤?
哦,是了,我扎了夜枭一刀,他后背的伤口,直到现在还在流血。
我拧了拧眉毛,张开双臂,轻声对夜枭道:“过来。”
夜枭僵在门口,纹丝不动,倒是炎焰,满脸诧异地看着我:“你要给他疗伤?可那一刀,不是你刺的么?”
我懒得去理会炎焰,他自然巴不得我和夜枭分开。
我看着夜枭,加重了语气,又对他说了一声:“过来。”
这一回,夜枭总算回过头来,望住了我。
他望着我,他的眼神幽黑而又深邃。我在他眼里笑了笑,他的睫毛迅速颤了颤。
“过来”我不再是坐在床上等他,而是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我把他拖到床边,掀开了他的衣服——
我一下子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伤口,那么深,从那血肉模糊的边缘,我甚至能看到里面白色的骨头,还有一些黄色的脓水。
我不该刺得那么深的,可那个时候,夜枭那样折磨我,我……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把嘴唇贴在了夜枭的伤口,用力一吸——
夜枭的身体,在我怀中,迅速绷紧。
他双拳紧握,背部急弯,他沙哑着嗓音对我道:“陈茜,松嘴。”
我自然不会理睬他,我抓住他的双手,伏在他的背上,开始大口大口吮口吸他伤口的脓血。
谁说我娇生惯养,谁说我闻不得药味了?不光是药味,即便是这发脓溃烂的腐臭味,我也一样能忍着。
伴随着我的吮口吸,夜枭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尾。
我看着他因为用力过猛,关节泛白的十指,拥着他剧烈颤抖的身体,我第一次发现,我伏在他身上,居然会有那么强烈的优越感。
他是我的,我只是伏在他的背上,用力吮口吸他的伤口,他居然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的反应,比他刚刚和我在床口上,不知强烈了多少倍。
他属于我,他一生一世,都是我的。
我骑在夜枭腰上,用双手温柔地为他涂药,我用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我想告诉他,其实,我也有些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弯下腰,亲了亲夜枭的耳垂,我竟然看到大股殷红的鲜血,从我的下口身,从我裙子里,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夜枭”我全身战栗,只觉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下席卷了我全身。我抓着夜枭,声音嘶哑,语无伦次地对他喊:“疼……我疼,疼,夜枭……”
我话音未落,便听得房门“碰”地一声被人撞开。
来人一身白衣,沾染着骇人的血迹,在漆黑的夜色中,他的眼神,深邃幽暗,流露出星星点点,难以遏制的狂意。
竟是赵清,他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刚刚穿过了一场腥风血雨。
他看着我,什么话也没对我说,便走到了我身前。
他半蹲了下来,拍了拍我脚底心的灰尘,为我穿上了一双温暖的棉鞋。他解下了背后一个被他小心翼翼隔在一边,没有染到一丝血迹的包裹,摸着摸着,就从里面摸出了一块大红色,金丝绣花的肚兜,一件水绿色的薄丝裤子,还有几件淡粉红色,做工极为精巧的丝质绸衣。
他全身颤抖,连手也抬不稳,却依然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解下了我染血的裙裤,眼看着,就要将那些衣服,一件件换到我身上。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上疼,只是看着他,伸手解下了我身上的裙裤。
一只小麦色,骨骼分明的手,在赵清抓着我的裙裤,轻轻下拉的时候,“啪”地一声扣住了赵清的手腕。
“你做什么?”我听到夜枭声音嘶哑地质问赵清,但赵清,他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夜枭。
他从身后的包裹里,掏出一块洁白透明的手绢,举着手绢,一点点,一寸寸给我擦起了身上的血渍。在给我轻手轻脚擦干裙摆的血渍之后,他又突然将背后的包裹整个敞开在了我面前,拿手绢,从里面包起一块甜点,将甜点,在手绢里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举起手绢,往我嘴边